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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风扬唇一笑,“因为你是大侠啊,娶个大侠回家,很有脸面的。”说着,某人笑得十分的得意又开心,而彼岸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人的笑容,就差没额筋突突了。
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本来也就是无心一问,本来就没有想过得到答复,所以并没有失望。而且,对方没答应也没有拒绝,霍青风甚至因没有遭到拒绝而心里美滋滋的,不管是什么事,被拒绝都不会太高兴的。
也许是有了这一次的‘亲密’举动,往后很多时间里,霍青风就恋上了这么靠着某大侠而坐,或是看书,或是看账本,或是看方案,或是发呆……他似已恋上了这个举动,每每都靠得异常的舒坦而不愿离开。
那时的霍青风不知,自己那种习惯,原于放不开,原于心上。
当时的他,亦不知,有些时候,是命中注定的,无法挣脱的命运,唯有那滚烫着的东西依旧流淌。
总有些人说,有缘三次会,霍青风第三次见到那身着橙色衣裳腰带白玉,美得不辨性别的男子的时候,是在一次夜里回府的路上。
那日被木老板拉去饮酒,说给即将回京的燕离饯别,基于上次的意外,也就让他象征性地饮了两三杯,后面的都是以茶代酒,犹是这般,也磨到了很晚。
倒是那两人都醉得一塌糊涂,被各自的家仆给接了回去,霍青风趁着时候还早,又觉得离府不远便散步着回去了。如此吹吹风,醒醒脑,最好把酒气也吹散了,家里那男人可不太喜欢他再饮酒,算不得是关心在意,大约那人觉得照顾一个病人很麻烦,所以那男人应该只是在杜绝麻烦的发生罢了。
笑了笑,霍青风不让自己再深入乱想。
才出酒楼不远,就被路边的小巷的骚动给吸引了过去,阿义想拉都来不及了,只得跟了过去。
走到巷口处,昏暗的光线,只能看到那一抹特别显眼的鲜橙色,露了一片雪白的肌肤,长发凌乱,将那张脸掩遮了一半,但霍青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上次撞了两回自己的那个长得十分中性的男子。
然后,使他如此凌乱不堪的,是两名看起来衣着粗糙带着流氓气息的汉子,就像癞蛤蟆看见天鹅兴奋得几乎流口水地拦了那人的去路,急,色地扑上去动手动脚。
一看这情形,霍青风脑子立马就有了反应,同时也做出来了举动,边朝这边招手边急喊:“几位官爷快快快!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快点!这两人要跑了……”
霍青风喊得很着急,声音也大,很多脚步声马立就传来了。巷里的那两名汉子一看到有人,又听到那番话心里一急,当听到凌乱的脚步声音时,想也没想,撒下人就往巷子里的另一边跑掉了。路见不平的那些所谓的好心人他们不怕,但官府的人就不得不惧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而这边,巷口角墙下的阿义双手抓着自己的双鞋还在地上快速地拍打着,一脸紧张地瞧向他的少爷,直到看到少爷往巷子里去,这才伸了脑袋过去,看到里边只有一人时,赶紧把鞋穿上,跟着往巷子里跑去。
“少爷,他怎么样了?”阿义穿好了鞋已经跑到霍青风旁边,而霍青风此时正半蹲着将人抱在怀里,那人衣衫凌乱地靠着霍青风,一双眼迷离而涣散,却还是有些理智的,听到霍青风关心之后,弱弱地吐出一句:“……我、我……救我……”
“放心,已经没事了,没事了。”霍青风安慰着人,借势将人扶了起来,“来,我们先离开这里。”还呆在这里,保不准那些流氓会折回来,那就得不尝失了。
“唔……”一使力,那人就痛苦地吟了一声,霍青风以为碰到了对方的伤口,急得说了一声:“抱歉。”手换了地方,可是对方的吟声细细的,还有。
心急的霍青风也没留意,与阿义将人搀扶着出了巷子,才走几天那人就走不动了,软得就像一滩水,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公子,你……天啊,怎么出这么多汗?”那人额上的汗都湿了额前的发,动了动手,才发现手上也是湿水,难道全是汗?
