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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高峰说完他的观点就给冯经理打电话,然后把自己的看法给冯经理说了一遍,冯经理说自己明天早上开早会的时候会给薛总提话这件事情的,请蔺高峰放心。
第二天西安总部开会结束以后,冯总才想起来蔺高峰的事情,就跑到薛总办公室给薛总汇报景德镇这边的事情去了,薛总听了以后也皱了皱眉。
蔺高峰现在嘴里的话只能相信七分怀疑三分,因为他本来就是立功心切,总想着让我给他涨工资的事情,不行你这两天抽空去一趟景德镇,看看情况,或者你看你有没有啥其他好的办法。”
薛总,现在工地上的事情我还比较忙,好多手续还都没有跑下来,我建议让那两个年轻娃回来一趟,然后给你把那边的情况好好回报一下,走的时候让他们在这边带上几个学徒过去就行了,这样唐总也不会怀疑什么燔。
那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手续还要继续跑,赶年底最起码把厂房建起来,其他的明年再说。
那行,薛总我去忙了。
走出薛总办公室,冯经理就给蔺高峰打电话,说他给薛总已经把事情汇报了,薛总让我来办理这件事情,你下午给唐总说一声,就让他们两个后天回来吧,后天刚好是礼拜六,礼拜一开完例会以后,让他们两个直接找薛总把你们那边的情况给薛总好好汇报一下。
蔺高峰挂了电话,就悄悄的跑到车间给我们两个悄悄的说,事情成了,你们两个后天就可以回西安啦窠。
蔺高峰走了以后,少波给我说这有可能是个陷阱,他现在谁都不相信了,都是哄我们两个的,很有可能回去以后就不让我们两个来了,到时候让咱俩在家里等通知,等厂房建起来以后,学过的东西也忘的差不多了。三天不练习,手就生了。
不可能,就算是卸磨杀驴也要等把谷子碾好了再杀,蔺高峰一个人在这边还不如咱俩在这边,薛总回去说不好把咱俩也当成他的耳目安插在这边也说不来,唐总能安排耳目,薛总就不会?
蔺高峰就是耳目,但是他就没有办过好事,还整天惹是生非。
最近咋不见他的傲气了?也不张狂了。
最近光脑被冷落了,唐总这个时候是要独立,给自己培养人呢,不可能重用蔺高峰的,他现在也害怕自己被唐总赶出景德镇,他已经是犯过错误的人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所以他比咱俩更害怕唐总给总部打报告。
蔺高峰到办公室去找唐总说总部要派几个学徒过来,现在铜川那边的新厂已经开始动工建设了,厂区里的围墙都扎起来了,薛总的意思让学徒赶快过来学习,那些学徒在家都等了快三个月了,再不让他们过来就又要闹事了。
唐总一听搞不好会闹事,那个时候自己的脸面是不是太不好看了,于是他就给薛总打了个电话,薛总没有接,而是回了个短信,说这是他的意思,人过来以后安排好好学习就行了。
唐总觉得薛总没接他的电话,心里有点不美。蔺高峰说这件事情薛总已经完全交代给人事部经理了,他可以让人事部经理给他说清楚这件事情。唐总就用蔺高峰的手机和人事部冯经理沟通了一下这间事情,具体的也没有说多少,只是让我和王少波尽快赶回来,把人组织一下,赶快带过去学习,再不派他们去景德镇,估计就要找市长了,因为这些人的部分农田就是现在新厂房的用地,所以这些人也不能轻易的得罪,这是征收土地之前,和那边的乡政府签订的一个劳力保障合同,所以这些人比较横,还请唐总妥善安排。
唐总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就让蔺高峰给把我们两个叫到办公室去了。
我给你们两个说件事情,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公司有任务给你们两个。
我心里想这下是不是要让我们两个去湖南黄冈学习烧窑的事情。
公司准备派一批新学徒过这边来,而且非常的紧急,现在厂里又急着要干货,所以我想让你们回去一个人你们两商量一下,看看谁回去,谁留下?
我和少波面面相觑,但心里很高兴,因为来了新学徒我们就不是来这里探水的了,来了一批学徒公司肯定是要安排大家工作的,所以我们先是高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我俩就看看蔺高峰,因为我俩知道这是蔺高峰的主意,所以就看看他让他出个主意。
蔺高峰明白了我俩的意思,然后就给唐总了几句好话。
唐总,我觉得还是让他们两个一块回去比较好,第一,他们都来了三个月了,都回去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家里人放心。第二,他们回去领队待人也是一件比较操心的事情,所以两个人来回都有个照应,咱们也放心。第三,回去以后肯定要和当地的乡政府领导打交道,人家肯定也会问他们这边的一些情况,学习难不难,都学些什么?所以他们两个,你说一点我说一点,大家肯定不会有什么怀疑,现在搞传销的多,大家都有警惕心,所以他们两还是一块回去的好。
那行,那就这样吧,你们两也不要回去上班了,现在就给你们放假,回去收拾东西吧,蔺
高峰你会开车吗?
不会,驾照还没考到手就来景德镇了。
那这样,我一会找个司机,开车送你去火车站买两张车票,你看着把他们两个送回去,咋样?
