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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在大骂的凤如云听到轻歌威胁的话之后顿时住了嘴,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死死忍着,不敢再哼一声。
哪怕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她心里却还在暗喜着自己的身子还是干净的,以后等她出去,凭着这身子总还有翻身的机会。
若是身子变得不干不净了,出去之后她有什么资格去靠近南王爷?
就算不能和南王爷在一起,她也总要留着这身子去讨好自己未来的夫君,新婚之夜要是被夫君发现自己不清不白,以后她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古代女子就是这么悲哀,这一点轻歌比谁都清楚,她是想吓唬她,但没有狠到真的要废了她一生。
“你最好不要逼我。”丢下这话,她回到椅子上,又拿着自己的书册慢慢翻阅了起来。
凤如云屈起两腿抱着自己的身子,无声哭泣着。
她被带到天牢已经这么长的时间,靖太妃若是有心来救她,她的人也早就已经来到这里,她又何须去承受那么多的苦难,被这个女人踩在脚下肆意虐待?
在没有人救她出去之前,她现在真的不敢得罪凤轻歌,否则,只怕连这个身子也保不住了。
可是,身上有这么多被折腾出来的痕迹,甚至还有那么深的牙印,胸前还隐隐揪痛着,不用看到知道必然是那些恶魔把她的肌肤都给咬破了。
那些人太可怕,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愣是把她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身冰肌雪肤折腾成这般惨兮兮的模样,若是将来留下痕迹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与其在那里痛哭流泪暗自悔恨,还不如想想如何把真相说出来,你不说也可以,我相信倾城很快就可以把指使你的人查出来,不过,你若真的中了毒又不愿意对我们说实话,只怕很快这条小命也会保不住。”
轻歌闲闲的话语随意丢出。
凤如云身子微微抖了抖,想要抬头看她一眼却又没有勇气,她冒险不管自己身体里的剧毒,也要将凤轻歌整死,只是没想到,这次整不死她,自己却被拖累了。
她没有听那个黑衣女子的话,如今自己这般,也不知道那毒有没有机会除去,可是,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对他们乱说话?
她一定要把凤轻歌整死,她一定要拖着她,哪怕下地狱也要拖着她一起。
只要靖太妃的人来了把她救出去,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什么都没必要做,只要等待,一定要等到太妃娘娘的人。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背后是凤轻歌在指使,皇上和太妃娘娘绝不会冤枉了她,只是,她要等到什么时候见到太妃和皇上?
至于轻歌,其实今日真的累了,到了这时候连眼皮都在打架,可她不愿意到对面去,只怕她一走这里又会生起什么变故,皇宫里的事情她无法把握。
今日无名在殿前受了这么重的杖刑,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她只怕自己一走,等会又会有人把他带出去,找个不知名的地方动起大刑。
不是她不相信倾城对他们的保护,只是心里太不安,皇宫里头处处都是为之的阴谋诡计,又有谁能确定这一场刺杀,背后安排的人与宫里的人无关?
直到现在她依然想不明白,凤如云要接近南王爷,那么,对方为何要高价请无名出手?
五十万两,这价格真的不低,若只是作作戏为凤如云制造机会,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些?
