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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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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起,贵宾们纷纷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司仪站上台,新娘新郎等待宣读誓言。贵宾们本以为贺礼这档子事儿已经成了过去,却不想大门突然被打开,四个雇佣兵护着一个缀满了宝石的头冠走了进来。

    这份硕大的贺礼……

    贵宾们表示他们都是文化人,不做那些个掉面子的怂事儿,这些个宝石说白了也就是些漂亮点的石头而已。

    石头而已!

    可是,啊!啊啊啊!啊!好像抱回家。这头冠上一颗小小的粉钻都能在京都买上一套别墅,更别提这满满的五颜六色的钻石了,这个头冠足足能买下整个京都的地盘。

    酷毙了!

    等知道贺礼是新娘好友给新娘填嫁妆的,权n代富n代星n代看依米的眼神是金灿灿的星星。

    权n代富n代星n代表示:求抱大腿!

    依佳挑了挑眉角,以为不明地笑了起来。亲自把头冠戴到了依米的头上,悄声说道:“女王还记得当初的小公主。她在祝福你。”

    依米摸着头冠,看着姐姐们鼓励的眼神,心里热腾腾的暖气聚集到眼眶中,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婚礼过后,京都上层人都坚定地认为他们最怕的杀人不眨眼的黑煞在被一个富婆包养。红狐听到这个消息时,狂笑了半个小时。

    林管家对这个说法深以为然。别看他家先生在军政两界说一不二,家底真没他的名声厚实。半山腰上的别墅和现在的这套别墅还是林老先生的遗产。林先生对商界对钱财没有任何的*,只要给先生一口饭吃,先生就不觉得自个穷。

    他为了撑起先生该有的体面,费的心可不止一星半点,恨不得把林老先生的遗产给投到货品走私上。他家先生到底穷到了什么地步,单看衣柜里那几件反复穿的西装就知道了。

    有个家底丰厚的小夫人,心里最美的就数林管家了。

    林管家想着,家里既然已经有了个吸金的宝贝,就不用省钱了,终于有了他发光发热的机会。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正儿八经地拜师学艺过的。中餐西餐,甜点药膳,他都拿手。

    以往,他就想要药膳给先生调理身体,奈何正宗的中药都贵的吓人,而那些便宜的,他又看不上,就这么着,一直拖到了现在。现在,钱都不是个事儿!

    家中伙食的改变,最受影响的便是过来一块吃饭的依海。以一天一斤的标准迅速地长胖了十斤。

    在婚礼前,孙书惜就怕依海还留着依家庄那一套的老传统到时候闹了笑话,所以,掐着他的腰叮嘱婚礼上必须端着架子坐在主位上,一声都不准吭。

    依海也知道自个几斤几两,媳妇能在婚礼上对着那些个贵人们如鱼得水,不代表他也能融入其中。他连普通话都说不好,用三丫的话来说,他说的正宗的方言,只是字正腔圆了而已。

    婚礼后,在京都住的这些个日子,他是憋屈的很,就觉的京都的空气里都透着股金贵的味道。不适应,很不适应。

    这样压抑的心情下,依海把全部的热情都放到了美食上,是越吃越胖。

    林管家这有计划有预谋的调理药膳,养胖了一个人的同时,终于让他得偿所愿。

    依米怀孕了。

    “难怪说,女强人不容易。我的品牌还没有起步就又被打断了。这小家伙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依米摸着肚子,孩子气地发着牢骚。

    “胡说!我大外孙来的正是时候。”

    “你妈说的对。”依海也露着八颗大白牙,笑着插嘴。自从知道小丫的孩子会挂在依家后,他憋屈的心彻底开朗了,也不惦记着回依家庄了,反而变着法子地去安排日常生活,努力地融入到京都中。他就打算留在京都,亲眼看着自家大孙子长大。

    依米度过刚开始的孕吐和各种不适后,才开始慢慢地感受着肚子里一个小生命的形成的过程,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擦干泪再想起时,就觉得自己刚才哭的莫名其妙。尽管刚才的流泪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可那种无法言喻的感受会让她品味出许多她不曾体悟到的东西。

