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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谢涣内心偷笑,却是一副害羞的模样,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让谢殊砚不禁多看了两眼,忽然觉得自己的谢弟对于男人而言长得有些过了。
李青拉见书房有一长塌,回头问道:“大哥,我可以坐在榻上吗?”
谢殊砚平日里看书累了,就会躺在榻上休憩一会儿,这会儿见善渊问,看向了自己的塌,半晌才点点头。
对于洁癖的人而言,床榻是很私密的东西,如果一旦允诺你动弹那些东西,就是真的不抵触你了。
李青拉轻轻坐在榻上,觉得这垫子又软有厚,还在阳光下晒着,不用想肯定是一股阳光的味道,这样想着,手下不禁摩挲着床榻,心想这谢殊砚真会享受,平日里看书累了还可以晒晒太阳,她的书房里就只有书,累了也是趴一会。
所以说,单身处男很会安排自己的生活,尤其是像丞相这样的,仔细想想,谢殊砚的日期是每个星期的最后一天解决,今天周六,看来明天早上他要来一发咯?李青拉这样想着,视线渐渐下移不自觉得看向他的下部,谢殊砚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书,见善渊直直的看着自己的下面,有些疑惑。
自己下面有什么吗?
李青拉晒着阳光,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觉得这塌大小正好,可能对于丞相而言有些小,但是对她而言正正好好包住了她的身子,她眼皮支撑不住般渐渐眯起,看着那斑斓的阳光,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背后不再有动静,谢殊砚继续看着自己的书,书中奥秘炫多,看书的丞相周身更是一股淡然的冷静,男人鼻梁高、挺,从侧面看像座俊美的雕塑。
看书看得有些累了,谢殊砚站起身,见善渊已经像个孩童般在他的榻上睡着,不禁一笑。谢涣喜欢斜着睡觉,身子露出大半,腰肢因为侧着的缘故显得格外纤细。谢涣发丝被压得凌乱,在脸上紧贴着,白皙的皮肤与青丝形成了对比,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不似凡人。
谢殊砚走过去,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谢弟。谢弟今年才弱冠,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已经有些不小了,自己讨厌别人近自己身,母亲吃斋念佛,五年回来一次,一直没有管自己,但是谢弟不同,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就会有个通房吧,也许还会娶妻。那是娶妻的谢弟,还会与自己这么亲近吗?
他垂下眼眸,深渊般的眸子看着他,半晌忽然抬起手指,把谢涣嘴边的头发给拨到一边。
谢涣被打扰了,不满的吧唧吧唧嘴巴,甚至伸出舌尖游离的舔了一圈红唇,让谢殊砚准备收回手的动作一顿。
谢殊砚想,会不会谢弟的嘴上有蜜,为何谢弟的唇看起来格外的好吃,他探寻般伸出指尖,迟疑的沾了她的嘴一下。
湿湿的,软软的。
就在他一人沉浸在这漫无边际的遐思中时,外面传来激烈的脚步声。
“大哥!”是谢婉君的声音。
谢殊砚站直身子,把手收回,背在身后。
这声音大极了,直接把李青拉吵醒,她揉揉眼睛,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一点也不累,伸了个懒腰准备下榻。
谢婉君敲敲门,心想大哥肯定沉迷于书中了,偷偷地推开一道缝,却一下子呆愣在原地。
大哥的榻上竟然有人,那人长得比大哥还要好看,发丝凌乱的披在肩上,眼睛因为刚刚睡醒,还一副迷糊的模样。谢婉君性格泼辣,喜欢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自然不认为自家英气的大哥比少年郎好看。
谢殊砚皱眉,见小妹竟然看呆了,回过头看谢涣的模样,有些无奈道:“睡醒了?”随即话锋一转,“既然来了就进来。”
谢婉君一下子变得羞涩起来,她的嗓门也不像刚刚那样大声,绞着手绢道:“大哥,母亲回来了,叫你去一趟。”
听闻自家母亲回来了,谢殊砚有些迟疑,“你可知是什么事?”
谢婉君偷偷的抬头看了谢涣一眼,见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更是小声道:“好像是关于娶妻的,现在还给你物色呢。”
谢殊砚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母亲5年没回来了,一回来还是给自己挑妻子,任谁也不会高兴,他知道今天家里不适合留下谢涣,扭头歉意道:“善渊,怕是你今晚不能留在这里吃晚饭了。”
李青拉抬起头,摇摇头道:“你的人生大事要紧,再说你母亲都来了,赶紧去吧。”在外人面前,她可不是那副容易被欺负的模样。
谢殊砚听到她说这句话更不乐意了,但他还是黑着脸送走了谢涣在去见自己的母亲。
在路上,小妹一直笑嘻嘻的跟着他,问道:“大哥,那个是谢将军吧?”
