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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着腰捂着发热的双手,绞了好一会才吐着深气缓过来。猛然回神,一双带着惊恐的眼一亮,他直起了身子往洞里寻了一圈,除了那铺满软如绒毛的草,就是那些生鲜果类,别无其他。出了洞,在周边寻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
脸红了又热,最后回洞里抓起一把软草往重要的部位一掩,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怪物兄,别了。”嘴里喃着,已经不想什么道义不道义了,这种时刻能逃就不能错过机会。
出了凹洞是一片平台,过了那掩饰的平台,他记得那是一片碎石坡,顺着碎石坡下去就是林子了,虽不知那都有什么,但……逃命重要。再怎么不怕死之人,都不愿随随便便就这样没了性命,好死不如赖活。
一向,霍青风的运气都不是那么好的。
这一次,能不能例外?
光着脚在碎石上走那分明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而这折磨进行末尾,整个人忽然被一庞大的黑影笼罩,他带着惊恐抬首,除了那怪物,还有什么在半空不落下的?
捂着重要部位的那一搓软草掉落地,冷风吃得他一个激灵。
好容易恢复了颜色的唇这会儿有些发白,用力一咬,霍青风有些豁出去的冲动,朝着那只盯着他瞧不落地,又不飞走的怪物难得的叫嚣了一回,“你、你这畜生要吃便吃,不吃便放我走!”这般情况,他是一天伤好过一天,心里却一日比一日难受。
这都十多天了,这身体那倒霉蛋的家里一定是着急坏了,若再不回去,那家里人必是要当他已遇害了怎么办?自己死不足惜,但谁都不想死了一回又一回啊。
“你别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又要剥夺啊混蛋!我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身体活下来了,你知道这十多天我有多痛苦吗?”没有麻醉没有药物,就天天靠那温泉泡着,你以为不痛不难受吗?
“凭什么我莫名其妙遇上这种事?凭什么又要我来忍受?凭什么!”
连日来的不安与彷徨终是爆发了,霍青风喊得歇斯底里,声带苦楚。
凭什么啊……
那怪物一双眼始终没变,被他这么一吼叫也未有半丝不同,不过长尾一甩就圈住了霍青风的腰,待他想挣扎,已甩上了那不知乘了多少回的背上,一阵风过面,就已回到了那凹洞,而霍青风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些,自己忍着脚下剧痛走了半天,却不及这物一个拍翅。
将人甩上那铺了厚厚的软草的石块之上,怪物四脚一屈,又趴回了那位置上,扭着头看着脸色极不好看的霍青风,然后偶尔甩一下那不伦不类的尾巴,旁的什么也不干。
直接将霍青风难得的一次咆哮无视了。
霍青风瞪了半响,得不到回应,心中豁出去的冲劲已经消了下来,怒火上心头却又不懂得如何开骂,他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即便后来落难了,也是个勤奋上进的青年,讲讲道理尚可,让他对着一头虽是怪物,但好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呃,救命恩怪物?他是绝对骂不出口的。
瞪了半响,还是得不到回应,他身一转,就往洞口走,没走两丈就闻一声‘嗖’,那熟悉的声音一响,腰一紧,他垂首看了眼腰间那捆着自己不知多少回的东西,身体像被什么强有力的力量一吸,嗖的两丈距离就刹那缩近,撞上那躯庞大边,有些闷疼,但不辛苦。
“唔……”吟了一声,霍青风是知道的,自己逃不掉,很想一拳打在背靠着的那怪物上,可他再怎么也是个君子动口不动手……主要是,动手也打不过,别说一根爪子,他连这怪物的一条尾巴都比不过。他甚至想,这怪物是不是只是太寂寞,将他当作它的同类了?
