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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席谨衍陪着陆夏回了趟陆家。
陆谈和赵清事先并不知道他们会回来,所以,当车开进院子里时,燕嫂飞跑着进屋呦呵:“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燕嫂在陆家做了很多年的差事,几乎就是陆家的人,陆夏两岁,她就到陆家了,陆夏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陆夏回来,她自然欣喜。
陆谈和赵清也是喜出望外,见席谨衍和陆夏从车里下来,走进屋子,赵清为陆夏的那声“妈——”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午饭桌上,赵清给陆夏拼命夹菜,“国外的饭菜不好吃吧?看,都瘦了,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吧?得好好补补,真是……籼”
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陆夏说的,陆夏抿着唇就想笑,“妈,我过两天就走了,这次只是回来看你们的。”
席谨衍掩着拳,清咳了两声。
赵清担忧问:“谨衍这是喉咙不舒服吗?是不是要感冒了?喝点热汤。”
陆夏不自在的红了下耳根,喉咙也忽然痒了起来,咽了口唾沫,低头默默的扒着饭。
席谨衍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对赵清道:“我没事,可能有点着凉。”
“最近天气多变,你们年轻人别以为自己身子强,就不注意。夏夏啊,你身体不好,尤其这方面,别感冒了发烧了。”
陆夏默默“哦”了一声。
吃完午餐,席谨衍陪着陆谈在一边下棋,陆夏则是陪在赵清身边聊家常。
陆夏从回来到现在也没看见陆城哲的影子,狐疑的问:“咦,妈,我哥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谨衍收购了陆氏,就把他叫去公司帮忙了。这件事啊,可得好好感谢谨衍,要不是他,我们家也不会那么快就度过难关。你爸爸现在也宽心休养了,陆氏卖给远航,也是好事。”
陆夏看了一眼那边和陆谈下棋的席谨衍,心里微软,仿佛浇了一层蜜糖。
聊了半会儿,陆夏沏了两杯茶端出来,席谨衍和陆谈下棋正到紧要关头,白棋黑棋势力相当,陆夏在一边瞧着,席谨衍若是输了,怕是老丈人瞧不起,席谨衍若是赢了,老丈人脸上又无光,两难。
陆谈举着白棋意味深长的说:“只此一棋,谨衍你要还是不要?”
席谨衍唇角微微牵起,手举一只黑棋,定定的落子,不甚在意,“落子无悔。”
输棋没关系,不能输掉人品,陆谈别有深意的看一眼一边的陆夏,目光转移到棋局上来,“夏夏,你去给爸爸添点茶水。”
“哦。”
陆夏端着陆谈的杯子去添茶水,陆谈打趣的看着席谨衍问:“你明明可以赢为何放弃?”
“有舍才有得,我若求胜必然要损失这一块的黑棋,而您知道,这块黑棋是我的心头挚爱,哪怕因小失大,我也想要守护住。”
“看不出来谨衍你也是性情中人!”
席谨衍镇定自若,认真的道:“对于陆夏,我从不随性。”
陆谈难得开怀,“想必因小失大,你也心甘情愿。”
“不错。”
从陆家回去,昨晚太累,被席谨衍缠着太久,倚在副驾驶上不自觉的就睡着了。
外面的夕阳余晖洒进来,映衬着她的脸颊格外柔和,席谨衍拿了搭在椅背上的大衣,给她披上,不仅没有惊动她,她反而睡得更沉,仿佛汲取着大衣上属于他的体温和味道,很是沉醉的样子。
席谨衍的心,微微沉/沦。
等到陆夏醒来,外面的风景并不是她所熟悉的,而是一派陌生的景象。
揉了揉惺忪的眼眸,问道:“我们去哪里?”
席谨衍微微一笑,“送你一件礼物。”
“又送礼物?”
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简单明了,以前,哪里有过这样爱说甜言蜜语,心里微微一沉,“你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
席谨衍伸手过来捏她的小脸,“你倒是会胡思乱想,自己的老公送礼物给你,你还不稀罕?”