    依盼已经无法追上依米对“美”这个定义的认知高度。往往,她认为美的东西,看了十遍后也许她还认为是美的,但看到千万遍的时候,她就厌恶了这个东西。

    而依米亲自设计的图案却是不同的,也许在第一眼,她没有被惊艳,甚至是看不懂图案。但看了十遍后,她渐渐地理清了这个图案纹理的行走方式。在看了千遍后,她会喜欢上这个图案。万遍后,她会认为这个图案是世界上最美的图案,直到依米设计出下一个图案。

    这样的情况,依盼以前是想都没想过,只认为是不可能。在不服气地亲自参与其中后,她明白了依米已经达到了一个她追击不上的境界。

    依盼把依米怀孕期间的作品拿给了有着传奇经历的威廉老爷,威廉老爷大笑着说了三次“后生可畏”后,就把作品还了回去,对依盼说道:“我在六十七岁的时候,才明白一副作品的生命力是指什么。在七十八岁的时候,才用尽全部的技巧把生命力注入到一个作品当中。而这些作品无论是技巧还是蕴含的生命力都远远高于我。”

    依盼听到晕晕乎乎,亲手摸到依米鼓鼓的肚皮感受到大外甥的小脚丫时,才猛然醒悟道,威廉老爷在小丫怀孕前曾评价到小丫的作品美则美却美的太过尖锐少了一分自然与精神上的韵味,而小丫怀孕后设计作品时说的那个不知名的感觉,也许就是对新生命的体悟。毕竟只有有了这层对新生命的体悟,才能对作品赋予生命力。

    依盼对依米的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后,就风风火火地帮着依米建立“一蝶”品牌。与依闵依佳商量后,就把依米设计的图案上应用到了胸针的设计上。为了表示“一蝶”品牌都是奇货可居的消费理念,依盼只用了一个图案设计了三个胸针。

    一个走了老师的路子,出售给了英女皇;

    一个走郝国鹏的路子,出售给了经常出入京都政治新闻的第一夫人;

    最后一个,强制性地挂在了依佳的身上。自从依佳最近两年的科研成果被一个研究生爆到网上后,依佳就成了家喻户晓的科学家。依佳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整个国家的科技最高水准。

    要想打下牢固的基础,就不能急。“一蝶”不用再出产品了,现在只需要等。她就不相信能把她迷住的图案迷不了这些大婶们。

    果不其然,第一夫人的同一个胸针搭配着各种衣服屡次地出现在屏幕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细心的网友们甚至发现英女皇也是长时间地佩戴着同一个胸针。阴谋论、合作论、建交论等在网上乍起。在偶然发现代表国家最高科研技术的神人也佩戴着同样一个胸针时,争论以燎原之势火速狂热起来。

    撕破脸皮地争辩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定论时,爱美的女人们突然问起这个胸针是从哪里来的,她们也想买时,商家们闻到了这股风,a货b货水货什么的开始在市场上出现。较真而不缺钱的女人不难发现市场上出现的胸针与这三枚胸针给人不一样的感觉,虽然模样的相同,但总有股说不上的不同。

    在找不到真货的时候,为美疯狂的女人们把主意打到了第一夫人身上。科学神人是为科学而献身的,她的时间是不能被这些凡夫俗事给打扰。但第一夫人就不一样了,第一夫人又不处理政事儿,其作用,就是参加参加慈善,鼓励鼓励祖国幼苗,与各国夫人交流交流。这休闲的时间大把大把的。

    在第一夫人不堪其扰地询问了出售给她胸针的郝国鹏时,依盼知道时机到了,这才正式在网上创建了“一蝶”官网。

    “一蝶”官网的设计图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幽灵花。而其中的作品展示网页上只孤零零地挂着一个作品,正是第一夫人佩戴的胸针。