更何况,让无名出手根本就是在冒险,若不是当时有战倾城在场,无名已经得手了,让无名刺杀的人,只怕是真的要置南王爷于死地。
那么,凤如云在这当中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事情太诡异,因为想不透,所以她宁愿今夜在椅子上呆着,也不愿到对面睡在舒服的床褥上。
就这样翻着书籍,才翻了没多久,那本书忽然在她手上滑落了下去,轻轻跌落地上,她靠在椅子的把手上,头一歪,竟就这样睡死了过去。
看到她歪着脑袋睡过去那可爱的模样,无名心头一阵柔软,知道她今日真的累了,也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到对面的牢房,心里更是百感交集。
身为一个杀手,这两日他确实太多愁善感了些,完完全全背离自己半辈子的原则了。
直到等到她呼吸越来越均匀,越来越平稳,他才从床上翻了下去。
听到他的动静,做在角落里的凤如云忙睁开惊恐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生怕他也要像那几个恶魔一样糟蹋自己。
但无名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走到轻歌跟前,很轻柔很轻柔地把她抱了起来,来到石床边将她轻轻放了下去,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之后他坐在她刚才所坐的椅子上,把两腿盘起,双掌叠放,又开始安静运功疗伤。
他的体魄足够的强悍,只运功了一晚上伤势已经好了不少,现在,只盼着自己能彻底好起来。
他和轻歌一样,心里也隐隐有几分不安,倒不是怕皇家的人继续对他用刑,只是害怕那刑法会落在轻歌单薄的身子上,无论如何,他必须让自己安好,才能护她周全。
至于角落里的凤如云,等无名坐在椅子上又恢复了安静之后,她才狠狠吁了一口气,抱着自己的身子,把脸埋在双膝间,缓缓闭上眼眸,静心歇息。
这个时候她也不想去打搅他们,她只怕自己把凤轻歌给惊醒了,那恶毒的女人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腾她。
她现在真的被吓怕了,如同受惊的兔儿那般,一点动静都能让她慌得心脏一阵收缩。
心里还在期待着太妃娘娘和皇上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召见他们,她一定要在他们面前指证凤轻歌。
可是,一想到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的肆虐,心里真的万分委屈,却也知道这种委屈绝对不可能在太妃娘娘面前说,若是说了,太妃娘娘一定不愿意让她继续呆在南王爷身边。
身子被玷污过,如何能当南王妃?就算处子之身还在,已经被男子瞧过的身子,也不可能有资格当王爷的正妃。
对皇家来说,这种颜面上的事是尤为重要的。
凤轻歌这一招真的足够的狠,让她吃了黄莲,还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去哭诉。
但,她不会放弃的,只要还有希望她就一定会撑下去,将来她一定会十倍百倍还到她身上,她一定不会忘记今日的痛!
……
出乎凤如云意料的是,这夜里她并没有等到皇上或是太妃娘娘的人,而是等来了一个她万万想不到的男子。
当北王爷那抹高大俊逸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口的时候,凤如云眨巴着一双顿时染上雾色的眼眸,惊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这么干净这么尊贵,如同不染轻尘的人物,怎么会到肮脏污秽的天牢?
看到他,心里是万般的委屈,他才是她一心一意喜欢着的男人,可是,为了自己这条小命,她只能选择与南王爷在一起,但每每午夜梦回,梦里面那张脸全是属于北王爷的。
她咬着唇,看着战倾城目无表情地步入,迟疑了良久,才终于忍不住哑声冲他哭道:“王爷,救救我,北王爷,求你救我……”
战倾城的目光在她身上冷冷扫过,只一眼,她便知道自己又要陷入无尽的绝望中。
他看自己的眼神没有半点情绪,更没有半点暖意,唯有冷,冷得让人浑身止不住一阵轻颤。
可她怎么可以轻易饶过凤轻歌?北王爷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有多狠毒!
她站了起来,依然看着战倾城,急道:“王爷,你不要被凤轻歌给迷惑了,她是个毒妇,她心肠歹毒,她不是个好人。”
战倾城依然不说话,进来之后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依然闭目练功的无名,之后便举步往大床那边走去。
对于无名把这张大床让给他的女人,自己打算在椅子上过一夜的举动,心里还算满意。
本来听说他的女人不愿意自己睡一个房间,非要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时,心里还是会有那么一点气闷的,如今看到这般,心也宽了。
来到床边垂眸望去,那女人还睡得香甜,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倦容,将她一张小脸更衬托出几分赢弱的气息,惹他心怜。
知道她今日必然是累坏了,弯身轻轻把她抱了起来,动作虽然轻柔,但有凤如云在角落里一直低叫着,轻歌还是被吵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眸,睁开眼便看到在视线里无限放大的俊逸,她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的唇已经落下,落在她的薄唇上轻轻啃了起来。
她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迷糊的意识顿时变得清晰。
这房内还有其他人在,尤其耳边还不断响起凤如云的哭喊,但这男人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亲着她时这么放肆,就连落在她腰间的大掌也不轻不重揉着。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虽然他的气息让她几乎又迷失了下去,但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在,好不容易战倾城才放开了她,拉开与她一点距离。
轻歌呶了呶唇,不悦道:“现在才来,就不怕我在天牢里被人欺负吗?”
“本王的人在这里,怎么可能有人敢欺负你?”进来看到凤如云一身凌乱时,他就知道他的小丫头又欺负人了。
在他的羽翼下,从来只会有她欺负人的份,何时轮得到旁人欺负她?
