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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我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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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死在你手上的那个安卿,她是我找了十几年的妹妹,安宁是我小妹,所以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了吧?”

    话音一落,白夜猛地抽出匕首,鲜血四溅。

    也因为他那一抽,厉流畅下一秒就按住腹部,整个人无力的蹲在了地上,额头大汗淋漓。

    白夜是安宁的哥哥?白夜找了十几年的妹妹居然是安宁?

    这怎么回事?

    他抬起头,眼睛冲血,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夜,无力又嘶哑的问道:“那,安宁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这几年来,一直跟你在一起?”

    白夜看着他,居高临下,“是,原本在六年前,我就会把她送回到你身边的,可是我没想到我们会被困在岛屿上,更没想到你会是杀害我二妹的凶手。”

    “为什么?”他蹲下时盯着脸色苍白的厉流畅,沉声问,“告诉我为什么要杀害她,他们两姐妹惹到你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厉流畅无力的垂下眸,摇了摇头,“就算我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走吧!”

    “哼!”白夜笑着起身,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杀了你,我真的很想让你去为安卿陪葬,可是我做不到,厉流畅,我们……后会无期。”

    他扔下手中的匕首,冷情的转身扬长而去。

    也就在他前走一步,后面,楚扬推门进来,看见蹲在地上的厉流畅,他神经一紧扑过去,扶着厉流畅问,“老板,您怎么了?”

    厉流畅罢手摇头,“别管我,去跟踪白夜,别打草惊蛇。”

    “可是你……”看着他腹部血流不止的样子,楚扬被吓到了,还在犹豫间,厉流畅一把将他推开,历声吼道,“去啊?”

    楚扬站起身,在离开前让人先送厉流畅去医院。

    某某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

    叶储白刚放着七七睡下,走出房间,就看见站在窗户边遥望远处的安宁,他轻步走过去。

    “就那么想他吗?”

    安宁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无视身边的人。

    叶储白深吸了口气,又说:“你别这样,有时候,一个人越是想要得到的,老天或许就会跟他开玩笑,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他知道白夜去找他了,想必那两个男人,应该已经拼上了吧!

    安宁听不懂他说的话,扭头过来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疑惑。

    叶储白凝着她说:“顺其自然,别那么希望想要见到他,嗯?”

    “哼!”安宁轻笑,转身背对他离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指的是他或许已经结婚了,有了孩子,就算我带着七七去见他,他也未必能对我负责,是吗?”

    叶储白没回答,或许表示了默认吧!

    安宁苦笑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多出了以前没有的那种女人的妩媚跟妖娆,连她都不知道,她的外表其实是多么的吸入男人的目光。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去见他,告诉他,我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俩人没说到几句话,白夜从外面回来了,满手是血,精神萎靡。

    听到开门声,安宁跟叶储白同时回头,转身……

    当看见白夜满手是血的时候,俩人都为之一怔。

    安宁上前拉着他问,“怎么了?你去哪儿了?身上的血是从哪儿来的?”

    白夜罢手,绕开安宁直接去了沙发前坐下,安宁不放心,又跟着走过去担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身上的血是从哪儿来的啊?”

    “不碍事!”白夜抬头看向叶储白,又看了看安宁,沉声说:“安宁,为了七七的将来,也为了七七能有个户口上学,明天我去买房子,你跟小白带着七七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以及户口。”

    白夜的两句话,对安宁来说,却犹如当头一棒。

    她转眼看向叶储白,叶储白的反应好像也很震惊,再转眼盯着白夜,安宁摇摇头,极力反驳道:“你说什么?让我跟他去办理结婚证?”

    白夜冷着脸,不用质疑的点头,“是,你们俩去把婚结了,至于婚礼,等我们安定下来后,我会再安排的。”

    “莫名其妙。”安宁气得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白夜,“凭什么啊?你凭什么要让我去跟他结婚,我们都回来了,我马上就可以见到厉流畅了,你凭什么让我跟叶储白结婚?”

