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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聪急忙拉开门,只一眼,她就遍体生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只见不知何时,庭院中涌进来无数的蛇虫鼠蚁,形状各异,却全都五彩斑斓,十分狰狞,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大大小小的蛇身子扭曲着,丝丝的吐着信子向前涌来,拳头大的蜘蛛、十来公分长的蜈蚣蝎子穿插其中,像是海浪一样,一*的围拢过来,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的,充斥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
腥风扑鼻而来,令人作呕,林聪脸色发白,强忍着腿软,望着满庭园涌动的毒物,心里想到一个人。在笑傲江湖里,能驱动这么多毒物的只有云南五仙教的蓝凤凰,而她是任盈盈的手下,对自己有敌意也正常。
林聪强自镇定,仔细观察那蛇群,发觉这群蛇只是围在庭院中,并不向她攻击,明显只是在恐吓,想到昨夜她扶令狐冲进屋时,似乎有人在附近哼了声,看来那人不是任盈盈就是蓝凤凰了。
林聪曾任逍遥派掌门,逍遥派中有很多医药毒经典籍,门中叛徒丁春秋便是施毒的大行家,林聪略一沉吟,便想到反击的办法。
这么多毒物,可不容易搜集,蓝凤凰估计只是用这些看着就渗人的东西来吓唬吓唬她,给任盈盈出口气罢了。
但她估计没想到岳灵珊换了个芯子,早就不是以前没什么见识的大小姐了。
林聪恼怒蓝凤凰不讲理,仗势欺人,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看了看四周,她跃上房顶,从空中逃离毒虫包围圈。出了院子,她四处查看了下,发觉只有她居住的院子里有蛇,别的院落都没事,想来福威镖局太大,蓝凤凰也没那么多蛇全部都覆盖。
林聪四处找了找,果然发现后院有个荒废的菜园里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破屋里,她哼了声,也不去理那些人。径自离开到镖局前院,前院是镖局的办公地点,平时接镖谈生意开会什么的都在这里,镖局的镖师趟子手也都在这里。
林聪来了就吩咐人去街上药铺买驱蛇的药物,又安排了具体实施步骤,这才又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本来服侍的几个下人早就被群蛇吓跑了,她回到厢房中,见令狐冲睡的正香,伸手搭在他脉间,感觉他体内真气澎湃,宛如江海,脉搏强劲有力,已经彻底恢复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
她正要走,却被令狐冲抓住了手腕,他不知做了什么好梦,睡梦中犹带笑容,嘴角翘起笑道:“小师妹,看我抓到你了没?来来来,别哭,大师兄给你摘枣子好不好?要不我们去后山,我给你抓只猴……”
林聪怔了下,心里有些酸,曾经的两小无猜必定在令狐冲心里十分美好,可那毕竟都过去了,人总要往前看的。
她掰开令狐冲的手,真心的希望他赶快走出情伤,跟任盈盈两情相悦,省的那魔教圣女醋坛子打翻,号召五湖四海的妖魔邪道给她找麻烦。
走出房间,林聪便闻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刺鼻雄黄味,知道镖师们开始驱蛇了,嘴角勾了勾,便跃上屋顶,往后院去拦截那几个五仙教的人。
果然,那几个人闻到空气中有异常,立即分散出来要去查看情况,林聪从地上捡了跟树枝,刷刷刷几下,又将这几个人逼回破屋里,她扫了眼屋内,破败的房间里蛛网密布,满是灰尘,站在屋外都能闻到里面传出的潮湿霉味,她心下冷笑:既然你们喜欢躲在这里,那就躲个够。
空气中硫磺的味道越来越浓,破屋内的几个人越来越急,不断要抢出来,却不断被林聪又逼近屋中。这几个蛇奴便吹动脖子上挂的哨子,可惜群蛇被林聪调配出的药物熏得死去活来,哪里会再听指挥。
这几人到最后,脸色苍白,满脸大汗,神情惊恐,眼看任务完不成还折损教中宝物,想到回去后要受的惩罚,更是面如死灰,有个人眼见死活闯不出去,便心一横,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往自己心窝里插.去。
林聪眼明手快,将她手中的匕首打掉,感觉差不多了,就点了这几个蛇奴的穴道,让人拎着到她的院子里。