谢殊砚懒懒的“嗯”了一声。
谢婉君更加高兴,她喜欢的大多是家世不好的青年,母亲不愿意,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着实让她欢喜。
想到那谢将军深受皇上宠爱,并且上无公婆伺候,自己这性格肯定也伺候不来,更加肯定了自己要嫁给谢涣的心。
于是说道:“大哥,你和谢将军关系那么好,能多介绍介绍我吗?”
谢殊砚停下来脚步,怔怔的看着谢婉君,忽然问道:“你想嫁他?”
谢婉君也是个姑娘家,哪怕在泼辣也羞红了脸,声音低低的:“恩,他长得俊。”
长得俊就要嫁他吗,谢殊砚内心平白无故起了一股子火,针对谁他也不清楚,不过听小妹说她想嫁他就忽然不是那么高兴了。
谢殊砚低沉着脸,谢婉君见大哥好像不是很高兴,就不在说话。
奇怪....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母亲吃斋念佛一直在寺院附近居住,5年一归家,如今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他。
“殊砚。”母亲叫道。
谢殊砚应了声,坐在母亲下首。
“本来我走的时候以为你和馨儿的事已经定了呢,怎么会解除婚约的?”谢母问道。
谢殊砚抬起头,看着母亲道:“邵馨儿她爹退的亲。”那邵馨儿未曾出嫁,时常来找他,他性子冷,又不耐与她搭话,让她时常不满,回去给他爹一说,他爹便退了亲。本来没有退亲的意思,但是看那谢殊砚冰冷的表情,也怒火中来退了亲。
谢母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竟是女方家长退的亲,毕竟自己儿子是京城二少之一,当初流传着谢家殊砚,许家竹渊的说辞,意思是两人俊秀有才,深受欢迎。
话说到这,谢殊砚站起身,“母亲还有事吗?没有事儿子退下了。”
谢母皱眉,道:“胡闹,你都将近二八了,还未曾成亲,坐下,母亲为你物色几个。”
谢殊砚低头,见母亲手中竟然拿着花名册,上面有京城有名大家闺秀的长相以及家世,他迟疑半晌,还是坐了下来。
母亲这是一片好意,还是坐下来吧。
谢母见儿子乖顺,笑道:“你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总是不好,你身为丞相,就不要找官位太高的女孩家。”说着,将手中的册子翻到后面几页,一页页的指着给谢殊砚看。
谢殊砚耐着性子看下去,最后看完了,母亲问道:“如何?”
谢殊砚闭上眼睛,忽然一惊,自己脑中闪现的竟然是谢弟的面容,笑意盈盈,双眸含星。
“听母亲的。”他匆匆撂下一句,站起来就走。
谢母以为他这是面皮薄,哀叹着又看了一遍。
谢殊砚脑中还在回想谢弟的面容,只觉得自己莫不是疯了,莫不是把谢弟当成了女人?
李青拉回到府中,想着那谢殊砚在书房的软榻不错,让小厮也给她找来一个。
她的书房很大,书也很多,许多都是杂乱无章的,毕竟这书还是让管家给找的,什么样的都有,她闲的没事干,就随意翻了翻,见有一本挺薄,适合很快看完,索性拿出来,准备坐在榻上品味一番。
这么一拿可不得了,明明书上写的是【郎山传】,以为是一本传记,哪里知道读了几页后越来越不对,这....怎么有点像断袖?她不可置信的抖着手,猛烈的往后翻,竟然还有插图,李青拉呆滞的坐在榻上,忽然低声笑起来。
郞山传,好一个郞山传,正好明日去丞相府探查一番,看看这谢殊砚是不是这大山。
第二日,谢殊砚早早醒来,先是看了会儿头顶的墙壁,才慢慢的起身,掀开被子,准备穿衣之时,忽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天。
微微迟疑半晌,还是解开了裤带,从腿间褪下了裤子,露出小谢来。
小谢早晨很精神,沉头缩脑的,在给大谢打着招呼,谢殊砚闭上眼,动起了手指。
闭上眼后却是一阵黑暗,脑中本来不该想事的,但是渐渐的浮现善渊的面孔,星眸红唇,以及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忽然浑身一震,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室内旖旎一片。
“善渊....唔...”谢殊砚直觉的自己28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他面色铁青,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液体,想到自己脑中浮现的面孔,只觉得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