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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了一个兄长,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让她安宁待在他身边的。
因为他亲手杀死了她的亲姐姐,这会儿能这么依恋他,或许她还不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要是白夜告诉她,那么她现在就不会这么对他了。
“阿畅……”安宁徒步上前,颤抖着身子,无力的解释着,“不是我愿意的,当年离开,真的不是我愿意的。”
“我听说,你结婚了,是真的吗?”她哭着蹲在他膝前,握紧他的双手,怔怔地盯着他问,“是真的吗?你真的娶了别的女人吗?”
厉流畅垂眸看着她哭花的小脸,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伸手过去为她把泪拭去,可是想到终有一天她还是要离开,他又冷情的甩开她的手。
“是,我结婚了。”
安宁的心‘咯噔’一声,仿佛在听到他承认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可是为什么?当亲耳听到他这么一说,她心里还是好难以承受呢?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头顶,还冷冷淡淡地传来厉流畅的声音,“不管你当初是因为什么离开的,都已经过去了,我跟别的女人结了婚,所以,就算你再回来,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独一无二了。”
安宁无力的抬头看着他,自嘲一笑,慌忙抹去了脸颊上的泪。
她站起身来,鼓起勇气说:“没关系,谁叫我消失了那么多年呢,可是阿畅……”
“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实现了当初对你的诺言,我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她的名字叫七七,今年已经五岁了。”
本来只是故意在刺激一下她,看看她心里是否依然还坚定的爱着自己,要是爱着,就算以后那件事让她知道,他也不怕恳求不到她的原谅。
没想到,在他的冷漠之后,会得到这么一个惊天的消息。
孩子?她为自己生了一个孩子?
之前有的所有顾虑,瞬间烟消云散,有的,便是此刻的惊讶,激动,更是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他不顾腹部上的伤,一把抓着安宁问,“你说的是真的?当年你离开后,怀了我的孩子?”
安宁轻轻闭上双眼,眼泪如雨而下。
她点点头,又被厉流畅紧紧地抓着问,“在哪儿?我的女儿在哪儿?”
看着他激动的反应,安宁多少有些感动,一行清泪滑下,她哽咽着答非所问,“在哪儿你在乎吗?你愿意接受她吗?”
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为什么不在乎?
要知道,他厉流畅这辈子最渴望的就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给他生儿女,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这会儿知道安宁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他心里都不知道有多激动,激动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想要见见那个孩子。
“说,她到底在哪儿?你为什么不一起带来见我?为什么啊?”
“我……”她撅着唇,有些委屈的样子,“你真的在乎吗?”
“我怎么不在乎?只要是我的孩子,我比什么都在乎,安宁你快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
看着厉流畅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七七的样子,安宁顿了顿说:“在酒店,他们不让我带出来。”
“他们?”
“是!”安宁双目含泪,恳求的抓着他说:“他们就是你的好兄弟,白夜跟叶储白,他们不让我带七七出来,所以阿畅,你想办法去把七七要回来好不好?”
一听说在白夜的手中,厉流畅的神色暗了下来。
之前那个男人来警告过他,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恩断义绝了,要白夜真的是安宁的哥哥,那么他定不会把孩子给他。
可是,孩子是他的,他没那资格阻止他要回自己的骨肉不是吗?
厉流畅激动的反握紧安宁的手,沉声说:“安宁,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我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我把七七带回来,你就永远呆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要去好不好?”
安宁皱紧了眉,“你真的愿意留下我们母女吗?”
看着她好像在祈求他的样子,男人心疼的拢了拢眉,将她拉抱在怀里,“傻瓜,我怎么会不愿意呢?答应我,不管以后我们之间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要离开,嗯?”
“可是,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留下我们母女,那你怎么跟你妻子交代啊。”
“我没有结婚,我唯一的妻子只有你。”
“……”得到这个消息,安宁顿时就呆了。
他没有结婚?那之前叶储白不是说……
她不相信的看着他摇头,“不可能,阿畅你不要骗我,你刚才不是说你已经结婚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没有呢?”
“我真的没有结婚。”
“我不相信!”