“别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她伸出长指在他胸膛上戳了戳,一丝怨念:“她想要弄死我,难道我还要把她当佛祖一样供着吗?”
“自然没必要。”一下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要朝门外走去。
见此,凤如云哭着呼唤道:“王爷,你真的被她骗了,她是个蛇蝎心肠的人,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被她折腾成什么模样。”
北王爷一点都不理会她,倒是轻歌扯了扯他的衣襟,笑道:“她让你看看她,那你便看看她吧。”
“看什么?”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举步就要往门外走去。
轻歌眼底却染上兴奋的光芒,忍不住在他怀中挣扎着坐了起来,坐在他的手臂上,透过他的肩膀回眸看着一脸苦楚的凤如云,笑道:“你先看看她吧,她有东西要让你看呢。”
战倾城总算停了了下来,回眸看着凤如云,轻歌也回头看着她。
“究竟要给本王看什么?快点。”他还有事要“忙”,哪里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就是,二姐,你有什么东西要给王爷看,麻烦快点吧,我还有很多话要和王爷说。”轻歌眸子里染着期待的光芒。
北王爷停下来了,可是,凤如云又忍不住退缩了,她那些所谓的“东西”,怎么能给他看?
见她闪闪缩缩的,战倾城眸子里染上一抹不耐烦的神色,正要转身离开,凤如云却急道:“王爷,我……我今日豁出去了也要在你面前拆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看看我……”
说着,竟真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起来,把那件套在身上的衣袍拉了下去,虽然到某个地方便停住了,但肩头上脖子上甚至胸前那些被掐出来咬出来的痕迹,依然清晰展现在他们面前。
“脏成这样,还敢给本王爷看。”战倾城冷冷一哼,抱着轻歌转身就要离去。
凤如云没想到他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之后,居然之丢下这么一句无情的话语便不理会了,他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居然还说她……脏!
她急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呼唤道:“王爷,都是凤轻歌,她让狱卒进来,要他们对我……王爷,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你不能让她呆在你身边,她早晚有一天会害你的,王爷……”
那么悲切的呼唤,并没有留住北王爷的脚步,却只是听到北王爷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不以为然道:“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居然让她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扰人安宁,回头本要给她找几个壮实的去,保证她事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怎么说都是我二姐,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那是凤轻歌娇娇柔柔的声音,不难听出里头还藏着笑意。
“敢动本王人,这个惩罚已经是最轻的。”
声音渐渐消失了,牢门被随意关上,而对面的牢房却传来牢门开启、没过多久又关上的声音。
凤如云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牢房,完全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一切,那就她心心念念每夜都要梦到的男子,她心里最在意最渴望亲近的男人,他居然还嫌凤轻歌给她的惩罚太轻,居然还说……
魔鬼!
这个时候,唯一闪过脑际的就是这么两个字。
魔鬼!都是魔鬼!不仅是凤轻歌,就连北王爷也是,他们都是魔鬼!他们的心都是冷的,都是残忍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从头冷到脚,身上再也找不到半点暖意。
北王居然说回头再给她找几个壮实的,让她事后连话都说不出……
用力抱着自己簌簌发抖的身子,这一刻几乎要绝望了。
北王爷已经彻彻底底被风轻歌给迷住了,他根本不再分是非黑白,也不愿意再听她任何话,凤轻歌这个妖女,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可以!
可是,她现在更怕的是北王爷真的要找几个壮汉来糟蹋她,明明对凤轻歌恨之入骨,可却对她还有那么一丝希冀,希望她可以说服北王爷,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万一真的找了壮汉过来,那她……
眼角的泪又忍不住滑了下去,她死死抱着自己的身子,连衣襟都忘了要拉起来,靠着墙壁无力滑落下去。
她这次究竟都挑上些什么人?为什么没有人听她的半句哭诉?为什么连北王爷也不愿可怜她?
凤轻歌这么恶毒的女人,他居然还把她视如珍宝,北王爷的心都被迷晕了,被彻彻底底迷得失去理智了,所有的人都疯了,这个世界也疯了。
抱着自己两腿,她又忍不住低低抽泣了起来,才哭了没一会,忽然“嗖”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击中她身旁的墙壁,回眸一看,竟看到一条软巾挂在墙壁里……不,不是挂上去的,而是硬生生镶嵌上去的!
