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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远说出了那句话,站在他身后的将士们都笑了。
“远将军说得没错!”
“狄国蛮子杀了我们这么多华炎百姓,还想全须全尾的逃走?做梦!”
被这个假冒货抓着的是二皇子又如何?
这些年皇室用那个狄国假货来恶心边城军民也恶心得够够的了,不是说皇室待嬴九好得很,如待亲子侄么?
既然是亲子侄,又怎么会抓着亲如兄弟的二皇子,还来威胁嬴家军啊?
肯定是假的嘛~
说不准两个都是狄国人穿了华炎国人衣裳在这儿一唱一和地演戏呢!
有本事就一刀下去嘛~
“远将军,我,我,就是二皇子!你们不能见死不救……藐视皇族,这是大逆不道之举!”
二皇子本来羞愤得都面目无光,闭着眼睛装死,想着无论如何,嬴家军总会救下他这个二皇子的,毕竟关系再差,嬴展飞不是还没反叛吗?
可谁知,这伙人居然装傻充楞,全无半点看重他性命的意思!
他才不到双十年华,锦衣玉食的皇室贵公子,连亲都还没成过,哪里舍得下这繁华世界,大好富贵?当然要替自己的小命竭力盘算了,感觉到横在脖子前的刀刃又欺近肉里几分,吓得他发出崩溃大叫……
嬴远也不答话,冷笑着望了嬴九一眼,就那般地直直走上前去,完全无视嬴九的威胁。
“滚开,滚……啊!”
威胁和人质,也只有在对方重视人质的性命时才有用,嬴远这般举动,令不管是劫持者还是被劫持者都感到巨大的无望,特别是嬴九,他竟然顾不上威胁二皇子的性命,而是慌乱地挥刀朝嬴远砍去!
赢九这些年在将军府长大,身边还有皇室派来的好几个或明或暗的眼线,他要学琴棋书画这些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可要想习武么那就是大事了,狄国派来的暗线能抽着空教他狄国话什么的就不错了,指点他拳脚之类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是以嬴九不算是文弱小子,但也不过会几下花拳绣腿,可想而知他挥出去的这几刀能有多大的威力?
嬴九只觉被捏住的手腕如被火钳给钳住了般,骨□□裂,忍不住疼叫出声,而嬴远这位战场上打拼过来的年轻将军,连眼也不眨一下,出手飞速,已是将嬴九的双臂关节给卸了下来,那把蛮刀便叮当落地……
旁边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嬴九给捆成了棕子。
二皇子倒是见机行事,身子向旁一滚,这才总算离开了十来步之远,没了性命之忧,此时才松了一口大气,瞧着嬴九被绑的窘样儿,不由嘲讽大开。
“嬴九,你不是吹嘘自己才是正牌的小将军,如今又如何?”
嬴九双眼瞪成了铜铃,满腔愤恨正无处宣泄。
“华二,老子是不是正牌,不是你那母皇最清楚?”
这么多年,他在京城打着嬴家招牌,边城那边从不承认,可也没有派人来京城暗杀过他。
这回见了格尔特,听了不少当年的计谋,虽然格尔特告诉嬴九,他其实是狄国塔拉部一个花帐女奴所生,但嬴九自我认定,当初的计谋,那当真是死无对证,也许嬴展飞自己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她的孩子,所以这些年虽有疑虑仍未下狠手,可今日一见嬴家军,这嬴远出手如此狠辣不留情,他就觉得那点希望也要糟……气急败坏之下,还有二皇子来撩,他不反咬一口,枉为狄国狼神之后。
二皇子语意一噎,面皮骤然烫得快要燃烧起来,他毕竟还年青,心虽黑,但皮还薄点,没到他母皇父亲那般皮厚心黑的境界,特别是当着这许多嬴家军的面儿,一时只觉无数目光似针扎般地射来,心中气极恼极,拾起地上的蛮刀就朝嬴九砸去。
“你这蛮子贱种,满口胡呲,我,我母皇也是被你给骗了……”
哪知他这一刀也没落下去,便被嬴远轻巧地夺下,将蛮刀扔给了旁边的近卫。
“二皇子还是消停些的好。”
嬴远的语气冷冰冰的,半点敬意也无,瞧也不瞧涨红了脸的二皇子一眼,而是指了两名侍卫,“你们贴身保护二皇子!”
说是贴身保护,可那语气里的鄙视冰凉,跟说是随时监视又差得了多少呢?
“你!”
