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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姜江□□着身子,睁着眼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体里是昨夜宣泄过的餍足,精神是睡足后的清爽,心情是被放空后的懒洋洋。
蒋姜江旁边的枕头上空着,躺那儿的人在他睁开时就不在了。“哥。”蒋姜江喊几声,回答他的只有冷冷淡淡的空气。
赵一霸离开了,拖着他的箱子在蒋姜江醒来之前离开了。
蒋姜江抽完半包烟,给赵一霸打了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了。一时间,两人都没开口,片刻后电话又挂断了,蒋姜江再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
窗子旁,半身照上的“蒋姜江”在那儿笑的特别嚣张,蒋姜江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昨天夜里蒋姜江没轻饶过赵一霸,翻来覆去弄了他几次,半夜醒来压着他又弄了一回,直把赵一霸做得站都站不稳,他今天倒是好毅力,居然爬起来了,竟然还走了,他就那么惦念他的学长?那么一个破县城就这么值得他迫不及待地爬下他的床上赶过去?
蒋姜江给赵一霸打电话前,通过他的手机定位到了他具体的位置,赵一霸不是住在酒店,是在别人的小区里。嘿嘿,这个小贱人,蒋姜江冷笑一声。
蒋姜江耍了几盘游戏打发度日如年的时间,结果他玩着游戏发着呆,被人砍着玩儿,死了后挺那儿晒尸。若是换平时,蒋姜江早轮刀过去,杀不了一个人,也要想法子干了他们一个组。可是,现在,蒋姜江觉得游戏没意思,和赵一霸一样没意思。
蒋姜江盯着屏幕抽烟,抽得眼前满满的烟雾。他把耳麦扔到一边,看到手机了有几个电话未接来电,是赵一霸打的。
蒋姜江不自觉的放松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忙给他回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蒋姜江冷哼一声,反问自己:这会子打电话给他做什么?问他还活着吗?
昨天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今早上还能硬挺挺的出去勾引男人,这不说明他好得很嘛!就算他有什么也是他自找的,他管这种贱人做什么!做什么?他脑袋被门夹了,不清醒嘛?
“可他妈的为什么要这种时候走!?”蒋姜江仰靠着椅子,长长的吐了口气,却没能把心里乱糟糟的东西吐出去。
蒋姜江的扣扣响了,蒋姜江坐直了身子戳开看。
小刀疤豆:嗨~~刚刚是你打的电话吗?
浪了又浪:?
蒋姜江一看那话就知道对方不是赵一霸本人,什么叫是你的打电话吗,若是赵一霸本人,难道不应该说:江江,你给我打电话啦?或者赵一霸直接回电话过来吗?
果然,对方又说:我是一霸的学长,他睡着了,刚才我没来得及接你的电话。
蒋姜江没理他。
小刀疤豆有些话唠:我常听一霸提起你,你们是同年同月生的?一霸常说他是哥哥,还经常托你照顾,他挺不好意思的。
浪了又浪:小事。
蒋姜江烦他。
小刀疤豆:一霸不擅长人际关系,你一定为他操了不少心,他之前为了找工作的事巴拉巴拉巴拉(省略)。
浪了又浪:学长,挑重点说。
小刀疤豆:
额……
你不问问我他现在的情况?
蒋姜江一愣:他怎么了?
小刀疤豆:一霸发烧了,他今天过来,情绪很抑郁,表情也很可怕,你应该见过他这种样子吧?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昨天和我说坐车来之前还好好的。
蒋姜江:麻烦你帮我照顾下他,我马上来接他。
蒋姜江抓起外套正要往外走。
他的扣扣又闪动起来,小刀疤豆只发来两个字,却让蒋姜江的心蓦然被人揪了一把:江江
对方发起了视频。蒋姜江重新坐下,接通视频。对方没开灯,赵一霸惨白的小脸在黑暗中格外刺目,他的目光不像平日叫蒋姜江时那样亮亮的,却还是柔柔的。
“回来吧。”蒋姜江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很。
赵一霸微垂着眼皮,沉默着。他转过身对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走出去了。那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子,面目和善。
“江江,”赵一霸轻声喊了句,喊得蒋姜江心尖一跳一跳的,赵一霸说,“我在学长家玩两天就回来。”
“嗯,好,别玩得太疯了,注意点身体。”蒋姜江笑道,完美无缺的笑容非常温柔。
“好,江江也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哦。”
“嗯,晚安,哥。”瞧瞧,他们间的对白多自然、多和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似乎发生过什么都很正常。
蒋姜江把电脑一合上,便开始骂:晚安你妹吧!你他妈爱和谁好和谁好,爱上谁的床上谁的床去!
