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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阴阳师见阴招使不成,突然大笑了下,随即沉下脸,道:“我见你长得还不赖,这才用计助你一臂之力,你别不识抬举,凭你还不能阻止我做任何事……”
果然够阴险,都这个时候还不忘挖坑。
“你就别那个劲了,我又不是个傻子,会相信你说的话?”教官很不屑地说着,见袁清影似乎用别样的眼光看着他,脑抽风一样加了句:“别那样看着我,就算受伤了,你个死老太婆也别想着把我带回去……”
靠,这智商……不解风语就算了,但也不用自己挖个坑呀,我看得都要替他捏把汗。
果然,教官话刚一说完,狠辣女袁清影脸色就变了,‘啪’一声,鞭影如毒蛇,狠狠地抽向了教官,教官本就遭到了创击,这回哪能轻易躲得过去,背后着实挨了一把,把他疼得直抽冷气,开口痛骂,“老太婆”叫个不停。
袁清影这个气呀,鞭子抽过不停,不过看她的样子,虽是气愤,但好像并非下死手,拿捏着分寸,只抽得教官皮开肉腚。
他娘的,原来教官也喜欢‘滴蜡抽鞭’,那个惨叫,呃,连我都看得眼皮一阵乱跳。
就在袁清影抽得起劲,突然从一个背阴处跃出一条人影,扑到教官身上,急喊着:“你别打了,再打下去,他可是会没命的……”
袁清影也没想到突然冒出个人,收鞭不及,最后一下抽到那条人影身上,直疼得她娇吟不已。
“嘶,是萌妹子!”
当我看清那条人影时,心脏猛抽了一下,随即就愤怒起来,麻麻叉叉的,居然敢打我的女人,于是对铁胆说声“盯着那个阴阳师,别让他跑了。”后,便跃身而起,疾奔过去,还有一段距离时,我已然跳了起来,三棱军刺出,如毒蛇般,闪着寒光袭向狠辣女的背影。
而同一时刻,铁胆也跃了起来,以比我还快的速度,袭向了那个阴阳师。
“是你?”
“是你!”
一惊一叹,两道声音,袁清影和阴阳师几乎同时喊了起来。
“马叉的,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萌妹子本来见着我突然出现,欲惊喜欢叫,可听到我这句话,整张脸透红起来,搀着教官往旁边退去,而教官见到我,却是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
而我哪顾着他俩的表现,心中的怒气烧得我脑门冒火,手里的三棱军刺丝毫没有停顿,袭向袁清影,若是她不动,军刺必然把她串串烧,来个透心凉。
袁清影见是我,大概是想起边陲小镇那‘捉夫’被戏弄的一幕,且见我这昔日小子胆子肥得逆天,这才几个月呀,居然一见面就敢对她如此无礼,于是脸色一沉,反身抽鞭,袭向了我。
那鞭影后发先至,快如闪电,估计三棱军刺没点上她,我就得先皮开肉绽。及此,我腰力一沉,使出千斤坠,躲过了鞭影,贴着地面,鬼子扫荡一样往她下三盘攻击。
鞭者,软又长,袁清影来不及收回鞭子,却是顺势抖动起来,把皮鞭抖成了一圈圈,如攻击波‘阿鲁夹’一样,罩向了我。我贴着地面,活动有限,要完全躲避过去,却是有些不可能,我只好咬牙,拼着老命挨上一鞭,也得把她放倒压着。
呃,就在我要实施那算有点‘无耻’计划时,半死不活的教官突然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跳了起来,甩手就扬出一件看似暗器的东西,直袭袁清影的门面。
“你……”
那东西一闪即逝,袁清影看得惊怒交加,却无奈地放弃攻击我,极快地跳了出去,而我那锁腿攻也落了空,我顺势伸掌往地上一拍,借力弹了起来,面对着这狠辣女袁清影。
她没再攻来,我也没再赖上去。
而铁胆与阴阳师斗得不分你我,阴阳师阴险狡猾,阴招尽出,而铁胆一身铜皮铁骨,那些灵符阴招打在他身上,也没怎么伤着铁胆,铁胆凭着神出鬼没的一手狗腿子,隐隐占着点上风。
我偷瞄着,见铁胆一时半会没什么危险,便扭头对着狠辣女袁清影,道:“你这妞真够狠心的,教官救了你,你还把他打成这样,你良心被狗吃了?还有,千语手无缚鸡之力,你也下得了手呀你……”
袁清影本来就觉得自己不对,被我这顿数落,那张嫩出水来的娇脸斜拉了下来,一阵青一阵白的,气道:“本使做事,哪轮得到你指手划脚,若不是……哼,本使定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若不是什么……”我心念一动,倒没把她满口威胁放在眼内,追问着道。
“哎哟……”就在这一刻,教官大概是触碰到了伤口,叫了起来。
“这里有瓶疗伤圣药,你去给他们处理下伤口……”狠辣女似乎并不是那么无情,见到教官那痛苦样,眉头皱了下,犹豫着,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顺手就扔给我。
我心里无奈地苦笑了下,这教官还真会给她造坡下驴,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地继续追问,上手段,好像也打不过她,只好接着那瓶药,回身走到教官和萌妹子身边。
“飞扬……”萌妹子这回终于插上了口,激动起来。
“千语,别怕,有我在呢!”我点了点,见到她背上的鞭痕,此刻脸色肯定很难看。
“我没事,你先替教官疗伤吧!”萌妹子蕙质兰心,见我的脸色,便是强挤笑容,安慰道。
“胡说,你看你……唉,都心疼死我了!”
我哪管萌妹子发红的娇脸,来到她背后,小心地掀开伤口旁边的衣服,而萌妹子见我这样暧昧动作,窘得语无伦次:“飞扬,我、我、我……”
“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有伤得马上治,夏老板可曾严格地这样对我说过的,我看着萌妹子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哪敢耽误半刻,取出银针,就往她背上几处大穴扎去,替她排瘀止血。
“嘿嗨嘿……”教官看不下去了,叫了起来:“貌似这里就我受伤最重,你搞错对象了吧?”
“你?”我很是鄙视地看了教官一眼,道:“看你精神头挺大的,哪像是受伤的人呀?呆一边去,自己执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