    “安宁!”白夜伸手去拉她,好声说:“你冷静点儿,听我说,我要你们两个人结婚,并不是一时间的冲动,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管你是什么,你没资格管我的婚姻,别说我还怀疑你是不是我哥,就算是,你也没资格管我的婚姻。”

    安宁气结的说着,起身就朝七七睡觉的房间走去。

    叶储白上架拦住她,“安宁,你冷静点儿,听你哥把话说完。”

    “说什么说啊!”安宁拐开叶储白的手,“别碰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谁也左右不了我的人生自由,我现在就带着七七去找他,不管他是结婚了或者有了孩子,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让他知道,我为他生了孩子,我没有对当年的承诺食言。”

    她说完,真的就要去抱七七时,白夜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他就算没有结婚生子,我也不会允许你再回到他身边。”

    这一听,安宁觉得可笑至极。

    她转身,好笑的看着白夜,“我说了,你没资格管我的生活。”

    “我是你哥,难道你没听说过长兄为父吗?”白夜的脸色也暗了下来,口气变得阴冷。

    安宁不甘示弱,反驳道:“就算是,可你凭什么要这样啊?七七是他的孩子,你凭什么要阻止我们母女回到他身边?”

    白夜有些不耐烦,转眼看向叶储白,“小白,她就交给你了,我先去洗把脸。”

    丢下一句话,白夜起身走了开。

    安宁恨恨地望着他的身影,一咬牙,执意去抱七七。

    叶储白拦住她,“安宁,听你哥的。”

    “凭什么?”安宁迎上他的目光,咬牙切齿,“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背叛兄弟的叛徒,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听你们的差遣,让开。”不顾叶储白的阻拦,安宁执意抱着七七离开。

    小丫头刚从朦胧中醒过来,撅着小嘴问,“妈咪,你要带七七去哪儿啊?七七哪儿都不去,七七要跟着爹地。”

    见七七挣扎着捶打着自己,安宁止住她的双手说:“七七,妈咪就是带你去见你爹地。”

    小丫头皱着眉,指着不远处的叶储白说:“爹地就在那里呀。”

    说着,猛地推开安宁,朝叶储白扑了过去。

    叶储白弯腰抱起她亲了一口,柔声说,“七七,不要离开爹地好不好?”

    他知道,安宁离不开她,只要讨好这个小丫头了,或许就能束缚安宁了。

    所以就算是厉流畅的孩子,他也要占为己有。

    小丫头点头如捣蒜, “恩恩,七七永远都不会离开爹地的。”

    说着两只小手缠着叶储白的脖子,抱紧了他。

    安宁气结的走过来要抱七七,小丫头却吊着叶储白的脖子不放,“妈咪,妈咪不要把七七跟爹地分开,七七要爹地。”

    小丫头抱着叶储白的脖子,死活不肯松手。

    看着安宁那一脸坚持的倔意,叶储白沉声说:“你又何必如此呢?小孩子跟我有了感情,你若是现在抱她过去,会伤害到她的。”

    安宁不听,执意去抱。

    叶储白抱着七七躲开她的手,声音冷了下来,“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安宁怒得瞪大双眼,“你,你凭什么啊?七七是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让她去见她的亲生爸爸,怎么就伤害到她了?”

    说着,她又伸手去抱,“七七,听话,来妈咪这里。”

    小孩子抱着叶储白不肯松手,摇头,“不要,妈咪要把七七跟爹地分开,七七不要离开爹地。”

    听到小孩子说的话,叶储白心里一阵感动。

    他低头亲吻着她,两只手更抱紧了她。

    看到他们俩紧紧相拥的抱在一起,安宁气得肝肠寸断。

    这孩子,居然宁愿跟一个外人那么亲近,都不愿意要她这个亲妈了。

    她好伤心,感觉自己好像养了一个白眼狼。

    深呼吸,她再问,“七七,妈咪再问你,你当真不跟妈咪走吗?”

    小孩子哪知道妈咪生气了呀,依然抱着叶储白不松手,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安宁。

    安宁气得转身,摔门就走。

    也就在她走的后一秒,白夜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没有看见安宁,他问叶储白,“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她人呢?”

    叶储白沉下脸,声音变得低沉,“既然她想去见他,那就让她去吧,有七七在我们身边,她迟早会自己回来的。”

    白夜想到安宁那脾气,也不由得点头,“也是,那就让她去吧,那事纸包不住火,我早晚会跟她坦白的。”

    “到时候,保不定又不知道怎么伤心难过了。”白夜叹了一口气,伸手摸着小丫头的脑袋,轻声问道:“七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跟舅舅分开好不好?”

