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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藤只记得从她一步入总裁办公室交文件时开始,叶清尘的神情完完全全变了。
一进门,她便看见他正蹲在地上,双手在地板上的白瓷碎片上摸索着,指腹早已鲜红一片,面上的表情是震惊与……
狂怒。
蹲在地上茫然胡乱地摸索,铁青的面色凛冽逼人。
“谁,”他警觉地抬起头。
叶清藤立马放下手中的文件,急迫地拉起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恼怒和不解,“哥,你在干什么,,”
她试图用纸巾先为他擦干净血迹,可他却重重地将掌心按在桌上,眸中仿佛凝聚了狂暴的风雨,“早上,有没有谁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先别急,我给你擦一下。”她将纸巾覆在他鲜血直流的手指上。
“没什么可擦的。”他强势地说,将柔软的纸巾揉成一团,扔在了一边,“谁进了我的办公室,立刻查出来!”
他的命令接近怒吼,沉怒而狂暴,就算是叶清藤也不敢再劝,正要离开,眼角却瞥见了那一抹浅蓝,她立马拿了起来,“辞呈”两个大大的字直晃晃地闯入她的视线。
心底模模糊糊有些思绪,可现状容不得她多想,恨不得手脚并用。
“哥,翩翩的辞呈……”叶清藤垂下眼,淡蓝色的商务用纸软软地从她的手中向外弯去。
“什么?”他的怒意似乎一下被压制住了,仅是怔忡地转头,目光虚虚地落在叶清藤的身上。
两人一时对望无言,或许叶清藤更加无奈。刚刚匆匆瞥了一眼辞呈的内容,她忽然不忍心告诉叶清尘这个事实。
覆水难收。
按在桌上的手指紧握成拳,指骨甚至白得泛青,“是这样?”
似反问,似疑问,又似设问。
她从来没有见过叶清尘这样的神情,似乎仅仅是发怔,却浑身都发狠地用力,难以置信,又仿佛是绝望不堪。他完美的下巴弧线紧紧绷住,高挺的鼻梁下,那样适合微笑的唇不再微微勾起,连嘴角都是僵硬的,冰冷无情,眼里的空茫……
她忽然记起那次父亲给他介绍女友的宴会上,那般厌烦而暗恼,甚至还被人拍了下来,他的神情不似这般……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
不一样的吧。
翩翩,对于叶清尘来说,是和任何人都不相似的。
“我给你包扎一下。”从橱柜里取出备用的白色绷带,她走到叶清尘身边,抓过他鲜血淋漓的手。
他不再抗拒,只是敛起了怔忡,垂下眼淡淡地说,“真的不用了。”
抽回手,他的目光淡漠。
“让人进来把地上收拾一下。”他又开口。
顿了顿,他又说,“算了。你去工作吧。”
叶清藤迟疑着应了一声,又看了眼他的手,无声地叹了口气,“那我走了。”
她走到门前,忽然间转过身,眸子闪烁不定,“哥。”
叶清尘慢慢抬起头看她。
叶清藤深吸了口气,终于张口道,“为什么是她?”
丽江一如想象中的美丽。
洛翩一直说,A市的阳光那么好那么好,可和丽江比起来,仅是一半而已。
这里似乎一直是那么明媚的天气,初冬的气候,阳光慵懒,没有栉比鳞次的高楼,没有卷起千堆烟的汽车,似乎每一个人的步子都是闲闲的散漫。
她去过好多地方,甚至是埃及,但是从没有来过丽江,连西湖都是三年前去的。
不是没有机会,只是不舍得。
她万分庆幸,被她在幻想中珍藏了那么久那么久的丽江,终究是没有让她失望的。
干干净净的青石板,赤着脚踏在上面,凉凉的感觉中隐隐的温暖。
在东大街的许愿铃上写下心愿,洛翩微微的笑。
祝自己幸福。
程曼曼走在一边,叹道,“翩翩哪,你可真会享受啊。”
洛翩但笑不语。
程曼曼独自观察了会她的脸色,登机前的阴霾荡然无存。她知道了关于那通电话的事情,处于万分幸福的立场,她难以去安慰洛翩。
在餐吧里点了杯红茶,懒懒地躺在藤椅里,阳光笼罩在脸上,身上,镀着一层淡淡的金边,安详宁静,舒服得让人几乎想要昏昏睡去。
“我想住在这里。”洛翩抬起眼,笑眯眯地对程曼曼说。
程曼曼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轻轻地应了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只要你有钱,随便住几天。”
“我是说一辈子啊。”洛翩将双手枕在脑后,回答说。
程曼曼睁开一只眼,也不知是什么表情,“躲一辈子?”
她仿佛没有听见,又像是真的惬意得不愿说话,总之沉默下来。
程曼曼睁开的一只眼上挑了一下,终于也闭上了。
睡了两个小时,她们驱车来到了拉市海。
说是海,其实也是一个内陆湖。水汽潮湿,海与天同色。
晴空湛蓝,没有一丝瑕疵,如同无边的上好绸缎,柔软而温润,蓝的舒心。
微风掀起浅浅的波澜,折射盈盈的水光,粼粼的波面十分耀眼,如同撒了银子。
洛翩把这个感受说给程曼曼听时,程曼曼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会是银子?”
洛翩正不解,她慢悠悠地补充说道,“至少是铂金吧。”
“……”
“?”
“你掉钱眼里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来更新的时候竟然有点紧张。
大笑。紧张的情绪大概多年以前就不曾再有吧。
看到玻璃心的留言。罢。其实如果你真的看不下去的话,不如不看。不然大家都不开心,好不好?
好的。小叶和阿洛的曾经快上演了。
作者后台登的很快。
回复也很快。
出来的乱码更是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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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提前祝大家光棍节脱光。已经脱了的,长长久久。不要像他们一样坎坷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