陆夏在一边垂着眸子,有些闷闷的样子。
他失笑,“我保证,这件礼物,你一定喜欢。”
她看了他一眼,这么神秘?
很快到了目的地,席谨衍拉着她下车,他把她牵到倾城工作室的门口,将她紧紧揽在胸前,声音含着魅惑,异常坚定,“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送你的工作室。”
四周全是法国梧桐的荫蔽,工作室通透明亮,夕阳倾洒进来,照进玻璃,漂亮至极。
他将她拥着到了门口,“知道开门的密码是什么吗?”
陆夏有些发怔,摇了摇头,“是我们六年前一起去日本的飞机航班号,因为那是属于我们的私密空间。”
她和他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是日本。
那时,她也不过十六岁。而他,却已经二十六岁。
他二十四岁那一年,就已经彻底接手远航,这么多年过去,远航早已改朝换代,魏蓝和席振国,在公司已经说不上任何话。
陆夏被他拥在怀里,她微微侧头望着这个倨傲的男人,原来,时光过的太快,一眨眼,她便爱了他将近十个年头。
十岁那年,生日宴会上,他的霸道,终是成就了后来,她的一片世界。
一定没有人会相信,她十岁,就被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扣在怀里,狠狠夺去初吻的事情。
而那个青年,还是席谨衍。
说出去,谁会信名动南城的席少,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来?
小小的年纪,她当时被强吻,她捂着小嘴,眼睛红通通的,却是瞪着他,哭的呼吸急促,他那时一点心疼也没有,在她唇上咬,呼吸温热,那邪恶的男人说了什么,哦,他说——为我守身,十年后,我来取。
小小的陆夏,不过十岁,吓的腿软。
如果不是那样极端,不是那样霸道,或许,后来他们的世界,压根走不到一起,也说不定。
从回忆里惊醒,他从背后握住她的手,按着那密码,她呆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拿捏着自己的手指,按下那一个个号码,门,忽然开了。
他拥着她进去,一面放肆的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一面声音低哑的问:“喜欢吗?”
他滚烫的唇,从耳垂延绵下来,啃着她脖子上的细腻,陆夏微微推开他,声音都变得甜软,“我们有空,再一起去日本?”
那是他们最快活的日子。
席谨衍低头,啃了一口她的唇,眉眼含笑,“好。”
陆夏还记得,这个圈子里,真正传开她是属于席谨衍的女人,就是那时候,在日本,他纵容着她,几乎要将时间最美好的所有都捧到她眼前来。
不过是个小丫头,和他散步在日本的街头,多看一眼别的男人都不成。
他扬着下巴很是倨傲,他说——我的女人,只能看我一个男人。
那晚回去,他抱着她开始做一些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情,陆夏吓的哭,可那哭声一点儿也没有让他停止动作,反而吻的更重,要的更深。
他的手掌探进小女孩细腻的腰肢,一路摩挲,滑进小裤里,扣着她的臀,抵上自己的灼烫,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
而她看别的男人的目光,简直能让他疯。
那晚在东京的酒店,他像一个猎人,而她,像一只小小白兔,被他吞的一干二净。
他在她稚嫩的身体里直来直往,陆夏疼的哭,哭了大半夜。
最后,他一手将初经人事的小丫头带进高/潮,咬着她的耳朵邪恶又深情,
“小东西,十年,我原来等不了那么久。”
十六岁,陆夏把最完整最美好,最初的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显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那件事以后,回国,她恨了他很久,对他发起脾气来,更是无法无天,他对她的宠爱,更是绝无仅有的独特,圈内人都打趣说,席少养了个小女儿。
当女儿疼。
那时候,他就已经从席家别墅搬了出去,所以,缠着她做坏事的机会特别多,将她从补习班老师的手里劫过来,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最初,她还担心,怕自己考不上想上的大学。
指责他说,你混蛋,要我做坏事,还不让我学习!
她又哭,小女孩的眼泪总是很多,他吻着她的眼泪说,你的功课,我教。
【亲们看到这里还怕席Boss会出/轨吗?根本不做这个假设的好嘛……偷笑,还有一更待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