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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之后,尚瑞达父子回到了万川。
去时两人就一个提包,回来就多了个大包,里面都是罗书林准备的,也有尚瑞达自己掏钱买的。
摸黑回到家,晏华正和两个大娃儿吃饭。
要不怎么说,有家人的地方才叫家呢。尽管住着别人的房子,但因为一家大小住着,家的温馨开门间就扑面而来。
姐姐还没把门打开,尚文远就在外面大叫:我回来啦!
母亲晏华和哥哥文广也放下碗,涌到门口,迎接尚瑞达父子。
只是离家几天时间,但尚文远都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一进门就飞扑到母亲怀里,差点把老妈给扑倒。
“哎哟,小幺儿,这么大力气干嘛,差点把妈都扑倒了。”晏华怜爱的把儿子抱起来,问跟着进来的尚瑞达,“咋这时候才回来?”
“上前天晚上的票。”尚瑞达柔声答道,把手里的提包和那个大包,交给大儿,见饭桌上还摆着菜饭,就问妻子,“还有饭没?我和小远就中午在船上吃了点。”
“那你们先垫垫肚子,我去下点面条。”到了夏天,天气大,这时候家里又没冰箱,饭菜多了,剩下的过不了多久就得坏。一般情况都是按一家人饭量,估着做。晏华让女儿给老爹和弟弟盛上饭,就去厨房下面条去了。
尽管罗书林给尚瑞达买的是头等舱的票,但船上的饭食还真不咋地,吃起来都没胃口。
家里的饭,就是香。尚文远一阵狼吞虎咽,呼噜呼噜几下,一大碗米饭和着菜就下了肚,给噎得只翻白眼。还是姐姐贴心,赶紧把温热的汤舀了一小碗,递给小弟。尚文远大口喝完汤,才喘了一口粗气。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看得一桌人哈哈大笑。
尚瑞达一拍小儿子脑袋:“谁在跟你抢还是怎么地?”
尚文远也不理会老子,肚子里有食了,话就多了。开始吹江陵,吹得天花乱坠,去了哪些好玩的地方,吃了什么好吃的。
把哥哥、姐姐听得两眼放光,还不停咽口水,很是神往。
尚文远现在是为将来打伏笔,怎么说以后安家都是在江陵,万川这地方,终究不是一家人的生根落脚之地。出行不方便不说,以后办那些事情也很不便利。
北都尚文远没想过,尽管他有把握待他长大后,能在北都有一席之地。但一来尚文远知道未来那个雾霾漫天的北都是个什么样,二来北都乃京畿所在,达官贵人多如牛毛,保不齐就跟谁碰上了。自己这家世,即使有俩小钱,也不够跟人碰的。
文广、文惠兄妹在尚瑞达面前,不太爱说话。半大孩子了,都爱把心思藏起来。尚文远仗着人小,所谓童言无忌嘛,出丑卖乖也无所谓。
见哥哥姐姐那副模样,尚文远更是大吹法螺,把江陵都快吹成天堂般的存在了。
尚瑞达也不管儿子这牛皮吹到天上,闷头吃饭,等晏华把面条端上来,再挑上一大海碗,吃完才打了个饱嗝,感叹道:“还是家里吃得饱!”
“小远不是吹你们吃了那么多好东西么?还塞不满你肚子啊?”晏华听得这话,忍不住打趣。
“嗨,听他吹,东一口西一口的,当时吃涨了,转头就饿。”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尚瑞达点燃一支烟,做起了神仙。顺便把在江陵的情况胡吹了一通。
回来在船上,尚文远就跟父亲说,暂时不能把自个写书创收的事说给家里人听。免得谁说漏了嘴,引起不好的事端。财不露白,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尚瑞达深以为然,所以就提前想好了回来怎么跟妻儿说道。
等一家人吃过饭,尚瑞达才把一家人叫到卧室,打开包,一件一件的把礼物都拿了出来。
给文广的是一件的确良短袖白衬衫,一条青色的涤纶长裤,还有笔记本、钢笔。
文惠的是一条印花的确良连衣裙,一盒巧克力,粉色发卡,钢笔、笔记本也都有。
给妻子晏华的就暂时没拿出来,反正等会关起门来,可以慢慢看。
另外一个塑料口袋里,还有一瓶红酒、一盒香皂、一盒奶油饼干、两盒骆驼牌香烟、一盒普洱茶、一盒咖啡。这些都是罗书林用的外汇券买的,市面上很难看到。
晏华就不舒服了:“这都花了多少钱哪,买这些玩意干嘛?”
尚瑞达随口答道:“出差嘛,厂子里花的钱,不值几个钱。”
一听不是花自个的钱,晏华脸色就好看多了,不过也不免嘀咕:太浪费了,买点其他的不好么,就弄这么些玩意儿。
“又不全是给咱自个儿买的,小远干爹他们一家呢?”尚瑞达笑着解释。
看着那盒奶油饼干,文惠就眼馋,忍不住咕哝咽口水。尚瑞达就笑着看了女儿一眼,说道:“这盒给余文姐姐,你都有巧克力了。”
把红酒、香皂、香烟、普洱茶、咖啡捡出来,用一个袋子装好,其他的都收进包里。
尚瑞达提着袋子,就出门往余舒同家里走去。
余文在学校没回来,屋里就余舒同两口子。刚吃过饭,听有人敲门,竹凤英打开房门一看,见尚瑞达提了个袋子站外边,就笑着说:“哟,瑞达出差回来啦?”
“天黑到的家,嫂子,你和余哥吃过了没?”