紧张的人惊呼一声,只觉得手臂被抓着,非常热,“帮、帮我……毒,身上……毒……唔嗯!”说的人,满脸的痛苦,呻,吟声也重了,全身不住地颤抖,霍青风这时才发现,这人的脸红得厉害,眼眶红红的,眼里的情,欲呼之欲出。
毒……身上有毒……不会是春毒吧?
一看这人的模样,霍青风该死的精明了,马上就肯定了这可能,越发着急,左顾右盼,看到刚才离开不远有家客栈,他也不多想,“阿义,去那边的客栈!”
二人合力,将人往客栈扶去,因着是夜深,掌柜的已在算账,而小二哥正在堂中的桌面打着瞌睡,听闻声响惊醒了,揉着眼还能扬起笑迎过来,“哎,几位客官是要住店呐?”
“是的,麻烦帮开间上房。”霍青风没在柜台前停留,直接往楼上去,小二哥一看说话的公子衣着打扮也不像穷酸人,而且他闻到了酒味,再看搀扶着的应该是喝多了的人,急着上去休息也很正常,于是赶紧先将客人安顿了再说。
将人按置到床上,看着那人痛苦地抓着自己不撒手,霍青风没辙了,只得转首向阿义和那小二哥说:“你去请郭大夫来,你去带端上清水。”他没记错的话郭大夫就在这附近。
阿义与小二哥二话不说赶紧分工去了,霍青风的手臂被抱着,他只能侧着身子向床头的屏风拉过上面的干布巾,再次坐回床上,给那不断冒汗的人擦拭,嘴里还说着安抚的话:“忍忍,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情毒的痛苦,他最能体会,所以他了解这人的痛苦,因为了解,所以难免就生了心疼,说话语气都不由得变得很温柔,动作也温柔得就像宠着情人似的。
“……”那人也不管,这会儿不止抱着霍青风的手臂了,一手勾上了他的脖颈,因为难受,不断地将身子往霍青风身上贴去。
被抱了个紧,霍青风抓着毛巾的手都僵住了,这可是头一回有人对他投怀送抱呢,虽然是个男的,但却美成那样,完全叫人无视了性别。对方的身体很热,也很……香,和上次一样的香味,很浓却不刺鼻,而且很好闻。
霍青风觉得头有些晕炫,特别是低下头时,看到那一片白雪般的肌肤,还有那点红……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僵硬地将脖子扭动,尽量撇开自己的视线。
可是,那滚烫的身子不断地往他身上蹭,也是醉了啊,不醉也真晕啊。
“帮我……唔嗯……帮……我……”不但蹭了,还亲了,因为霍青风躲得快,只亲到了下巴,可被亲到的地方,有种灼热烧开了,麻辣麻辣的。就像中毒的感觉,很想再多被亲些,再多些这种感觉……
用了力按着那又要欺上来的人,二人拉拉扯扯,你来我往,霍青风一下子也被弄得满头大汗了。那人折腾了好一会,大约已经没了理智,见双手没办法,就用腿,双腿就夹着霍青风的腰,前面有了反应的地方不断地往上蹭,吓得霍青风一下子懵住了。
这……何止投怀送抱?
那人伺机抓着霍青风的衣就剥,等他回神,自己的胸膛也露了一片,这就算了,那人已经弓着腰上来伸出那小红舌舔了起来……
“噢!你别这样……”霍青风赶紧抓着对方的双肩推开了距离,也暂时也管不了腰被那双腿给勾住了,一手捏着对方的下巴,“你清醒些!”不能随便什么人都上啊,到时醒来后悔了怎么办?
