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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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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毓秀之前一直没有消息,一直想要个孩子却没有,而现在却有了,是不是说明他们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而且,“胤礽”现在也算是个死人,大清的继承人位置空了,而皇阿玛也没有表现出来再立一个。一切都不同了,他不想再去宗人府里走一遭。

    胤礽手里还是无意识的摩挲着扇子,一下下打开,又拢着扇骨一根根收回去。胤禩却想起了他们这群失败的人,椅子只有一把,皇位只有一个,只有一个人能坐上去,他们这些没能成功的自是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而现在他却回来了,和二哥站在一起,但却不知他们能走到什么地步,大哥现在已经被圈禁,看这个架势似乎是出不来了,而储位空悬,之前也没有这一出,胤禩知道,胤礽是不想再去咸安宫里逛一圈,直接走的干净,而自己呢?自己能做什么?

    胤禩叹了口气,“二哥可有什么计划吗?”

    “弘皙成亲后我就走,离开京城,京里的事我就不管了,”他一摇扇子,“老四可是已经来见过我了,知道了我还活着他会怎么想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记得他之前因为旧日的情分而对我有什么优待。”反而是该下手的时候下狠手。

    胤禩在心里道,还不是你后来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一点之前那种风度翩翩高贵优雅也没有,暴虐残忍肆意惩处下人,也难怪他和你离了心。不过也是,中国历史上哪有当了四十年的太子,他的皇阿玛是活的太长了点,自己儿子一个个都大了,人长大了心也长大了。人一老难免会多想心软点,到后来碰上一群如狼似虎的儿子难怪招架不住。

    还有朝政,康熙朝的后期朝政可是一团糟,国库几乎是空的,官僚贪墨,朝政腐坏,没个硬气的人根本收拾不了,他承认胤禛的能力,也知道换了自己有可能收拾不过来,但这也并不代表他就要接受胤禛所做的一切。

    眼见的日头不早了,胤礽把扇子一收,说道,“这时候也不早了,八弟可饿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茶楼不错,要不要去坐坐?”

    胤禩颔首,“好。”

    后门的轿子还是在那里停着,两人上了轿,一前一后离开,胤礽吩咐了地方,轿夫快步向那边方向走去。

    第二天早晨济尔默氏醒的很早,几乎外面一有动静就醒了,她翻过身子看向在身边熟睡的弘皙,眉眼精致,正睡得香。初次承欢的身子有些酸,她从未碰过的地方疼的厉害,昨夜弘皙算是温柔的,但女子初次做那事自是难受的,一下子想起昨晚的情景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时间不早了才推推弘皙叫他起来。

    今天她作为媳妇要敬茶,敬完茶还要进宫,她还要梳妆换衣服,一些繁琐的事情要做。

    弘皙被她推了一下就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一个上身光/裸眼神羞怯的美人,尤其那美人身上点点痕迹还是自己弄出来的,正常的男人一看到只怕又要起邪火,弘皙却只迷糊了一会儿,便问,“怎么了?”

    济尔默氏低声含羞的回答,“爷,该起身了,今天还要进宫。”

    “哦。”弘皙起身,批了件外衣便喊人进来伺候,侍女端着水盆皂片陆陆续续进来,弘皙转身对拥着被子坐起来的济尔默氏道,“你先梳洗,待会儿我们去见额娘。”

    “好。”济尔默氏应了,弘皙却去了另一间屋子沐浴净身。

    他躺在浴桶里泡着热水感觉浑身都舒服多了,这几天他可真是累坏了,尤其是昨晚,身和心都很累,昨儿喝了好多酒醉醺醺的去洞房,竟还有力气去做。

    昨晚,他心里想的想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他的阿玛,不过大概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了,他的阿玛如此的心高气傲,是不会容忍被自己的儿子强迫做那事的,让他自愿更不可能了。济尔默氏是个贤惠的,她会是个好的女主人。

    他整理完自己略进了些吃食,下人把浴桶收走,端上茶,他慢慢饮了这才出门,这府里的水是从玉泉山引下来的,玉泉山的水质极好,泡茶不错。

    济尔默氏速度还挺快的,他刚出门就看到济尔默氏已经整理好自己,梳好头发换了进宫的正装,看到弘皙过来对他盈盈一礼,“爷。”

    弘皙换上温柔的笑,“好了?来,去见额娘。”

    “嗯。”

    两人一起往李佳氏屋里走,瓜尔佳氏走了后李佳氏算是府里的第一人便搬到了正房,两人后面跟着几个侍女往正院那里走。

    李佳氏早就等在那里了,穿着一身很喜庆颜色的衣服坐在那里,济尔默氏亲自泡了茶端过去,“额娘,请用茶。”

    李佳氏笑着接过去,抿了一口,慢慢把那一杯喝完,把杯子放下,看着温婉的济尔默氏越看越喜欢。

    “弘皙这一成亲我也放心了,图雅你们可要好好相处,我还等着抱孙子。”

    “额娘。”济尔默氏红了脸,偷眼看弘皙,看到弘皙英俊的脸脸更红了。

    “额娘放心,会有孙子的。”弘皙接话到。

    李佳氏笑的更欢,却渐渐的脸色黯然,“要是你阿玛还在就好了,你阿玛还在的话看你成亲肯定会高兴的,只可惜……”李佳氏低落了一会儿,又强笑道,“不说这个了,你们快进宫吧,你皇玛法大概还在等着呢。”

    “嗯,额娘我们走了。”弘皙执起济尔默氏的手,在迈过门槛时轻轻扶了她一下。

    在李佳氏提起他阿玛时,他心里一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个做儿子的对自己阿玛的复杂感情怎么能对别人说出口?他摩挲着腰上带着的玉佩,那光滑的触感似乎磨平了他心里的烦躁。

    两人坐在马车上,济尔默氏一直低着头,却用余光偷偷看他,蒙古族的女子感情很是奔放,但这个济尔默氏却有些汉家女子的味道,是贤妻,可他却终究要负了她。

    他在心里说,“抱歉,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