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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进了房间汪磊便从身后搂住许铭心,唇瓣在她的耳际流连,没过片刻,许铭心就已经感觉到了他越来越狂乱的呼吸,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身子转过去面对他,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火苗。
许铭心仰起头,热情回应他的碰触,汪磊的呼吸一窒,大掌已经托起了她的身体,重重地将她托起扔到了床上,然后紧跟着压了上去。许铭心的低吟声鼓励了他的动作,他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急切地拉扯着两人的衣物。
平复了呼吸之后,汪磊仍旧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许铭心被他弄的腰酸背痛,此时更是被他禁锢的有些憋屈,她拍拍他的背:“让我翻个身,压死了。”
汪磊抽出半软不软的部分从她身上翻下去,顺畅的呼吸之后,许铭心转头看看他,他拔掉套子在旁边拽了纸巾过来包好扔到了垃圾桶,她问他:“你现在多少斤啊,这么重,肋骨都给你压折了。”
其实他身材还是很好,肌肉线条不错,也没有发福,比上学的时候结实了很多。
“你呢?比以前胖了。”他不正面回答,始终如一的攻击她。
工作这几年,许铭心比大学的时候胖了20多斤,再想想最后见他还是在大三那年,可想而知她现在他眼里怎么的也肿了一圈。
许铭心懒得回答,白了他一眼径自坐起来随便扯过一件衣服套上之后下了床,没有穿底裤,她要先洗一下,否则,一会儿怎么回家。
“问你呢。”汪磊继续追问。
“胖了能怎么的?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稀罕的跟发了情似的。”许铭心很不耐烦的讽刺他,虽然她是很享受,但怎么着也不能在事后还让他占了上风:“你是多久没碰过荤腥了,至于的吗?”
“不怎么的,胖点挺好,摸着舒服,以前跟个杆儿似的,前后都一样,难怪我没对你有过什么想法。”
许铭心在他的坏笑中“啪”的摔上洗手间的门,无理搅三分这种能耐,她始终还是不如他。
那段青葱岁月里,他们的吵闹和暧昧,美的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酸甜苦辣我都心甘如怡。
高四那年,他们从不同的高中汇集到d市最牛逼的高中补习,其实第一次高考的成绩都不错,但就是憋着那么一股子傲气能有个更好的出路选择了复读,可事实证明,越补越夹生,还不如第一次的好,但许铭心始终没有后悔过“浪费”了那一年的光阴,相反一直很怀念。
汪磊上高四的时候是那种不大爱说话的男生,他长的很斯文,为人处世也很礼貌,几天之内获得了众多女生的好感。
可只有她知道,那一副斯文的面孔下有一颗多么霸道和不讲理的心。
第一天的晚自习他便趴着睡觉,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怎么普及,上高中就能用的上手机的放到现在来说就是富二代,还得是爹妈宠着的那种才行,他的手机静音但却一直在闪,好心的许铭心怕被老师没收,用签字笔头戳戳他:“你有电话。”
他显然是被我打搅了好梦,先是皱着眉看了许铭心一眼又看了看手机,然后面无表情的捡起眼镜掰开戴上,人摸狗样的举手跟老师告假:“老师,去个厕所。”
一个厕所去了半个晚自习,回来的时候便刚起响了休息的铃声。
他脸色发青,又是盯了许铭心一阵,半天憋了一句话出来:“我渴了想喝水,能不能把你杯子给我用用。”
有些人天生就不会拒绝,许铭心就是,她点了点头把杯子递给他,谁知道他没接,语气平平的要求:“麻烦你帮我接一杯吧,谢谢。”
好歹他还说了句谢谢,到现在许铭心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乐意的去接了满满一杯的水给他,要说花痴,比他帅的男生也没能这么指使了她。
许铭心一直把那次当成他们的间接接吻,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做作,喝水的时候离自己嘴有一段距离直接向嘴里倒水,而是毫不客气的咕咚咕咚几口咽下去,又胡乱擦擦还给了她。
她当时很犯贱的问了一句:“还要吗?”
他没回答,反过来问她:“我叫汪磊,你呢?”
“许铭心。”
“刻骨铭心?”
“算是吧。”
“你之前报什么了没考上?”