想到自己也是中的情毒,霍青风太能理解这人的心情了,只盼着这人能坚持清醒。
可是,已神智不清的人,一双如狐狸般妖媚的眼溢满着水雾,娇红欲滴的唇,吐出勾人的声音,还有那声声诱惑般的救助,那么楚楚可怜,那么妩媚动人。
就是直的男人也会禁不住的啊,更何况是他这个已经完全能接受男人的人了,自从做过之后,他就一直做下面那个,可是再舒服,男人也有想驾驭他人的时刻。
这也太折磨人了。
这个时候,霍青风的脑子嗡嗡在响,已经处于天人交战中,而那人也看准了时机,一口咬上了霍青风的胸口,一阵麻感即刻传遍了他全身,懵懵地低眼,色香味都具全了,吃或不吃就在一念之间。
这是……在救人,是在救人,不是那什么……
霍青风的大脑不断地在催眠自己。
身为男人,他也有想进洞的时候。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嗤嗤作响的大脑骤然安静,一瞬间的宁静出现了一张俊美如莲的脸庞,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眸淡然而又专注地看着他,觉默不语。
……彼岸……
低头,那人已如蜘蛛缠了上来,咫尺的脸带着香气,十分勾魂的,可他却觉得什么也闻不到了,也看不见了,一把将人给推开,身子弹了起来跳到了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因带动而趴在床沿边之人,长发披散,衣衫凌乱。妩媚,妖娆,美丽。
然而,霍青风的欲,望,瞬间就冷了下去,一冷到底。
正好此时,阿义领着大夫闯了进来,看到床上人的情况,大夫二话不说就知道那就是他今夜要诊治之人,直接越过了发愣中的霍青风,赶紧求人去。
“少爷?”阿义接过送来的热水,见自家少爷仍在那处愣着,担忧地出声了,这才发现少爷的衣裳……“少爷,您的衣……”
随着阿义的声音惊醒,霍青风本能地双手拉着胸前的衣服,欲盖弥彰地一脸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反正那只是个意外,什么事都没有。阿义看着自然什么话都不会说的,帮着大夫制住床上有发狂迹象之人,直到被连扎了七八针之后,那人才一动不动了。
吐出一口气,霍青风走到桌子边坐下,就让阿义去忙活了,待到大夫诊治完毕,跟他汇报了情况,不出所料,是中了下三烂的春,药,至于在哪儿中的,是自愿还是被迫,那只能等这人清醒了才知。
“郭大夫,您看此人……”
郭大夫是个明白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得真切也懂得,今日若不是阿义去找他,这大半夜的他也不会出诊。看这情形不必多说他亦知道是这位心善的霍大公子做了善事,但:“大公子,有些事,需适可而止才好,您善意,但旁人未必理解。”
微微一怔,霍青风点头,“多谢郭大夫提醒。”
大夫给了药,但是,毒很猛,如果不释放,此人估计会熬不住。说这事时大夫那是老脸不变的,给了几粒丸都只是辅助,没办法彻底救治。
付了银子,送走了大夫,临走前拔掉了几根针,只留了一根,交待拔掉那根之后,大约会在一刻钟左右清醒过来。
霍青风想了想,也没多少犹豫,让阿义带着银子到附近的倌楼去找人,最好找个……比较壮的。
阿义一脸茫然,“公子……为何不是楼里的……姑娘?”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找姑娘吗?
瞥多嘴的阿义一眼,“叫你去就去。”
努了努嘴,阿义赶紧出门,心里却嘀咕了,公子为何对这种事如此坦然?莫不是,与那好色的木老板接触多了,便看得开了?想归想,阿义办事还是很麻溜的,没多一会,就找来了三个男子,一个柔弱娇美型的,一个文雅书生型的,还有一个威猛霸气型的,看到这几个人,霍青风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个行业发展得可真全面啊。
最后,他留了那位文雅书生型的,因为那人看起来比较会做事,至少他可以稍微放心一些,让阿义将银子给了另外两人打发走了,霍青风才对那位倌儿说:“床上那位一会我拔掉他头上那根针之后,大约一刻钟左右就会清醒过来了,你放心,本是正经人家,不会有事。”
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流氓,这种时候如果可以,他真心不想这么找人来做这种事。
“是。”倌儿倒是很合作,他看过床上之人,长得可比他们楼里的头牌都要好看,只要不是那种嗜好,他总的来说不但不亏,还赚大发了。
至于那人因何而般,后面不用说,那倌儿也看得出来,毕竟在那种地方存活,经历过的远远比霍青风要多,知道的也详细,光一眼就看得明白了。
所以说,霍青风喜欢有点聪明见识却又不自作聪明的人,至少在三人中这个比较适合。只是,他多少有些担心,这位看起来虽然不孱弱,却也不强悍,不知能否应付那中了毒的人?