“刚吃完,快进来坐。”
尚瑞达进门,见余舒同坐沙发上看报纸,就走过去,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把袋子放茶几上,拿出烟,给余舒同装了一支。
“去了几天?”余舒同把烟点燃,抽了一口,然后问道,“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就是催催厂里款子的事情,那边厂长已经签字了,走的时候已经安排出纳去汇款了。”尚瑞达答道。
“袋子里都什么东西?”余舒同见茶几上的袋子里很大一堆,就问尚瑞达。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想着我们一家子尽麻烦你和嫂子,就顺带买了点。”尚瑞达说这话还是真心的。毕竟,要不是余舒同两口子,也没有自己两口子的工作。至于医儿子的小腿,租房,日常生活什么的,都是麻烦的人家。说余舒同两口子对自个家恩同再造也不为过。
“一家人,说那些干嘛?”余舒同摆了摆手,径直打开袋子一看,不由说道,“还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张裕金奖白兰地,这得好几十了吧?还有咖啡?普洱茶?”
正在切西瓜的竹凤英听见余舒同在嚷嚷,也走过来,一见这么多东西,就问尚瑞达:“这全是在友谊商店里买的吧?你那来的外汇券啊?”
“去要账嘛,人家厂长客气,让人兑了些外汇券。”尚瑞达只好拿糊弄晏华的话来应付。
“你小子别不是受贿吧?”余舒同对尚瑞达的人品高度质疑。
“嗨,余哥你说啥话,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还行贿。放心好了,他们该给咱厂子的钱一分没少,也一点都没拖。”尚瑞达就差胸口碎大石了。
“哈哈,那咱就收了?”余舒同也不跟自个干弟弟客气,“这咖啡可是好东西,这还是我上学那会,在老师那蹭过一回,那味道,很是让人回味啊。”
“瞧你那出息!咖啡什么味儿?你说说。”竹凤英白了丈夫一眼,她还没喝过这洋玩意儿呢。
“跟你都说不明白,不过现在天晚了,一喝准得睡不着,明天咱们试试。”余舒同一巴掌,大力的拍在尚瑞达肩上,“你小子,总算有点良心,买的这些东西都是你余哥我喜欢的,不过这什么玩意?怎么闻着这么香呢?”
“我看看。”竹凤英见余舒同拿着香皂在鼻子底下乱闻,就一把抢过去,仔细一看,“还大学生呢,香皂都看不懂?”
“咳,那不是没看嘛。”
“走的时候,有点急,原本还说给小文带点东西的。”尚瑞达这就是说瞎话了,哪里是时间紧,是身上没钱了。把尚文远收的那80块红包都搜走了,给儿女妻子买衣服什么的,一不留神,就把钱花干了。等想起给余文买东西的时候,才发觉兜里没剩几个了,船上还要吃东西,回去还要坐车呢,就干脆没买。
“甭管她,她都那么大了,还有两年都工作了,还送什么礼物。”竹凤英不以为然。
“过俩月估计还会出去一趟,到时候再补上。”尚瑞达这空头支票先开着,大不了到时候省两个烟钱呗。
在余舒同家把西瓜吃了,尚瑞达才告辞回家。
等回到家,看小儿子正在哥哥、姐姐面前炫耀大礼堂的纪念品。那是一张江陵大礼堂的夜景照片,嵌在两块长条的水晶片里,看起来很漂亮。
文广就很想要,这玩意拿到学校去,在小伙伴们面前一亮,那绝逼是神器一般的存在。说不准,前排那个大辫子见了也得对自个眉开眼笑。
文惠也想啊,就可怜巴巴的望着弟弟。
尚文远为难了,给大哥吧,姐姐估计要伤心。给姐姐吧,估计大哥会找准机会教训自个。
抓耳挠腮了半天,才想起,还有东西呢。就颠颠儿的跑到老爸的卧室里,把提包里宁长河送的那块怀表给拿了出来,准备把怀表给大哥,水晶片给姐姐。
但尚瑞达一看小儿子把怀表拿了出来,正准备送给文广。就大喝一声:“小远!你干什么?”
尚文远不解,用乌溜溜的大眼看着老爹:“给大哥礼物呀。”
“你知道那玩意值多少钱不?”
“不就一块老式怀表嘛,能值多少?”尚文远是真不识货,他对文物又不懂,而且也没什么收藏意识。尽管刚重生那会,还在考虑收藏发财大计,不过他哪会认东西啊。
“哼,能值多少?”尚瑞达不屑的看着儿子,你小子也有不懂的?充分耍了下老子的威风,说道,“买咱们现在这套房子,那是绰绰有余。”
尚瑞达知道眼前这块老怀表的价值,因为他见识过。
在潇湘的时候,偶尔一次机会,他跟一个潇湘本地的一个朋友去过一次典当行。那个朋友也是有块老式的怀表,正好手头紧,就想拿去换点钱。本以为值不了几个,结果拿去典当行里,人家店里师傅首次估价就估了3000元。
而宁长河送尚文远的这个怀表,看造型和质地都不凡,看起来比尚瑞达那朋友的怀表还要好,金光闪闪的,价值肯定不菲。让大儿子拿学校去糟蹋,那不是可惜了。
如果尚文远懂表的话,也能看出价值来,这块怀表钟面的那串英文就是:in,江诗丹顿!这玩意现在拿出去拍卖,就能值几万!要再放些年头,几十万拍出去也不在话下。
听老子这么一说,文广就知道这表他是要不成了,顿时就焉了。尚文远抱歉的看了一眼老哥:不是我不给你啊,是老爸不让。
文惠得了那块大礼堂水晶片,生怕人抢走,高兴的拿着就跑自己屋里去,就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