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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完结后战兽学院的人一致推举天旱来当学院的院长,天旱不仅实力强大足足有元魂七变的实力,几乎可以说半只脚抬入了可以签订契约的等级,再加上其阵法大师的名号,几乎在没有什么强者的战兽学院可以说首屈一指的。
阵法师其实就是魂师的一个分支,不过阵法师修习要求太高,不仅要魂力强大还要具有极强的元素亲和力,所谓亲和力就是相同时间能调动元素的多少,比如像一般人他一分钟只能调动周围元素的20%,但是实力一样的一个阵法师他能够调动超过40%,因为阵法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内刻画完成,不然已经刻画的阵法纹线中的魂力便会消失,如果想要延长这个纹线的存在时间就必须在短时间内灌入大量的元素和魂力,这也就要求阵法师具有强大的元素亲和力。
一个合格的阵法师只要给他时间,他能够干掉一个甚至是一群实力高于他一阶或者是几阶,可惜一个完整的阵法需要太长的时间来布置,不然这个大陆就不会叫做魂之大陆了,而是阵法大陆了。
因为阵法师的稀少和他们的强大使得要想成为大家族或者是强大的势力,那么他们之中必须拥有一个高阶阵法师,因为一个大家族必须拥有笼罩整个家族驻地的永久防御阵法和一个永久的攻击阵法,而这两个阵法只有高阶阵法师才会刻画,这也就导致了阵法师的尊贵和地位。
担任院长这个提议被天旱拒绝了,他不认为自己的实力能够承担起战兽学院的院长重担,他的想法不久后就得到了答复,之前的院长回来了,满身是伤的回来了,第一时间天旱便找到了院长将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后果很明显,院长勃然大怒,他之所以这么晚回来也是被万毒学院陷害被困在了五纪森林之中,还好他运气不错,不然还真回不来了,也的亏天旱的存在,不然这院长就成了千古罪人。
一个月后院长的伤势养好了,天旱因为布置阵法而被弄伤的双手也痊愈了,这时候大反攻开始了,整个战兽学院几乎全员出动朝着万毒学院杀去,数之不清的身影在天空飞过,一时间弄的整个南疆人心惶惶,还要南疆帝国及时压制住了不安,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经历了短短三天的战斗,整个万毒学院被除名了,全院上下除了一些没有参加攻击战兽学院的学生外,几乎全部被杀,被杀的人中有三成是天旱所杀,这一条血路上天旱的表情永远都是冷漠的。
这也让其得到了一个冷面屠夫的称号。
之后的天旱对于敢招惹战兽学院的人,一律杀无赦,这也导致了他的凶名远播。
而现在这个凶神正站在血河城城主的面前,怎么能不让其恐惧到大小便失禁。
天旱和薛南闻到了那股异味,天旱眉头一皱,一挥手便在这个血河城地位无双的城主眉心留下一个血洞,当场城主便再无声息。
天旱再次挥手,一阵飓风将整个大厅打扫的干干净净,那城主的尸体和那股异味也不知道被风抛到了哪里,这时候天旱才冷冷的看着薛南,等着薛南的回答。无形的压力让薛南的腿肚子都在颤抖,一颗颗冷汗打湿的他的后背,等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师尊,是这样的,之前我和方师弟到达这里后就分开行动了,我要去采购一些师尊您吩咐的药品,而师弟则所先去酒肆看看,等我这边采购完毕了就到酒肆集合,但是等我到了酒肆的时候没有看到师弟,连他的那些跟班都没有看见,我只得到处去寻找,担心师弟出了事情,直到接近两个小时后我在血河城城门口才看见了师弟,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满身是伤,血迹到处都可以看见,衣服也破损严重,我急忙跑过去想要帮助他的,可是哪里知道师弟他突然就倒下了,突然就这么死了。而当时我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攻击他,就算师弟身受重伤但是也不可能瞬间倒地死亡。”
薛南根本不敢蒙骗天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只是说完后天旱那原本就冷漠的表情更加阴冷了,周围的空气也便的有些发冷,薛南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带我去看看方子奎的尸体吧,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杀害我的弟子。”天旱声音越发的冷漠,周围的空气都快要冻结了。
薛南带着天旱走进了城主府的后堂。
方孜奎的尸体就被薛南放在后堂的一处偏屋里,四周被薛南用魂力封住使得整个房间暂时处在半真空中,这样一来尸体才能保存的更长,薛南可不知道自己的师尊什么时候才来,能保存久点总要好点吧。
天旱脚步突然变的有些缓慢,当他看见方孜奎的尸体时,整个人都开始发颤,将盖在方孜奎尸体上的白布拿开,薛南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向冷漠无情的师尊,眼中居然含有泪水,这让薛南大吃一惊,这师弟不可能这么受师傅宠爱吧,居然让师尊流泪了。
薛南哪里知道这方孜奎其实是天旱的外曾孙,还是亲外曾孙,很早之前天旱因为太过沉迷阵法之道,冷落了自己的妻子,最后妻子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如同守寡的生活带着还不到5岁的儿子离开了自己。
而后几十年天旱都在寻找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的妻子实力弱小,早就死去,根本找不到,更别说自己的儿子了,一直到那天方孜奎的出现,这才让天旱与自己的儿子相认,只是自己的儿子那时年事已高,没多久便离开了,天旱只好将对自己儿子的亏欠全部房子了这个外曾孙的身上,这也是为什么天旱十分疼爱方孜奎的原因。
可是如今方孜奎死了,天旱此时早已不复之前那杀人不手软的冷面屠夫,只是一个双眼略微红肿的老人,薛南见到自己师傅的这个样子根本不敢打扰到他,只得默默的站在天旱的身后,但是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之前师傅也不过是眼眶放红,可是现在却是两行泪珠落下。
天旱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态,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找出杀害自己外曾孙的真凶,然后将其扒皮抽筋,将其灵魂抽出,用火灼烧致死。
“薛南,你可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最主要的是得罪的人中有没有用剑的高手。”查看了一番,天旱向着薛南询问道。
“这个倒没有注意,不过我们一路上都在赶路,没有看见过什么人,更别说得罪什么人了。”薛南想了会儿才回答天旱。
“你不是说他先你去酒肆吗?那我们先去问问,看有没有线索。”见薛南一问三不知,只得去酒肆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现在天旱唯一知道的只有方孜奎死于剑气之下,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部被剑气破坏,难怪瞬间便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