“那你跟我回家,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
他不顾自己还是病人,牵起她的手就往病房外走,安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俩人走出医院,外面停了一辆轿车,开车的人还是卓君。
厉流畅拉着她上车,一句话没说,萧抉的车子就朝前开了去。
厉流畅一心只想着安宁说女儿的事,忘了自己的司机萧抉,跟身边的女人曾经是情侣之事,以至于身边两个人都存在着某种尴尬的气氛,他都显得不以为然。
没有多长时间,轿车停在了一幢名为‘厉公馆’的豪宅前,保卫上前拉开车门,厉流畅急忙带着安宁就朝屋里走,径直走到书房,他从抽屉里取出两个红本本递给她。
安宁好奇,拿过来一看,惊奇的睁大了双眼,“结婚证?”
“是,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把你的名字按在了我的户口上,结婚证也是你跟我好的时候我悄悄让人去民政局做的。”
他说着,拍拍她的肩,“你先看看,我去打个电话。”
说着,他丢下拿着两本结婚证发呆的安宁,一个人走出书房,楚扬跟上前来站在他面前,厉流畅吩咐,“去,派几个人去酒店,想方设法给我把白夜手中的孩子抱过来,切记,不得伤害孩子半分。”
“是!”
吩咐完楚扬,厉流畅转身进书房,见安宁还拿着那两本结婚证发呆,他抿抿唇,一句话没说,又转身走了出去。
吩咐管家,“我不在的时候,派人给我盯着她,不许她踏出宅子一步。”
老管家鞠躬,“是!”
而后他又走进书房,悄步轻盈的走到安宁身后,抱紧了她。
安宁一怔,回头,还没看清抱她的人是谁,直感觉耳畔传来一阵温热,她酥麻难忍,情不自禁的就嗯了一声。
厉流畅俯身去亲吻她的脸庞,柔声问,“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了?嗯?”
安宁身子一颤,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双目里还含着泪,点点头,“嗯!”
厉流畅亲吻了她的脖颈一下,而后说道:“那你在家里等我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
安宁转身看着他,“你身上不是有伤吗?你要去哪儿啊?”
他笑着拍拍她的脸,“没事儿,我就有些公事要办,一会儿就回来,你好好在家看看周围的坏境,熟悉熟悉。”
安宁傻傻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走出公馆,厉流畅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嘱身边的管家,“给我看好她,在我没回来之前,不准她出门,也不允许任何人来看她。”
“老板您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嗯!”应了一声, 厉流畅钻进车里,车子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公馆面前。
车上,透过反光镜看着后位坐着的男人,萧抉问,“您身上有伤,现在过去方便吗?”
厉流畅眸色一定,盯着开车的萧抉,这才反应过来,这个萧抉,是她安宁的前男友呢!
不过,以前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了,他厉流畅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
“不碍事!”他扬起唇角,笑着问一脸面无表情的萧抉,“看到她,你什么感受?”
萧抉一怔,显然没料到厉流畅会这么问,倏然沉着脸,淡淡地回道:“厉总您多虑了,对于她,萧抉不敢再有什么想法。”
男人眉头轻佻了下,哼笑出声,再问,“你不必在我面前这般拘谨,既然我能这么问你,当然早已不在乎你们的过去,我就想知道,你对她什么感觉?”
萧抉倏然一脸铁青,胸口有些沉闷,喘气都有些变得困难起来。
“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纵然时时刻刻都还记得她,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连只狗都不如,所以为了爷爷,为了那些西街的邻居,他必须在他面前活得像条狗。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也作罢,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囚禁她待在我身边吗?”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又困到萧抉了。
他抬头从反光镜中看着他,男人身上有着一个毁天灭地的霸气,十分张扬不羁,仿佛与生俱来就带着那种唯我独尊的能量。
他自甘*,在他面前连抬头都是奢望,“萧抉不敢揣测厉总的心思。”
“你但说无妨。”
“因为厉总爱她。”
“哦?就这么简单?”
