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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什么?”
躲躲藏藏,爬爬停停,我们有惊无险地似乎来到了迷宫的边缘,放眼看去,边缘上有一道光圈,蒙查查的,像乳光,看得不是很清楚。光圈下面是一条甬道,甬道口是那种四方的,上面挂着一只像是牛头的饰物,很怪异。
“应该是迷宫出口!”
毛疯子拉着脖子瞧了一阵,便亟不可待地跳了下去。见这货猴急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与铁胆也跳了下去。
“真的是出口耶,我们要到冥殿了!”毛疯子激动得比中彩票还激动,几乎雀跃着蹦哒过去。
一路上几历生死,还走得胆颤心惊,时刻担心着人彘怨灵突然冒出来,那种长时间拉紧神经与死神纠缠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此时一旦看到希望,也难怪毛疯子如此兴奋。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危险往往就在你松懈下来的那一刻来临,毛疯子正兴奋地蹦哒着,哪知一只人彘怨灵突然从天而降,直朝毛疯子扑去,人彘怨灵身上的火焰如同地狱之火,让我精神要奔溃,急得大喊,却无力及时施以援手。
毛疯子听到我的喊声,顿感危险临身,神经条件反射之下,顺势往前翻滚,巧得不能再巧地躲过了人彘怨灵的扑击。而人彘怨灵一击扑空后,那恐怖的身躯诡异地往回扭曲,几乎跟弯曲的弹簧被突然释放一样,弹着再次扑向了毛疯子。
这下,毛疯子还在地上打滚着,无论如何是躲避不开人彘怨灵这致命一击了。我眼睚欲裂,手上的三棱军刺脱手而出,希望能救下毛疯子。
三棱军刺凌空飞渡,而一道闪光后发先至,越过三棱军刺,‘噗’一声,盯在人彘怨灵的头颅上,三棱军刺紧随着也插入了人彘怨灵的头颅,那人彘怨灵宛如泄气的皮球,从半空中坠落,被冲力带得往前滑行了一小段路。
原来,关键时刻铁胆也把手上的狗腿子当飞镖扔了出去。
好死歹死的是,那人彘怨灵往前滑行,嘴里长长的獠牙正好戳中了毛疯子的屁股。毛疯子‘啊’一声惨叫,双腿往后一蹬,把人彘怨灵踹开,一道血箭从他屁股上飙了出来。毛疯子捂着屁股上的伤口,一下就跳了起来,边惨叫着边抖着。
幸好,那人彘怨灵被狗腿子和三棱军刺钉着头颅的那一刻,已死翘翘得透绝,其身上的冥火也随之熄灭,否则毛疯子沾上一点儿,可就不是被插了下屁股那么简单了。
“疯子,你他娘的屁股好‘性感’,连人彘怨灵都来插上一下……”见毛疯子‘活蹦乱跳’地捂着屁股,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松了口气,不由得侃笑他来。
“你妹的,我屁股都被‘插’过两下了,你还有心情笑啊?也不知这人彘怨灵的獠牙有没有毒……”毛疯子捂着屁股,鼻孔冒烟地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毛家典籍上没记载有?”我笑着道。
毛疯子听我这么一提,愣了下,急得放开捂着屁股的手,可手才刚离开,血箭就飙了出来,慌着又捂住,都忘记叫我帮他止血,就痛苦而燎急地道:“飞扬,快快,我背囊里有瓶百毒丸,快帮我拿出来……”
我怔了下,从他背囊里掏出一个玉瓶子,倒出一颗香气四溢的药丸在掌心上,而毛疯子已是急不可耐地伸长了脖子,把药丸舔进嘴里。
“疯子,这是什么药丸?”我又倒出一颗,双指捻着,仔细观察起来。
毛疯子见我这样,脸色变了变,急了起来,道:“没什么,就是普通的药丸,飞扬,快放下去,你这样会让药丸的药效失效的……”
毛疯子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这货肯定有什么瞒着我和铁胆,于是捻着那颗奇特的药丸,显摆着晃了又晃,道:“既然是普通药丸,你急什么?对了,这玩意叫‘百毒丸’,是不是能解百毒?”
“能是能,不过……”毛疯子双手捂着屁股,脸色很不自在起来。
我未等毛疯子说完,便把药丸扔到嘴里,一口就吞了下去。
“我的药丸……”毛疯子见我二话没说,直接吞掉,惊得叫了起来,蹦哒着急道:“你丫的,你知不知道这药丸多珍贵?是我祖祖祖祖祖爷爷留下的,拿一颗随便放到市面上卖,换来的钱财都够你吃喝拉撒一辈子……”
“这么牛?”我怔了下,倒是被毛疯子吓倒了,不过我又倒出一颗,扔给铁胆,铁胆接着,毫不客气地一口就吞掉,直把毛疯子看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破口就骂我们两个败家玩意。
“操,这药丸留着就是用来吃,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身上还中着艾鲁下的毒么?”我看毛疯子这货的急样,笑骂了起来。
“呃……”毛疯子哽了下,倒想起还有这杳子事来,不过他的脖子还粗着,磕着道:“就算中毒,也不用这样暴殄天物啊,我们大不了想招儿从艾鲁那鬼佬身上夺解药就行……”
“行了,吃都吃了,难道你还想把我开膛破肚,取回来不成?”我满不在乎地说着,顺手就把仅剩下最后一颗‘百毒丸’的玉瓶子抛回去给了他。
毛疯子一慌,赶忙用手接住,可他的手离开屁股,大量的‘姨妈’又冒了出来,吓得他赶紧把玉瓶子藏好,重新捂着屁股。
“你妹的,如果可以,你以为我不想呀?”毛疯子跟死了亲娘一样哭丧着脸,而屁股上的疼又让他痛不欲生,脸上的表情十分滑稽。
“得了,大不了等会到了冥殿,让你随便先跳,我们不跟你争,这可以了吧?”我见毛疯子这货流了不少的血,接着道:“现在紧要的,先找个地方,把你屁股上的伤治治再说,说不定附近还有另一只人彘怨灵……”
“这可是你说的吓,到时别反悔!”
毛疯子双手捂着屁股,踮着脚尖,跟在我们后面,进入了甬道。
这条甬道跟别处不一样,石壁白得跟蚕蛹一样,形状圆圆的,倒有点坑道的感觉。
“就这里吧!”我见甬道一时半会也走不尽,而毛疯子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了,于是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