    在依盼把“一蝶”的作品规矩说出后,在怨声载道的同时,网友们又稀罕的不得了。纷纷好奇,下一个“一蝶”作品的佩戴者会是谁。

    外界关于“一蝶”的事儿喧闹不止,依盼看着网友们的评论偷着乐,依米则全然不知依盼究竟给她的品牌造了怎样的一个势。这个势无疑是成功的,在“一蝶”还没有正式的作品时,这个品牌名称已经深入人心,也留下了“有了这个品牌的任何作品都是特别光荣长面儿的事儿”的印象。

    “太夸张了。”依米看着“一蝶”官网上的自吹自擂,只觉忒不要脸了。

    “这便是经营的策略。不自吹自擂,谁关注你去。再说了,你设计的图案本身的灵感来源就是从祭祀那里的来的。我只不过美好了一下说话,把事实前后颠倒了一下。消费者才不管这个的真实程度,她们只要购买的东西足够美就是了。”依盼说的理所当然。

    “那这些条例?”依米看着这些近乎苛刻的条例,有些可怜买家了。

    依盼据理力争,“有什么不对,这第一条,买家不先熟悉上个十天半月的,怎能体会到咱家图案的精妙之处,看了第一眼就出来蹦跶的买家不是合格的买家,不要也罢。这第二条,才华横溢的人才配的上你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呀,着要求买家学富五车有啥不妥的。这第三条,有突出贡献的,咱二姐还佩戴着胸针呢,要是个烂俗的人,怎么配的上与二姐拥有同一品牌的物件。这第四条,合眼缘。咱做生意就是图个高兴,看见不待见的人了,卖给他才有病。……

    如此种种,哪有不合理?”

    “您做主。”依米抿抿嘴,抱着肚子,挪着小碎步离开。对三姐这番折腾,她不理解不代表不信任。她三姐能两手空空地打下一个醉香居并收购下一个酒庄就能看出她三姐的本事儿。

    依米也只是心血来潮地问了一嘴,再后来,她连问都顾不上问了。依米肚子里的小生命活泼的有些过分,每日不打上两套拳不罢休。也只有在林敖守在依米身边的时候,她的肚皮才能静上片刻。久而久之,依米便喜欢上了窝在林敖的怀里睡觉。

    倒是林敖为了让依米睡的安稳些,整个的晚上都一动不动的。

    “手是不是又麻了?”依米揉着林敖的胳膊,看着上面红色的印记,又是自疚又是心疼,心口还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甜。在结婚前,她只是把林敖当成了最合适的人。结婚后,想法变了,便发现了林敖一举一动间都是对她的体贴。他不善表达,也不知女人的心。所以,依米会把的期待与要求说出来,只要她说出了口,林敖便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林敖是真真地把她到了心口上,这份珍重,她感受的得到。

    “听红狐说,利刀在出任务的时候受伤了。”依米一脸担忧地问着。她嫁给他后,需要关心的人也增加了很多。

    “嗯。一条腿断了。”林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他们这些人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会立下生死状,都做好了回不来的准备。利刀只炸掉了一条腿,还留着小命就是好的。

    “那接回来他,让他住在咱家里?”依米从红狐嘴里知道,利刀是个最下不饶人的人,以往他们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让利刀去谈判,不出十句敌方便会被气的冒烟,这一丧失理智的瞬间,便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什么人道主义,什么以理服人,不是他们这类人去考虑的。能惊动了他们去出手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依米提出来这个建议,考虑到的是家里的人多,能照顾到这个利刀这个伤患,再有就是红狐和四只眼长久地定居都了客房里,利刀住进来也能时常与老友聊天,省着胡思乱想。

    “你看着安排。”林敖这样说着,也知道小妻子一张口,林风便在第一时间安排妥当。现在,林风对这未出世的孩子的紧张程度不必其他人少。

    他们这群人,从组织里退出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成家立业的最好时光。嫁或者娶都可能要面对对方是二婚且带着个孩子。毕竟是一群脱离了普通生活很久的人,在努力适应平淡无波的生活的同时还保留着他们固有的骄傲。嫁与娶都不会将就着来。如此,便有了红狐这群单身老剩女和四只眼这种一辈子都破不了处的老宅男。