上午动静太大,住在别院中的华山派众人纷纷赶过来,宁中则担心女儿,一见满地毒物,就知道是令狐冲惹来的祸事,进到屋中叫醒令狐冲,藉此训斥了他一顿,却意外发现令狐冲的伤势痊愈了,忙惊喜的问他怎么回事,令狐冲却一脸迷茫,说连自己怎么到这里的都不知道。
满地蛇虫,宁中则也顾不上问更多,拉着令狐冲跟众弟子帮着镖局的镖师驱蛇。
林聪过来时,就见宁中则带着华山派的众师哥师姐个个手拿火把在帮着熏蛇,令狐冲也跟着帮忙,见到岳灵珊,他讪讪的想说什么,见她神情凛然,犹带怒容,顿时满脸惭愧,再不敢盯着她看。
宁中则见到女儿没事,心中一松,扔下手中的火把,奔过来拉着女儿的手说:“珊儿,我已经说过你大师兄了,要他以后不要跟那些邪魔外道的人来往,他已经答应我会处理这件事,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来此撒野了。”
“没事,来就来,我倒要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花招。”林聪哼了一声,满不在乎。
熏了一个上午,原本密密麻麻塞满院子各个角落的毒物们,此刻已经被驱赶到角落里,在药物围成的圈子里叠罗汉,一个个蔫头耷脑的,哪儿还有劲儿吓人。
林聪让人把几个蛇奴绑起来,跟群蛇扔到一起。静等*oss上门。
“小妹子,你果然好本事!”突然一道娇媚之极的女子笑声传来,随即一个蓝色的人影越过院墙跳入院中。
这是个少数民族打扮的美貌姑娘,大约二十七八岁,她先瞅着岳灵珊嘻嘻笑了笑,又对令狐冲咋了眨眼,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往空中一撒,顿时满庭院的雄黄味便被一股浓郁的花香遮掩了,那些本来蔫头耷脑的群蛇们顿时像是被打了兴奋剂,又开始探头探脑的爬过来,居然连围着它们的药圈都视若无睹,转眼间,又爬的满院子都是。
那蓝衣姑娘拍了拍手,对岳灵珊一挑眉笑道:“小妹子,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蓝妹子,你别吓到我师妹了。”令狐冲赶紧走过去,对蓝凤凰苦笑道:“好妹子,别闹了好吗?我已经因为你胡闹被我师娘痛骂一顿了,你要是吓坏了我师妹,我以后不理你了。”
蓝凤凰手往腰上一插,撅着嘴道:“你只怕吓坏你小师妹,却不见盈盈因为你哭了一夜,你这没良心的,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这会儿一见小师妹,又把她抛之脑后,你可知盈盈为了你,不顾性命,打算去少林寺求那些臭和尚救你性命,你这样,可对得起她?”
“啊?你说什么?”令狐冲面脸惊诧,显然不知道任盈盈对他已经如此倾心,不由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蓝凤凰,你再不撤走你的毒蛇,我可放火烧了。”林聪面罩寒霜,对等在外面听令的镖师们喊了声:“准备火油,挖隔离带,撤走附近的人,等我命令放火。”
“哎呦,你这小妹子好残忍呢!”蓝凤凰格格笑着转头看岳灵珊,“凶得很嘛,干嘛要烧我的蛇儿,它们又不会咬你。”
“好妹子,快把这些宝贝们驱走吧,算我求你了。”令狐冲惴惴不安的看了眼岳灵珊,昨夜一切,他虽然喝醉了,记不太清楚,后来又伤重昏迷,可也不是糊涂到什么都不知道。
本来命在旦夕,一觉醒来,居然伤痛全消,这些时日来,折磨的他死去活来的几股真气竟然融为一体,在他的经络里服服帖帖的流动,像是他本身的真气,再也不分彼此。
小师妹到底如何做到的?令狐冲无法想象,可知道自己的命确实是小师妹救的。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整夜,只怕这也是盈盈发怒的原因。但师娘问起时,他不知道小师妹是怎么想的,就推说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这个小师妹也太没廉耻了,都嫁了人,还跟你勾搭不清的,昨夜你们两人关在小黑屋都干嘛了?”蓝凤凰瞥了眼岳灵珊,嘴角翘起,似笑非笑,随即又捶了令狐冲一下,嗔道:“你知不知道,盈盈气的一回来就摔了好多东西,我还没见她发过这么大脾气呢,你要答应跟我去见她,我就把蛇儿驱散,否则,你小师妹能烧,我就能再招,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本事把这福建山区的蛇虫鼠蚁全烧光。”
林聪嘴角一抽,正要反讽几句,就听院外传来林平之愠怒的声音:“是谁在我家撒野?”