这个,霍青风大约是白担忧了,在倌里做事的,一天接待多少客人,那都得用手指来数的,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他们都有一手,绝对可以应付一个人。
如果,三五个的话,那就有待商榷了。
也不多说什么,把两张银票放桌面上,“银子你拿着,我会留个人在外头,有事你可以唤他。”好听的是这么说,真实是不是留作监视或是监督,那就只有当事人了然了。
倌儿温温一笑,忽然就有些娇艳,“公子放心,奴懂的。”
一个激灵,霍青风还得自作镇定,“那就麻烦你了。”很是客气地颔首揖礼,再看一眼床上之人,转身离带着阿义离开,带上门之后,安排小二哥准备好些东西,比如热水,比如一些能增加体力的汤茶。
霍青风想留阿义下来,可阿义说什么都要安全将少爷送回府。
于是,霍青风也不固执了,任他陪同自己一起回到府,再看他重新返回客栈去。忍不住摇了摇首,叹了一息,阿义的耿耿忠心,他懂,只是,阿义忠心的那个人早就换了苾子了。
回到小院后,灯火暗淡,也只有自己的那屋子灯还是亮着,从那传出来的,不只是灯火之光,还有那捕捉不到的温情。
扬起笑,霍青风悬着的一颗心就此松了下来,踏实了。
回到屋中,看着那个人,他笑着往那边走去,窗下的荷花还在盛开,并未有凋谢的迹象,仔细的话还能闻到极淡的花香……其实,那是莲叶香。
“我回来了。”这是他的习惯。
“……”而,大侠的习惯什么时候变成搂人了?霍青风眨巴着眼,很不解地看着一脸冷淡的彼岸大侠,不由得扬眉,自己惹到这人了?
“味道。”可喜可贺,最近大侠好像偶尔也会主动地说一两句话了,虽然句子特别的精短。
“嗯……?什么味道?”挣了下,非常牢,纹丝不能动。
“雄性的味道。”彼岸说着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果然触眉了,味道特别浓,闻得他不舒服。
又挣了下,“那我去沐浴,你先松开我。”霍青风放软了语气,带着诱哄,在对方稍松动的时候腰一猫,从下边滑了出来,往边上退了两步,脸上的笑犹在,“我洗完就回来告诉你来龙去脉。”
似乎并不担忧对方生气,霍青风心情不错地走进内阁。他的确不担心的,那人连高兴都不会,又怎会生气?即便如此,只要有一点点介意,他还是挺高兴的。
木桶里的水还是热的,想来是算着时间准备好,只待他回来,霍青风对于家仆一向很满意。除了衣,跨进水中,泡到下巴处,身上的味道因水而渐渐地变淡,甚至完全消失。
总有些不放心,想着三面之缘,那貌美的男子向自己求助的模样,心突跳了两下,不知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又矮下去两寸,水漫过他抿住的嘴。
难道这个时代,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那人长成那样,所以屡次遭遇不幸……唉,往后那人又该如何自处?原来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
想那人的惨况,不禁又联想到自己,说来说去,最惨的自己都这么坦然地活着了,这是不是也正好说明,好像也算不得惨了吧?
“哗啦”水响,霍青风双手捧着水淋着自己的脸,再睁眼时,桶的前方多了道身影,这个时候他已经不会被吓到了,即便对方行路无声无息,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的靠近。“怎么了?”
很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带着纵容的态度这样并不好,可霍青风已经没办法寻得更好的相处模式了,过于强硬又怕事得其反惹人厌,过于乖顺又忧对方不喜,这拿捏之间,考的不仅是耐心。
无奈地叹口气,你就得意一阵子吧,待哪日我也没兴趣了,对你没兴趣了,看不把你当奴隶使唤……也就这么一想,依他的性格,还真做不出来。
彼岸贴近桶边,伸了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只见那只好看的手在水中轻轻地拂了几下,却未有回答霍青风的话。他现在不是很高兴,但要怎么表达,他没有经验,很多话他也不擅于表达。不知要如何表达,彼岸又不能真与这区区凡人打几个回合,于是收了手,手沾上的清水未有擦拭,长袖滑落,将那只霍青风十分喜欢的手收入袖中。
“……”看着那男人来了又一声不响地走开,泡水里的霍青风双眼睁大,十分的困惑。起身跨出水桶,拉上屏风上的大布巾,连衣都没有穿就这么走了出去。
穿的木屐发出喀喀的声响,屋里榻上的人抬眼,看着只裹着布巾走到自己面前之人,没有说话。只见对方对着自己左闻闻,右闻闻,然后朝他笑,“洗好了,没有奇怪的味道了。”
彼岸:“……”
不必再想,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力气有些大,拉得人撞进了他的怀里,二人一同跌于榻上,身上的布巾自那光洁的身子上滑落,一半于榻一半于地。手扶上那纤腰的触感一如往时,如丝绸般顺滑,有点爱不释手。
“唔……”不知大侠此时的想法,霍青风一时被吓得惊呼了一声,又因腰被扣着,动弹不得而有些困惑,想着自己真惹这男人不高兴了?