    小丫头明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点头,“恩恩,七七永远都不会跟爹地和舅舅分开。”

    安宁走出酒店, 想到七七,她又舍不得丢下她,犹豫再三,她又返回去……

    可当走到他们住的套房门口时,她又迟疑了。

    六年了,她离开那个男人已经六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回来就快要见到他了,可是没想到白夜跟叶储白会阻止她。

    那要不要先单独去见了厉流畅,然后再告诉他七七的存在。

    到时候,就不怕叶储白跟白夜不给她七七了。

    想着,安宁又转身离开,走出酒店,打车去厉宅。

    她没想到,曾经的厉宅,早已不见了踪影,有的,只是另外一家居民户。

    她去打听了,都不知道曾经姓厉的住户搬去了哪儿。

    安宁好失落,垂下头油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满脑子想的都是厉流畅。

    厉流畅,你到底搬去了哪儿?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六年了,在这六年里,你有想我吗?你是否已结婚,已有了孩子呢?就算我找到你,告诉你七七的存在,你,还会要我吗?

    阿畅……大叔……

    她精神恍惚,在经过马路的时候,一不留神,前面冲过来一辆车,猛地朝她疾驰而来。

    安宁直感觉耳边刺耳的响起车子急刹的声音,整个人呆呆地,扭头一看,一辆跑车停在她面前,就差0,0001米的距离。

    她视线闪烁了下,只见眼前的车窗滑下,车里露出一张妖治俊美的脸,而那张脸,仿佛是记忆碎片一样,七拼八凑的迅速拼接在她的眼前,脑海里……

    当认清他时,安宁猛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萧抉……

    六年前的萧抉……

    他怎么会在这里?看他的样子,生活得应该相当好,而她……却狼狈到流落在街头。

    “厉总知道你会去原来的地方找他,所以让我在这里等你。”萧抉开门下车,居高临下的站在她前面,对于此刻的安宁,他已经淡然得就像看个很普通的朋友一样。

    完全没有当年那种心悸了。

    倏然,安宁收回心神,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整个人难以置信的踉跄一步。

    “你,你说什么?”

    他说厉总?他口中的厉总是……

    萧抉轻笑如风,眼底却平静如水,似乎不管安宁的惊讶,拉开车门让她上车,“想见他的话,上车吧!”

    安宁懵懵懂懂的上了车,盯着消失在她生活里六七年的男人,又忍不住开口问,“你,你是萧抉吗?”

    萧抉一边开车,一边冷嘲道,“难道你连我都忘记了吗?”

    是啊,能不忘记吗?

    他那么没用,而她,就算是消失了六年,那个男人心里依然挂念着她。

    她才一出现,那个男人就让他来这里接她,那么好的男人,她或许永远记住的只会是他吧!

    没有!

    安宁摇摇头,倏地抓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厉总?你指的厉总是厉流畅吗?”

    要是的话,他们俩怎么会走到一起去了?

    “是,我口中的厉总,就是厉流畅。”

    安宁诧异的望着萧抉,目光里满是狐疑。

    萧抉轻抿薄唇,冷嘲道:“是,我口中的厉总就是厉流畅,很难想象吧,我会成为你男人的走狗。”

    走狗两个字,萧抉咬得特别重,仿佛刻意在给安宁示意什么。

    “……”安宁看着他苦笑愁眉的样子,心里怪怪地,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对于这个男人,她曾经有的那些感觉,或许都淡了吧!

    没了感觉,所以就算看着他好像表面光鲜,其实背后痛苦难过的样子,她心里有的,只能是同情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萧抉,他是怎么跟厉流畅认识的,萧抉的车,就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

    安宁下车看到是医院,她又诧异的盯着萧抉,寻求他给个解释。

    萧抉手中拿着一束百合,递给她,“去吧,外伤科,37楼VIP高干病房。”

    这一听,安宁警惕的就问,“他受伤了?”

    “嗯!”

