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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人让她们来求签,在出现了两次白签的离奇事件后,又跑出来一个年轻姑娘同她说,她们俩没有缘分,着实是令人怀疑企图的。
而这姑娘蓝衣艳艳,眼含桃花,直勾勾的看着她家清之,百分之一千一定是情敌呀!
蓝衣女子被她看得发毛,拿着桃花扇挡住了脸颊,连连退了几步:“哎,你们别这么看我,这月老祠立在这里少说也有几百年了,可从来没有出过白签的,若不是你们着实没缘分.......骟”
“那这个呢,这个怎么解释!”风卓然拿着相思扣,俨然一副你说不出来,我就打死你的神色,虽然她不打女人,但是,情敌例外。
“这个.......肯定是他们弄错了,你们俩怎么能是一对呢,绝壁不能呀,你们俩要是凑一对了那人界还了得........”蓝衣女子打开手中的桃花扇,嘴里苦口婆心的碎碎念着。
趁着她碎碎念的功夫,眼尖的风卓然看见门口处的红绸带和笔墨,连忙写了两人的名字,毫不理会的拉着云清之跑到月老祠前的姻缘树前,树上有许许多多同样的红绸带飘扬着。
脚尖清点越了上去,风卓然颇为自豪道:“总这回你不能坑我了吧!”
然而,万万没想到她手中把的的红绸带刚离手,晴空一声霹雳,眼前几人粗的姻缘树径直倒了下来。
被雷的傻眼的风卓然还反映不过来,公子谨已经揽着她移出好远铪。
扬起沙石无数,树上的红绸带依旧缠绕在树枝上,只有写着她们名字的那一张,缓缓落在脚边。
看着她完全没有缓来神的神色,淡淡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风卓然魂不守舍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难道,她同清之真的这般没有缘分不成?
“姻缘天注定,半点不由人,两位有何必强求?”蓝衣女子缓缓走了出来,看着突然倒塌的姻缘树没有半分诧异的神情,似是意料之中。
“何为注定?何为强求?”公子谨淡淡一瞥,开口问道。
“仙......公子此生必有其红颜知己,风姑娘终究只是过客罢了,来时来去时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蓝衣女子依旧是礼貌性的微笑着,似乎不在乎他身上的冰冷气息。
风卓然的脑袋俨然一片空白,目光也随之呈现茫然之色。
“既然来了,便是天意,是去是留,皆在人为!”公子谨此时眼中尽是坚定,什么天意,都是唬人的罢了。
“为人便要顺应天意......”蓝衣女子话声未落,从天而降的花逸尘随手摘下她头上的桃花簪子,笑着逼近道:“挽挽说的即是,即入尘世,所遇之人皆为天意!”
刹那间桃花落漫天的梦幻情景,等到那袭翩然的蓝衣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偌大的姻缘树竟自然而然的立了回去,完好无缺的像是从来没有倒过一般。
这是风卓然第一次看见花逸尘带着这般阳光的笑意,这般亲密的称呼这般靠近一个女子过,只可惜她没能多看一眼,随着来人轻扬的蓝袖,她便同公子谨倒在了一起。
“小.......小师叔.......”蓝衣女子看着来人,笑脸凝滞,顿时变成了结巴。
~~~~~~~~~~~~~~~~~~~我是七夕被打晕忧伤的分界线~~~~~~~~~~~~~~~~~~~~~~~
无缘,这两个字便如同魔咒一般缠绕在风卓然的心头。
尽管七夕那一日出现的奇怪感觉来的蹊跷,去的悄然。
越发模糊的记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让她同公子谨的关系在那一日起止步不前。
因这一眼相思蛊的缘故,风卓然总是心不由己的在公子谨身边晃着,连带着身不由己的在他榻上占着位儿!
非友非爱,只是生死同根,非他不可......