嗯,行,唐总你放心,你不用找司机了,我一会坐公交去就行了,时间还早着呢。
那行,你们分头行动吧。
我和少波再回去的路上别提多高兴了,太阳正是炎热的时候,我和少波把T恤都脱了,拿在手里甩马鞭一样,我看见少波的胳膊和膀子之间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再看看我也有,不知不觉我们都晒黑了。
回去以后,少波也发现我晒黑了,然后就用朗诵诗歌的口吻说话。
啊!一个夏天还没有过完。
啊!把人都烧成铁火棍了。
啊!太阳啊,你可知道我的皮肤是多么的结实耐烤啊。
啊!我都不敢笑了,再笑我的牙都要被你晒黑了。
我俩都哈哈哈的笑了,一个很普通的笑话,在这个时候我们竟然能笑的那么的开心,主要是我们这下终于可以好好的放个假了,而且还能回家一趟,别提有多高兴了,再者,我们苦恼了三个月的问题有了一个着落,终于有人要来了,这下人多了就热闹了,我们也不再操心我们是否是来这里当替死鬼的。
我给蔺高峰打了个电话,然后让他买后天的票,按照原计划进行,明天我们想在市里去买点瓷器回去带上,来一趟景德镇也不容易,给家里人带点礼品,蔺高峰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和少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背包,然后就出去到市区去转悠去了,主要是今天放假啦,放松放松自己,我们在市场看了两套餐具和一些小玩意,身上也没有带工资卡,就买了点小玩意回去了。
晚上回去以后,蔺高峰还和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回去如何给薛总汇报这边的情况。
蔺高峰的意思是把唐总在这边想独立的想法给薛总不要说的那么明白,让薛总自己去猜,他一定能猜到,只要我们两个把这边的真实情况告诉给薛总,薛总就会反过来把唐总的权利削弱,毕竟薛总是法人,唐总不是法人,而是代理经理,所以现在就只能把唐总的阴谋全部要让薛总知道。
蔺哥,回去我们都说些啥呢?
见了其他人就说回来带队的,把学徒往景德镇带呢,其他的啥也不要说。
人事部冯经理要是问的话怎么给他说,给他简单的说一点,不要说完,不然你们就没有机会见老薛的面了。
行,那么我们到底都要把那些事情要告诉给薛总,现在我们两个听你的,你说咋弄咱就咱弄。
好,你们来年各个信的过我就听我这一会,保证能达到咱们想要的目的。
你们见了薛总就给他这样说。
第一,以前陈总在的时候还安排你们两个学习,现在他就不安排你们两个学习的事情,而是一心在搞礼品瓷的事情,自从半个月前,唐总来到景德镇,没有一个星期,他就在唐山那边运了两车礼品瓷到景德镇,然后又把湖南的师傅请来做样品,宏艺厂里的设备不齐全,而且仅有的设备也比较落后,还没有等师傅做出来唐总就不让他们做了,就让他们回湖南去了,唐总就没有给湖南师傅更多的时间研究,他这样做也不知道啥原因,现在是让宏艺的小刚帮他做礼品瓷的样品,你们两个从礼品瓷进厂以来,什么都没有学,一直在喷油房给他们打下手,唐总把你们两个当做打杂的用。
第二,厂里现在急需要出货,但是唐总还是把这件事情不当重要事情,他还是整天往喷釉房跑,好像这个礼品瓷比酒瓶还有急,其他车间他都不好好看,只是在门里看一眼就走了。
第三,天气热了,大多数瓶盖子的凹陷处都会出现裂口,漏出白白的底色,厂里至今还没有人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也打电话问了以前的师傅,以前的师傅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解决,问题是她现在不是千年红的职工了,所以她不可能把她的技术教给我们,也不会帮忙解决这些问题。
薛总肯定会问那老师傅都去哪里?
你们就说唐总把一些有技术的老师傅全部的换掉了,他自己现在才在市面上招人呢,而且上釉车间上个星期还来了一个陕西人,是唐总的朋友,他来了一个星期就走,说唐总管理的不好,他也不缺钱,而是景德镇的水太深了,他不干了就行了。
第四,唐总在厂里安插了一个他的朋友,这个朋友的年龄比较大,有五十多岁了,但是他就是在厂里转来转去,工资还是照常发,而且是双倍工资。发工资的事就说是我告诉你们两个的,不然薛总会怀疑你们两个在说假话。
第五,公司里所有的釉料沉淀物和那些浪费的盖子瓶子都被藏在一个贴别隐秘的地方,薛总是看不到的,然后再把礼品瓷又多说一点,就说那些礼品瓷大多数都是次品,个别瓷器底部还贴有标签,分酒器和小酒杯大多数是东倒西歪,根本就不能当做礼品瓷赠送,股可以看就知道是欺骗消费者
。
薛总听到这里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你们就找我说的这么几点说就行了,不一定要按照我的顺序,但是一定要说礼品瓷是次品,唐总是在骗取公司的资金,用次品当真品的欺骗公司还想欺骗消费者,这样公司的名誉就大打折扣,薛总是不可能让唐总轻易把钱骗走的。陈总上次骗了公司那么多钱,薛总生气的把他电话都摔了。
那对,那我们回去就把这些事情告诉薛总,万一薛总一气之下来到景德镇咋办?
害怕啥?咱给薛总说的那件事情不是真实事情?
也对,我们就是把自己看到的真实事情给薛总老老实实的汇报一次而已,也没有想着让谁难看或者不难看。
行了,今天就到这,这是九江车站的车票,明天你俩随时可以回家。
谢谢蔺哥。
我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