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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趴在地上静静等待着魏得时,只要魏得时追过去,就能杀了魏得时,如果自己发起冲锋,这个叫魏得时的肯定有准备,一时杀不了他,万一被他的士兵包围上来,自己相当就被动了。还有可能被抓住。
所以,高升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冒险,从他们刚才短暂的交手中,高升知道,魏得时不是泛泛之辈。三五招之内,根本没有办法击败他,所以高升不敢主动出击,只能等待机会。偷袭是可以奏效的。
不一会几十个士兵冲出南门,有的士兵在高喊:“团长,团长——你在哪儿?”
这时候,魏得时才高声回答:“我在这儿——”
高升趁士兵们乱哄哄地跑过来时,局面稍稍有些昏乱,声音有些嘈杂,高升慢慢地向后退着退着,然后转身离开了,也就在这时候,高升记住了魏得时,是这个人几乎使是自己陷入了绝境。
士兵冲过来围住了团长魏得时,高升已经离开了淮城南城墙四十米左右了。完全脱离了危险,但是高升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现在自己惹祸,自顾不暇了,哪里顾得上找妹妹呢?妹妹的事只能慢慢寻找机会了,再急一时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只能以后再想办法。
高升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了,离开家乡十几年了,亲戚也不知道住在哪里了?况且自己现在是个被通缉的人,亲戚们谁敢收留自己啊?
想一想,自己最好的去处,就是师父哪儿。眼下只能去投奔师父了。而且离开师父这几天,也有点想师父了。
高升日夜兼程赶往河南,投奔师父了。
第六天中午时分,高升赶到河南时,上了山,高升傻眼了。刚刚离开十几天时间,山上变样了,好像是遭到什么人的袭击,师父住的房子被毁了,师父的器械房被毁了。师父平时喜欢花木也未能幸免于难,花盆被打碎,花卉被踏烂了。山上到处都是血迹。
血已经凝固,有鲜红的色彩变成暗黑色,已经干枯,山上发生打斗至少有四天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师父平时也没有结什么仇家啊?高升知道,师父有几十个徒弟,如果师父有难,只要带到消息,徒弟们都会立即赶来的,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高升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残酷的事,他仔细地寻找一会,师父是离开山上了,还是遭遇不测了,为什么没有留下一些信息呢?
如果师父是离开了座修炼多年的山峰,肯定是被胁迫的,因为师父早就说过,这辈子是不下山了,如果我圆寂了,就把我圆寂的房子封了门就行了,不需要另行安葬了。
高升忽然想起来师父还有一个闭关的地方,得去看看,
这是一个山洞,在山的北面,高升一路寻觅,他发现了几滴血,是不是师父已经受伤了,躲到了这个山洞里?再往前走,已经没有血迹了。开始的时候没有血迹,现在又没有血迹,师父应该伤的不是很重,
高升来到了山洞前,发现山洞的洞口已经用石头封上了,高升开始一块一块地搬开石头,看样子,这个山洞是从外面封上的,难道师父已经圆寂了?要不然为什么需要人从外面把洞口封上呢?难道是什么仇家,杀了师父,还把师父封藏在这里?
高升一边想,一边搬开,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高升搬开了一吨重左右的石头,洞口才露出来。高升不由分说就爬进去了,一进山洞,里面嘿嘿的,什么也看不见,高升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睁开,借着洞口射进来的光线,他看到山洞里躺着一个人,高升低下身子慢慢地摸了过去,当触摸到这个人的手时,发现还有点余温,似乎刚刚咽气的样子,高升几乎把脸贴到了这个人的脸上,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师父。
高升连忙呼喊:“师父,师父,”师父已经没有回音了,高升哭了,一边哭想把师父的眼皮抹上了。手刚刚松开,眼皮又睁开了,怎么回事?高升再次把师父的眼皮抹上了,手一松师父的眼皮又睁开了。
师父的两只眼睛几乎睁圆了,瞪着洞顶,高升顺着师父的眼睛往上看,发现一块石头似乎有点异样,高升伸手去摸了摸石头,有点松动,高升又加大力度去扣石头,石头的松动幅度又大了一些,但是扣不下石头。
高升坐了下来,仔细观察周围的结构,高升终于有了发现,伸手一推,果然推开了石头,伸手在小洞里一模,摸到了一本书,高升慢慢地抽出了书本,借着洞口射进来的微弱亮光一看,五个黑色的大字出现在高升的眼前:地滑功秘笈。
高升连忙把秘笈揣入怀中,又把洞顶的石头合上,这是再伸手去把师父的眼睛合上,却发现,师父的眼睛已经合上了,
高升非常吃惊,师父怎么懂得,我已经拿到秘笈了?高升正在惊诧之时,洞外传来了一声喝问:“洞里的人,给我滚出来。”
“谁,谁在大呼小叫的?”高升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就爬出了山洞,谁在外面,谁会发现这是师父的葬身之地?别人怎么会知情呢。唯有自己的师兄弟呀。
高升爬出了洞口,看到山洞外面站了好多人,高升抬眼望去,一个也不认识,高升就没有管他们,高升慢慢地,一块一块地搬起石头又把洞口堵上。
几个人一见高升那旁若无人的样子,噌地一下子火气又上来,几个人一起围上来,一个人是领头的样子,大喝一声:“教训教训他。居然当我们是空气。”
几个人一起扑上去,攻击高升,高升没有理会他们,继续搬石头,几个人更生气了,居然不把我们当回事?几个人用足了十二分功力攻击高升,高升看了一眼,就在他们就要近身时,高升从他们的功力下面滑了出去。
只听“咣当”一声,几个人全部撞在一起,然后又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等到他们再爬起来时,发现这个矮子还在搬石头堵洞口。
几个人面面相觑我们都撞倒了,他居然没事?还在搬石头?太气人了。领头的对大家说:“我们这次从一个方向向他发起,我们每个人都要用足十二分力气,争取一招毙命。”
几个人就一起合力从西侧向高升发起攻击,高升已经知道他们的意图,依旧在搬石头,对他们的进攻根本不予理会。
高升这样藐视他们,再一次激发了他们的无名火,他们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欲治高升于死地,高升慢慢地搬起一块石头,等待他们的进攻,就他们的手要触身时,高升搬着石头“刺啦”一声,就上了洞口。
几个人又扑了空高升放下石头,就在几个人的背后猛推一掌,告诉知道,这几个人能知道这个洞口,就必定与这座山有一定的渊源,所以就手下留情,只是把他们推了出去,没有痛下杀手。
本来,他们就用足了力气,扑了个空时就要向前冲去,高升又在他们的背上助了一掌之力,几个人哪里还能收得住脚步,一起往前冲去冲出去十几米这样子,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高升还在一块一块地搬着石头。几个人费了半天的劲,才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不敢发动进攻了,几个人简单地商量一下,领头的说:“不能再逞能了,我们找师父去。”
不一会,几个人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指着高升说:“就是他——”
中年人看了看高升,哈哈一笑,:“你们几个混蛋,你们冒犯他了?”