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霍青风顺着那长毛躯体滑坐下来,想着如何才能离开。
又过了几日,霍青风的伤已好得八成了,呼吸或是剧烈的举动也不会牵扯到内伤,那份原以为承受不住的伤痛感渐渐消失,原来忍耐,不管多烈都是会过去的。
那怪物照旧对他不理不睬,除了不让他离开,每日都会换着新鲜的稀罕果类,他的温饱都只能靠这些东西了;汤泉照样每日都泡,而他照样每天衣不着体,那羞耻感还在,却有种无所谓的习惯了。
反正也就这么一头活物看得见,而且要看早就看个精光了,现在还为着害臊那就显得矫情了。只是,这生活真是一朝回到原始代啊,好歹原始人会用叶子裹体,他连片叶子都没弄到。
霍青风还在筹谋着离开的计划,虽然没一次成功过,但他都一一尝试过,说来也怪,居然没将那怪物惹怒,每回只是将他甩上背,然后带回那凹洞之中,然后继续对他冷眼相待。
久而久之,霍青风觉得,这怪物果然是孤独久了,跟他玩着这逃离游戏玩得不亦乐呼的。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大约还需要熬许久,久到他有些看不到头了。
然而,天意总是弄人的,更加变本加厉地倒霉着他。
直到某一天夜里,彻底的打番了他即便逃不掉也还算平静的心。他从未想过自己将来有朝一日会被侵犯,而侵犯他的却是一头四不象的怪物!
“……唔啊!”
这是一个月圆的夜,霍青风又做恶梦了,自从借尸还魂之后,他就一直在做恶梦,这一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夜的梦,有些……诡异。
全身,湿嗒嗒的,仿佛泡在了汤泉里,但那温度又不太一样,黏稠稠的,时而冰凉时而燥热;身上就像被羽毛轻轻地扫过,又痒又骚,甚是难受……
朦朦胧胧睁了眼,那是因为梦中的诡异蔓延到了奇怪的地方,腿处的骚动就像当年少时,澎湃了血液又无处可泄;更怪异的便是,那种骚动从前往后,蔓延至了从来未曾在意过的地方,那只出不进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瘙痒着,然后……探索?
所以,当他睁了眼,视线往下时,那一幕没将他吓回梦里去,反倒过于震惊直接清醒了。
“你、你、你你……做、做、做什么?!”带着颤抖吼出声。自己双腿大开,而腿间便是那……四不象怪物粗大的脑袋?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这怪物在做什么?为、为什么……舔自己那处?
听到了声音,又被霍青风的挣扎而抬了头,霍然映入眼里的不再是那清淡的橙带灰色的大眼,而是一团火苗烧起的赤红,仿佛要将一切都烧毁燃尽一般。
烧得霍青风全身灼疼了起来。
不是……梦?还是,现在才是梦?
除去那对翼,怪物有三个霍青天那么大,所以当它直接压了上来时,吓得刚刚清醒的他直接突着一双眼一动不敢动,那双此时火红的眼仿佛能看得懂他的的恐惧与惊吓,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移开,大嘴一张,露出了那条同样鲜红的长舌,垂在了霍青风的前眼,触及他的皮肤。
痒……
被怪物舌液触及的地方,都微微发痒,之后开始发热。
“我^操!你、你他妈的在舔哪里呢……唔啊!”
猛然回神,霍青风拼命地挣扎,用双手去推那胸前的怪异脑袋,一双白皙的手正好抓住了那双看起来不怎么美观的头角,上面的菱倒比想像的要光滑有手感……呃,推了好半响都纹丝不动之后,才发觉这个姿势仿佛自己在抱着胸前的怪物一般,暧昧极了,吓得他松手不是,不松也不是。
“操!滚开你这怪物!”霍青风的声音变得拔高尖锐,仿佛是怒吼,仔细分辨,其实夹带了几丝恐惧在这里,就是当初要就生吞也没这么恐惧过。
霍青风的怒骂,换来的是那怪物若无其事地继续。怪物仿佛在品尝着美食,舔舐得十分投入用心,一寸一寸,一丝不落,那红盘大口若隐若现着那些锋利如刀的尖牙,仿佛下一刻就将口下的他撕碎。
“有种你吃了我!操啊……”从怪物的举动还有那双发红的大眼,就跟黄牛发疯时一样的,他学过生物科,知道这表情……这怪物在发情!
抓着那双怪角,霍青风很清楚以武力绝对不是这怪物的对手,于是他拼命地深呼吸,然后试图跟一头怪物讲理……“那、那啥,怪……神兽兄,咱们有话好商量,你、你就是发^情期到了,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是不是?你得、你得找你们同种族的雌性才对,是不是?”
腾出一手巴拉着自己没几两肉的身体,“你看,我是人,是弱小的人类,根本不是你们同族啊兄弟!而且、而且,你对着一公的发^情算个什么事?”
“要不,你放了我,我去帮你找你的同类,帮你找头漂亮的同类做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