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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奈梓醒过来的时候有那么一分钟中脑子里是空白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用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的身边会躺着一个女生,而且那个女生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眼熟,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出来不管是对方还是自己身上都没有穿衣服。
不过一分钟之后他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脸色就从刚刚睡醒的红色变成了黑色,整个人的脸也有些扭曲。
朝日奈梓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睡得女生,脸上不可避免的就带上了为难,昨天晚上的记忆已经回来了,他当然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怎样发生的。
但是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觉得为难,他后面的记忆虽然有些断片,但是却是知道是自己的过错,而对方只不过是被自己牵连了而已。
朝日奈梓昨天的时候确确实实是和别人一起离开的,但是还没有等自己走出酒店就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整个人的脑子有些混乱,身体也开始发热,那个时候朝日奈梓只是以为自己酒劲上来了,只是心里也有些奇怪,毕竟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之前那一点还算不上什么。
不过还没有等朝日奈梓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异状就被同行的人给发现了,当然那些人也当做朝日奈梓喝醉了而已。
这个样子的朝日奈梓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去,于是坂田正一作为这里面能够做决策的人,就准备让剩下的四个人中的一个男生去送他回家。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木佐琴子站了出来,她说自己的和朝日奈梓家的方向是一致的,送朝日奈梓回家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坂田正一不是没有察觉到木佐琴子对朝日奈梓的想法,但是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当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坂田正一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首先是因为对方说的话确实没有办法反驳,其次是木佐琴子的后台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权衡了一下得失,坂田正一不认为为了一件小事儿让木佐琴子不高兴有什么好处,于是就将朝日奈梓交给了木佐琴子。
在坂田正一的心理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计较的事情,先不说这两个人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发生了,他觉得对于朝日奈梓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木佐琴子可是一个美女的。
等坂田正一等人离开之后,木佐琴子却没有带着朝日奈梓离开,反而是架着人朝酒店里走去,很快朝日奈梓就被带到了酒店的一间房间。
虽然朝日奈梓现在身体很不好受,但是这并不能妨碍他想通一些事情,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喝醉了的话,那么现在就不会有这样愚蠢的想法了。
他还记得自己最后喝的一杯酒不是别人,正是木佐琴子的递过来的,再加上这早早就定好的房间,要是朝日奈梓还不能明白一些事情的话他的脑袋也就白长了。
当然朝日奈梓想这些的时候,身体一直保持着不正常的状态,木佐琴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早就已经被人家给知道了,还在做着自己的美梦呢!
轻轻地将朝日奈梓放倒在床上,木佐琴子有些迷恋的摸着朝日奈梓的脸,她当初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这个人,为此还不惜任何代价的成为一个声优,就是为了能够接近这个人。
但是想法是美好的,事实却不是这个样子的,木佐琴子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一定能够引起朝日奈梓的好感,但是她发现无论自己是明示或暗示自己的感情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让木佐琴子的心里十分的不好受,于是就想出这样的计划,当一切成为事实的时候,她就不相信朝日奈梓会低头。
朝日奈梓现在的感觉很不好,他能感觉到在木佐琴子的碰触自己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涌出的热潮,而且鼻尖也满满都是女人身上的味道,这让他的身体更教的蠢蠢欲动。
但是与身体不相符的是朝日奈梓的内心,朝日奈梓是愤怒的,他明白自己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的,而唯一能解释自己中招的原因,就只能是那一杯酒,朝日奈梓当然不是没有察觉到木佐琴子对于自己的好感,但是说实话,他从小到大遇到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了,更何况在朝日奈梓的心里对于木佐琴子这个人还真没有什么好感。
“等一会儿,我去洗一个澡,洗完澡我们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木佐琴子亲了亲朝日奈梓的脸,轻声在朝日奈梓的耳边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朝日奈梓的错觉,在身体那样难受的时候却还能感觉到木佐琴子声音里带着的明显的得意。
当然对于木佐琴子的话朝日奈梓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木佐琴子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回答的意思,她只不过想要表达一些自己的兴奋而已,说完之后就转身往浴室走去。
等浴室的门关上之后,朝日奈梓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里十分清明,他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快速的来到浴室,在外面锁上了浴室的门,然后朝日奈梓没有任何停留的就出了房间。
别看刚刚那一系列朝日奈梓做很流畅,事实上那几乎用尽了朝日奈梓的最后的力气,但是他还是不能放心,他想的是要尽快的离开,于是就跌跌撞撞的进到了电梯。
进入到电梯的朝日奈梓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于是只能呆在了电梯里,直到遇见了进入电梯的千岛里树。
请求对方帮自己订一间房间之后,朝日奈梓的意识是真的没有了,然后等他再有感觉的时候就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人,那个时候的朝日奈梓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他只知道旁边的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而且他的身体里不断翻腾的热气则是更加努力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偏偏只有对方身上能缓解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于是剩下的事情就变得很难控制,最终的结果就是今天早上朝日奈梓面临的局面了。
朝日奈梓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皱起的眉头,他知道事情复杂了,而这样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记忆很模糊,但是他还是记得对方有过挣扎的,只不过被镇压了而已。
