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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是顾忌花晚开怀孕要早早休息的,恐怕路墨连年底的奖金都会输光了,他还是侥幸的,晚上的时候更是直接死皮赖脸的留宿。
花氏的年会决定在年底的最后一天举办,大家还可以倒数一二三。花晚开嚷嚷着要参加,可竟然没有一个人同意。
还是最后的时候,她求着薄易之让他陪她一起去,就坐一小会儿就好。
当然,少不了晚上一番羞人的‘补偿’。
薄易之这几天越来越忙,有时候甚至直接睡在了书房,怕回去时把她吵醒了。
花晚开夜里睡到一半的时候,总是惊醒。也不算是惊醒,而是感觉很难受。肚子也疼,腿也疼,半夜有的时候甚至会饿醒!
醒来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她知道他又睡在了书房。她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然后按了按自己的腿,缓解一下。开了床头灯,小心翼翼的挺着肚子走了出去。
花晚开本想去厨房弄些吃的,因为薄易之忙得晚,所以厨房的冰箱里会备一些夜宵。
可还没等到进去,她竟发现里面传来光亮。
凌晨一点了,他应该睡了呀?
花晚开想着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她站在门外试着喊了一声:“薄易之?”
没人回答。
“薄易之?”
花晚开试着又喊了一声。
“你怎么出来了?”悠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深沉的夜听着竟有些惊悚。
闻言,花晚开吓得差点跌倒,她哪能多想。转过身手扶着墙壁,先是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睁大了杏眸,入目的是薄易之的那张俊颜,黑暗的夜里竟还有点像是发光着。
“小心点。”薄易之顺势将手搂住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打开了厨房的灯。瞬间,就有了一些光亮,照清了两个人的身影。
他扶着她进了厨房,小心翼翼的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么醒了?”薄易之担心的脸色,担心的问道。
“你怎么还没睡?”花晚开疑问的回问了一句,他难道这几天都是这样吗?
想着她也肯定猜到了,薄易之老老实实的交代说:“刚看完,下来找点水喝。”看了看四周,他站起身走过去倒了两杯水,一个凉的,一个热的。
端着两杯水,热的放在了花晚开的前面。
花晚开却瞧着他的脸色,眉骨间缭绕着一抹倦容。她不由得心疼,她的印象里,似乎他从来都是坚强的,从来都是那个最强的男人。
夜深人静,原来他也会这般累,白天还要照顾自己。
“我饿了。”花晚开盯着薄易之,小脸有些绯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饿了?薄易之听着忽然笑了出来,他有时候抱着她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她胖了不少。其实,也不光是多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吧。
伸出手,他掐了一把她嘟嘟的小脸蛋,站起身又跑到冰箱前面翻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夜宵都让他吃了,不过还有面条,他说:“我给你煮碗面吧?”
“嗯嗯。”有吃的东西,什么都好,花晚开哪里还敢挑呀。她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手抚着肚子,看着男子忙碌的背影。
话说,她从来没看过薄易之下厨的样子。烧水,放鸡蛋,下面,搅拌,竟然是有条不紊的样子。一个步骤,一次动作,都是说着他有多娴熟。
绝对的一号居家好男人。
能赚奶粉钱,能做饭,以后嘛,还能带孩子!
简直完美!
花晚开想着以后薄易之要是带娃的样子,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两个宝贝呆萌的咬着奶嘴,该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呢?
“笑得这么猥琐呢?”薄易之一回头,便看见了椅子上的小女人,扬着小脑袋,脸上一副沉醉的笑容,小眼神里更是朦胧。
“在想你以后带娃的样子呀。”花晚开没有丝毫防备的脱口而出了。
回过神后,赶紧抬手捂着嘴巴,目光贼兮兮的瞄着男子的反应。
她竟胡说,薄大总裁怎么能带娃呢?
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她,薄易之收回目光。关火,把面盛出放在碗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端放在花晚开的面前,他也坐了下来。
“吃吧。”
卖相非常好,味道闻着也好,花晚开似乎更饿了。她拿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尝了一口。
味道吃着也好!
“好吃。”
花晚开似乎饿极了,又或是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饿极了,她一口一口的全都吃了下去。
‘砰’的一声,桌子上放了一个空碗。
花晚开吃好后站起身,扶着肚子走了走,消化一下。
“吃饱了吗?”薄易之边收拾边问了一声。
“吃饱了。”
“吃饱了就好。”
花晚开突然停止了脚步,她站在薄易之的旁边,秀眉一条,满脸狐疑的看着薄易之。
什么叫吃饱了就好?
肯定有事。
放好碗,收拾了一下,薄易之才低眉看着她好笑解释:“吃饱饱的,才能更利奶。”
利奶?花晚开听着这个词,小脸上更狐疑了。
薄易之特别有耐心,尤其是对着自家怀孕的小娇妻,他淡然的又解释起来:“我带娃可以,可是喂奶这件事我总是做不到的。”
额,花晚开顺着男子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这些日子,胸部特别的肿胀了。
前些日子的时候,某个男子更是邪恶的以孩子的名义,说替他们试试味道!
到底是喂孩子,还是喂某人呀?
看着她小脸越来越绯色,薄易之想着也有些日子没有挑逗她一番了。便贴近了身子,耳朵贴着她的耳朵,声线雀跃的说:“或者,你喂我,我再喂他们也是可以的。”
好吧,刚才的疑问已经得到了回答。
花晚开弯着眼眸莞尔一笑,径自回了房间,她不和还没断奶的人交流。
亏她还好心的看在一碗面条的份上,让他回房间睡觉。可现在,她似乎更愿意让他睡在书房呢,‘砰’的一声她便关上了卧室的门。
可花晚开总是心软的那个人,她也看着他忙碌。所以每晚的时候都会醒来,悄声的去厨房。薄易之像是知道一般,他也那个时间去厨房。
他会给她做点吃的,或是热一杯牛奶。
这些天他也是睡在书房里,浑然不知这个小女人每晚的时候会跑好几次厕所,甚至腿会浮肿。他会让她坐在那,给她按一按腿。
她上厕所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的守在旁边,生怕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不方便。
这样他才知道这个小女人,这些日子这么幸苦。
可她,从来不告诉自己,白天的时候也是若无其事。
她吃饭的时候,薄易之还会一本正经的拿着一本胎教的书,在那唠唠叨叨。
又或是,‘苦口婆心’的教育两个孩子以后怎么找老婆或是老公。
说这个,会不会还太早了?
可谁知那个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大方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的孩子,那必定是从幼儿园起的时候就会深深的陷入这个问题里的。
花晚开就静静的坐在那吃着自己的饭,安静的听着他白话。
然后两个人会一起回到卧室,他搂着她沉沉的睡去。
薄易之也能感受到这个小女人是故意的,所以他把工作量减少了,尽可能的交给路墨去办。晚上的时候让她安心的能入睡,不是半夜的时候总会醒来。
刚开始的那几天,张嫂和李嫂还在怀疑嘟囔,谁敢进来这里偷东西,怎么冰箱里的食材总是会少呢?
新年越来越近,花晚开的孕期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