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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过第二结局的请先看这章的作者有话说最后那里来自上一章的节选段落,然后再接着阅读这章,为了补偿这句放在正文括号里的话给大家造成的损失,接下来会开出一个约百来字的新章节,大家买了之后我下次更新的时候会替换成番外,鞠躬。)
阿悠醒来时,发现浑身上下已经被换上了洁净的衣物,她用极其细瘦的胳膊撑坐起身,左右张望了起来。毫无疑问,她身处的房间极为陌生,对了,爹娘在之前的灾荒中都死了……她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才喝到口热粥就运气极差被呛住,差点死掉。
而后……对,被救了!
她清楚地记得,昏过去前,有人将自己拥住,那温暖怀抱中散发出的淡淡清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阿悠,你醒了?”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推门声,这样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
阿悠连忙朝门边看去,一名白衣男子静静地立在门前,逆光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却能清晰地看到,那漆黑的眼眸中溢满着的喜悦神采。
是他救了自己吗?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疑惑间,男子已然走到她身边,将手中的药放到一旁的桌上,阿悠这才第一次看清楚对方的容颜,那是一张有些超出她理解范围的脸孔,至少,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这样一张完美的脸。有人说,所谓的完美并非指五官都很漂亮,而是指其以最合适的方式组合。阿悠从前很赞成这样的观点,但这名男子则颠覆了这一点——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都异常令人赏心悦目。
不,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的脸拆开是不是太失礼了?
不过混蛋啊,一个男人长得让女人自卑是要闹哪样啊?
啊,突然明白为什么嫉妒会引人犯罪了。
太子长琴注视着那张明显在神游万里的小脸,心中暗叹了口气,该说到底是阿悠吗?他置于身侧的指尖颤了颤,有些想与过去一般捏捏她的小脸或鼻子,目光却在注视到那明显因为饥饿而明显凹陷的脸颊时柔软了下来,实在是太过瘦弱了,如果是能早一些找到她……强行压抑住心中的自责,他微俯□,轻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适?”
这句满含关怀意味的话语将阿悠从呆滞中唤醒,她愣了愣后,猛地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只是……”
“嗯?”
对方眉梢轻挑,脸孔上浮起了些许疑惑的神色。
“我只是觉得恩公你的发型真的超好看!!!”
“……”
“……”救命!她都说了些什么啊啊啊TAT
不过,她也没说错,仔细一看还真挺好看的哎。
漆黑的长发长及腰下,大半拨至脑后,正间一缕自上而下扣着数个银色的发箍,再与其他发丝总束一处于尾端以发绳松松缠绕,左右额角又分别垂落两缕,下端分别以三个发箍扣起。乌丝如墨,白衣胜雪,交相辉映,更衬地其身材挺拔体形颀长,气质高洁不染纤尘,飘然若松林晨露,清逸如秋山晚月,尽显仙人之姿。
不知多少年未听过她这样的话语了……
长琴不禁笑起,肩头随着这笑微微颤动,道:“阿悠若是喜欢,今日我帮你梳?”
“……不用了。”就冲她披在肩头的杂草……梳了会被人笑死的吧?
太子长琴没有强求,只伸出手握住她放在床外侧的手臂,接触间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微顿住,朝后缩了缩,他垂下眼眸,宛若不知,只将另一只手切在她脉上,静诊片刻后,说道:“好在身体并无大碍,休养一段便可痊愈。”
“嗯,谢谢你救了我。”阿悠一边说着,一边又悄悄把手往回扯。
长琴的手紧了一瞬,到底还是松开,眼看着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后将双手背在身后,他心中微涩,到底是不记得吗?
也是,一切重启,她又如何会有那些记忆呢?不过没关系,他们迟早会创造更多更多,而且,将她救回时他就已经发现,有些细节到底是改变了,比如阿悠现在的身体居然极适合修仙,这不得不说是意外之喜。
“阿悠。”
“什、什么?”
“你可愿随我修行?”
“哈?”阿悠抽了抽嘴角,她觉得自己终于知道这男人是做什么的了……原来是个神棍啊!
枉费他长了那么一张好脸,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出来骗钱,据说这些道士最爱带个小道童,所以,她被盯上了?不花钱的徒弟什么的……
救命!她不想做女道士啊!
“那个……恩公啊,”阿悠吞了口唾沫,犹犹豫豫地说道,“我不能出家修行的,我将来还要嫁人的。”
“嫁人?”
“是啊!”阿悠一见有戏,连忙抓紧机会,满口跑火车道,“我我我有未婚夫的,等我及笄就要嫁人,所以你还是另选高明……”
“未婚夫?”长琴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脸上蓦然浮出一个异常灿烂的笑意,“阿悠,你何时有的未婚夫,可否与我说说?”
“……”
错觉吗?
刚才那一瞬间,好像他的背景是电闪雷鸣。
不妙啊……相当不妙啊……
情况似乎比她所想的还要可怕。
这货……
这货……
这货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那个……”
“嗯?”
“我、我突然觉得头好晕……能不能再休息下?”阿悠弱弱举手,可怜巴巴地瞧着身旁的青年。
“自然可以。”长琴微微一笑,将一旁桌上的汤碗端来,“先喝下药再休息吧。”
“……”她可以不喝这个看起来就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看来阿悠是不累了?”长琴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那么,我们继续方才……”
阿悠泪流满面地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汤碗,“扑通扑通”就灌了下去,而后往床上一躺,双手抓着被子蒙住头:“我睡了!”
屋中,重又恢复了寂静。
如同乌龟缩入壳中的女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长琴哭笑不得地看了她片刻,终究站起身,伸出手帮她理了理被沿,又将她蒙在头上的被褥扯下,不出意外地见到其睫毛乱颤,他失笑地伸出手指弹了弹那额头,闭紧双眸装睡的小脸顿时一皱,长琴心念突动,没有抵抗这份悸动的他只是顺由心意地低下头去,轻轻地在那眉间印下一吻,低声道:“阿悠,莫要怕我。”
直到关门声再次响起。
阿悠才重又睁开眼眸,泪流满面地捶床。
不怕才怪吧喂!
——爹,娘,怎么办,你们的女儿我似乎遇到了一个变态!
——嗯,还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