“政法大学,考上了没去。”
“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神经病。”
所以,从他们最开始认识,汪磊就一直在欺负许铭心。无奈的是她就那么喜欢上他了,还心甘情愿的被他欺负,很多时候,不在他那找点刺激,她过的就不舒服。
砰砰砰的敲门声,许铭心关了花洒,整理整理思绪开了门,他□□的站在那还是那幅欠揍的德行:“我以为你死里边了。”
许铭心回击:“那我还得谢谢你的好心了,没说拍拍屁股走人而是进来看看。”
他习惯性的皱眉头:“几年不见你还真是长了不少能耐,怎么着,大风大浪见过了,回家了能撒泼了?”
“呵呵,不敢,没你们那么趾高气扬,鼻孔出的气都朝天了。”
他哗啦的冲了下马桶然后随便打开花洒冲了几下:“我没想到你真能混的这么好,咱那些同学现在,就你,算是出人头地了。”
许铭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恭维,但话里面的真心实意她还听的出来,其实论地位什么的和他们比起来她差的还远,汪磊和另外几个跺跺脚,d市怎么也得晃几下的人物是她比不起的。但许铭心身上有一样东西他们永远得不到,就只能是羡慕。
许铭心活的自在,随兴,她有个不错的家庭但却孑然一身的选择了去北漂,那种去菜市场专挑最便宜的泛黄菜叶子吃的日子他们想过都过不上,他们没有魄力,也没有胆量。
d市很怪异,一个绝对的资源型城市,它控制着整个国内工业的大部分血液,虽然只有几十年的历史,但垄断国企所带来的并不只是每年都在暴涨的gdp,还有一代接一代的传承。汪磊是典型的二代,他的父亲是国宝级的井上工程师,母亲是掌管整个d市财务命脉的审计师。
他唯一一次自主选择,就是去了非d市的一个城市上大学,毕业后,一番形式上的挣扎之后,还是乖乖的回家接过了父母在他出生时就已经安排好了的衣钵。
许铭心同样出生在这样一个城市,周围这样的同学朋友笔笔皆是,庆幸的是她很早就厌恶了这种生活而且反抗成功,逃离了那个别人眼中的金镶玉,在她这却是生锈锁的禁锢。
汪磊说过:小新,我永远都没有,也不会有你那种不怕死的胆量。
汪磊这种不到30岁就已经注定一生顺利的日子许铭心并不向往,可她还是给了他作为朋友的安慰,但是还带着点扎人的讽刺:“比不上你们,我不知道会死在北京哪个立交桥上面呢,你们永远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他贴过来,一下子搂上她的腰,眼睛里有说不出来的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你这张嘴现在修炼的不错。”
“小意思,姐现在就靠嘴吃饭的。”许铭心说的是实话,在北京的投资圈子里,她靠着这三寸不烂的舌头混的也算小有名气。
不过许铭心知道他显然不是在夸自己,也许他眼睛里别的东西她看不懂,但是冒出来的□□还是被她读的明明白白,再加上小肚子上顶着的硬物,她清楚的知道他想要什么。
许铭心疯狂的撩拨他:“想不想试试。”
汪磊明显的有些发愣,手上本来紧张的力度渐渐的松懈,六年没见,大概他也不知道她都见过和经历了些什么,他应该不知道,现在的许铭心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人了。
“怎么了?不信啊,怕给你咬掉了?”她继续在话语上刺激他,一如当年他对她说的那些侮辱的话。
“小新,你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不好吗?我要不是这个样子,会在同学聚会上跟你跑出来上床?怎么样,你的遗憾补上了没有,够不够?还要吗?”
还要吗?
当年是傻姑娘的一句关心,现在是个无良女人的一次诱惑。
时间,都带来了什么?许铭心在想,她只身在外拼搏奋斗的岁月里,他又在这一片舒适的乐土里变成了什么样?
现在的他们,完全就是带着最初青涩记忆的陌生人。
许铭心温柔的一笑,确定他被噎的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之后,拽开自己头上的皮筋,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背上,她的身体算不上是凹凸有致,怎么着也是纤细合宜,照着灯光,浑身仿佛有一层珠光在流动。
他站在那里,许铭心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浮躁。
许铭心的手指磨蹭着贴上他身体,整个人倾过去,靠近他逐渐变热的身体,他亦因为她故意的扭动开始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