领头的说:“师父,我们是想收拾他来着,可是我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一个个摔得鼻青眼肿。”
“他要不是手下留情,你们几个早就见阎王去了。”
“这么厉害?”
“他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我的小师弟,你们赶快给小师叔赔礼去。”
“啊,原来是小师叔啊,怪不得这么厉害呢,”
几个人一起跪了下来,跪行到高升面前,一起给高升磕头:“小的们給小师叔磕头了,求小师叔,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们几个师侄吧。”
中年人也走了上来:“小师弟,他们几个不懂事,你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小师弟你就放他们几个一马吧,”
高升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中年人:“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师兄驾到,小师弟给你施礼了!”
“不敢当,不敢当,谁不知道小师弟得了师父的真传,武功盖世呀?”
“大师兄,师父是怎么回事啊?我走才几天呀,师父怎么就圆寂了?”
“这事说来话长,你总不能让他们几个一直跪着吧?”
“他们几个原来是大师兄的爱徒啊,我可以饶了他们,大师兄,以后请约束一下他们,不能逮住什么人都想打,”
大师兄的脸红了红:“当然当然,我以后一定认真管束他们,”
“如果不是考虑他们与师父有些渊源,早就让他们永远趴下了。”
“你们几个东西听到没有,小师叔已经对你们手下留情了,还不快点谢谢小师叔。”大师兄一声吆喝。
几个人又赶紧磕头:“谢谢小师叔,不杀之恩。”
“赶紧去吧洞口堵上吧,今天就饶了你们。”高升说了一句,又转向大师兄:“师父是怎么圆寂的?你该告诉我了吧?”
几个人忙不迭地爬了起来,赶紧搬石头堵洞口。
“小师弟,我可以告诉你,”大师兄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师父是被二师弟害死的。”
“什么?你说二师兄害死了师父?”高升吃了一惊:“二师兄对师父那么孝敬,怎么可能对师父下手呢?我不信!”
如果单单从表面现象看,大师兄能对师父下手,二师兄也不可能对师父下手啊。
大师兄说:“开始,我也不信啊,可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确确实实二师弟给师父下了毒。”
“好吧我且听听你的说辞,二师兄如何给师父下了毒?”
大师兄缓缓道来:“四天前,是师父七十大寿,我们师兄弟相约来给师父过寿,我们师兄弟来了十三个,加上各自的徒儿徒孙,那天来了一百多人祝贺。”
高升点点头,四天前是师父的寿辰,可惜自己还远在淮城,没有来给师父过寿,真是愧对师父啊,自己如果来了,兴许我来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后来就开始喝酒庆贺。师父是以茶代酒,接受我们的祝贺,喝到一般这样子的时候,师父的茶喝完了,二师弟就上前给师父换了一杯茶,就是这杯茶,要了师父的性命。”
“茶水里被人下毒?”高升也有些吃惊。
“师父刚刚呷了一口,师父就发现这茶水有问题。刚刚呷了一口,怎么就有点头晕了?结果师父仅仅喝了三口,师父就倒下了。”
“师父就中毒倒下了?”高升想不通二师兄为什么要给师父下毒?自己下了毒,自己又把一杯有毒的茶递给师父喝,这样的下毒者是不是愚蠢到家?
“可不是么?师父当时就倒下了,好有些意识的时候,就嘱咐我们把他封在他闭关修炼的地方。安葬了师父之后,大家才质问二师弟,为什么要毒死师父?二师弟一点也不冷静,当即就吵了起来,”
“你是大师兄,没有进行调解吗?”
“我调解了,可是他们谁都不听我的劝,双方就打了起来。最后,双方是血溅满山,伤亡惨重,”
“大师兄一直作为旁观者?”因为高升知道大师兄二师兄的矛盾由来已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后来,我就同意了多数人的意见,认定二师弟又嫌疑。准备将其缉拿归案,替师父报仇。”
“二师兄被你们拿住了吗?”
“没有,他负案在逃,我带着几个徒儿上山,就是看看二师弟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