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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认识什么朴美琪小姐,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赶紧的解释,毕竟谁也不愿意吃了没事就往警察局子里跑。
“我们没有搞错,朴美琪小姐生前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你的号码,我们根据你的号码查询到了你所有的资料,朴美琪小姐的父亲,也承认说是朴美琪小姐想从你这里买你店里的物品,你们才有联系,你不要怕,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罪犯,所以,请你务必要主动动配合我们的调查。”
朴美琪,就是昨晚给我打电话,说是要买我店里木偶的那个年轻的女孩?而且,她在给我打完电话后就已经死了!
心在这个时候,猛的抽搐了一下,脑海里翻滚起之前那几次在我身边发生的命案,也都是,死的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琅玕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好,起身向我走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抬头看了眼琅玕,紧紧的抓抓了他的手臂,颤着声音问警察:
“那、那朴美琪小姐,是怎么死的?!”
“这!——”对方犹豫了,缓了会对我说:“被筷子穿肠流血过多而死。”
我的手机,顿时,从我的手掌心里滑落下去。屏幕的破碎声就在我的耳朵里砰然炸响,而我却深深的沉浸在警察说的这席话里,无法自拔。
——果然是这样,我之前的预感,是正确的!之前在酒店里当着我面死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我婚礼上死的那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还有昨晚给我打完电话就死的那个叫朴美琪,她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们死亡的特征,都很年轻,而且都和我有些牵连!这是为什么?!
从没有这么恐惧过,脑袋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蜈蚣在我的脑浆上攀爬挪动,就如受到了某种怎么也逃离不了的死亡诅咒,我害怕,我不敢去警局,我不敢面对!可是,就算是我不去警局,那帮警察,也会找到我的,我该怎么办?!
对,苏怀凤,我想到苏怀凤,我想问问他还在不在警局,他还在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害怕!或许,有他在,仗着他的那层关系,那些警察,也不会为难我!
慌忙的从地上捡起已经碎了屏幕的手机,试着开机,还好有用,我慌忙的拨通了苏怀凤的号码,满心期待的等苏怀凤接电话,琅玕就在一旁担心的看着我,本想说什么,但是见我拨了苏怀凤的手机,便也没说什么。
手机那头,“嘟嘟嘟嘟……”的响着,我的心焦急的很,恨不得苏怀凤马上就接我的电话,只要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女孩子死的情景,我心里就无比的恐慌,可,可就是这么一回想,我立马就意识到,死的人都和我有牵连,如是她们的死因都是和我有关,那我还叫苏怀凤来,要是他受到牵连的话,那该怎么办?!
这个意识在我的脑海里闪现的时候,我慌忙的挂了苏怀凤的电话,沉静了下来,急燥了心,却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害怕是吗?我和你去。”琅玕的声音从我的耳边传了过来,我抬头惊讶的看着琅玕,我怎么把琅玕给忘了,要是和琅玕说的话,他一定会陪我去的。
“谢谢你!”
“谢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只要你需要。”琅玕语气极为平淡的就像是陪我去吃个饭喝个茶一般平淡。
有琅玕这话,我焦躁的心顿时安定下来了很多,要是早些认识琅玕就好了。
市里的警察局离医院不是很远,二十几分钟就可以到,一进局子里,说明了来由,就有警察给我做了下登记,叫琅玕在室外休息,然后把我带到了一个很空旷的房间里,随着进来的,是两个穿着穿着便服的警察来询问我情况。
进局子做笔录,这不是我第一次经历的了,不过我感觉这次要比之前严好多,因为我的没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而坐在我面前做询问的两个警察,脸上的神色都很严肃,而且看外面警察对他俩的态度,都非常的诚恳,我估计,这两个警察,因该不是一般普通的警察。
派这种警察来询问我,我意识到了这件案子的重要性,手掌心里免不了一阵冒冷汗,但我怕他们误会我,又得装出一副无比淡定的样子。
和之前一样,他们询问了遍我的基本信息后,就询问我在昨天晚上,也就是在朴美琪死亡的那段时间,我在哪里?干什么?有哪些人可以证明?!