“平之!”林聪惊喜的大叫一声,就见林平之风尘仆仆的走入院子里,他斜了眼蓝凤凰冷哼一声:“你尽管招,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命走出这院子!”
“林师弟,你回来了。”令狐冲讪讪的打了声招呼,拽着蓝凤凰就往外走。“别闹了,我这就跟你去见盈盈。”
蓝凤凰早听过林平之的传闻,倒也不敢真在他面前放肆,嘻嘻笑了声:“好,只要你肯去,我就不为难你小师妹。”她手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立即就有十来个苗族打扮的蛇奴出现,一声不吭的用背后背的篓装走那些筋疲力尽的蛇虫,又抬走他们的同伴。
“慢着,撒完野就想这么走?”林平之拔出长剑遥指蓝凤凰,“留下点东西再走。”
“我偏不留,你能把我怎么样?”蓝凤凰回头超林平之吐吐舌头,娇媚一笑。
“那你别怪我不客气!”林平之身形暴起,连人带剑快逾闪电般朝蓝凤凰刺去,林聪急忙阻拦道:“平之,算了,她就是吓唬吓唬我。”
林平之去势极快,蓝凤凰武功不低,连连后退,却怎么都避不开林平之的攻势,她惊得大叫一声,令狐冲下意识将她拉到背后,但林平之的剑竟像是会拐弯,临到跟前,突然绕到她身后,剑光一闪,贴着头皮削掉了蓝凤凰高高盘起的头发,吓得她花容失色,两腿一软,以为自己被削断了脖子。
“哼!”林平之长剑入鞘,这才走向岳灵珊,到跟前,也不顾这周围这么多人,直接伸臂来了个公主抱,径直进了两人的房间。
将岳灵珊放在床边,先来了个深深长长的吻,他才放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抱怨:“怎么家里来了这么多人?”
“等会再说,先去跟我见我娘啊,你不是一向最有礼貌嘛,怎么这次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顾了?”林聪挣扎着下床,嘴唇好痛,肯定被亲肿了,这怎么见人嘛,讨厌!她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故意制造暧昧的某人却一脸无辜,来了句:“我想你嘛,这都多久没见了?整整半个月,要不是哪些讨厌的人,你要补偿我三天三夜才行。”
“滚你的,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林聪笑骂了句,给两人整理好衣服,这才走出门。
只这一会儿功夫,外面的人都走完了,只有宁中则站在院门口,见到岳灵珊出来,对她笑着摆了摆手,转身走了,意思很明显,大家都很识趣,你们夫妻且慢慢来哦!
林聪脸上一红,林平之却嘿嘿一笑,说了句:“岳母大人倒是挺识趣的。”然后扛起老婆直奔床上去。
这一番补偿,直补到天色黑尽,林平之才放岳灵珊下床,两人穿戴整理好,到饭厅跟大家见面。
在各种寒暄客套中吃完饭,两人回房的路上,林聪把华山派的事和令狐冲的事都跟林平之说了。怕他不高兴,她还特意解释道:“其实我对大师兄真的没什么,就是把他当哥哥,再说,我爹指望不上,我娘一个女人家,我怕她被欺负,把大师兄治好,他也能保护我娘啊。”
林平之揽着岳灵珊的肩,凑在她脸上亲了亲说:“知道,我一点都不怕你移情别恋。”
“哦?”林聪斜眼瞅他,“话别说太满,小心我真出轨给你看。”
“行啊!我倒是想知道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能满足你这练辟邪剑谱的女人。”林平之嘿嘿笑着,眉眼中都是揶揄,手不规矩的在岳灵珊腰上揉捏,痒的她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哈哈……这倒是真的咯咯……哎呀别挠了,痒死了……再挠我反攻了哦……”
“攻啊,早知道你喜欢在上面啊嘻嘻……哎呦……别打我……哈哈……”
两人你追我逃正玩的高兴,就听一声极轻的咳嗽声,随即有东西从不远处的花丛后射来,林平之扬手接住,却是个镶金嵌玉十分精致的小盒子,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盒子像是女子用的,林聪从林平之手里拿过盒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机关,不过小心起见,她还是手臂伸得老长,盒口朝外掀开。
并没有什么暗器毒箭之类的,林聪暗笑自己多心,翻过盒子,就见这么精致的盒子里放着一张熏香的帖子。
打开看后,原来是任盈盈邀她明日午时到福州最大的茶馆净心轩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