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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错过了六年,你难道忍心让我们再被其他的事情继续耽搁下去吗?”他拥紧了她,只要有她在,他便心满意足,他不会再像当年一样傻傻的离开,让自己一直孤枕难眠遭受煎熬。
“......”她哑口无言,错过就错过了,如何能弥补?
“只要我父母一天不接纳你,我就一天不回家,我爱定你,要定你了!”他倾下头,吻向她的嘴,在月光的照耀下,凑谱俩人新的乐章。
工作仍旧忙碌,不过她却不再是操劳那些简单的文印工作,他开始带着她,手把手的教她学管理。
他的用心良苦让她深深感动,为了不辜负他的栽培,她学得特别卖力,每一个要点都牢记于心,仿佛回到了在校时的情景,他们一起学习、一起开心,日子过得很潇洒。
可惜这种惬意的生活只维持了几天便让人给彻底的摧毁。
下班回家后,小小做好了饭菜,正解下围裙准备过来桌子边坐下,谁知,门外响起呼啸的车声。
看门的大叔来不及通报,厉靖与厉俨早怒气冲天的走进屋来。
小小率先看到他们,她坐依旧会下来,拾了碗筷就吃饭,对于他们,她一直没有好感,即使与他在一起,他们的态度依然没有变,那她也没有必要装腔作势的迎合。
厉少也是一样,他不断地给帆帆挟菜,对于忤在门口的二老,没有好脸色,他们对小小不好,就是对他不好,管他们是不是父母!
帆帆更加,他一个是恐惧,二个是肆无忌惮,因为万事有哥哥在!只是这娃要知道这哥哥是披着羊皮吞噬丫头的狼,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开心?
厉靖见他们三人相亲相爱的在吃饭,对他们视若无睹,顿时更为气愤。
她冲着厉少喊话:“仲基,你确定为了这个坏女人连妈妈也不要了吗?”
厉少这才慢吞吞地抬头,妈妈永远是那么的光鲜亮丽,她今天穿着一身时尚的衣裙,踩着恨天高,一脸的傲气,可即使她打扮得再潮流,眼角的鱼尾纹仍出卖了她的年纪。
“谁是坏女人?太太你不就是坏女人吗?”帆帆气不过,马上反驳了一句,他才不容忍她继续伤害丫头。
“你个死小孩,看我不将你往死里打!”厉靖可气了,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扑过来就要打帆帆的头。
“妈你敢打他一下试试!我绝对跟你脱离关系!”厉少阴沉着脸喝道,母亲的霸道无理他不是不知,可是她要打帆帆那是万万不可!
厉靖高举的手愣在半空,她愈加的气愤,仲基他是让人给迷失了心智,这会儿他是连她这个亲妈都不要了,造孽啊!
“仲基,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厉俨拿出自己的威严,上前来咆哮,想震住厉少,这个儿子聪明绝顶,奈何就踏不过周小小这个坷。
他当天归家听到老婆说他为了周小小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他早气得要吐血,若不是老母亲一直按耐住,他早就跑来敲醒他!
“爸,你问问妈她都做了什么事情!她连一个孩子都要伤害,她已经疯了!”厉少不管厉俨的呵斥,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回家,再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他们母子。
小小一直是沉默的,她神情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仿佛对厉靖的雷厉风行早已见惯不惯。
她想闹事,她要折腾,统统都由得她,只要男人肯站在她这一边,那她就不战而赢。
不过,厉靖的嘴脸可就别扭了,被厉少那一吼,顿时尴尬不已,不过也仅是一瞬间她又恢复了神气的模样,有厉俨在,她相信绝对可以治得住儿子。
谁知,他竟是连厉俨的话也反驳,这场戏,她要如何取胜?而且,薰薰也是气得跑回了郑家,她母亲正在对她施压!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永远是你妈!你怎么可以为了个外人而要抛弃掉生你养你的父母!”厉俨相信了厉靖的一面之词,早已对小小植入更悲催的印象,在他眼里,小小早已成为一个惯偷!因为厉靖说的支票的钱,早已汇入了周小小的帐户!
真可悲!小小突然想笑,就因为是母亲,就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吗?
“我就爱她,我就要抛弃你们,怎么,我爱一个人还要你们同意不成?”厉少沉稳又老成的话,咆向厉氏夫妇,刚刚母亲连帆帆都要打,他彻底的寒了心!
“......”厉靖与厉俨被气得无话可说!
儿子长大了,羽翼早丰满了,他已经不再需要他们保驾护航,反过来却要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他们,可气,更可恨的是周小小!她怎么就冤魂不散!
小小静静地吃着饭,就像在听新闻般,并没有特别值得关注的,他们吵的事情永远千篇一律,不就为了打击她赶她走么!
“爸,妈,不管你们同意也好,反对也罢,这一辈子我是非小小不娶,你们若要因此与我断绝关系我也认了,只要能与她在一起,都无所谓!”他坐回位置上继续吃饭,被他们这一耽搁,这饭菜要凉了。
!天!厉氏要疯了!儿子变成这样,都让这周小小给带坏了!要不是她扇耳边风,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大逆不道的样子!
“哥哥,我们丫头已经有我拔拔了,你只能做我的哥哥!”帆帆闷闷地插上一句,可是,相处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好象更喜欢哥哥,而拔拔,已经慢慢的从他的脑海里渐退。
“就是,她带了个拖油瓶,还有老公,你这样子算什么!”厉靖捷住帆帆的话接口,最关键的事情还是让这个死孩子给说对了!
“即使她有老公又怎样,我可以等她,我可以和她一起照顾她的植物人老公,我也一直把帆帆当成我的亲生子,爱她,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他倏地将眼神看向她,他察觉她的身体颤了颤,这个忧郁的美丽女子,为了爱她,为了与她重新在一起,他放下了架子、放下面子、放下自尊,只为了求得她欢心的一个笑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