    林风从没指望其他人会有孩子,也没指望自己有孩子,他把全部的指望都放在林先生身上。自打林先生结婚后,他就以为他还需要等个两三年,才能抱到小小先生,没想到林先生这么给力,结婚三个月就有了喜讯。

    他闲来无事的时候,最喜欢脑补小小先生的样子。想来想去,还是认为小小先生多像林先生一些较安全。

    “高颜值家庭出来的孩子难看了才怪。”红狐对着四只眼在电脑里拼凑出来的小家伙的样子恨恨说着。她也想有个宝宝。

    “我已经想好小家伙的名字了,就叫蹦豆。”四只眼得意洋洋地宣告着。他已经跟依米说话了,孩子出生后,他要给孩子当干爹。

    等依米生下了林依依的时候,才知道一个孩子的精力有多大。大人们累的不得了的时候,林可可睁着眼睛蹬着粗短腿玩的自嗨。“蹦豆”这个昵称再贴切不过了。

    从预想中的小小先生到小公主,林管家转换自如,买婴儿产品的时候,他都是买的双份,只要把另一套拿出来就可以了。

    林可可在家里受到的宠爱有时候都让依盼这个做三姨的嫉妒。

    依盼扒在婴儿床上,看着小外甥女把脚丫子塞到嘴里啃个没完没了,评价到:“这小家伙,长的很漂亮,也颇具二货气质。”

    依佳从专业书上移开眼睛,把蹦豆的脚丫子从她的嘴里□□。对着依盼淡然道:“像你。”

    依盼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她现在想想小时候干过的怂事儿就觉得羞愧。小时候真是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又傻又疯又二。

    “一蝶如何了?孩子也生下来了,依米也有精力去继续她的计划了,一蝶也能走入正轨了。你要是不爱从事这一行,就给她找个人帮忙管理。让她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就行。”依佳现在正在攻克一个科研项目,否则她会亲自打理一蝶,也不会让依盼在依米面前刷存在感了。

    “懒人有懒人的经营方法,我一点都不累。不过,说真的,小丫设计出的东西透着股玄乎劲儿。我给戴上的那个胸针,你看出点啥没?”

    “嗯,数字、孤独、分割点,都完美得组合到一起。剩下的跟你说,你也听不懂。”依佳嫌弃地看了依盼一眼。

    “好吧。您厉害。俺这等小民速速退撒。”依盼只随口一问,没想着非得到满意的答案。依她看,那些个艺术家都不是他们这群凡人能理解的。她只要觉得美就可以了。这些个玄乎劲儿,她只当她爱的深沉。

    依米把绣有稚子戏纹的肚兜传到蹦豆身上,这个稚子戏纹的具体图案是一个圆滚滚的分不清闭眼的胖墩坐在幽灵花中滚来滚去,幽灵花似拢非拢,即给稚子嬉戏的空间,又不至于跌落。这多幽灵花预示着守候与陪伴。

    依盼盯着这个肚兜,看得眼睛都直了。明明是一副静态绣图,她却仿佛看到了稚子滚动的可爱样子也仿佛闻见了幽灵花香。尽管她不知道这个已经绝迹的话会散发什么样的香气。

    “妹子,你牛!”依盼看着都忍不住想要从大外甥女的身上剥下来收藏起来。

    “嗯。”依米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称赞。

    “这是万寿花纹。”依米把她要送给孙书惜的衣服拿了出来。这个大衣上面不是枯燥老旧的“寿”字,而是一朵朵热闹而不嘈杂的小花苞,洋溢着浓浓的青春气息,心也跟着年轻起来。

    “虽然是给中老年人穿的,但不服老的人就不会喜欢这个名字了。换个名字会更好一些。”在老人圈混的开的依盼点评。

    “喜岁纹?”依米歪着头,给这些个花纹起了另一个名字,“万寿花纹”本就是她胡乱起的名字。

    依盼只在“一蝶”官网上晒了这两件衣服就引起了网友的追捧与讨要。谁不想给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还有个好寓意,这个肚兜正是撞进了他们的心坎儿里。而这件喜岁纹衣,年轻人看不出来,但不耽误他们喜欢这些个图案。而处于中老年的贵妇们就眼巴巴地想要藏回家了。

