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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这般脾性倒真是师傅教出来的,只是,不太像一个女人该有的言辞,看来,哀家还得教教你怎么做人才是。”褚太后被一个太监搀扶着走了出来,看着玉千泷似笑非笑阴气森森。
“啊哈哈哈,天上的月亮真圆,人间的公主真美,我还是不劳烦太后姐姐了,做人出生就会,神马道德伦理我还是很遵守滴!”玉千泷讪笑道,暗地里却狠狠的呸了自己一口,太后姐姐?这称呼套的,跟死了丈夫一样······呸呸呸,爷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褚太后凤眼一眯,带着护甲的手指动了动:“听千泷说对皇儿有情,可是真的?”
皇儿?我呸,亏尼玛还真能叫得出口!
“哪里哪里,天下皆知我风流成性,男人女人养了一大堆,虽然我除了偶尔猥琐下,还是没有伤天害理的,暗恋北燕皇嘛,那是真的,只要他有钱送给我,我就不暗恋了。”接着,玉千泷自认为十分帅气一撩刘海,朝着褚太后就抛过去了一个媚眼。
褚太后一言不发的把玩着护甲,似乎只要一个不高兴就能活活掐死玉千泷。
“在说了,北燕皇再好看也比不上太后您不是,他要是站在您面前,那就是活脱脱的牛屎仰望鲜花,可望而不可及啊!”玉千泷尽心尽力的发挥了马屁畅通无阻的精神,两个掌权人私底下上床,可是,在涉及到自身权利的时候绝对是一个比一个狠的,所以,捧高对手奚落她的政敌,是很聪明的选择。
果然,褚太后终于舍得抬起眼帘来看了她一眼,眸中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见她的心情突然的暴雨转晴了。
“千泷真会说话,这点可不像你父亲。”褚太后掩嘴一笑,怪异的看了眼玉千泷身后。
“不不不,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看了你的美貌后,我突然就不暗恋北燕皇了,你我是老乡,暗恋你的成功率比较高那么不止一点点!”玉千泷挑眉,看着褚太后的眼神中布满着猥琐,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起了褚太后和琰砾‘情深似海,形影不离’的情景来。
果然,世事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玉千泷刚说完,她身后就传出来了一声暴怒:“玉千泷,你当朕的存在感是假的啊!”跟褚太后相继而来的琰砾满脸阴霾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他在后面站了好半响了,亏得他还为了玉千泷是个女的,还是个暗恋他的女的而生出一些保护她的想法来了,谁知,她竟如此大言不惭!
所有的侍卫跪在地上,双腿不断的打颤:皇上,您的存在感绝对死天神的级别,北燕多少人的性命就在您的一念之间,如今跪在您面前的奴才门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玉千泷不用回头,装傻的一拍大腿:“谁敢说琰皇没有存在感的?琰皇一现身,犹如大草原的苍狼,与伟大的太阳神并肩,照耀着万丈光芒,啊,苍狼太阳神啊,我伟大的信仰,谢谢你赐给苍生一个,千古大帝,北燕皇!”
琰皇?
琰砾的脸成了猪肝色,为什么他听起来有点像在说阎王?
随后,一道惊雷响起,直直的劈出一条光芒万丈的雷电,玉千泷往后一跳,才堪堪避过被雷劈的惨状。
“来人!”琰砾怒不可恕,大手一挥,立刻又侍卫上前。
不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了吧?玉千泷眼珠子一转:帅哥,你那边准备好了米有?小爷不想客死他乡身首异处全国通缉皇宫逃亡啊!
“啊皇上,不可,万万不可啊!”只想保持中立安身立命的老王爷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上前,扑通一声巨响,诚心诚意的跪下,然后扯着琰砾的龙袍开始抹鼻涕:“皇上,听老臣一句,万万不可冲动行事啊,玉小王爷年轻,口无遮拦,您就念在人家辛苦暗恋您一回的情分上,绕她一命吧!”
暗恋与被暗恋的俩主角纷纷嘴角抽搐,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这老王爷莫非是老糊涂了?还真把她说的暗恋当成一回事儿了啊?
琰砾看了眼有些神经病症状的玉千泷,默默的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皮笑肉不笑的扶起老王爷,安慰道:“老王叔别激动,朕只是想传太医,替玉小王爷治治脑袋,这胡说八道不靠谱的样子,根本就是神经病疯子的症状嘛。”
看她,难不难女不女,女人的矜持温婉一点没有不说,还活脱脱的一个男疯子的形象,想让人把她当成正常人都不行。
“疯子你妹!本小王只是集女子智慧和男子汉风格为一身,懂么?头发长见识短!”玉千泷挥了挥手,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想不到,玉小王爷还真是让人惊喜不断呢。”就在这时,又是一男人幽幽的说道。
“我靠,你们都是有偷听癖还是咋地,能不能不那么吓人啊!”一千块忍不住爆粗口,这一个又一个的是要闹哪样?
来人嘴角僵硬的一笑:“千泷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光明正大的偷听,只有你自己没有看见而已!”
所有的侍卫很是配合的点头:对,光明正大的听,奴才们都看见了的。
好吧,是光明正大的‘偷听’!