抬起惊恐的眼眸,对上坐在石床上无名的目光,她吓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个男人的功力竟是这么可怕,连软巾都可以像刀子一样镶嵌在石头上,这里的人都太可怕了,所有的人都太可怕!她这次都掉进什么漩涡里了!
无名盯着她,眸光沉下,声音如同来自地狱那一般,既冰冷又邪恶:“你的哭声惊扰到我了,再哭下去,我不介意把这条软巾镶在你脖子上。”
凤如云倒吸了口凉气,伸手用力按着自己的薄唇,顿时连哭都不敢了。
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无名才缓缓闭上眸子继续练功,再给他一个晚上的时间,内伤总会好个七八成,再养两日便能全好,至于外伤,那皮肉之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边是安静了,但对面的牢房里似乎才刚开始闹腾了起来。
刚进去,战倾城随手把牢门关上,抱着佳人来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伸手便去解她的衣带。
轻歌双手落在他掌上用力推了一把,眸子里已经经染上了羞涩的绯色,却还是抗拒道:“你来找我,就是要和我做那种事吗?”
今日才做过,那地方还能偶尔传来一丝丝隐隐的撕痛,他怎么可以这样?还想在这里继续呈他的兽性!
“一半的原因是。”战倾城半点也不掩饰,拉下她的小手又去扯她的衣裳。
“我不想。”
“本王想。”
“你想就可以了吗?我不想,我不愿意!”她又推开他的手,匆匆爬起来退到石床的一角,一双眼眸写着防备,死死盯着他。
战倾城站直了身躯,垂眸看着她,他堵在那里,那彪汉的体型把投向她的光亮完全挡了去,阴影笼罩了她一身,将她完完全全困在他的天地里。
这时候,北王爷盯着她的眼神,就如同猎豹盯着它的猎物一样。
轻歌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与他硬抗,只能细声道:“我身子不舒服。”
“本王轻一些。”
“战倾城。”终于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她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怒意:“你怎么回事?这里是牢房。”
还以为他不过想斗自己,却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本王想你,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试想一下,一个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哪里还能忍得住?没有直接把她按下来呈兽性已经给足她面子了,这女人还在这里闪闪缩缩的,居然敢不主动过来乖乖躺好让他疼。
能遇到他这么好的夫君该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时候就该乖乖躺下来,甚至把自己打开,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热情。
虽然,他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种奢望,若是这丫头能如此,天大概是要塌下来了。
见他又想靠过来,轻歌忍不住低呼了起来:“战倾城,我真的不想,外头还有人。”
这牢门都不锁,随时会有人来打扰的,他不怕丢脸,她还想要点脸呢。
“本王在这里,谁敢来打扰?”
“那些狱卒和侍卫……”
“量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要是有人敢进来,本王帮你一巴掌拍死他可好?轻儿,别再闹了,过来。”
对上他深幽的目光,轻歌知道今夜自己真的躲不过了,可是,就这么从了他又似乎太好说话了,以后他什么时候想要,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把她摁下去供他娱乐。
“别挑战本王的耐性。”见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战倾城眸光一沉,一丝不悦。
他是疼她也怜她,可不代表他可以任由她闹性子,想了她一整个夜晚,这个时候再不来安抚他,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忽然发飙,直接撕碎她的衣裳。
那墨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凶残的光芒,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轻歌忍不住连呼吸都乱了。
他是认真的,也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咬着指头,轻声指责。
“以前是以前,快过来,别让本王再说第三次。”
“你已经说过三次了。”这话才刚说过,她忽然惊呼了一声,眼前瞬间万变,睁眼时人,已经被他压在身躯下。
战倾城懒得跟她废话了,这女人,难得给她好脸色还不知道珍惜,既然这样,只能用粗的。
低头咬着她粉嫩的薄唇,用力便吞噬了起来……
宁静的夜晚,某些声音总能传得特别远,没过多久,那间牢房里便传出了女子低低的叫声,以及男人沉重急喘的声音,再过不了过久,女子的低呼渐渐高亢了起来,到最后全成了失控的尖叫。
虽然听得出在极力地压抑着,可是,再压抑,对于那功力深厚的人来说那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声一声,如刀子般,直刺入他的心底。
