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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铃声,将沉睡中的汪经纶吵醒。
前阵子自己答应自己的老同学,声援了富蝉大学投毒案的凶手吴岩祖三人,昨天法庭宣判之后,有不少网民到自己的围脖下面谩骂。虽然说谩骂的人数和那三个发布了长微博的人比只是毛毛雨,但是从未见过这样大阵仗的汪经纶还是很郁闷。
副教授是文化人,文化人不爽的时候,总有自己的解决方式。比如曹植,难过的时候就喝酒,邀请一堆朋友一起来嗨皮;比如李白啊,不爽的时候就喝酒,钱不够的话宝马裘衣说卖就卖;比如陈煜啊,寂寞的时候就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唱歌,“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汪经纶也不例外,一向喜欢喝酒的他,昨天郁闷之下,喝了一整瓶白酒。至于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在乎。顶多就是又打了老婆一顿,或者骂了她几句罢了,都习惯啦~别说喝醉了,就算没喝醉,他心情不爽的时候也敢打她出气。
不过在早晨醒来的这一刻,汪经纶就有些遭罪了。宿醉对于一个酒鬼来说,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此刻汪经纶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人拿斧头劈开了一般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惨叫。
五分钟过去了,副教授的手机铃声依旧锲而不舍的响着,打电话的人非常固执,每当时间到了自动挂机,没过几分钟就会再打电话过来。汪经纶的宿醉稍稍缓了一点,有些担心是不是学校有急事找自己,连忙将电话接了过来。
“喂?”汪经纶用自己平时非常稳重的声音说道。
“喂,爸。”电话那头传来了汪卓尔的声音。
“哦,卓尔啊,什么事情找爸爸呀?”汪经纶一听是自己的儿子,直接放松了下来,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问道。
“妈妈昨天晚上自杀了……”汪卓尔说道。
“哦?死了么?”汪经纶很淡定的回答道。
“没死……”
“啊,那不是没什么事么~放心,你妈她才不敢自杀呢~顶多就说说而已~”汪经纶无所谓的说道。
“她昨天晚上割腕,送去心花医院治疗,现在已经没事儿了。你给我打点钱过来,我交医药费。”对于汪经纶这样的回答,汪卓尔似乎早有准备,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
“好吧好吧,真是的,没事儿自什么杀呀,好好过日子不行么!”汪经纶嘟囔道,然后用朝汪卓尔的账户转了五千块钱。其实按照汪经纶的性子,他才不会给自己老婆转钱,但是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要的呢!
老汪家就这一根独苗,汪经纶舍不得打呀!不过没关系,舍不得打儿子,等老婆出院了我打她出出气不就行了?
这样一想,汪经纶感觉到自己的头也没有刚醒时候那么疼了,连儿子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都没有注意到,等他回过神来时,电话里的“嘟嘟”声都停止了。
“这臭小子……”汪经纶笑骂一声,将手机扔在一边,开始洗漱。
正刷着牙,汪经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传来一阵疼痛感。起初只是微微有些疼,副教授表示真男人从来不怕这点痛楚。然而没过多久,这份疼痛就越来越大。
只见汪经纶手腕一抖,牙刷脱手而出。但是此刻副教授却没有心情去捡,而是不住的从牙缝间倒抽冷气,强忍着疼痛。终于,这份疼痛再也无法用意志力去客服,汪经纶发出了一声惨叫。啧啧,这份惨叫虽然没有女性声音的贯穿力高,但是胜在高亢有力,连绵不绝,听起来惨绝人寰,让人情不自禁的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汪经纶无力的瘫倒在地,手腕时不时抽搐了一下。方才的惨叫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虽然这样说很猥琐,但是这个时候就算进来了一位黑叔叔,汪经纶也不会逃跑的。
黑叔叔是没有进来,但是汪经纶的手腕上,方才传来疼痛的地方,却出现了一道伤疤!这道伤疤不是撞上,也不是烫伤的,而是一道缝合的手术刀疤!汪经纶甚至能够从刀疤的边缘看到缝合线细密的针脚!
汪经纶一脸懵逼的看着莫名出现在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已经稍稍减缓到可以忍受的地步。虽然副教授此刻还是能感觉到手腕伤口附近灼热的痛楚,但是已经没有疼得让人快要发疯的地步了。
副教授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医院看一下,起码要知道自己的这个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不然的话万一哪天在自己脸上再出现一个伤口,那就有些糟糕了。
过程不必细谈,当汪经纶通过自己东海大学副教授的身份,在体检当天就拿到了自己的身体报告时,面对身体报告上的结果,表示不是很理解——“你是说,我那里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就长成了那个样子,其实那道刀疤里什么伤口都没有?”
汪经纶拿着体检报告,质问着给自己检查的大夫。
那个大夫也一脸奇怪的说道:“的确是这样的,我以我的名誉保证。虽然你的伤口很像是真的,但是通过各种设施检查,我们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皮肤长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让我们做个手术剖开刀疤研究一下,我的职业直觉告诉我,你手上莫名出现的刀疤可能是一种新的皮肤研究方向。”
说到这里,大夫眼中闪过了一个狂热的眼神。
类似的眼神,汪经纶已经从东海大学实验室里的老教授眼中见得多了。因此副教授浑身一抖,非常果断的拒绝了大夫的提议。
狼狈的逃离了大夫的办公室,拜托了大夫的纠缠,汪经纶思虑重重的皱着眉头朝医院外面走去。医生说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没什么问题,想到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汪经纶表示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忽然副教授摸到了自己口袋中的手机,想起了儿子早上的电话,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的说道:“似乎孩子他妈就在这个心花医院住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