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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可不愿再回过头去理会郭毅一家人,她骑去着帆帆一路往家里赶。
帆帆坐在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小脸将在她的背,风呼呼地从耳膜吹过,舒服至极。
抛弃掉身后繁华的都市,辗转反侧之后回到宁静的山路上。
别墅的位置有点陡峭,小小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避免摔倒的可能,她望向近在咫尺的屋子,心里却是堵得慌。
她思索一翻之后,轻轻对帆帆说:“帆帆,等会千万别让太太知道我们被丽芬她爸妈责难之事,那样太太会难过的,记住哦。”
即使是对方不对,她亦不想让李梅为了他们这事而左右为难,他们是她的家人,而他们却什么都不是!
帆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要是丫头说的,他统统照办。
李梅站在楼上见他们归来,笑呵呵地走下来帮忙开门。
“太太,我们回来了。”小小高兴地呼喊,她暂时抛弃掉之前的不快,不愿将烦恼带回来。
李梅没有说话,只是抱下帆帆,左顾右盼的,一直抚摸着帆帆的书包,好久都沉默不语。
餐桌上,李梅依然沉默不语,她脸上的表情虽然比起之前有些缓解,话语仍是不多。
见她不问长问短,小小自是松了口气,她同样的不习惯别人追着问东问西。
晚上,帆帆睡得早,小小安置好园长后也跟着睡了,明天她还要早起送帆帆上幼儿园。
送了帆帆进去之后,小小便思索着要到超市添置些日常用品,适缝郭淋打电话来,约她一起喝个早茶聊聊李梅的近况。
小小不得已,就按照郭淋说的地址寻了去。
优雅恬静的茶吧间环境优美,人满为患的厅堂里,小小好不容易才看到郭淋,她正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对着她招手。
小小谨慎地走过去,她淡淡睨了睨周围那些吞云吐雾的人群,面上迟疑了下,烟味几乎要盖过茶香了呢!
然而这便是有钱人休闲的场所,与其说品茶,倒不如说来聊天来得更实际,而这种奢侈的乐趣非她此等身份能理解的。
小小刚坐下,郭淋示意她点些糕点或者茶水之类的,小小客气地点了杯西瓜汁而已。
“小小,我妈咪最近还好吗?我打电话给她她都不接。”郭淋似个幽怨的妇女般,看上去极为不满,却找不到出口发泄。
小小平静地回答她道:“太太很好。”
郭淋就觉得怪哉了,忍不住问:“我妈咪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诧异地撩眉,小小觉得郭淋似是话中有话,可是太太确实没有奇怪的举动,她看她挺好的!
所以,她仍坚定地摇了摇头,太太的失常只是因人而异。
郭淋见此安下心来,有了周小小的肯定,她这回可以彻底的安下心来。
心中不免对小小感激涕零,然后她扬起笑脸,亲切道:“小小,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帮忙。”
没想到郭淋如此的友善,小小感动得吸了吸鼻子,轻轻答她:“谢谢郭经理,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
“不,小小,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既然我妈咪可以接纳你,更表示了我们有缘,你就当我的妹妹吧,回头我也好有个伴。”
“不,这怎么可以!”
小小简直是受宠若惊,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她何德何能可以高攀郭氏集团的千金为姐妹?传出去那唾沫都能将她活活淹死!
郭淋看了眼四周投过来的目光,眼神示意小小轻点声。
她太过大惊小怪了,她不知道的是,她虽然是郭家嫡姐,却只是空有外壳,并不得宠啊!
她也想有个可以谈心的朋友,比如面前这相貌出众却平易近人,脾性又符合她口味的周小小,便是她想结交的好友,而且她也带了私心,如此一来小小会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母亲。
“小小你听我说,我是真的非常盼望自己能有个妹妹,当年我妈咪给我们生了个妹妹,却在出生当天被确诊为冥婴,在我妈咪还没醒过来前便让人给扔了!”
提起这阵年旧年,郭淋想起当年的情景仍心有余悸,妈咪自此之后便发了疯,然后被爸爸送到了山间的别墅,这一晃已过去二十多年,想想都让人心酸!
闻言,小小更是惊讶,虽然一直猜测太太有难言之隐,不想她这装的失心疯是那般的难堪,换作是她,若知道了凶手而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不崩溃也是一生带着仇恨吧。
“郭经理,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照顾太太,而姐妹之称恕难从命。”
她这半生所携带的闲言碎语早已满天飞,不想再添上一笔来让人指指点点。
“妹子,你是个爽快之人,我最欣赏的便是你的耿直,放心,姐姐说话算话,以后遇到困难了一定告诉姐姐。”郭淋说得斩钉截铁,她越看小小越喜欢。
“那就先谢谢姐姐!”小小也就顺水推舟,不再推三阻四的,她和郭淋见没有其他的事情,便准备离去。
郭淋驾着保时捷先行离开,小小推着电动车也想往超市的方向赶。
谁知,一个高大的身体拦住了她的车头。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让人捉了进去,重新坐在茶吧内。
原来人满为患的茶吧此时已是人去楼去,变得廖廖无几的宾客。
空荡的茶吧瞬间显得有些静谧,小小被他拽着坐在位置上,早已气得吹胡子瞪眼,她怒视着他,好不容易甩掉他的手,转身要往外走,岂知他干脆将她从后面搂抱住,让她无法再挣扎!
那些服务生莫不以警惕的眼神看过来,弄得小小左右为难,她该尖叫求救吗?
“我奶奶可能活不过半年了。”他突然喃喃道,附在她耳边,声音极低沉,若不是靠得近,她以为他没有出声。
啊!她心里咯噔了下,身体猛然颤了颤,竟然难过得想哭。
“医生说如果找到合适的骨髓还是有希望的,但是骨髓遥遥无期,奶奶怕是等不及了。”
抵着她的头颅,他伤心欲绝,早已没了之前的霸道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