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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是物理,
这在王忧看来是十分操/蛋的事情,众所周知数学和物理有着相当的关联,都是非常考验一个人思维理解能力的课程,一般数学好的,物理也差不了多少,反过来亦然,而王忧是另外一种极端的情况-两门都不好。如果说对数学只是有些抵触,那对物理简直是厌恶加恐惧,什么力,什么加速度,在他看来,当初砸牛顿的那个就不该是苹果,应该换个榴莲!
总而言之,上物理课对他而言是一种煎熬。
物理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小老头,姓许,带着一副眼镜,头上因为谢顶没剩几根头发,在那讲的津津有味。
王忧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扭头望向窗外。
窗外,远处是蓝天白云,近处是绿树红花,还有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毫不欢快。
它们的自由自在让人向往。
“美吧?上课的时候可不要随便走神啦!”
一个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然后一脸衰相的男子突然出现在窗户外面,一张鞋拔子一般的脸贴在玻璃上,一脸猥亵的笑容,如同鬼一般。
“卧槽!”
王忧直接吼了出来,然后整个教室都安静了,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整个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王忧的身上,他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英雄”般的瞩目礼,站在讲台上正讲的兴起的小矮个子物理老师,气的浑身发抖,眼镜片后的一双小眼睛都能够喷出火来。
“王忧!”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不听课不要打扰别人听课,给我站起来!”
就这样,王忧站着听了一节课。
“那个家伙呢?”
虽然被物理老师训斥了一顿,但是王忧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更关心的是刚才那个明明突然出现在窗外,现在却又突然消失不见,自称为神仙的家伙。
要知道他们所在的教室可是二楼,那个家伙怎么能够突然出现,浮在了半空中,然后又嗖的一下子没了踪影?!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节课,王忧又被物理老师叫了出去,然后在走廊里,大声训斥了他半天,往来的学生路过的时候总是扭头看看,王忧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对于王忧这样物理渣/男,这位许老师毫不客气,没有丝毫的谆谆教导,上来就是一顿猛批。
你很难想象,一个物理老师居然如此深谙语言的艺术,一通批评下来不带一个脏字,却是词锋犀利无比,将王忧说的一无是处,批的体无完肤,让他无地自容,只想撞墙。
“你回去吧?”
王忧是踏着上课铃声进的教室。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王忧最感兴趣,也是成绩最好的一门课,放在整个班里都是数一数二,但是现在,他也不像往日那般仔细认真,满脑子的都是那个身穿西装,一脸衰相,自称为神仙的男子,再加上被老师的一通训斥,哪还有心思听课。
“你上物理的时候怎么了?”
他的同桌何同学好奇的问道,对于这个成绩和自己一样稳定的同桌,何茂韧同学还是比较了解,虽然成绩不太怎么样,但是不是那种到处惹事的家伙,十分的老实,像刚才课上那种惊人的举动从未见他做过。
“我看到一道人影从外面嗖的一下子飞了过去。”王忧指着窗外道。
“穿着红裤衩吧?”
“没,西装。”
“靠!”
“你说老许是不是兼修的语言艺术专业?刚才那一通批评让我深刻的领悟了语言艺术的魅力,骂人不带脏字,打击信心超一流,说的我不好好听课就跟通敌叛国一样,有相关法律规定的话,那就得立马拖出去枪毙。”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过?”
“你是神经反应迟钝,死猪不怕开水烫。”
晚上,临近上课的时候,班主任王老师带来一个消息,后天将有上面的领导视察,明天上午全班清理卫生。
“明天上午什么课?“
“语文、英语、数学,老三样。”
“哦也!”
这个消息对于一些同学而言是个莫大的福音,这意味着他们要少了三节课的煎熬,这样同学大多是学渣,比如王忧的同桌何茂韧同学,当然也有同学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这意味这将耽误他们宝贵的学习时间,这些人是所谓的学霸。
其实大家都都很清楚,所谓的视察指导通常情况下都是走走过场,没有太多的实际意义,唯一的有价值的地方,就是让那些领导所过之处的环境卫生面貌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焕然一新,在他们离开之后,不出三天,立马又恢复原样。
......
晚上九点半,学校结束了晚自习,走读学生放学回家。
王忧和同学一起骑车回家,他们刚刚排队出校门就看到门口外一排轿车停靠在路边,其中不乏一些数十万乃至百万级的豪车,这是接学生回家的。
“有钱就是好。”这是羡慕。
“万恶的土豪。”这是嫉妒、恨。
王忧习惯性的扭头,目送一个窈窕的身影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之后方才转过头来。
出了校门之后,学生大军便兵分三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忧和他的同桌何茂韧一起,整个过程主要是王忧听何茂韧的各种吐槽,一个体育成绩优秀,百米赛跑成绩在整个小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家伙嘴皮子此时显得利索无比,有天桥下说相声的潜质。
走到一段光线不是很好的道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串怪声。
“沟,沟,沟。”
“什么玩意?”
“哎,握草!“
两个人连人带车同时掉沟里了。
“这谁他吗在这挖道大沟,连个标识都不做?!”
两个人从大沟里爬了出来,一身的尘土。
“下午我来的时候还没这道沟,那帮家伙什么时候办事效率这么高了?!“
白天刚被蜜蜂蛰了一下,晚上又掉沟里了,这倒霉催的。
王忧瘸着腿回了到了家中。
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轻轻地进了他那小卧室,仔细的看了一圈。
“没人,那个穿西装的逗逼果然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