两人似乎是极有默契一般,风卓然不说嫁,公子谨不言娶,一晃就是三年后。
云国都城城郊的梨花小院,花儿开的正好,貌可倾世的白衣女子,玉指芊芊,手中的琉璃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得匆匆而至的浅修有些移不开眼,三年的时间,把那个少女摸样的风卓然雕琢的更加美貌,吹弹可破的肌肤,粉嫩的樱唇半沾了酒意,杏目里有种难言的光华流转着,让被她看着的人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只是那人在此时,对着刚刚出现在眼前的男子悠悠然开口问道:“归云楼今日说的是哪出啊?”
被问到的浅修一愣,随即一脸黑线无奈答道:“说的是倾城殿下云莲墨!”
各种郁闷啊,他不是专门打听说书说的是什么吧?
可是,这位主儿问的一脸理所当然是个怎么回事......
“归云楼已经连着半月说这位倾城殿下的传奇了呢!”一旁的采儿接口道:“这都城的人可真是奇怪,从前谁提一下那位倾城殿下都不敢,如今也是这些人这么兴致勃勃的谈论起那些旧事来,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风卓然闻着酒香,笑的无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消失了六年还能让这么多人记着,也许这倾城殿下就要回来了呢!”
那个人要回来,风卓然似是无心的一句话,却听的浅修心猛的一跳。
当年云莲墨带着墨云令消失于,云国直接导致着当年倾城殿下手中的十万墨云骑群龙无首,朝中各派为此争得如火如荼,三足鼎立,正是斗得最为激烈的时候。
有谁想过,若是云莲墨在此时回朝,会是个什么场景。
反正前面等着被宰的人那么多,第一个倒霉的肯定不是他家公子,想到这,浅修放心的开始说正事:“风姑娘,徐州的董国公今日到了都城就直接带着他的爱女到公子府相亲去了!”
“嗯?”
风卓然放下琉璃杯,又来相亲,空气中有种叫做酸酸的味道开始无限蔓延。
浅修故意左顾右盼的不去看她的脸色,一抹偷笑的神色偷偷浮现在脸上。
前者不由得瞪了没有眼色的浅修一眼:“那清之怎么说?”
“公子说”还以为这风卓然这几年变沉稳了不少,可一遇到公子谨的事还是同以前没两样,浅修一副偏要掉你胃口的顿着,被风卓然扫了一眼,冷不丁打了个寒战,隐隐怕她直接拿酒杯砸过来,这种事不用说她一定做得出来,连忙识趣的继续道:“公子说,董国公父女今日歇在公子府,特意吩咐属下来同您说一声,您今晚来的时候下手别太重了,免得同上次一样伤了自己的手儿!”
“上次伤的明明是脚,上上次才是手好么?”风卓然不满的反驳,杏目瞪着浅修,对他记错的行为显得异常不满。
采儿在一旁听得咯咯直笑,回回整人都伤了自己还要让人记得,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么?
虽说公子谨的皇帝老爹没有明里张罗他的亲事,云谨也一直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摸样,可他这几年在云皇的倚重下不断上升的地位,不知不觉中已经逐渐成为朝中主力之一,更何况他长相无可挑剔,无不良嗜好,甚至连个侍妾都没有,也让朝中不少权贵在左右权衡下动了心思。
大家小姐矜持些,也就好打发些,风卓然十分乐意的帮着处理了不少,可这往枪口上撞的,似乎永远都断绝不了。
苦恼,非一般的苦恼.....
趁着风卓然托腮苦思的功夫,浅修已经一溜烟儿跑了。
这边人刚走,只听异常熟悉的声音一声“上等的梨花白”传来
相貌平平的青衣女子在半空中踏枝而来,一晃眼儿已经在石凳上坐下,十分熟稔的随手取了一杯浅浅饮下,望着对面的美人儿淡淡开口“卓然今日怎的有闲,邀我在此小酌啊!”
正郁闷着的风卓然幽幽的瞥了她一眼:“你浮生阁主一向贵人事忙,约你一面谈何容易。”
“恐怕这某些人,心里在没我们这个闲杂人等了吧!”水无颜把玩手中琉璃杯,话中取笑之意愈浓。
“怎么,有个公子惜颜与你形影不离还不够么,莫非,你当真喜欢三人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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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汐回来了,亲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