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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了两三天,霍青风实在是受不了了,蹬着脚将人踹开,以守住贞,操为首任。
“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一手抓着自己凌乱的衣,一手指着男人的鼻子,“说,你跟那个小三什么关系!”
彼岸:“……”
对于听不懂的话,大侠一向保持觉默。
“不说是吧?不说你从今天起睡书房去!”说完,怔了一下,书房跟卧室是连着的,于是他马上改口,“不是,给我睡厢房去!”
听到这个,是男人就不能保持沉默了,于是大侠一把将人拉扯了过去,然后连其双手一起搂住,以防这人恼起来动手动脚的,虽然他不会受伤,但他担忧这人鲁莽伤了自己。
“……放开!”霍青风挣扎了几下马上就明白以己之力全然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于是不动了,用眼神杀死对方。
“别闹。”彼岸动劲一勒,勒疼了怀中不安份之人,疼了便不敢再闹了,见其安静下来,只用眼神‘射杀’自己,彼岸这才带了些许的无奈开口,“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何意思。”并不是他不肯回答。
“少来。”霍青风这几天被折腾恨了,也被宠得无非无天了,一星半点都不畏惧这人……虽然以前也没畏惧过。
“你想知如何,好好问。”问了,他便答就是了,“我会答。”
被这男人认真的目光看着,霍青风的心漏掉了两拍,视线变得不再那么坦然,态度也不再那么的理直气壮,扭捏了几下,才语气犹豫,“那什么……就是,你与那谁,是什么关系?”人家都威胁上门了,自己再怎样也不可能大度容忍的。
虽然,那已经是一年前之事了,现在才来计较,好像有些晚了。
“那谁?”彼岸疑惑,“谁?”
“谁跟你关系好就是谁呗!别跟我装傻充愣了,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某人被惹急了,就炸毛,毕竟这么羞耻的事情,他还真没那么厚的脸皮。
争风吃醋什么的,他觉得不应该是男儿而为。
但是,不搞清楚,他心里就会一直不爽下去,像有根刺梗着,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难受。
彼岸被问得有些茫然了,跟谁关系好?“我不与何人关系好。”停了停,“若要说有,便是青风。”说到这个,彼岸自己也有些微妙的情绪上来了,原来自己与这人关系是好?
关系好……便是如此?
好吧,霍青风确信自己没办法与这大侠好好沟通得了的。
不过,不知为何,听了那话,心里头倒是……甜滋滋的,自己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说服了吧?
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打算完事,气势变得有些趾高气扬,拽拽的抬起尖下巴,“别跟我装假充愣的,你与那十曲关系不好怎会待他那般温柔?”别以为他是瞎子,“而且,他都坐你腿上要与你双修了!”
一说到这个他就气,而且不是一般的气。
说起这个,彼岸终于想起来了,“的确,十曲似乎是要与我双修。”大侠一向都很诚实,“那是他之事,与我无关。再者,我何时待他温柔?”温柔是什么?他有这种东西吗?
霍青风:“……”
跟木头讲情调,似乎是件很伤肺的事情。
“怎么?”见怀中人吸气又吐气的,脸也憋得红通通,彼岸以为自己勒得过于用力,便松了些许,只见这人仍是吸气,吐气……
“可是不舒服?”彼岸略有些担忧,腾出一手,轻轻地拍着这人的背,不过好心被当驴肝肺了,手被被拍开之后,他眼带疑惑。
霍青风好容易才让自己的火气降下来,瞪着这一脸无辜的男人,“开什么玩笑?还说没有,没有人家会倒贴上来吗?没有他为什么不想跟别人双修却独独想对你做?”
其实,霍青风本人都觉得这样的质问有些蛮不讲理,可他现在就是生气,谁规定了生气的人就非得要讲理了?
瞧这人脸都红了,彼岸终于开始认真思索起了对方所问的问题,理了理到底有些顺了,“我亦不知十曲为何要与我双修,我与他并非同族,若为了繁衍后代,说不通,毕竟纯种血统非常重要。至于我对他,他一向爱缠于我,本就不上心,便不曾理会,我不知青风说的温柔为何样,但我所能理解的,必定与你想的不一。”
“你……只是懒得理他?”所以就由着那人胡来?