无名缓缓睁开眼眸,又用力把眸子闭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想让自己努力冷静下来,努力安心练功,但她的叫声实在太勾魂,轻易便乱了他的心魂。
他从来没听过她这种失控的声音。
想着战倾城把她压在身躯下肆意怜爱,想着她乖乖躺在他身下承欢,越想心越乱,心一乱,连气息也乱了,一股血气在胸臆间直涌,差点冲向唇齿间,他吓了一跳,忙收回内力,把那股气息压下去。
对面的牢房里,女子如哭如诉的叫声还在继续着,男人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像北王爷这种人,若不是达到动情动性的一刻,绝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大掌不断紧握,一颗心揪得越来越紧,脑海中闪过的全是两具毫无保留的身躯交叠在一起疯狂纠缠的情形,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他那颗心撕扯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也不知道受了多久的煎熬,最终在北王爷一声低吼后,对面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去。
可是,他不仅没有半点放松,心里反倒更沉重了起来。
她是他的主子,他自少便被授命要守护她,而她和北王爷有婚约,早晚该是他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对她生起了异样的情愫。
都怪那日她的守护,他以为自己的心很冷,冷得完全没有温度,也不可能与任何感情沾上边,却没想到他的心竟是这么脆弱的,只因为她的守护,只因为她眼角挂着的泪,因为看着她心里明明难过的要死要活,却还在他面前笑颜如花,一颗心竟就这样沦陷了下去。
大掌还在紧握着,就连锋利的指甲陷入掌心里,掐出丝丝血腥,也浑然不觉。
这样的夜晚,该如何度过?
这个夜晚难以度过的人不仅仅是他,还有坐在角落里的凤如云,虽然她的功力不深厚,也虽然她不如无名那样听得那么清晰,可是,在后来轻歌的声音越来越止不住的时候,她也隐隐听到了一些声响。
没想到那毒妇果真这么不要脸,还没有与北王爷成亲,居然就已经与他做起这种苟且的事!虽然心里怨念着,可还是羡慕得很。
若是被北王爷压在身下用力宠爱的人是自己,那将会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但这一刻,所有的美梦都被凤轻歌给打散了。
她勾引了这天底下最出色的男人,抢了她的一切,以后,她一定要让她一无所有,一定会让她后悔今日如何对她。
那个躺在北王爷身下让他疯狂让他沦陷的人总会是自己,凤轻歌,她不会放过她,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对面的牢房总算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无名才放开一直紧握着的大掌,既然夜里无法专心练功,不如好好歇一会。
所以,他躺了下去,但才刚躺下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准备歇息之际,不想对面又传来了轻歌疲惫到极点的声音: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走开……”
那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和恐惧的气息。
但很明显,她身边的男人没有放过她,那禽兽,居然再次对她下手!
大掌再一次紧握,听着轻歌一声声痛苦的求饶,也听着北王爷分明粗暴起来的举动,忽然竟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即冲过去直接把人从轻歌身上拉下去暴打一顿!
他的女人已经在求饶了,他居然还要硬来!更何况刚才才刚结束,到现在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怎么可以这样折腾?
那女人身子骨小小的,看着也不够结实,再被他如此折腾下去,还能活命吗?
可是,正在他忍不住想要从床上翻下去的时候,对面已经传来了轻歌咿咿呀呀承欢时低叫的声音,虽然还是叫得那么痛苦,但不难听出来已经迷失下去了。
他用力闭上眼,呼吸极度困难,心口也不断在被揪痛。
知道自己阻止不来,只希望对面的动静能快点平复下去……
但,令人沮丧的是,第二次比起第一次,持续的时间还要长久。
到最后居然听不到轻歌的叫声了,可却还能听得到两具身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想了很久才终于想明白,也正因为想明白,心里头那股怒火被激得更浓,只恨不得一剑把北王爷给封侯。
人已经昏死过去了,他居然还在继续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心肠!
这一夜,受伤不轻的人根本连片刻也睡不安稳,北王爷那个精力旺盛,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第二次的时候轻歌昏过去了,后来又不知为何被弄醒,然后,居然还开始了第三次……
煎熬如同无穷无尽那般,最终在天快要亮的时候,终于宣告结束。
所有的人筋疲力尽的,不管这夜里有没有忙碌,也都是身心疲累,直到快天亮,才总算都睡了过去。
两个人的夜晚,三个人的疲累,这种经历,某些人怕是会一生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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