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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一个好消息了。
不过水清漓的内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转身水清漓便让沈尧去查查那个新娘的来历。
很快,沈尧就有了结果。
那新娘是水清菏在外救下来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水清漓有些疑惑了,难道这是一个老套的英雄救美,日久生情的故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水清漓总觉得有些什么要呼之欲出。
很快,水清菏的婚典就筹备完毕,婚典就预备在第三天。
弱水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仆从们忙里忙外,无不笑容洋溢。
接亲,迎亲……一切都按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
水清漓同昭王昭后端坐在大殿之上,看着喜娘牵着新娘子走在新郎后面,一步步向他们靠近。
昭王和昭后都笑着看着这对新人,而水清漓却是端起了杯子,嚅饮了一口,稳了稳自己的心神。
这不是错觉,水清漓心道,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那个新娘……是蓝萍!
水清漓从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脸上也始终浮现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按照规矩,新娘应该给新郎家这边奉茶。
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那个新娘子施施然而来,缓缓递上了茶水,道:“爹,娘,请喝茶。”
昭王昭后接过,呷了一口便放下,笑道:“好,好。”
然后,新娘子转过身来,又端了一杯给水清漓。
水清漓没有任何迟疑,接过来,也呡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放下了茶杯。
如果这个人是蓝萍,她也不敢在这里做什么手脚。
新娘接着向下位敬茶。
下一位便是水清漓下嫁的大姐,显然,她对这个看上去彬彬有礼的弟媳也很是满意。
由于水清桓不在,这茶就算是敬完了。
完成了接下来的礼节,喜娘就将这一对新人送去了洞房。
从婚礼开始之时,水清菏就没有任何表情在脸上。
不过他向来如此,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水清漓却有了一个猜测。
蓝萍,她是不是控制住了水清菏?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可能和古族联合的不是水清菏,而是蓝萍!
虽然这个人长得和蓝萍的五官有些不太一样,但是谁知道她能不能再次易容呢?
水清漓相信自己对于气息的判断不会出错。
找了个空子,水清漓召来了沈尧,道:“你去查查竟天府的情况,和蓝萍最近的下落。”
其实对于蓝萍的追查一直都没有放松过,水清漓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提醒沈尧增派人手。
“是,主子。”沈尧向来神出鬼没,纵然没有妖力,他的身手也不逊色于任何人。
半个时辰之后,沈尧就带着情报回来了。
这速度,足以显现出离殇阁的效率之高,行动力之迅速。
还得多亏了棠轩阁原来完善的体制,不然,以一个新建组织的力量,未免能够做到如此强大。
水清漓细细看着情报上提供的内容。
竟天府几乎没有什么大动作,原本蓝萍就属于一个不受宠的位置,这回的事情让她更加无法再立足下去,如同水清漓所料,她根本就没了回府的可能。
而蓝萍确实是在情*蛊事件之后就失踪了。
她有一种易容蛊。能够改变脸的样子,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她。
放下情报,水清漓看向窗外,看来这个人还真有可能是蓝萍。
看来应该试试水了。
夜深人静,一道黑影从房顶掠过。
这里是水清菏大婚后的别院,和水清漓当初一样,水清菏夫妇在这里住下了,三个月后便要搬到自己的府邸去。
水清漓一身夜行衣,直奔主寝。
悄悄地,她收敛了自己一身的气息,趴在了主寝的房顶上,轻轻揭开一块瓦片,水清漓窥视着下面的情况。
嗯嗯呀呀的声音让水清漓瞬间涨红了脸,她好像忘了,人家正是新婚燕尔,现在又是晚上,如今不是办事的时候,又该是什么时候呢?
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水清漓接着往下看去,只看见了那女子白腻的背,一片白的晃眼。
水清漓皱了皱眉,她可不是来看什么活春宫的,自己可没有听墙角的喜好。
这样想着,水清漓就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水清漓唇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透过揭开的那个小洞,水清漓打开瓶塞,滴了几滴下去,正好落在了那女子的背上。
“呵”的一声,女子吃痛,身上竟然爬出来了许多毒虫。
这些毒虫四散逃开,在女子雪白的躯体上显得十分瘆人。
“是谁?”那女子尖叫道,看向了上面。
此刻水清漓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起身向远处而去。
与此同时,女子的尖叫声吸引来了所有在附近的侍从,闻声而来。
不过,这个时间......没有侍从敢直接推门进去。
“都离开了吧,没事。”水清菏的声音响起。
远远地,水清漓一边赶回自己的寝殿,捏紧了自己的拳,果然是她!就是蓝萍没有错!
原来,水清漓往下面倒的是一种雄黄药水,炼蛊之人,身上必然会有各式各样的蛊虫,这雄黄一出,众虫退散,才有了刚刚那吓人的场景。
这便是水清漓想出来的辨别蓝萍的法子。
事实上,她很成功的让蓝萍的面具被扯了下来,但是之后要怎么办呢?
难不成要直接去告诉父王母后水清菏娶的是个恶毒的女人?或者自己直接冲上去把蓝萍给灭了?
当然都不行,这件事情还得慢慢规划。
不过水清漓突然心里对水清菏的怀疑不减反增。
依照蓝萍的心思,若是真的她与古族勾结,而没有水清菏什么事的话,为什么会给自己避雷晶帮助自己渡劫呢?她恐怕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才对。
这是水清漓觉得最大的疑点之一。
侍卫全部都退去了,张开一个结界,床上凌乱不堪。
可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女子身下的那个男子,竟然只脱了衣服。
换句话说,他们什么也没干。
“你还不从我身上爬起来?”水清菏看着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冷漠道。
蓝萍没有听,在水清菏身上又扭动了几下,道:“为什么?你明明都有了反应!”
水清菏不耐烦,将蓝萍从自己身上提了起来,让她离开了自己,咬牙切齿道:“因为你太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