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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五章 小姐兼职做马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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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盛夏就要过去了,天渐渐地清爽了起来,云诺卿坐惬意地坐在书案前看着书,偶尔略作沉思。

    “诶,听说了吗?大小姐从佛堂里出来了。”

    “是啊,瘦的皮包骨头了,那样子,可真是狼狈啊。”

    “听说前几日是二小姐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去求将军放了大小姐呢。”

    “二小姐心地善良,唉,可惜人家不一定领情啊。”

    隔着门窗听着外头几个小丫鬟低低地议论声,云诺卿无声一笑,善良?她还真是当不起她们这一声美赞。

    这时筱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递给云诺卿:“这是夕鹤偷偷进府送过来的。”

    宫锦湫那个禽(和谐)兽想出什么法子折磨她了?云诺卿很不厚道的想着。

    “啪”,云诺卿直接将看完的书信往桌上一拍。

    “小姐,小姐,世子爷写了什么呀?”筱竹好奇地问,看样子小姐被气得不轻呢。

    云诺卿翻了个白眼把信丢给筱竹,筱竹翻开一看只见信纸上赫然写着七个大字:你出来还是爷进去。

    筱竹额角飞速地刷下三条黑线,红果果地威胁啊,随即小声地开口唤道:“小姐?”

    “走!”云诺卿冷哼一声。

    果不其然,云诺卿走出云将军府往街角一转就看见宫锦湫的马车停在那。

    云诺卿掀开帘子很不客气地坐了进去,“去哪儿?”

    “夜王府。”宫锦湫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

    带她去夜王府?!开什么玩笑,那不是羊入虎口麽?谁知道这禽(和谐)兽哪天心血来潮会不会折磨死她?想到这云诺卿一颗小脑袋立马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宫锦湫耻笑道:“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麽,你以为你不愿意爷就会放了你?”

    你脑袋里装的还是烂泥呢!云诺卿心中怒骂。

    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云诺卿愤愤不平的小脸,宫锦湫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小贼,今天你有一个非常光荣的身份。”

    “什么?”云诺卿条件反射地问道。

    “本世子的,贴身侍婢。”说罢很恶劣地对着云诺卿黑的像铁锅一样的脸色得意一笑。

    一瞬间云诺卿只觉得脑海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奔腾,想她一世英明啊,被这禽(和谐)兽毁的渣都不剩,“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云诺卿嘴上如是说。

    宫锦湫见状也不拆穿她反而状似安慰的说道:“小贼,放心吧,你是本世子的人,在夜王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爷没人管得了你。”

    嗯?

    云诺卿眼睛一亮,他这是在变相的告诉她惹麻烦他顶着吗?

    “行了,别瞎想了,下车。”趁云诺卿出神之际,宫锦湫出其不意给了云诺卿脑门一暴栗,云诺卿揉着泛红的额角气哼哼地下了马车。

    一路走来没有金石玉砌,夜王府给人的感觉就是古朴厚重,云诺卿心中暗叹夜王府果然名不虚传,民间传闻夜王爷素来节俭不喜奢华,手握天御半壁江山从未生出过不臣之心,关于这位夜王爷的事迹传闻有太多,在百姓心中夜王爷的地位俨然已经高如帝王。

    “家门不幸,夜王爷怎么会生出这种儿子。”云诺卿看着宫锦湫的背影暗自嘀咕着。

    宫锦湫何等耳力,听着身后传来云诺卿小声的嘀咕脚下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诶?世子爷怎么带了个女子回来?”

    “是啊,世子爷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

    “世子爷的事儿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干你的活去!”

    “怪事年年有啊。。。”

    众人小小的议论声在接收到宫锦湫一个冷冷的目光后戛然而止,云诺卿眼神诡异地上下瞄着宫锦湫小声问道:“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云诺卿这不着边际的一句让宫锦湫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粗鲁地拎起云诺卿继续往前走。

    在夜王府一干人等错愕震惊的目光中云诺卿终于被拎到了目的地。

    “长恨轩。”云诺卿看着园门口伫立的石碑不由得轻声念出上面的字。好好的一个园子怎么会取这种名字,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见宫锦湫撇下她先进去了。

    “现在要我做什么?”云诺卿开门见山直奔重点问道。

    宫锦湫懒懒地扫了她一眼递给宿洛一个眼色,宿洛有些犹豫地问道:“主子,您真的决定了?”