“我与他本就甚少见面,未曾想过与其双修之事。”彼岸很诚实,也很坦然,“青风是否不喜?”
头一扭,“谁会喜欢自己的男人去抱别人?”双手抽了抽,终于不再一直被钳着,霍青风很快地换了个姿势,“那你说,若我去抱别的人,或是让别的男人抱我,做双修之事,你可愿意?”
双手已经准备好了,他要敢说愿意,就直接掐死他,一了百了,省得自己日夜伤心难过。
对此,彼岸想了一会儿,最后很郑重地摇首,“青风已与我立下盟约,自是不可与他人双修,此有违天理,与世人不容。”
霍青风:“……”
你自己倒说得头头是道了。
某人努了努嘴,脸上似有不快倒很大量的不再计较。
实且,内心滋润无比,外加有几句吐槽。
“可听明白?”见其不语,彼岸拧了拧眉头,像似有些不悦,手一紧将人勒得生疼。吓得有那么点儿得意的霍青风赶紧出声,“明白明白……你别勒这么紧,疼的。”他可是一介凡人,而且还是手无敷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耐得了这怪兽的力量?
彼岸松了力道,回应便是将人一个翻身压下,先亲一通再说。有些迷乱霍青风双眼收紧,赶紧抓住大侠那意欲干坏事的手,“……等唔……等等。”
“青风不想?”
面对那双如深渊般的眸子,没有人能清醒,霍青风也不例外,声音都有些吱唔,“不、不是不想……可……啊停!还有两天就是我们成亲之日了,我还有事要忙……”所以,不能总待在床上,这传出去了还让他怎么做人?
大侠有些不悦,都三天了,三天之前的确做得有些过份了,可如今亦好些天没做了,依他所知,凡人间成亲的夫妻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反而不行了?
“这个……松一松?”见大侠压着没有身体,可到底没再进一步,霍青风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生怕哪里刺激到这男人,一会兽,性大发,那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很是郁闷的彼岸大侠,下巴一歪,对准了嘴边的细皮嫩肉就咬了下去,马上就传来了抽气声,然而被咬疼的人虽然呼疼了,却未有动一下,更没有推开他,这无疑是让人被取悦了的。
“……”霍青风眼望天花板,心里头嘀咕,大侠什么时候属狗了?
满意地松了口,彼岸这才起身,连带着将人拉了起来,很自然地为其顺利墨发,同时空灵着声音问道,“可有我帮忙的?”
尽管他不懂亦不在乎这些凡尘之事,但好歹亦是两人大喜,他理应做些什么来回应。
不由得,想到属里的成婚大事,虽然千万年好像都未有过了,但记忆中还是有过那么一两回的,他只记得非常盛大,几乎所有相关的亲朋都有出现,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十里红妆,当时……
好像亦不是同族婚事。
因为当时不感兴趣,所以并未有深入,他甚至只到场,放下喜礼便走了,连喜欢都未喝,所以情况并不了解。
“……大侠?”
听闻声音,思绪飘远的彼岸回神,看到眼前之人眼里的关怀,于是说道:“我该予你十里红妆。”他只是这么说,并不是询问,亦听不出是否是承诺。
听罢,霍青风眼一紧,随即笑了,拍了拍男人结实的胸膛,“别闹了,是我娶你,要给也是我给你十晨红妆啊。”话很有道理,只是某人心里头,很感动。
尽管那不是承诺,尽管他不在乎礼不礼,面子不面子的,但,这人有这样的心,他就暖和,就开心。
彼岸伸出手,轻轻揉揉笑得有些牵强的人的头,“该是要给的。”
霍青风知道,这一句,是承诺了。
“……给什么给……我又不是哪家千金姑娘……”说完咬着红红的下唇,一脸的倔强,可眼底的水气,怎么也没办法阻挡。
大侠这会儿终于了解了,这人表示高兴的方式,会有些口是心非的。
没关系,只要他了解了,不管这人怎么表现,他都能顺其意。
只要,这人高兴就好。
拉人入怀,“我知青风是顶天立地好男儿,我亦从未当你是女人,更未想过是雌性。”大侠头一回说呢话,脸色有些不自然,“你便是你,你是青风。”不是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