    下一秒,安宁接过萧抉递过来的百合,拔腿就朝医院里跑去。

    看着她迅速远离的背影,男人心底划过一抹苦楚,涩涩地,仿佛吃了一把黄连般那么苦。

    安宁,多少年了,你始终都无法从我心里走出去,可我,明明还那么深爱着你,为了你,却甘愿做厉流畅的走狗。

    或许在你心里,我已经成为了你心里面的一个过客,可不知道为什么,能看着你,我就感觉好满足。

    安宁,真希望你能再回来厉流畅身边,真希望你们能够和好如初。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

    安宁抱着鲜花站在萧抉说的病房门口,屏息敛气,深呼吸,再深呼吸……

    调整好所有心态了后,她这才推门进病房。

    她木讷的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病房里,*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没有人,没有厉流畅的身影,心仿佛一下子就跌进了万丈深渊,不可自拔。

    什么都没有,萧抉骗她了。

    他为什么要骗她啊?

    安宁松掉手中的花,花掉落在地板上,散落了好多花瓣,洁白无瑕,纯美至极。

    她失望的摇着头转身,想回去找卓君问个明白,然而,就在她转身之际,相邻的房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安宁背脊一僵,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厉流畅松开铜锁,难受的按住胸膛上的伤,正要去*上继续躺着时,却看见了门口站着背对他的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在他脑子里徘徊了五六年,自从她消失后开始,就一直连续不断的出现在他的梦境中,那么熟悉,那么纤细,唯美……

    他每每想伸手去拉她,可最后拉到的,都是泡沫般的碎影,涣散,然后又消失……

    此刻,他怔怔地看着那道身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又有点说不出的激动。

    见她好半天都僵硬在那儿,他试图……小心翼翼的唤道:“丫……头。”

    声音满是嘶哑的低沉声。

    丫头?

    好熟悉的称呼,也就这两个字,安宁听到的那一刻,眼泪夺眶。

    是厉流畅,这声音是厉流畅的,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那么的有磁性,那么的具有*力。

    真的是厉流畅。

    安宁不能自仰,猛地转身……

    当看到真的是厉流畅的那一刻,她眼睛一涩。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心口瞬间紧得让她觉得窒息。

    她哽咽一下,看着他,泪花了视线,心痛如刀绞。

    六年了。

    她离开六年了,六年后再见面,没想到……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变,依然那么俊美,那么绅士,就连唤她的声音,都满带着疼溺的味道。

    “啊……畅!”她嘴里哽咽出他的名字,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厉流畅眼眶一红,比她先一步走上前,将她重重地拉抱在了怀里。

    “呃?”

    也因为那一抱,不小心弄到他身上的伤,他难受的闷哼出声。

    安宁赶紧让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拉着他就上下打量,“你生病了,你哪儿受伤了?严重吗?”

    厉流畅忍着身上的痛,再次将她拉抱在怀里,沙哑着声音说:“我没事儿,安宁,真的是你吗?”

    安宁靠在他胸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

    “嗯,是我,阿畅,阿畅你好吗?没有我在的时间里,你还好吗?”

    没有她在的时间里?

    听到这话,厉流畅仿佛被针扎了下,整个人从梦幻中回到现实,脸色莫名地就暗了下来,抱紧她的双手,也轻轻地松了开。

    他疏离的将她推开,看着她的目光里,已经没了前一刻有的激动跟疼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冷漠,一眼的陌生。

    安宁看着他突然变了的脸色,再上前握紧他的手,“阿畅……”

    他却还是无情的将她推开,转身坐在了病*上。

    安宁不知道他这是为何,但还是仰止不住见到他的激动,再想上前抱他,男人的声音如来自地狱般阴冷。

    “我以为你死了。”

    “啊?”安宁一惊,困惑的看着他。

    男人坐在*上,脸色有些苍白,但依旧掩饰不住那抹刚浮现出来的冷情与淡漠。

    “六年了,我真以为你死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阴冷得让人寒颤。

    安宁有些懵懂,看着他突然变冷的样子,摇着头解释道:“没有,我没有……”

    “那为什么现在才来见我?”

    她话还没说完,他冷声接过来,“为什么现在才来见我?是遇到了比我更好的男人?还是你压根就没有留在我身边的想法?”

    “我……”安宁突然有些语无伦次,面对他的冷声质问,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说她当初被绑架,被困在了岛屿上了吗?

    说了,他会相信吗?

    “说啊?当初为什么要走?”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要走,是被白夜绑架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是因为被困在了岛屿上。

    这些他都知道,只是……

    现在的安宁,不同于曾经那个安宁了。

    因为她多了一个兄长,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让她安宁待在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