    “喂,你们两个搞什么!”云诺卿有种不详的预感。

    宿洛一狠心一跺脚老实交代道:“小姐,主子。。。。主子他。。。。让你去,马厩。”

    “马厩?!”饶是以云诺卿的淡定也不由得惊呼出声,“你让我去喂马?!”

    宫锦湫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作大爷状:“难不成你以为爷是让你享福来了?”

    呼——

    云诺卿深呼吸,再深呼吸,拼命地忍住抽他一顿的冲动脸上扬起一抹扭曲的笑容:“爷,我可以给你打扫,您看这样行么?”姑娘我都做出这种让步了,小子你最好识相点儿,云诺卿恶狠狠地盯着宫锦湫。

    宫锦湫那张祸水脸上难得的露出温柔的笑意,只听他很温柔,很温柔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宫锦湫,你欺人太甚!”云诺卿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宫锦湫挑眉:“就欺负你了,怎么样?”

    “我就是不睡马厩,我就不去,你咬我啊!”云诺卿耍无赖地大喊。

    “今天中饭不许吃了。”宫锦湫淡淡地开口。

    “混蛋王八蛋!”云诺卿怒不可遏地大喊大叫,民以食为天,他这是要掀了她的天啊!

    “晚饭也没了。”宫锦湫面无表情无比淡定。

    云诺卿抓狂:“衣冠禽(和谐)兽,你这是仗势欺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看,云诺卿这是气糊涂了,什么是王法,在夜王府宫锦湫就是王法。

    “不许回家。”

    云诺卿刚想还口只听宫锦湫冷冷地一笑:“再说一句话三天不许回家。”说罢眼角都没有扫云诺卿一下便甩袖离开。

    “啊啊啊啊啊啊!!!!!!”宫锦湫走后云诺卿抓狂地大喊。

    宿洛此时对云诺卿的崇拜那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能在主子面前破口大骂,大呼小叫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的人,在宿洛看来那简直都不是人,是神啊。

    “内个。。。”宿洛小心翼翼地唤道:“小姐。”

    云诺卿“唰”地给他一个冷眼:“干什么!你家主子又想出什么招数折腾我了!”

    我冤哪!宿洛欲哭无泪地说道:“属下只是想说,马厩里面是主子的最喜爱的马,名叫踏雪,小姐今天要照顾负责踏雪的饮食起居。”

    “。。。。。。”

    让她照顾一匹马的饮食起居?她自己都吃不上饭了好吗!

    悲愤归悲愤,云诺卿还是认真地听宿洛讲了关于踏雪的事。

    踏雪是罕见的银白色的马,很有灵性,说白了就是很有脾气(跟它那个恶劣主人一样,云诺卿腹诽),生人勿进,就是宿洛和夕鹤也只能给它添添食料,要是想靠近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踏雪是八年前西域使者带来天御国的,当时的西域使者欲让天御颜面尽失,传出话来西域王得一宝马绝世罕见称为天马,西域无人能将其驯服,若天御有人能驯服天马西域愿每年增加五成进贡,若没有,那天御就要免掉西域五成进贡,天御国武将都跃跃欲试想要驯服踏雪可惜最后都被狠狠地摔了下来,宫锦湫那年九岁,坐在皇族的看台上并不显眼,可是踏雪就是一眼看到了他一直朝着他不停地嘶鸣,起初众人以为踏雪看的是夜王爷或是他的大儿**呈御,可是几乎看台上连夜王爷身边的亲卫都试过了就是无法驯服踏雪,最后众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宫锦湫前去,宫锦湫小小的身躯伸长手臂也只能够到踏雪的嘴巴,谁都不抱什么希望,可是就在宫锦湫迈着步子走到踏雪面前的那一刹那,踏雪忽然仰头一声嘶鸣做了个令众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它曲起四条腿跪伏了下来,头低低地垂着像是在对着自己的王叩首。

    云诺卿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一人一马算是臭味相投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