俩人还没把话说到正题上,萧抉的车子就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因为害怕楚扬没那能耐要回自己的孩子,所以就算身上有伤,厉流畅也要亲自跑一趟。
他带着萧抉走进酒店,大厅内的所有工作人员都鱼贯而穿的站好,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酒店经理走上前,毕恭毕敬的跟在厉流畅身边说:“楚特助已经派人上去设好了关卡,就等着机会然后下手。”
下手?
厉流畅眉心一蹙,反问身边的经理,“他怎么个下手法?用偷?还是抢?”
“这……”
经理怯生生的不好怎么回答,厉流畅阔步走进电梯,萧抉跟进去,他问萧抉,“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萧抉依然面无表情,“依厉总的行事作风,应该会亲自去跟他们谈判。”
“哈哈哈!!!”男人大笑三声,拍拍萧抉的肩,“知我者,莫过萧抉也,幸好当初没把你凌迟处死,不然我还真是损失了一名大将呢!”
萧抉垂头受勋,“多谢厉总夸奖。”
男人脸色一黑,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不是让你别在我面前拘谨吗?”
听到这话,萧抉松了一口气。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俩人走出去,廊道上,一样就看见了楚扬布置的眼线,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出来。”
下一秒,周围装扮成服务生的保镖站出来,垂头立在厉流畅面前,随时等候差遣。
楚扬上前问,“老板,您身体不适,怎么亲自过来了?”
厉流畅罢手,直接从楚扬手中拿过房卡,刷了,就要进门时,他又冷声吩咐,“萧抉跟我进来,其他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所有人受命,然后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套房里
“都几个小时了,为什么安宁还不回来?”叶储白担忧的问。
白夜在旁边沉思,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失去什么。
“不行!”他突然站起身,对叶储白说:“你好好照顾七七,我出去找她。”
“还是你来照顾七七,我去找吧!”叶储白话音刚落,迎面就看见了阔步走进来的两个人。
当看到厉流畅的时候,俩人都为止一怔。
“不用找了,她现在很安全。”厉流畅阔步走过来,目光落在叶储白的身上,轻笑道:“小白,好久不见。”
叶储白脸色一跨,警惕的看着他。
此人来者不善,他下意识就想到了房间里沉睡的七七,肯定是安宁找到他,然后跟他说了,所以他过来的目的,是想要带走七七。
“阿畅,好久不见。”他佯装得毫无畏惧,心里却极度的担心七七会落在他手里。
六年了,或许他当初的帮会早就落在了他的手里,他跟白夜现在是虎落平阳,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居然没死?”白夜满带仇恨的目光看着厉流畅,“还有力气出现在我面前。”
厉流畅大笑,“还好你下手轻,留住了阿畅的一条命,你虽恨极了我,我也并非是故意出现在你面前,不过,只要你们把孩子给我,我保证,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听到厉流畅把话说得如此绝情,叶储白知道,事情严重了。
可白夜却好笑的冷哼道:“把孩子给你?你有什么资格?”
厉流畅上前坐下,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萧抉跟在他身后站着,还是那一脸的面无表情。
“有没有资格,我想你们清楚得很,只要你们把孩子健健康康的送到我身边,我可以原谅当初你们绑架安宁的事……”
“那要是我们不把孩子给你呢?”白夜打断他的话。
“呵呵!”厉流畅又是一笑,笑得眼底含刀,“那……我想两位兄弟知道我厉流畅的行事作风。”
白夜摇摇头,冷笑,“我说了,你没那资格。”
厉流畅闻言,手拳一用力,指节嘎嘎作响。
还不等他将怒火燃上眉梢,白夜接着说道:“因为孩子是小白的,孩子是小白跟安宁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要孩子?”
听到这话,叶储白一怔,盯着白夜,有点难以想象,白夜为了分开他们两个,居然对厉流畅说谎。
他担忧的将目光看向厉流畅,只见那男人的脸色瞬间僵住,额头面部,若隐若现的暴跳出青筋,眉梢寒凛,眼眸如霜。
可想而知,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可却还在他们面前佯装出无关紧要的样子。
“夜,何必如此胡言乱语,这样对安宁的名声可不好。”厉流畅牵扯起唇角说道。
白夜不以为意,坚定的说:“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去验证DNA,别说你跟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有,我死也不会让你把孩子带走,还有,你最好把安宁给我送回来,否则……”
“否则什么?”