“那……什么,路上遇到个需要帮忙的人,我跟阿义将人扶到客栈安顿好就回来了,那人不……不太舒服,现在阿义还守在客栈,不信你明日可以问阿义。”霍青风解释,信誓旦旦,就差没举起三指对天发誓了,可心里其实多少有些心虚,怎么说当时自己……动了邪念的。
身下的男人没有动,也不给反应,霍青风心里有些突突,不知对方听进去了没有,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这会儿更加小心翼翼了,“那……你要介意,我再去洗一遍?”
这男人的鼻子属狗的吧,也太灵了,一点味道都闻不了,真是娇气。
腰间的手还是没有松动,霍青风这会儿没辙了,睁着那双汪汪的眼,不自觉就咬住了红唇,模样很是无辜。这使一直睁眼看他的彼岸大侠终于有了动作,扣着人的后脑,舔了上去。
霍青风:“……”瞪大了双眼,模样带着震惊,这是巧合还是……看彼大侠一眼,真是巧合?哪都不舔,就舔他下巴?二人有关系这么久,别说这种过份亲密的举动了,就是亲嘴也是最近他先主动‘教’他的。
不给他多思,某大侠已经缩了脖子吻了旁处,就是胸口处霍青风最敏感的地方,一两下就将人亲得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这男人身上了。
“唔……别……。”有些受不住,再这样下去,他估计又要忍不住扑这男人了。
不行!太过敏感,会把这人吓跑的。
咬着唇,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抵着大侠的胸前,瞪着一双汪汪的眼,一点凶相都没有,倒有几分妩媚,“大侠……再下去我可不保证无动于衷……”
再舔下去,绵羊也要化身为狼了,色狼。
好歹他是男人。
还是个被开发出本性的直常男人。
“所以?”大侠这会儿不再舔了,抬眼一脸的淡然,从来不会有情,色的脸上,现在也没有。看得某人磨了磨牙,“大侠,这种事虽然舒服,但做多了,会……脱,肛的,你懂吗?”
彼岸:“……”
此时,大侠的模样很……微妙。
霍青风求生本能地让他缩了缩,一个不注意就让他像泥鳅似地溜了下榻,弯下腰赶紧拾起那干巾要裹身,谁知弯下腰的举动还未抬起,腰就被握住了,身后就抵着大侠。
“唔……”这个姿势,仿佛二人已相交相融,霍青风身体本就敏感,这个时候又累又无力,一碰就软。扭了一下腰,不但没有挣开,身子却一僵,不会动了。
身后一湿热,背上又热又凉,灼得烧人,凉得酥麻。身后那人,居人舔吻自己的背……这让霍青风脑子嗡嗡直响,今天的冲击太过强烈,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一瞬间就要释放了。
彼岸大侠没有去揣度别人的心思的习惯,可他看到身下人的反应,觉得甚是有趣,一手滑到了那风韵的后处,轻轻地揉了揉,看着那人的反应,又加重了力度,看到那人因有感觉而细吟,脖子微微地往上扬,那个弧度虽然达不到最美的时候,却看着会使他心情变得甚好。
不用看就知道这人起了反应,彼岸撩起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的根子,对着那里挺了挺,以这个程度是进不去的,以前他不知,现在他已了如指掌了。即便没有进去,却让那人继续发出撩人好听的声音,脖子往上扬得更高了些,腰动着却明显能感觉到那有意无意的摩擦。
霍青风有些受不住了,今天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撩人?欲,求不满地转回头,脸上那动情了的模样,就像一滩秋水要淋在这男人身上。
看得心头微微一跳,彼岸怔了下,不知是为自己的心绪,还是对方的模样,因是一闪过,霍青风并没有来得急捕捉,身后就被拉了回来,大侠就坐在榻边,而自己坐在大侠的腿上。
