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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咬牙,跺脚,一狠心,视死如归大转身:
“啊,月好圆,水好暖,这位气度非凡器宇轩昂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美人,在下实在是浑水摸错鱼,不知抓的是美人兄弟,我摸你,你抱我两两相抵,正好及时扯清不拖不欠。”
“熟话说不打不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百年修得共沐浴,就此告辞,大兄弟再见再见,再也不见!”她一口气将话说完,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拉过一匹骏马,扬长而去——吓得!
因为她看见了一个男女不分的人体,披头散发,面如白玉,眼神忧郁,关键的是:露出水面的头颅他还两窍流血!
似乎她忘了一点,那两道鼻血,完全是被她砸出来的!
其实在她摸到鱼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摸错了,难道自己下面长的是什么都分不清?她只是穿越而已,大脑还是好滴!
凭着她摸金多年的经验,会连有没有旁人都不知道?待她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拔腿便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将众人抛之脑后,跑跑跑,为何使劲儿抽鞭子,马儿就是不跑,我抽我抽我有节奏的抽,依然还在原地。一狠心摸出个利器往马屁股上一戳,马儿立刻升起一股誓死也要冲出包围圈的疯狂。
她抓住缰绳匍匐马背,回头朝着潭中的美男一挥手,嘚瑟的笑笑······然后耳边迎风传来一阵无惊无波的——哨声。
再然后在她的臀下,正欲拔出飞毛腿一阵狂奔的骏马,前肢一抬,尾巴颇具艺术性的一甩,刚从悬崖砸下来的她,再次以空前绝后四仰八叉的姿势光荣落马,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苦逼表情印作为永恒的纪念。
“带过来!”男子波澜不惊的开口,继续轻揉细腻的肌肤,从精致的手指到黄金比例的胸腹肌,旁若无人。
话音一落,先前堵住她去路的暗卫上前,弯腰,手臂绕过她的腋下,一把抡起她扛在肩上,针对被擒住还不老实的某人,大手一挥,啪!屁股实实在在挨上一掌,然后面无表情的丢在了湖边。
“你是个人不,懂不懂怜香惜玉?”玉千泷揉着屁股,好不容易捡回两条性命,她真正不想英年早逝啊!
“呵,男人最懂怜香惜玉,可惜,男人只对活着的美人儿怜香惜玉。”湖中的男子轻笑,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人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不就是坐了下你,摸了下你兄弟吗?连个鸟粗细都没摸出来,就要杀人灭口?你还讲不讲律法?”玉千泷反驳。
所有暗卫看白痴似得看着口沫横飞的小子一眼:这人是脑子秀逗了还是脑袋进水了?
“周五,你来告诉她犯了小爷哪条法。”男子靠着玉枕,闭目养神。
“是,根据属下初步记载,他是今天第一百零一个觊觎主子爷以罕见露天全景风采沐浴的偷窥狂,哦,他比那些偷窥狂大胆些,直接想要进行现场鸳鸯浴。”一名暗卫应声而出,煞有其事的从怀中掏出一本本子,翻开一页,在每日总结上填上一笔。
“嗯,那么按律应该作何处置?”湖中的男子依旧安静的躺在湖中,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镇定的从怀里换个本子掏出来,翻开某一页。
“前面一百个不外乎于:凌迟的、五马分尸的、饮鸠自尽的和剥皮抽筋的,不过,这第一百零一个不是偷窥,是想鸳鸯浴的,是不是也该换种特别的制裁?请主子定夺。”周五收起记录本,朝着湖中的男子深深鞠躬。
在王侯将相墓葬群中,经过各种酷刑而陪葬的尸体都有,现在听来倒也不觉得恐怖,只是心惊这皇权时代,人命如草芥,自己终究是赶上了。
目瞪口呆的玉千泷多么希望,周五所谓的鞠躬行礼能够成为妖孽男子的灵堂下葬告别礼,可真的仅限于想象而已。
自己好歹也算个小王爷吧,可是对这么个将律法视之于无物的人来说,什么破王爷,荒山野岭的杀了就杀了,指不定尸骨都没了。这么个傲娇到变态的人,一旦被刺激要挟,肯定让你不死比死的还恐怖!
真苦逼的穿越,脸上抹一把,全特么满是心酸泪啊!
“这样吧,给她一匹快马,若是能在见我之前看见日出,她的命我就留下了。”男子大发慈悲的挥挥手,不再说话。
“是!”周五恭敬的退下。
玉千泷冷眼看着这对主仆一唱一和的擅自决定她的生死,顿时心中冷笑。
直到一个人把马缰绳递到她手里,她深深的看了眼湖中似沉睡的男子一样,在转头看着给她递缰绳的暗卫,双脚一蹬跨坐马背,随手扯了两块布,心里安慰的堵上了骏马的耳朵。
看着她幼稚的行为,四周的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在质疑主子的决定!距离上一个对主子质疑的人,已经有十多年了,而且,连骨灰都找不到了。
各处传来的丝丝声让她以为自己误闯了蛇窟,甩甩头加油打气,然后双脚向前一踹,凌空划出奇怪的阵法图廓,出其不意的攻击愣是让那名暗卫咔嚓一声,折了打她屁股的手腕。
“我代替你妈教导教导你,别人的胸和屁股是不能随便摸的,即便不小心摸了也要付出相应代价滴!”
一众暗卫磕掉老牙,一致怀疑:他有胸有屁股?没有、、、、、、、、
策马扬鞭之间,那暗卫的屁股上又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鞭子,含泪目送黑夜中娇小的身影纵马而去,默默委屈的告诉自己:为主子办事,为主子挨打,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那骏马少年只留下一道扬尘,主子没有发话!一干人等二次抬头望天:没有从西边出来的太阳,只有从东边逐渐升高的月亮。
一名暗卫深情抹泪:主子好仁慈,是谁说主子难伺候?除了嘴巴叼了点,习惯讲究了点,心情随时更年期了点,其他的真没什么了。
“再取身衣裳。”
直到空中月色渐浓,男子才缓缓从湖中走出,每一步都优雅自如,每一步都犹如用尺子量过,抬脚的度数,跨出的距离,几乎如出一辙。
等他上岸,速度超快堪比世界长跑冠军的侍卫已经捧着一个托盘,站在男子身边。
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眼湖中石头上落下的衣物,挑眉。
利落的换上干净的锦服,随手一拢,满头墨发便被紫金冠玉带束起。
有些慵懒,有些随性张扬,又有些不可一世。
有些人的完美,不用多余,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是一个侧影,就足够了。
男子抬头看着那抹圆月,直到爬上云霄顶端,这才淡然开口:“寻迹。”
早已端坐高马上的一队侍卫,每人肩膀上方立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小蝶儿,急不可见的触角同指一个方向,然后纵马离开。
男子低头,看着掌心虚幻的莲,神情意味深长还隐藏着危险。
很好!
“追上了怎么处置?”
砰——一道身影呈抛物线的被踹出去好几丈,抽都不用抽。
这倒霉孩子!刚说主子好仁慈的暗卫,再次默默抹泪,将人扛走。
男子在草丛中蹭了蹭锦靴的边底,明显的嫌弃与排斥,眼角抽了抽,看着脚边的东西若有所思,眼眸中似乎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嘴角莫名的上扬。
好一个女人!
微微挥手,衣摆一撩,一众侍卫隐卫,跟随着男子,浩浩荡荡的离开。
待四周再无人气,一棵大树下的人,再也支撑不住,失去全身力气的她,就连呼吸都觉得那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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