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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船上休人,室内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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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风如刀,树影婆娑。

    严寒酷暑,冬季余晖似雾的夕阳并未让白石镇的寒冷空气有着丝毫忌惮,屋前屋后的雪地上仅仅残留着那还未完全被风雪覆盖的脚印,就连镇中那条原本热闹非凡足有十丈宽的大马道也罕见了人影。

    白石镇东面有一处庄园,庄园后是一处方圆几十里最宽广的湖,湖内假山奇石分散,荷叶红莲遍布,偶有的夕阳让湖面上那结满的坚冰都泛起金色的光辉,美轮美奂,可谓赏景的妙处。不过可没人敢在这里赏景,这湖可是前面那座庄园的私产物业。

    湖上有一小舟,在结了冰的湖面上停滞不动,小船的船坊两边分别有着两副条幅。

    左边:深湖参佛理,大觉是非无挂碍。右边:小船悟禅机,才知色相本是空。

    船头迎坐一位身着洁白春衫的少女,轻腰盈盈可握,透过那薄如蝉翼的衣衫可以清晰的见到其内白似雪的抹胸,甚至是那嫩如水的肌肤,少女脸遮轻纱无法观其面目,但凭那一头柔顺的三千青丝和那冰冷的秋水眸子便能判断非绝世美人胚子定不曾拥有。

    寒冬刺骨,不曾让船头少女多添一件衣物,狂风似刀,不曾让她一头青丝颤动,唯有她那青葱般羊脂玉指上的一方羊皮纸,顿让其古井无波的秋水眸子露出一丝莫名的情绪,修长的睫毛无力的缓缓搭下。

    羊皮纸很新,但却非常的褶皱,上面只有一个字,乌黑暗红仿若朱砂混着糯米水的血字,在羊皮纸上分外刺眼,此刻,还残着淡淡的腥味。

    “休!”

    休书,少女极力控制着心里的异样情绪,但她手指轻微的颤抖,玲珑小胸部的起伏以及嘴里急促的呼吸还是深深的出卖了她,不知是恼怒,气愤,无助或者还是激动,她一直以来那颗骄傲的心终究是不在平静了。

    少女一向不在意世俗,她只向往修行,超脱世外的修行,什么世俗情感,什么肩负家族的使命她都可以从不在意,但此时此刻不仅是她,盛天这个国度的每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恐怕都不能平静,尽管她有着一颗漠然而且还极度骄傲的心。

    ……

    ……

    青东郡,自贡府一府三郡中地域最广人口最多的郡县。

    夏族是青东郡有数的大族,因掌管青东郡刑司而被其他大家族所畏惧,家产百万,奴役上千,沃土万亩可谓是风光无限,一时无二,而有其今日之辉煌,自当离不开夏氏第七十三代传人,当今夏族族长夏拙!

    夏拙三十岁时领悟家传最高本命刀法秘籍成为一名上天道后期高手,随后便名声大噪,官路亨通成了掌握青东郡刑司的提刑司大人之际,默默无闻的夏家也发展到如今规模。

    青东郡郡城东面有着一座占地上百亩的豪华宅院,这里正是如日中天夏族的老巢,夏宅内庭院回廊阡陌纵横,奴役仆人房屋栉比鳞次,从空中鸟瞰蔚为壮观!

    夏宅深处的一间房屋,其内装饰极为奢华,前面是接客厅,珠帘之后是中堂,再往里经过一面紫木镂空雕刻的屏风后是一处卧房,卧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足以容纳五六人的白绸大床,大床旁有着一立鼎香炉,香炉通透缭绕,一阵阵貌似青烟的檀香缕丝从内缓缓弥漫,屋内香气怡人。

    外寒风凛冽,内温暖如春。

    床上绣着绿竹的乌金镶边丝绸被凌乱扔在了一边,正中躺着一名干瘦如材,面容俊逸但似因久病而脸色蜡黄的少年,少年袒胸露腹,发黄长发如枯槁,干涩而仿因营养不良而发裂嘴角那溢着的淡淡笑意略显苍白无力。

    少年是夏拙三十五岁中年得子的唯一子嗣,也是夏族唯一的少公子,姓夏名言。

    “香唇吹响梅花曲,我愿身为碧玉箫……,舒服……呵呵……”

    夏少公子身旁跪坐着一名少妇,少妇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身着月白色长裙,内里真空把那耸胸柳腰的*曲线勾勒的凹凸毕露,淋漓尽致。少妇俏媚的脸蛋埋于他的双股之间,云鬓微动,檀口雀舌吞吐间带起一丝滑嫩温热,此情此景,遐想无限。