我把事情一一都说明了,并且还说了人证,但是就算是我知道我把所有的实情都说了,他们也不会轻易的相信我,因为牵扯到我的,并非只有朴美琪的一桩案子。
在我回答完后,两个警察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会,这其中的一个年轻的警察,我看着倒是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看过,但却又忘记了他是谁?
“江玲月。”一个年纪稍微大的警察,拍了拍他身边那个年轻的警察,对我说:
“我想刚才小周已经和你打电话了,说朴美琪小姐,是用筷子戳烂肚子流血过多而死亡,这种情况,我想你因该不会陌生吧!我们已经调查过,在几个月前,你在a市五星大酒店上班的时候,就是因为和这种一模一样的悬案而被那家酒店解雇,在前几天你结婚的那天,也有同样的死亡案例发生,死的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昨天晚上,朴美琪小姐也是在打完你电话后才死的,而且我们还调查过,三位死者的年龄,都比你小四岁,而且,你们的生日,也都惊人的相同,都是在冬至那天,对于此事,江铃月,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们,说的是真的?!那几个女孩子的生辰,竟然是和我一样的!”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万确,而且,我听小周说,你的细奶奶就是民间的花婆。我怀疑你,是以某种封建迷信的东西,走上犯罪的道路!”
那个警察,看来认定人就是我杀的,本来我开始还害怕不敢说,但是现在我还不争辩的话,这帮警察,还真的会定我的罪!现在某些警察,为了早点结案省事,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但我现在毕竟在警局,我不敢胡作非为,我把我该说的,又重复了一遍,说我是个崇尚科学的人,绝对不会做出危害人命的事情来,就算是我细奶奶是花婆,但也早就没做了,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还反问他们是警察,就可以这么随便的诬赖人吗?
我一说这种话,那个年老的警察也语气不好了起来,倒是他旁边那个小周,不停的劝他冷静点,改天再审之类的。而我虽然说是怕进局子,但也绝对不是那种自认当替罪羊的人,辩解我的清白,审问僵到最后,什么都没问出些什么来,因为他们没有我杀人的人任何证据,我不用被拘留,被放了回去,但必需要保证,随叫随到。出局子的时候,是那个叫小周的警察送我出门的,我在走之前,拉住小周,问他是不是叫周杰?
小周没有回答我,直接走了。
我和琅玕刚上车,打算回去,这会,细奶奶打了个电话过来,告诉我她现在在医院,还问我琅玕在不在我身边?在的话,先支开他一会。
我觉的奇怪,但也照着细奶奶的话去做,对坐在我身边一边帮我系安全带一边问我在警局里那些警察问了我些什么的琅玕说我渴了,要他去帮我买杯温的奶茶。
琅玕二话不说,直接下车,顶着冬天寒冷的大风向着离我几百米处的奶茶店走了过去。我看的有些心疼,但毕竟是奶奶说的话,我又不好违背。
“小月啊,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苏怀凤他妈房里的那盆树的组织成分验出来了,和苏怀凤他妈伤口上的植物组织是一样的!这些都是那些医生告诉我的,你不要怀疑我是个乡下大老粗不信我。我和你说小月,我是说有可能,苏怀凤他妈,是琅玕杀的,我在医院的周围查了一遍,发现医院周围并没有出现什么脏东西。我知道,昨晚琅玕确实和我们在一起,有不在场证据,但是他不是人,他是具灵偶,他的灵力我们都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控制住一些树木,你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来试探一下他能不能控制那些树木,如果能的话,琅玕就是杀害苏怀凤他妈的凶手。”
平常里,都是细奶奶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隔着车窗看着窗外去给我买奶茶的琅玕,犹豫了,我有些不想答应细奶奶这个请求。
细奶奶大概是猜到我不太愿意,又对我说:
“小月啊,我知道你肯定有点不愿意,但是你要想啊,要是琅玕不能控制树木的话,那就说明人不是琅玕杀的,冤有头债有主,细奶奶只对付害人的东西,要不是琅玕,我也不会去为难琅玕,去,试试琅玕,他比较听你话,你试一定试的出来。”
细奶奶说完,又催了我好几遍,我看着琅玕马上要回来了,烦乱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