    中老年买衣服也是件让人心塞的事儿,年龄越大她们越喜欢鲜亮的衣服,可鲜亮的衣服,她们又不敢穿,就怕别人讥讽她们一大把年纪了还穿的花里胡哨。

    而“一蝶”官网出来的这件衣服就不一样了,用料以及用线大部分都是暗沉色,那几处的明亮色彩就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这衣服透着股内敛的热情。就如她们即使老了,也不想被社会淘汰的隐晦心思。

    这样的一件衣服值得她们去罄尽手里的闲钱去购买。

    “一蝶”官网的订单多的吓人。依盼大胆地筛选了十个客户,要的价格也不一样。不差钱的,要的价格几乎是一整栋别墅的价格。家境处在小康水平的,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三个月的工资。家境困难的,只是一亩地棉花的价格。

    这个价格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争议,而这是个客户却认为理所当然。他们付出的正是他们愿意付出的底线。

    被依佳敲打过的依盼晓得自家小妹子创立这个品牌不是为了赚钱,便在“一蝶”的官网上挂了一个说明:所有“一蝶”产品纯收益的十分之三用于慈善事业。

    这个告示让网友们安静了。十分之三是什么概念?所有人都明白了“一蝶”不只是一个商业品牌。“一蝶”靠一种自然而随和的态度在凝聚一股力量。

    安波是一位流浪歌手,他背着一个破吉他走在大江南北,他见到过都市里奢侈糜烂的生活,也心酸过饥寒而死的儿童,面对这些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孩童,他无能为力,他只是个勉强温饱的流浪歌手。他认为,他会一直行走下去,直到麻木的心伴随着死亡。

    在偶然的机会,他听到了大巴上活力四射的大学生兴奋地谈论着“一蝶”这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品牌。他见多识广又有自己的音乐,他在大巴上唱了一首歌,很快就与这些有意套近乎的大学生们聊了起来。

    他从大学生与有荣焉的介绍中,知道“一蝶”是怎样的一个品牌。他见过太多黑心商人与官员中饱私囊行骗世人的行为。对这个“一蝶”的告示嗤之以鼻。

    只有这些单纯善良的大学生看到这些孩子们的照片后,鼻一把泪一把地给“一蝶”的管理员留了言。

    他想,管理员也许会以欺诈为名而把这些个大学生提出官网,也许也会对这些大学生们的话不屑一顾。

    他想了很多很多。只有他知道在他心里还残留着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他希望这些官网能拿出一些钱来,即使是为了打发他们,即使是为了作秀。只要能拿出一点,也许就能让这些孩子吃上几顿饱饭。

    只要一点,他便会感激。

    别墅中,依盼擦着头发,一条一条地看着“一蝶”官网的留言,在看到最新留言后,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她没想到,她昨天刚挂上告示,今个就有人要钱来了。

    她如今只卖出三个胸针,还有十个稚子戏纹肚兜和十个喜岁纹衣的订单。钱也只那么一米米。谁这么不人道!她还没捂热呢!

    依盼咬咬牙,鼻子里喷着火辣辣的恶气,抱着电脑,跑到依米家中,不停地拍着四只眼的门,“四只眼,你出来,妹子需要你帮忙。”

    四只眼揉着眼睛,打折哈欠开门,“我早晨五点才开始睡,现在只有九点呀,大小姐!”

    “晚会再说,你帮我查查这个流浪歌手的情况,还有这个地方是不是真得穷的这个地步,尽快哈。”依盼想了想,又说道:“如果情况属实,你再帮忙查查这个地方的具体情况,估算一下需要投入的钱数。”

    依盼自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光是给钱,这个地方便永远缺钱。她不喜欢治标不治本,既然她打算出钱了,便要从长远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