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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陈怡青伸出玉雪一般晶莹的右手,指着谭草根身侧一张古香古sè的淡黄sè椅子。
“谢谢。”谭草根依言坐下,含胸拔背,似虎踞龙盘。
陈怡青转到柜台内,修长双腿站着,白嫩滑腻的双手支着她的下颌,火爆上半身倚靠在柜台上,细长的脖子伸得直直的,黑亮柔顺长发披在肩背上。她看着谭草根的眼睛,微笑道:“你是这水西大学的低年级学生吧?”
谭草根嗅着对方顺着空调飘过来的淡淡诱人香气,道:“这个不重要吧。”
陈怡青俏脸上神情温和,一双大眼带着赞许之sè,注视谭草根的眼睛:“只有你们水西大学的低年级学生中,才会有你这样乐于助人,长相堂堂正正的青年……”
谭草根打断陈怡青的话,微哂道:“老板娘,据说雷锋就是被晾衣杆砸死的?你不会扔一根晾衣杆给我吧?”
一般不带立场的人听到这句话,此时应该忍俊不住,陈怡青也似乎被这话逗乐了,鼻音“嗯嗯”娇笑着,笑得身躯微震,胸部两大块凸起,如那海面上的波涛,随风起伏。陈怡青笑得欢快的同时,心里暗暗惊讶自己居然说出如此弱智的一番话话。看来要真心平静下来,是不可能了。那就直接摊牌吧,虽然这个学生看起来神情镇定,不动如山,明显属于不太好对付的一类。
“你身上那个物件,能不能现在拿出来给我鉴赏一下?”陈怡青忐忑不安地说着,尽量把自己的声音磁糯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
“好啊!”谭草根答得出乎陈怡青意料之外的爽快。
说着,谭草根往西装裤兜里一摸,一个破旧的三星牌手机,翻在他的右手上:“我最近赚了一点钱,正准备明天去换一个新手机。这个旧东西,也没有什么纪念意义。老板娘你要是对它感兴趣,就送给你了,不用买。”
“啊……”看着谭草根拿出一部又破又旧的手机,陈怡晴一下愣了,心里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情况?
谭草根看到陈怡青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脸露好奇之sè,问道:“老板娘,难道你说的不是这个?”
“我当然不是说这个,而是说你身上别的东西。”陈怡青轻轻笑道:“我拿一部破手机干吗?现在又不是公元3015年,2015年的这种满大街的东西,几乎没有收藏的价值。”
“我身上就这一块旧手机,没有别的东西了。”谭草根道。
陈怡青微笑着,直入正题:“一个阻击手,讲究枪感。一个棋手,讲究棋感。一些熟练工人,讲究手感。我们鉴定这一行,讲究一个灵感。我感到,你的小腹位置好像挂了一个物件,那个物件,能不能请你拿出来给我长长见识?”
“小腹那里……嗯,确实有一个东西,我花九十多块钱,在一个地摊买的。”谭草根沉吟一会,忽然提出一个要求:“只是在我拿出来之前,我想先请教老板娘一个问题。”
有一句话,叫做“如果要相信女人的嘴,不如相信白ri见鬼。”
虽然谭草根心里知道,想这样跟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妇打听到一些不寻常的情况,无异于缘木求鱼,可是谭草根还是决定试一试。万一这女人嘴里露出一点什么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说不定就是一个关键……
“好。”陈怡青点头,红唇微翻:“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会不打折扣告诉你。”
“我想知道,你跟一般女人有什么不同?有没有什么特殊经历之类的?”
听到这话,陈怡青的眼神似乎骤然缩了一下,然后簌簌笑了起来:“从我开这家店面,你应该知道我跟一般女人的不同是,我的专业是鉴定,是不是真正的古玩,我基本都能鉴定出来,很少打眼。”
“哦,你干的都是高难度的活,还能这么准,真让人佩服。”谭草根恭维了一句,面上不动声sè继续问:“那你有没有特殊的令你记忆深刻的经历?”
陈怡青一副沉思的神sè,过了很久,才笑着以平淡如水的语气说道:“我实在想不出特殊的经历,半生都是平平淡淡普普通通过来的,既没有遇鬼,也没有碰到什么出世高人。”
“一点特殊遭遇都没有?譬如从悬崖边上惊魂之类的……”谭草根敦敦善诱。
“记忆中真没有什么特殊的,或者有一些你觉得特殊只是我可能觉得寻常,对我触动不大。所以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了。”陈怡青肯定地道。
“那就算了,现在轮到我了。”谭草根见这个女人的嘴很紧,一点口风不露,于是站起来,笑了:“我小腹前面,只有一根皮带,九十多块钱的地摊货。你要看的话,我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抽出来给你看。”
“皮带??”陈怡青显然又被惊住了。
“就是皮带。”谭草根点头:“我现在身上,除了皮带,就剩一套衣服了。”
“那就……皮带吧。”陈怡青迟疑着。
“老板娘,你这里哪有没人的偏僻角落?”谭草根。
“不用走了,就在这里。”陈怡青明显不避嫌,“换一个皮带,又不是什么很私密的事。”
“就在这里?”