玉千泷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天夜城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好说好说。”天夜轻点点头,很是谦虚。这态度,这语气,让人根本没法与他交谈!他一双鹰眼直勾勾的看着玉千泷,那股陌生的熟悉越来越重,让他止不住的往那方面想,可是他又不能确定。所以,如此此果果的眼神,直接被某女规划为色狼一列。
“不好了皇上,皇上不好了!”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高呼着闯了进来,打断了几人硝烟味十足的叙旧情节,直刺刺的跪在琰砾面前。
“真好好的,不说出个天大的事来,你就带着全族见你祖宗去吧!”琰砾本来就忍着一腔怒火,此时正好迁怒于人。
诛九族啊!来人吞了口唾液,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事绝对是天大的事,提高了比以往高了数千倍的分贝:“启禀皇上,属下们按照您的意思,全力追查冒犯苏才人的淫贼,却在芫醴宫搜,搜到了······”
“可是搜到了那采花淫贼?”褚太后适时的问道,语气波澜不惊,似乎与自己毫不相关,也不甚在意,芫醴宫里头住着的,便是她的亲生儿子!
“不,是在成王的行李中搜到了······”那侍卫忐忑的看了面无表情的褚太后一眼,心里有些琢磨不定,太后到底是偏不偏爱自己的儿子。
皇帝琰砾一听,心中顿时就乐了,此刻的心情极好,却也不好表现出来:“还不快说皇弟的行李中搜到什么了,再敢吞吞吐吐,你就去陪小李子吧!”
小李子,先皇的太监,却因为一失手打翻了一个茶杯而被抽筋扒皮,现在还被装在坛子里,成为了人彘。
侍卫一冷,立刻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语速说道:“奴才们在成王的行李中搜出了龙袍,还有御书房失窃的玉玺!”
龙袍?玉玺?成王这是要造反呐!
玉千泷捂着额头,十分头疼:做就做了,怎么还能被抓?琰瑾,你丫的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是想······
就这样,刚洗脱强奸罪嫌疑的玉千泷被琰砾以造反嫌疑犯同伙为由,囚禁在了芫醴宫。
这一夜,圆月高挂,清冷的夜里更显寒冷。
玉千泷与琰瑾十分君子,竟然学起了文人墨客,吟诗作画,现在,两人正坐在棋盘上悠闲对弈。
“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不是说好了你去联络不满太后皇帝行为的大臣吗?怎么还被人陷害了。”玉千泷无奈的摇摇头,有毛计划能不能先告诉她一声,让她白白的浪费了一个晚上的表情?
琰瑾依旧淡淡的笑着,落下一子:“你也没跟我说,你是去偷看琰砾行房事,还高谈阔论的深情表白了一番,让我这小心肝,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玉千泷深沉的看着他,虽然嘴里一如既往的吐不出象牙,可是表情却没有在敷衍她了,于是她很小声的问了一句:“难道你家小舅舅跟你说了啥?”要不,为何这么关注她向谁表白?
琰瑾手一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小舅舅?呵,我跟她的亲人没关系!”但是不代表没交易。
“琰烈不是她亲人啊,你干嘛那么关心他,真是的。”玉千泷眼里冒着一种叫做八卦的光芒,琰瑾毫无所知。
“你懂什么,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自该好好疼爱他了。”
玉千泷猥琐的笑了,果然有不一般的关系,哈哈哈,难关琰烈那人,连貌美倒追他的楼天香都无动于衷,竟是好男儿之风,嘿嘿嘿嘿,原来如此。此时她太过猥琐,连奸笑都不自觉的加大了音量。
“喂,你不会是个间接性神经病吧!”琰瑾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开始号脉。又是蹙眉又是摇头又是捋发的装模作样了好半响,才放下她的说:“果然病的不轻,无药可救了。”
这时,从一开始舅舅想办法藏身在京城里的琰烈一身夜行衣的跑了进来,一手扯过一个人的手臂就走:“大哥千泷,你们快跟我走,琰砾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后,双手各接到了一个巴掌,那两人又十分默契的坐回棋盘前,你一子我一子凯斯对弈了。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琰烈心中急不过,看着棋盘上的风起云涌,心里暗暗佩服玉千泷,能与大哥较量,没几分本事还真不行。
“听到了,你走吧。”琰瑾目不转睛的听着棋盘,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
“嗯,你去吧。”玉千泷也收起心思,专心对付。
琰烈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最后一把抢过棋盘,问道:“大哥,你有什么应对之策便说罢,我照做还不行吗!”
琰瑾一笑,放下手中的棋子:“你立刻离京,带着城外的那一百人回军营,一路杀向京城!”琰瑾说的云淡风轻,一桩造反杀头大罪的事被他说的,好像在问你‘吃了吗’?如此而已。
“啊?我不,那样你就真的要被杀头了!”琰烈果断反对。
“你不想救她?我双腿不便,跟你走了,我们谁也走不了,搞不好琰砾就会迁怒于她。”琰瑾淡淡的喝了口茶,就像个教书先生在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平静却带着严厉。
“可是······”琰烈又开始纠结了,他这优柔寡断的性格,真要好好地磨磨他。
“你不放心我们,总该相信你的小舅舅吧。”玉千泷摇头,这又当哥哥又当受的,做起来个真难!
“我。”琰烈心里,褚天歌能掐会算,简直就是无所不能,心又动摇了一分:“小舅舅真的有安排?”
“放心,我们背后有硬台,绝对又高又硬!”她十分大气的拍了拍琰烈的肩膀,语气很是自信。
“那好吧,你们一定要以安全为重!”琰烈最终还是点点头,然后犹如他轻轻的来,没带走一片云彩。
琰瑾好奇的问道:“你的什么后台,又高又硬?”他怎么不知道?
“观世音菩萨!”玉千泷认真的回答,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闭眼:“阿弥陀佛,我刚刚求过观音菩萨。
琰瑾满头黑线,一向温润的表情终于破功,真想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