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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大胜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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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大胜而归

    经过两日航行,萧君默的船只渐渐接近东河渡口,快要抵达,离渡口越近,萧君默的心情便越激动,他站在甲板上,仿佛望见了渡口飘扬着的北狄军旗,他回头来到船舱中,阿布扎正一动不动地躺着,瞧见他来了,也只是虚弱地抬了下眼皮。

    那次自尽未果后,阿布扎便安分了许多,同时萧君默加强了对他的看守,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他,让他想做些甚么都不能,只能老老实实地待着。

    萧君默看了他一眼,阿布扎右臂的血已经干涸,整个人蓬头垢面,不复当初的光彩,他转身离开,远望去,已经可以看到渡口上的人,萧君默暗握双拳,按捺住心底的喜悦。

    苏澜清在军营中也是高兴得睡不着,清晨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今日萧君默便能抵达,他早早的便来到渡口,与众将士一起迎接萧君默以及北狄大军的归来。

    几个时辰后,苏澜清瞧见船队慢慢接近渡口,缓缓停下来,从甲板上走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俨然是多日不见的萧君默,他屏住呼吸,禁不住探身往前,目光一刻也不离萧君默的身上,他好好的,没有受伤也没有瘦。

    萧君默从船上下来,脚步稳健地往前走,他看着不远处紧盯着他看的苏澜清,微微一笑,然后沉声道:“来人,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身后赫然是金国的大汗阿布扎。

    几名士兵将阿布扎关押下去,萧君默又交代了一些事宜,才稳步走到苏澜清面前,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平静的样子,仿佛两人只是分别了几个时辰,他柔声说:“澜清,我回来了。”

    “好。”苏澜清眼眶微微湿润,转动轮椅去帅帐,萧君默的双手搭在他身后,帮他推动轮椅,帅帐的帘子缓缓落下,忽然间萧君默动了,如同饿狼扑食一般,迫不及待地俯下丨身拥住轮椅上的苏澜清,凶狠地掠夺着他的双唇,他的大掌压住他的后脑勺,两人唇舌交缠。

    “唔……”苏澜清口中发出模糊的呻丨吟,他伸手搂住萧君默的腰,探身往前,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张开口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驰骋,两人难分难舍,许久,苏澜清才被放开。

    “澜清,我很想你。”萧君默一把抱起苏澜清走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呈保护的姿态,将他拢在自己的怀中,他低头亲昵地蹭着他的额头,十指紧扣。

    苏澜清反握住他的手,他又何尝不想念他入骨呢?耳边是萧君默低沉醇厚的声音,他徐徐讲述着过去数日发生的事情,有惊险亦有大快人心,在他说到李捷偷偷去了战场的时候,苏澜清咋舌:“怪不得近日总是见不着他,他怎么去了战场?”

    “还不是因为你。”萧君默将原因解释了遍,语气中有着小小的醋味,他的澜清,只能他一个人惦记着,即使对方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但也是个男人啊。

    苏澜清抬头,心中淡淡感动,但也忧愁李捷此番行为,若仔细追究起来,无视军中纪律,擅自行动,定免不了重责。

    怀中人面上的表情表明了他在想些甚么,萧君默心中醋意更甚,不由得紧了紧怀抱,将人圈在胸前,用力地亲了好一会儿才不满地说道:“澜清,别想着别的男人。”

    “你乱吃甚么飞醋?”苏澜清无奈,心思更是沉重:“说起来他也是为了我,军法不可免,但也别太重了,君默,你没对他做甚么罢,我……唔!”

    长长一吻毕,萧君默不舍地放开苏澜清,指腹抚过那微微红肿的唇瓣,“都说了别想着别人,这是给你的惩罚。那孩子我只是让他自己去领十军棍,算是够仁慈了罢?”

    苏澜清放下心来,虽然只是区区十军棍,但也得那孩子好受一阵子,不过自己做下的事情,当然得自己负责,国法不可无,军法亦不可废。

    帐外响起沉闷的响声,一听便知是军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苏澜清叹了口气,许久听不到李捷的痛呼声,心道真是条汉子,他抬头想与萧君默说话,被他以指腹挡在唇上。

    “我知道你想说甚么,一会儿我会让吴军医去瞧瞧他的。”萧君默收回手,继续道:“李捷是个人才,往后就让他跟着赵将军,多历练,相信总有一日能独当一面。”

    “嗯。”苏澜清笑,萧君默说的都是他想问的,两人的默契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这世上懂你的人,一个便足矣。