“我不怪你耍流氓,你就放心吧。”
“好。”
陈怡青似喜似疑的目光,死死盯着谭草根的动作,似乎并不觉得自己一个陌生少妇盯着一个年轻男子取下皮带的动作,有什么不碍。
“哗啦”一下,谭草根动作熟练,皮带取下来后,一把扔在放在柜台上。
陈怡青微蹙着耐看的眉头,没有伸手去接对方体温犹在的皮带,而是低头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两包硬盒中华,诚恳地道:“我好意思,我搞错了。”
对面少妇容貌姣好,说话声音好听,又拿出两盒硬中华道歉,谭草根也就不在意了:“没事,没事。”
说完,又把自己的皮带取了回来,拿在手里。
陈怡青沉思着,忽然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吃过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
谭草根很奇怪陈怡青的这种忽然关心,同时惊奇这女人居然可以看出这个,抬头:“老板娘,你可真比算命的还神,我晚上真是吃了很多不好消化的东西。”
“什么东西?”陈怡青语速又快又轻。
“虾米皮,鸡蛋黄,紫菜,豆腐干,糯米汁。都是不好消化的。”谭草根不厌其烦,一一列举。
“哦。”陈怡青耐心等谭草根一一说完之后,才道:“我不是说这些,可能我说的不清晰,我的意思是,你最近有没有因为不小心,吃过一些不能消化的东西?”
听到这一句,谭草根脑海里轰然一响,他明白对面女人说的是啥了。
一定是自己丹田内的种子,在吸收对方输过来凉气的同时,对方因此察觉了什么……
脑海里一个画面闪过:外面大街上,一个年轻男子迈开大步,从后面快速接近一个身材火爆的少妇,进入两米范围,少妇那边凉气滚滚过来,被男子体内的种子吸收,这时候,前面提着盒子的美少妇,忽然雕像一般凝立不动,之后是停电,再之后女子乘着黑暗,发出一声惊呼,后退着倒向男子……
“不能消化的东西?”谭草根做出一番回忆思考的表情。
这个少妇陈怡青,绝对不明白自己丹田种子的事情。因为修真这回事,早就随着天地元气的枯竭而消失历史的滚滚长河中,连一鳞半爪的痕迹都没有出现。对面这少妇也是一个凡夫俗子,超出她范围的不可解东西,她也不会知道。
只是这个美少妇有点诡秘,明明去扶对方的臀,结果握住了一只拳头,而自己没有什么感觉。
这事情,让谭草根生出事情不在掌控中的感觉。
“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吃过不能消化的东西。”谭草根决定继续忽悠下去,乘说话的时机,多吸收一点对方的凉气滋养丹田中的种子,说不定能超出十五天不会枯萎。
“唉……嗯?可能是能够消化的东西。”陈怡青心里灵光一闪,忽然悟出什么,于是带着微喜问心里的话。
“能消化的,我可就吃的多了。”谭草根道。
“你最近,有没有吃过你不认识的东西?”陈怡青的目光盯住谭草根的眼睛,总觉此人不像他面相那么嫩,说话有点滑溜有点弯翘,丝毫不像表现的那么爽直。
“有啊。”谭草根道。
“是什么东西?”陈怡青立刻追问。
“野菜。”谭草根笑道:“今晚我们老乡在水西师范大学聚会,在一家湘菜馆里吃饭,我大鱼大肉吃腻了,就到厨房要一个素菜,看到厨房还有一小堆怪模怪样的蔬菜,服务员说是野菜,我就点了它。”
“几个人吃的野菜。”陈怡青。
“我一个人吃的。”谭草根。
“唉!唉!你……真是暴殄天物啊。”找到了缘由的陈怡青,用亮亮的吃人的目光看着谭草根一眼,低头再喝一口茶水,抬头看着谭草根,缓缓地道:“那一家湘菜馆里,还有那种怪模怪样的野菜吗?”
“没有了,说是一小堆,其实就是一棵菜,我填牙缝刚刚好。”谭草根呵呵一笑:“我记得很清楚。”
“什么湘菜馆?什么地方的?”陈怡青不舍追问。
“水西师范大学前门就一家湘菜馆,很好找的。怎么,你也喜欢吃野菜?”谭草根问道。
“嗯,我最喜欢吃野菜了,绿sè,环保,无污染,口味还新奇。”陈怡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