厉流畅怒火中烧,倏地起身瞪着白夜,骨子里有股狂躁的气流,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否则什么?否则就跟我一刀两断?白夜,早在你用刀刺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任何恩怨了,我来此只是希望要回我的孩子,你竟然说孩子不是我的。”
他迅速窜到白夜面前,瞪着他,眸似火焰,咬牙切齿,“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安宁说是他的,就一定是他的,这两个男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以为他还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会说的厉流畅吗?
要是惹怒他,他会让他们统统都死无葬身之地。
可白夜还是坚持说:“你自己跟安宁什么时候分开的你记不清楚吗?现在七七五岁都不到,怎么可能会是你的。”
怎么不可能?安宁说是他的,就一定是,他不相信白夜的话,吩咐身边的萧抉,“去找孩子,老子这就带着她去医院验证DNA!”
萧抉受命,转身就去房间找孩子。
叶储白见事不妙,在萧抉进房间的前一步他上前拦住他,“有我在,你们就休想带走七七。”
萧抉顿了下,想硬来,可还没做出行动,只见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拉开,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双水晶般透明的眼珠子闪了闪,看着叶储白说道:“爹地,你们说话吵到七七了。”
闻声,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落在七七身上。
小丫头眨巴眨巴的的闪着眼睛,走过去抱住叶储白的大腿撒娇,“爹地,抱抱。”
叶储白弯腰抱起她,情不自禁地就往她白希细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满怀爱心的帮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看到这里,厉流畅目光一滞,呆呆地落在小丫头七七的身上。
那双眼睛,跟安宁一样,水晶而透明,仿佛会说话一样灵动,那张小脸,可爱又精致,美丽得忍不住就想让人亲一口。
长得真像安宁。
可是这么一个可爱活泼的小丫头,当真不是他厉流畅的?
不,他不相信,徒步朝叶储白走过来,目光怔怔地盯着趴在叶储白怀中的孩子。
小丫头好像并不在意多出来的两个人,各自的趴在男人怀中玩手指,模样萌翻了。
“七七……”厉流畅轻唤一声,伸手过来想摸她,小丫头却躲开他的手,整个人趴在叶储白的肩膀上,“爹地,这个人,七七是不是也应该叫舅舅呀?”
叶储白还没回答,小丫头自己转脸面对厉流畅,笑得灿烂迷人,“舅舅你好,我叫七七,1234567的七。”
好聪明的孩子,又机灵。
为什么看上她的那一眼,厉流畅却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他真的好想,好想抱抱她!
“七七……”正当厉流畅伸手过来的时候,白夜却挡在他面前,一脸冷漠的对叶储白说:“去,抱七七回房间。”
叶储白顿了下,还没把七七抱走,厉流畅尴尬的缩回手说,问道:“当真这个孩子是安宁跟你的?”
叶储白转眼看向厉流畅,又看了看怀中可爱的孩子,他沉声点头,“嗯,是,七七是腊月出生,你自己也可以算算时间的。”
“不!”厉流畅踉跄一步,赤红了双目,绝望冷情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叶储白怀中的孩子,“你们骗我,我不相信,萧抉,抱孩子去医院。”
萧抉再次走上前。
白夜冷眼一扫,抬手就给了萧抉一拳,“我说了,你没资格带走这个孩子,厉流畅,别逼我。”
“你不是说孩子不是我的吗?我只是带去验证一下DNA,来人。” 厉流畅一声厉喝,套房外冲进来几个人,他吩咐,“把孩子抱走。”
楚扬带着一干人等上前,还没动手,叶储白怀中的孩子哇哇地哭了起来,“呜呜~~爹地,爹地他们是坏人吗?他们是不是要欺负七七呀,爹地,七七怕怕!”
听到孩子一哭,男人心里很是难受,叶储白放下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小丫头一个箭步跑进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小丫头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叶储白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厉流畅,“阿畅,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呢?你若执意不相信七七是我的,那你可以去问问安宁啊,她不可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厉流畅冷哼,“你觉得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的意思,是安宁欺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