    “对了,让我瞧瞧你的伤好些没。”萧君默上手便解苏澜清的衣服,上半身的伤处都已经结痂,他满意地点点头,帮他穿好衣服,眼神落在裤子包裹下的双腿上,郑重道:“澜清,过几日我们便启程回京,早日到宫中,让御医治好你的双腿。”

    “我知道。”苏澜清浅笑,他动了动,双手推拒萧君默的胸口,“正事说完了,你快去洗一洗,换身衣服。”

    “好。”萧君默让小兵送了桶热水进来,脱个精光钻入水中,洗去一身尘土与疲惫,肩膀上搭上一双手,身后苏澜清手握布巾,帮他擦背,他趴在浴桶边,享受着爱人的温柔。

    沐浴完,苏澜清在旁为他递衣服,他突然想到被关押在地牢中的阿布扎,“君默,我想去牢中看看,你陪我一起去罢。”

    “他有甚么好看的?”萧君默口中嘟囔着,但还是推着苏澜清的轮椅出去,地牢中光线昏暗,仅有几盏油灯照明,关押阿布扎的地方在地牢的最深处,轮椅滑过地面,发出小石子被碾压的声音,到了最后一扇牢门前,萧君默停下脚步,让苏澜清面朝牢内。

    阿布扎坐在角落里,他听到动静,睁开浑浊的双眼,眼珠转了一圈,落在苏澜清的双腿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澜清,你的双腿,往后还能站得起来么?莫不是要当一辈子的残废?”

    萧君默眼神一变,往前迈了一步,本想进去好好惩治阿布扎一番,却被苏澜清拦住,怒意在眸中滋生,萧君默危险地眯起双眼,看来之前给阿布扎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不足以令他长记性!他低头看苏澜清,他的面色十分平静,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

    苏澜清轻勾唇角,一笑置之,他看了眼阿布扎空荡荡的右臂,云淡风轻地回答:“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为好,相比我,你更惨一些,腿断了可以接骨,手臂被砍了,难道还能缝回去不成?你猜接下来会有甚么手段等着你,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能有力气同我说话。”

    “你!”阿布扎被气得浑身发抖,然萧君默没给他回嘴的机会,便推着苏澜清离开了,几名士兵在萧君默的示意下涌进来,将他抓出去。

    萧君默自然是不会让他好过,他要慢慢剁了他的手脚,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和赵如海一样的人彘,但这还不够,胆敢讽刺他的澜清,他要让他受尽折磨而不得死,让他后悔自己脱离娘胎来到这个世上!

    到了地牢外头,清冷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苏澜清伸手搭在萧君默的手背上,柔声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阿布扎说的那些话,我没有往心里去。”

    萧君默没有言语,默默地握紧了苏澜清的手。

    “君默,有酒么?好久没喝了。”苏澜清出声,语气雀跃。

    “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饮酒。”萧君默直接拒绝。

    “已经没事了,淡酒就可以,听闻有竹叶青,喝一杯罢?”苏澜清心中高兴,十分想念酒液的味道。

    “不行。”萧君默十分坚持,莫说是一杯,半杯也不能喝。

    “君默,只是淡酒而已,你太过紧张了。”苏澜清蹙眉,拉住萧君默的手晃了晃,眼神恳求。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此时的行为可以名为撒娇,然萧君默还是坚决地拒绝他。

    “澜清,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伤还未痊愈呢,我是为你好,听话,我们回去罢。”萧君默看到苏澜清蹙眉,温声补充,“等伤好了,你想喝多少,我都不会阻止,现在真的不行。”

    “不必说了,我知道了。”话音刚落,便见苏澜清默默地低头,也不管萧君默还站在原地,自己转动轮椅走了,他追上去,他也不同他说话,无论他和他说甚么都装聋作哑,就是不理会他,大有同他赌气的意味,萧君默无奈,只好让人拿了竹叶青过来,给自己和苏澜清分别斟上一杯,放在他的面前,“只能喝一点点。”

    苏澜清这才露出笑容,满足地端起杯子品尝着杯中的竹叶青,酒液润过喉咙,绵延醇厚,齿颊留香。但因很久没有喝过酒,不过两杯竹叶青,也令他微微红了脸颊。

    萧君默看着他,明明眼前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他却觉得自己的嗓子被撩得极渴,浑身如同火在烧一般,他忽而想到一件事还未问他,便沉声开口:“澜清,如今战事已结束,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国……”

    “很少见你如此磨叽,想说甚么为何不直说?”苏澜清打断他,撇了撇嘴,这般扯东扯西,不像是萧君默的风格。

    “我还缺个皇后。”萧君默目光诚挚。

    “……”苏澜清霎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