“……”大侠一身完整齐全,而自己已是一丝,不挂。
自己完全动情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并没有,至少压在那处的地方,完未有完全苏醒。但这并不防霍青风,反正已以摩擦到他了,也不害臊了,伸手抓着两棍,你擦我我磨你,反正怎么来火怎么搓。
彼岸很有兴味地看着抱在大腿上的这人,一面红着脸明明羞得耳根都一样通红,一边又十分大胆豪放地双手连着两棍在那里努力。欣赏得差不多了,大侠也给点甜头,抱着那双臀的手,揉着两坨肉,然后滑进了缝间,那里隐秘着一朵娇羞的小粉花。
小粉花仿佛知晓有外侵者,先是紧紧地闭着不开花瓣,却又因花瓣外的摩擦而终于好奇又有些饥渴地偷偷张了小嘴,待那外侵者伺机入内之后,马上就反悔地紧紧闭上,却只能卡着外分侵者,进不是出也不是。
终于,还是小粉花儿爱不住,再次将花缓慢打开,使得外侵者成功入内了,并且非常顺利地到了重要地带。花儿的蕊因触碰而产生了反应,娇羞的回应着,半就地送了花蜜,滋润了一片大地。没想到的是,外侵者并不是独来独往的,来了一便有二,最后还有三,花儿受不住了,许许多多的花蜜被打开,开始往外滋润。
轻颤着身体,霍青风微弯了背,手上已经没了力气,也顾不得那两棍子了,抓着男人的双臂借力,红唇被咬得有些泛白,实在受不住,张嘴就咬近在眼前的那两片唇,甘美的味道掠夺了他的理智,于是不多久就被反击了,溃不成军,一败千丈。
纵是如此,霍青风还是处于上位者的,“唔……够、够了……”抵着对方的额头,喘着气息,把腰提了起来,成功地让那侵入才滑了出来,两膝盖跪着榻沿,借力而起,一手按着对方强有力的脖子,一手顺着后边滑下,捕捉到某根发烫的棍子,想也没想就抓往里塞去。
实在是太过巨大,花儿如此娇嫩,怎能容得下?
几次失败,霍青风一脸的哭丧,小脸委屈要了,眼里又是浓浓的想要,勾着男人的脖子又靠近了些,亲了亲那红唇,声音绵细绵细的,“进、进……不去……”好不可怜的声音,听得铁石心肠都被融化了,更何况某大侠其实算不上铁石心肠。
见大侠不为所动,霍青风继续亲着那唇,然后喃喃细语,身子不断往前蹭,胸前两点蹭得又痒又麻,还有棍子热得出汗了,这么蹭着没减那痛苦,反而越发的难受了。
终于,彼岸大侠有所行动了,他微抬下巴,与之对视,在刚被亲了之后开口,“与旁人做过?”
脑子已经很混沌了,可是霍青风却用力地摇头,“没有……做过……只有你……唔!”这个时候,还能听进大侠那没头没尾的问题,并且回答,可见是同样厉害的。
听了那话,大侠也不多说了,抓着那人的腰,慢慢地往下压去,竖起的棍子有洞自然是进得去的,即便比例不对,不是还有收缩弹性嘛。待全陪进去之后,那已经成了一滩水,全化在他的身上了,软绵绵的身体发着红,又好看摸起来又很有手感。
大侠满意了,拉着人的手放于棍子处,感受到脉搏的跳动,霍青风眼都直了,那兴奋完完全全地展现,也不等别人给予,他自己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看着这人一边羞红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一边豪放的举动,彼岸再次深感,人类,果真是奇特的存在啊。
颈与肩处被狠狠地咬上一口之后,出神的彼岸大侠回了魂,看到那人正怨念地抬了眼瞪他,很是不解,对方却开了口,“你……唔,不专嗯……心……”
腾空出手,彼岸撩上了那散落在两鬓的发,轻轻地勾回了那小耳后,动作异常的温柔而多情,使得人不由得静了下来,愣愣地看着他,直到听闻那声音轻缓,“你说娶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