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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安带着杨林穿过这条小巷,来到巷口时,便看到有一家nǎi茶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杨林抬头一看,却见招牌上有“安安nǎi茶”四个字,他不觉会心一笑。
说实话,杨林每天上班下班,经常会看到这家店,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家店竟然是跟自己在同一间办公室办公的同事开的。
杨林跟在柳安安身后进到店中,看到这店虽说不大,但却布置的很是jing致。
店中摆放了几张小桌子,有个中年男子正站在吧台后面调配着nǎi茶。
中年男子大约五十几岁的模样,但由于没有染发,因而头顶的头发几乎已经白了一大半。
“爸,我回来了”进到店中的柳安安开口对那中年男子说。
“回来了”中年男子笑了笑道“这位是”他转而看向杨林,问自己的女儿道。
“伯伯,你好”未等柳安安开口,杨林便先自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杨林,也是萧安实验中学的老师”
“哦”柳父跟杨林握了握手,之后露出了一副颇有深意的笑容,自己的女儿什么xing格,她最清楚不过了。
在柳父的心中,女儿一直便很是有些内向,从小到大,就算是跟她成为普通朋友的男生,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
而今天却在刚上班第一天便带了个男同事回来,这很明显说明一个问题,女儿对这位杨老师必然是极为信任而且很有好感的。
柳安安却没想到只这一会的功夫,自己的老爸竟然想了这么多。
“爸”柳安安继续帮杨林做着介绍“杨老师是教历史的,而且是我们学校高二十班的班主任,他还跟我在同一间办公室办公呢,那间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些话柳安安只是随口说来,但在柳父听来却是另有深意。
“只有我们两个人”柳父的心中在回味着这句话,心说难不成自己的女儿真对这个姓杨的小子有意思。
但柳安安终究不怎么爱说话,加之怕自己的父亲担心,因而白天在学校里受到委屈的事,她一个字也没提。
“杨老师,你先喝杯nǎi茶,跟我爸聊一会,我去买饭,很快就回来”柳安安说罢这话后,便从店中走了出去。
这家nǎi茶店的主要客源,来自附近的萧安实验中学跟几个住宅小区,因而在下午放学后到上晚自习之前,这段时间会有不少学生来喝nǎi茶。
另外在晚上学校下了晚自习之后,还会有一拨客流,等这拨客流过去之后店铺才会打烊。
因而每天下午下班之后,柳安安都会到店里来帮忙,通常情况下没有时间做晚饭,父女俩便会到附近的小饭馆中买些来吃。
这个时间基本上所有学生都回学校去上晚自习了,店铺中只剩了杨林跟柳父两个人。
柳父帮杨林调了一杯珍珠nǎi茶,杨林坐在座位上一边喝着nǎi茶,一边跟柳父闲聊着。
通过闲聊,杨林得知了关于柳安安家中的一些情况。
原来在柳安安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便因病去世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柳父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女儿给拉扯大。
之前柳父不过只是一名工厂的普通工人,收入也没有多少,只勉强够父女俩ri常的生活开销。
后来柳安安考上了师范类的大学,当时在学校的生活费不怎么够,这女孩还曾经打过一段时间的零工。
这几年柳父的年龄渐渐大了,加之身体又不怎么好,工厂里的工作做不了了。
原本他想要办个提前退休,但奈何没关系没门路,根本办不下来,恰巧这时女儿又成功的被萧安实验中学招聘,柳父便借着这个机会,利用之前的一点积蓄,又借了点钱,在学校附近开了这家小小的nǎi茶店。
虽说店面不大,但因为紧靠学校跟住宅区,所以生意还是可以的,这也使得父女俩的生活终于比之之前有所好转。
两人聊了一会之后,眼见柳安安还没回来,杨林便即换了个话题道“柳伯伯,您怕是有很严重的腿疾吧”
杨林刚进到店中时便看到柳父腿脚有些不利索,休说他,便是寻常人也能瞧得出来。
“是啊,最近这只腿疼的厉害”柳父揉了揉自己的左腿小腿肚道。
“柳伯伯”当下杨林喝了一口nǎi茶又道“您这腿疾,估计得有差不多二十年了吧”
听到杨林这样说,柳父顿时露出了一副颇为吃惊的神情。
这时恰巧柳安安买饭回来,听到杨林这样讲,连忙接过话头道“柳老师,你能帮我爸看看腿上的伤吗”
柳父心想这孩子是在说什么傻话,小杨是个老师,又不是医生,让他看自己腿上的伤做什么。
但转念间柳父却又想到刚刚杨林还看出自己的腿疾已经有二十年了,想来说不定还真有帮自己治疗的办法,因而当下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
“可以试一试看看”当下杨林笑了笑说,接着让柳父卷起了裤腿。
杨林伸手按了按柳父膝盖后面的委中穴,柳父顿时感到一阵异常的疼痛传来,额头上甚至有冷汗冒了出来。
“柳伯伯,你这条腿受过伤吧”杨林问他道。
“是啊”柳父叹了口气道,这时才说出了自己腿疾的来源。
原来在柳安安出生后不久,柳父便在厂里遇到了工伤,被一条钢筋砸到了腿上。
之后虽说及时送到医院去救治,并没有落下残疾,但受伤的这条腿却经常会感到疼痛,有时疼的厉害了,甚至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让柳父苦不堪言。
杨林想了想后,又分别按压了一下柳父腿上的阳陵泉等几个穴位,心中渐渐有了自己的打算。
“柳伯伯,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杨林道。
“好,小杨,我相信你,你来吧”柳父深吸了一口气道。
杨林找到了柳父小腿肚上的一个穴位,接着极为用力的按压了下去。
柳父顿时感到腿上一阵异常的疼痛传来,脸sè在瞬间变的极为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爸,你怎么样,能不能坚持得住啊”柳安安看到父亲这副模样,忍不住担心的问他说。
“我没事”柳父强忍着疼痛说,然而话未说完便即停住了,接着柳安安却见自己的父亲长出了一口气道“好舒服啊,神了,真是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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