    美人儿当真不错,生就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服侍人的本领更是了得……

    貌似受不起少妇的唇舌拨弄,他的双腿渐渐绷直,脚趾弯起,呼吸也急促起来。

    突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卧躺着的夏少公子双手瞬间死死摁住少妇的头顶青丝,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一阵急促呼吸,双腿绷得笔直,臀部一阵抽搐之际仿佛未曾缓过劲来,身体微微颤抖时,脸色由蜡黄变成了苍白最后又变成了异常的紫金色,须臾时分,便一头栽倒在床头兀然断了气。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魂以归界的少年是否会有此番感受,那便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了。夏少公子的双手无力撒开,那少妇还浑然不知,以为这冤家又发了什么疯,风情万种的瞥了前者一眼,又继续津津有味把玩手中的那根玩物。

    在少年蹬腿停止呼吸的一刹那,其因多日未曾下床不曾梳洗而堆满眼屎的眼睫上方,空间突然微微扭曲,旋即如匕首划开碎布一般,以某点为中心,缓缓撕开了一个不足一尺的裂缝,裂缝的另一边漆黑无比,像不沾滴水而化开的浓墨,又像是怀孕少妇体内婴孩未睁开眼所见的世界。

    空间裂缝乍现,随即一团肉眼无法察觉的紫青色雾气便从中涌出,瞬间便没入了床上少年的额心,裂缝消失,微微扭曲的空间也再次恢复平静,一瞬间的事情就像幻觉一般,只有少年重新温热的身体才能证明那诡谲的一幕仿佛,也许,或许真实存在过。

    此时床上的少年不知还是否是之前的少年,但夏言却真的活了过来,手指微微抖动间,夏言双眸沉如千钧,最后几经挣扎后终究是缓缓的睁了开来。

    下身一阵温热,丝滑,他从未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时刻,双手不自觉的想朝下方摁去,但在见到自己双股间那美丽而充满诱惑的俏脸,夏言脑海中涌现出一个人后,他先是目眦欲裂,随即屁股像着了火似的,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拿起床头的丝绸被遮盖了自己的要害处,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衣衫半裸的少妇,宛如惊了魂一般,漆黑如墨的双眸中满是震惊。

    “你…你,十二娘??”

    夏言直接吓得一人出世,二人升天。口齿间所蹦出的字眼令人感到窒息,那少妇竟是他父亲夏拙的十二夫人,也就是他的十二娘。

    床上少妇先是微怔,随即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角粘稠的液体,她不知以往那个躺在床上像死狗一般的烂泥,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劲道,再次摸了摸嘴角,是一抹殷红……

    嘴唇破皮所溢出的淡淡血迹!

    “现在才知道是你十二娘,当初在你爹卧房勾引老娘的时候你怎么不当我是你十二娘?”少妇捂着格外疼痛的嘴唇,俏脸微扬不满的嗔怒道。

    “哎呦,我的嘴,不会破相吧!你个死鬼,等老娘我一会儿再来收拾你!”

    十二夫人满脸慌乱,将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的衣物找了回来,胡乱收拾了一下,便捂着脸匆匆的跑出了卧室。

    死一般的寂静,卧室内的夏言先是满脸震惊,随后惊恐,最后愤怒,脸色变了许久才颓然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旋即如野兽一般嚎叫起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嚎叫了许久,夏言方才朝内室内所供养的那尊不知是什么佛像,开始语无伦次的忏悔起来,许久一想,我又不是和尚,拜它也没啥用啊!随即一转身又朝门外叩首,拜起不知在哪云游的孔老夫子来。

    “孔孟曰:*人者,天打雷劈!”

    “不,不能,孔子还曰千圣皆过影,良知乃吾师,老天应该没有这么不讲理吧!!”

    “对对,应该不会,佛也曰过:不知者无过嘛!”

    ……

    “轰!”就在夏言战战兢兢,胡言乱语之际,被入夜漆黑所笼罩的盛天国度,突然强势的响起了一声干雷,伴随着的还有一道更加强势的闪电。

    雷声震耳,劈开了夜空的黑夜,劈开了房间内紊乱的气息,也劈开了某人那颗惊恐不定的心;闪电刺目,照亮了大地的皑皑白雪,照亮了行人路过的街,也照亮了夏言那张瞬然石化的老脸!

    与老天讲理,显然并不是那么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