蒋姜江揉着太阳穴,这样不是正中他下怀?傻里吧唧的赵一霸没有怨没有责更没有爱。他白嫖了他,既玩了又不用他负责,往后,他仍旧可以过灵肉分离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呢?他为什么要思考那么多,为什么非得分个条条道道出来呢?
蒋姜江穿上外套出了门,反正窝家里是不可能睡得着了,与其如此,不如出去随便找点事消遣。
蒋姜江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夜生活丰富的人,蒋姜江随便打了几通电话出去,对方都在疯。一个在飙车,这种在蒋姜江眼里是找死的人,他肯定不会去;一个在开什么狗屁party,一群人神经病似的乱疯;唯一正常点那个在和人唱歌。
蒋姜江去了才知道自己算错了,包间里闹哄哄的,乱七八糟的人,乌烟瘴气,但无论如何,这绝逼比另外两人强。
吴疆隔着老远向他挥爪子。
“啥都别说,先喝。”吴疆给他满上酒。
蒋姜江看着那群亢奋的人,那几个摇头摆尾的,早放弃了要喝他酒的想法,谁知道他们喝得是什么,“另外给我拿几瓶过来。”蒋姜江对旁边的人道。
“诶?我这暴脾气!”吴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蒋姜江没理他,抱着胸窝在沙发里,面上表情淡淡的,似乎还有些笑意。
“好吧好吧,随你随你。”吴疆说着,贴着蒋姜江,说道,“终于想开了?”吴疆说着,手顺着蒋姜江的腿根往上摸,摸着了蒋姜江的下档,满满抓了一手。
蒋姜江浑身一僵,赵一霸纤细柔软的手指划过他身体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的蓦然出现,以至于他差点当场就硬了。
蒋姜江拍来他的手,骂道:“你他妈欠艹别找我!”
吴疆“嘿嘿”一笑,说:“我们哥几个都怀疑你这有问题,依我看,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强。放心吧,我会替你澄清的。”
蒋姜江回了他两字:呵呵。
吴疆兴奋的心情丝毫不受蒋姜江阴阳怪气的影响,他说:“江江,恭喜你终于摆脱束缚,出来享受人生。这人生啊,就是这么苦短,我们得及时行乐。”
“你他妈真牛掰,还知道及时行乐。”
“你说你,守着那么大一个美人窖,居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太他娘的浪费资源,你知道私下里哥几个怎么说你么?”
“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他们这群王八羔子怎么嚼我舌根。”
“嘿,你这混小子!”吴疆说,“行嘛,改明儿给哥们介绍几个?”
好么!这他妈都以为蒋姜江开得是妓院呢。
蒋姜江揉了揉太阳穴,没关系,他忍,总还是比他在家一个人待着慢慢长毛强。
蒋姜江移开了视线,目光落到一个“小男孩”身上,那是和赵一霸差不多体型的男生。蒋姜江恍恍惚惚想起了赵一霸纤细嫩白的腰杆,在他的冲撞下,泛起细细的汗珠。蒋姜江仿佛又听到赵一霸搂着他的脖子,不停叫换他的名字。他那么低柔的声音,那么柔弱柔软的腰肢,蒋姜江很多次都有他会被他折断的错觉。
吴疆多有眼色的人,立马招呼那“小男孩”过来。
“小男孩”跪在蒋姜江两腿间,仰着脸望着他,喊了句“老板”,声音略低沉,不像赵一霸,跟没发育过似的。
“原来哥们好这口。”吴疆揶揄他。
蒋姜江踩到沙发上,蹲着,笑道:“不,别碰我,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们一边玩去。”
吴疆怎么可能如此放过他。
蒋姜江跨下沙发,把面前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到地上。所有人看向他们这边安静了几秒。
“你过来。”蒋姜江招呼一名高大的男子,“上他。”蒋姜江这是要这两人在桌上做呢,论浑的,蒋姜江半点不比他这些狐朋狗友差。
吴疆一愣随即朝反应不过来的两人吼快点。
索然,太索然了,蒋姜江想用鞭子抽谁,让什么东西更激烈些,又想躺在什么地方安安静静睡去。
吴疆扯着嗓子喊:“你他娘的谁能让我哥们干你!我给他十万!”
闹剧,这注定是一场闹剧。
蒋姜江一个晚上酒没喝,香没闻到,性没交上,后来在酒店房间里看了一晚上真人表演。次日,蒋姜江打了一天的网球,没劲,还是没劲。
蒋姜江用江中一霸的号发微博:我今天去看帅哥美女,他们都没有我帅,没有我漂亮,伐开心。再配上数张猫猫狗狗亲亲热热的图片。
伐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