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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后,冷宇可带着叶风铃乘着私人飞机到国外度蜜月了。
G国是个岛国,这里风景独特,戴着大大的帽子,穿着长长的连衣花裙,漫步在海滩边,欣赏着海景,吹着海风别有一番风味。
一开始冷宇可是陪着她的,但走到一半,因为有些急事要处理便早早离去,交待叶风铃自己在这附近随便走走,他一会儿就回来。
叶风铃巴不得他不在身边陪着,强颜欢笑地说:“你有事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吹吹海风散散心。”
冷宇可看了看手腕的表说,“时间还早,你随便逛逛,不要乱跑,傍晚五点的时候便回酒店。”
“知道了。”叶风铃随便应了一下。
两人刚刚新婚,冷宇可实在舍不得她,可又有急事要处理,离去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说:“真乖!”
转身之际,他又用犀利的眼神看了看负责保护妻子安全的几名保镖,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杀人的眼神,足以让保镖胆颤心惊。
接下来的时光,叶风铃很惬意,如果没有身后几名保镖的跟随,她会觉得自己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任意翱翔在碧蓝的天际。
她屈膝坐在海边的石头上,眯着眼睛望着天空,起初她完全陶醉在海景之中,可欣赏了一会儿,回到现实中来,不免觉得心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冷先生那么急的离开?
转头看了看身后挺立的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一个保镖过来。
为首的保镖上前来恭敬地问:“夫人,有何吩咐?”
“你们像看守犯人一样站在这里看着我,我觉得很难受,你们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叶风铃也明白让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她只想他们离自己远一点。
保镖应:“对不起夫人,宇少有命要寸步不离地守在夫人身边。”
“我是让你们离得远一点,这样也不行?”
“夫人,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替宇少办事的。”在保镖眼里只有听命一个人,那人就是冷宇可。
叶风铃希望落空,撇撇嘴有些不开心。
“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要回酒店。”说完起身。
现在才下午不到三点,离傍晚还有两个小时,可叶风铃再也没有什么兴致继续玩下去。
她所住的酒店是G国最豪华的酒店,所住的酒店房间也是独门独户的小型别墅,且别墅位于海上,推开明亮的落地窗就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这里的景色不比海滩那边差。
当她回到别墅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冷宇可的身影,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疲惫地躺在床上闭上眼全是冷宇可的身影。
结婚的这几日与他朝夕相处,习惯了他缠在自己身边,这一会儿的离开竟让她感到不安。
——
此时的冷宇可其实还在酒店,只是不在别墅里。他坐在一辆轿车里,正接听着电话。
“父亲,宝库的安全措施向来缜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疏忽,这一次怎么就让国际大盗潜入了呢?”
说完他静静倾听,片刻后又说:“万幸的是没有让大盗得逞,不过让他给溜了,真是可惜!”
给他打电话的是冷傲,在他度蜜月的时候,有国际大盗潜入了冷家宝库,试图盗走冷傲当年开采的宝石,还好发现得及时没有让大盗得逞,只是让他跑走了。为此冷傲急电儿子,说明事情的缘由。
父子俩针对此事在电话里谈了大约快一个小时,两人分析到底是谁派大盗来行盗,且敢于和冷家过不去的,主谋一定身份也不一般。只是父子俩将很多试图与冷家敌对的大人物分析过去,都觉得不可能是他们。
电话里商议无果,冷宇可往窗外看了看天色,傍晚将至,天色不早,落下最后一句话:“父亲,现在最重要的是加派人手,加强宝库防盗措施,万不可再发生这样的事。”
他忧虑重重地挂断电话,取出一只雪茄无精打采地抽了起来。白茫茫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吐出,飘到了窗外。宝库里的宝石是父亲二十多年前用尽心思才开采出来的,价值不菲,且此新闻当年轰动全国乃至全世界,有不少人对此觊觎已久。这二十多年来,风平浪静,没有人敢潜入宝库盗取宝石,可最近,有人不安份了。
思到此,他掐掉了雪茄,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将车门打开,长腿迈出。
回到酒店的别墅区,便有保镖向他汇报叶风铃的情况。
“宇少,在您走后没有多久,夫人就回到别墅了,正在里面休息。”
他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保镖退下,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门把。
叶风铃正在熟睡中,他进来时,她侧躺着,微微躬着身子,一只玉臂枕于头侧,睡姿相当优美。
冷宇可步子轻轻,走到床边,先用邪恶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慢慢蹲下,一只手掌盖于她的一只掌心,五指紧紧一揉捏,最后将自己的唇瓣精准地覆在她的柔软的唇上深深吮吸着。
熟睡中的叶风铃是被他的吻吻得喘不过气来,猛然睁开眼,发现了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可怕的脸。
见她醒来,冷宇可才结束这个吻,捏了捏她嫩嫩的脸颊俏皮地问:“这两天你好像特别能睡。”
叶风铃问:“我睡了多久?”
“你三点回来,现在五点二十分了,整整睡了两个多小时。”
叶风铃皱眉,自己好像是睡了这么久。
“昨天在飞机上,也是从头睡到晚。”冷宇可凑到她的耳边,“铃儿,我很高兴,你在我身边就像个贪睡的孩子,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从前了。”
叶风铃承认这阵子她确实嗜睡,可能是天气越来越热的缘故,加上自己又没有上学,整天无所事事,因此才想着睡觉。话说这睡觉是会睡上瘾的,如果习惯了每日睡觉,人体就会产生生物钟,以后都想睡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明明是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却从他的口里变成了他们关系的缓和,她觉得可笑但又不敢笑出来。
“冷先生,是不是A市那里发生急事了,你方才……”没有说话唇瓣便被冷宇可的手指堵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是来度蜜月的,不要去想其他事,好好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堵在唇瓣的手指很快变成了冷宇可的唇,两人再次缠绵起来,开始了一轮的翻云覆雨。
自从在飞机场被他抓回来后,那一个樱花飘零之夜,冷宇可对凯觎已久的猎物终于下手了。她初经人事,那一次的疯狂掠夺让她遍体粼伤,也让她明白她到底遇到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刚开始接触的时候看似无害,其实早就谋蓄已久,再交往下去,才发现他的真面目。但已经成事实,她无法摆脱他,只能假装顺从。
顺从了之后,她发现只要乖乖地听他话,不想逃跑,其实他对自己是相当宠溺的,她要什么,他都会满足她,物质方面的享受好得没话说,自己就像是个养尊处优的芭比娃娃被关在精致的橱窗里,虽然没有人生自由,最其码他是不会折磨她的。
这时她才有白这个男人更可怕之处,就是爱之深若得不到便是毁灭。
还有他的父亲,一开始接触时还真以为他是个慈父,可时间久了,她便觉得他和他的亲生儿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类。从他母亲那妇迷茫的眼神里,她好像看到她的另一个世界,至于是什么样的世界,她还没有看清楚。可她隐隐约约觉得,他父亲与母亲年轻时一定经过一些什么事,夫妻俩个看似幸福和睦,却隐藏着深深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