说个好听的话他们两个都是受害人,但是事实上吃亏的人却只有女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朝日奈梓的动作太大了,躺在朝日奈梓身边的女生动了动身体,而这个时候朝日奈梓才注意到他们两个的身体是零距离的。
这样的认知让朝日奈梓的身体僵在了那里,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肩头本来不应该存在的牙印,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牙印是什么情况下留下的朝日奈梓没有记忆,但是只是看着伤口的深度就知道当时下口的人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轻轻地从床上起来,朝日奈梓眼神复杂的看着正在床上睡着的人。
女生侧躺在床上,头发已经散开了,一头栗色的长发披在枕头上,同时也遮住女生的脸,只能看见微微有些翘的下巴和一张略微红肿的唇;被子外面的漏出来的皮肤上面都是一些斑斑点点,每一个的印记都很深,这些痕迹镶嵌在白皙的皮肤上面,无端的让人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至少正在床边欣赏的朝日奈梓是这样想着的,配合着脑海里不合时宜出现的一些片段,朝日奈梓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时候床上的人再次动了一下,也惊醒了朝日奈梓,朝日奈梓回想起刚刚自己的表现,脸上就涌现了红晕,他不敢相信刚刚竟然有那样的想法,对着受害人他最应该想的是如何补偿,而不是还在想那些不该记住的事情。
受到刺激的朝日奈梓飞快的离开了床边,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他有些泄气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决定先去洗一下,也好清醒一下自己的脑子。
就在浴室里水声响起的时候,床上本来应该睡着的人却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睡意,一看就知道已经醒了挺长的时间了。
千岛里树慢慢的坐了起来,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白色,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眼角略微红肿,垂在身体两边的手狠狠地攥在了一起,这一切都表明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千岛里树在朝日奈梓起床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睛罢了,她不敢也不想睁开眼睛,因为睁开眼睛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她就只能等着朝日奈梓离开之后才醒过来。
千岛里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有些厌恶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历史要重复呢?
明明她已经尽量的想要忘记了,但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让她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千岛里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
浴室里不断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千岛里树的胡思乱想,她猛地一下就回过神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她都不想要再见到朝日奈梓这个人了。
有些匆忙的穿好衣服,千岛里树忍着身上的不舒服快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于是等朝日奈梓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和外面的人谈谈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本来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的朝日奈梓却在心里产生了一抹失望,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摇了摇头,将心里一些不愉快的想法无视掉,朝日奈梓也恢复正常,既然对方选择了离开,那么对方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她想要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么自己这个对不起她的人就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思来,虽然明知道这样做对对方不贡品,但是做错了事情的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
补偿吗?他不认为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对方还想要见到自己,而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也说明了问题,这样的话自己又怎么才能补偿呢?
而且按照自己的猜测,对方应该也不稀罕自己的补偿吧!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想明白了的朝日奈梓心里有些堵。
忽略掉自己的内心的一些不合时宜的感想,朝日奈梓也准备要离开,就在朝日奈梓穿衣服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衣服里发现了一枚小小的银白耳钉。
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记忆力,朝日奈梓一眼就认出来这个耳钉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戴在笔名为千树真实名字为里树的人的耳朵上的,本来朝日奈梓应该扔掉的,毕竟他打算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却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在朝日奈梓来到酒店大厅退房的时候,听见酒店里的服务人员说这一件怪事,说是有一位女客人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被锁在了浴室里,今天早上才出来的,但是那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人,锁门的又是谁呢?
朝日奈梓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是谁,敢算计自己的人就要有承受自己报复的觉悟,他可不会管木佐琴子身后有多大的后台呢!
朝日奈梓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大部分人都已经去上班了,但是这并不能让朝日奈梓觉得放轻松,因为他最不能瞒过的人就在客厅里等着他。
“哟!”朝日奈椿挥了挥手,语调还是很轻佻,“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可是让哥哥我很担心的。”
朝日奈梓推了推自己才配的眼镜,之前的那一副不知道去哪里,面无表情地回答:“昨天晚上有些喝多了就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朝日奈椿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双胞胎兄弟,虽然对方说的似乎没有什么错处,但是他就是知道对方说谎了,而且朝日奈椿有些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他是不会感觉错的,不管是昨天晚上的那种心悸以及身上那种不同寻常的热度。,还是今天早上对方心里传来隐隐的那种心动。
看到朝日奈椿的动作,朝日奈梓的眼神一闪,手悄悄地动了一下,“没什么事情我先回房了,宿醉还是很累的。”
朝日奈椿勾起一个惑人的微笑,他看着梓一步步地上楼,开口说道:“梓,你平常可不是会解释的人啊!有时候多话也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朝日奈梓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没有听见朝日奈椿的话,但是从朝日奈椿脸上加大的笑容就知道他其实没有那么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