二皇子气得快要吐血,旁边被绑着棕子的嬴九忽然发出一阵大笑。
“华二,你瞧着吧?这回不光你,还有你那虚伪的一对父母,只怕都要走霉运了哈哈哈……”
看着嬴家军将最后的一百名蛮兵也迅速歼灭,而嬴九和二皇子这两条大鱼都落入了嬴远之手,姜唐的心情是振奋的。
有嬴家军这面旗帜在,她最担心的事大概是不会发生了。
“嬴远师兄才打过一场恶仗,我们就不在此打扰了,先回山上去了。”
姜唐想着跟郦星河出来也挺长时间的,还是赶紧回去告诉村民蛮兵被灭的好消息去。
而且嬴家军千里迢迢地赶来杀蛮兵,粮食补给定然未及,就算包家庄子里有粮食,那也得费工夫做不是?更何况蛮兵在这儿数十天,早不知道把那些存粮给糟贱成什么样了。
“正好,我也想去拜访下师父提过的姜叔……”
姜唐眼睛转了几转,也没想明白,这嬴远要拜访自家老爹的缘故来,然而嬴家军才为十里八乡的乡亲们解决了蛮兵这个大祸害,她能拒绝人家这个小小的请求吗?
显然不能啊……
不过嬴远只带了一个亲兵就上了山,倒是令姜唐心下松了口气。
上山的路上,姜唐忍不住以青山道长为话题,拉了不少话,不过嬴远倒是口风很紧,言简意赅,姜唐费了半天工夫也没套出多少信息量来。
倒是对嬴家军如今在边关的形势起了兴趣。
原来嬴家军自打不听朝廷调令之后,军饷是半个大子都没了,幸好当初弄死姒荣,抄了将军府之后,弄到了不少财富,嬴将军自己家里人口少也没啥花销,便一毫不沾地全拿出去,一小部分当做抚恤赔给了那些被拐卖的孩童家属,余下的全充做军费,这样也顶了两三年……然而此后朝廷不光不发军饷,连那些粮食布匹之类的物资都限制往边城运送……边城那地方本来田地就不多,农户生产的粮食只略有盈余,要供给近十万大军的吃住显然不可能……
那些年边城当真是过了一段苦哈哈的日子,幸好后来将军也想了法子,自己组建了商队,把边城的土产运到邻近的地方卖出,再换些军粮物资回来,这商队不能走华炎朝的繁华富裕之地,都是去的边远山匪出没之地,商队不仅要做生意,还要跟出没的当地山匪厮杀拼斗,起先挣得不多,这些年商队的队长们习惯了,倒也磨练出来一些个办法,倒是比往年光景强了不少……当然了,总的来说,嬴家军还是一个字。
穷!
这点光从嬴远被磨出毛的袖口和半旧的外袍就看得出来了。
将军尚且如此,更何况普通军士。
姜唐耳中听着,心里也有了谱。
回到青崖村,先前人心惶惶的众村民听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简直炸开了锅,哭的笑的,跳的叫的,各种各样。
“老天有眼啊!”
“我就知道嬴将军不会看着这些蛮子祸害中原的!”
“咱们总算能睡个安稳觉啦,嬴大将军又救了我们的命啊!”
有不少老人听姜唐说嬴远是嬴大将军的义子,都稀罕地围了上去,还颤微微地给他行大礼,要叩谢恩人嬴家军。
嬴远这位冷面小将军,此时在众人的拥簇之下,难得的脸红了,不过幸好他肤色深倒也看不大出来,只是窘得拿眼直向他的师妹求救。
“各位快请起,莫要折杀小子,小子也只是奉将军之命来此,当不起众乡亲的大礼。”
姜唐笑眯眯地看够了便宜师兄嬴远的好戏,这才开口免除对方的尴尬。
“大娘大爷,大哥大姐,这回嬴家军来了三百多位将士,那可是为了杀敌赶路,好几顿饭都顾上吃了,大家要是有心相谢,不如赶紧回家去做些馒头汤饼啥的送下山去啊……”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都着急忙慌地回家去做吃的。
嬴远要去拜访姜丰年,自然要去姜家,为此还婉言谢绝了村长刘三才的盛情相邀。
姜家院里如今住的人多,不缺粮食也不缺做饭的,先前就留了姜唐和郦星河的饭,此时听得好消息,更是杀鸡切肉,齐齐动手,整治出了一桌好菜。
村长家送来了几碗腊肉,旁的人家有送鸡蛋鸭蛋的,有送白面大馒头的……林林总总地又堆了一桌。
跟着嬴远的小亲兵精干黑瘦的,眼瞅着这么丰盛的饭食都悄悄地咽了几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