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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本想让濮阳栩为战倾城解穴,可想了想,怕战倾城穴道被解之后不乖乖躺着歇息,这穴道还是先不解了。
从马车里寻来一条软巾,小心翼翼为他拭擦着脸上的血迹,见他看着自己眸光闪烁,她轻叹了一声,柔声道:“你为了控制我为你办事,无情给我下蛊,可我听到你有危险的事便匆匆赶来,连想都不带想的,战倾城,你瞧,我这跟你交往……太亏了。”
战倾城依然不说话,既然动不了,说话也是多余的,只是安静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忽然让他眼前一亮的女子。
今夜的凤轻歌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从她刚赶到第一眼对上自己的目光时,他便能感受到她心里的焦急和对自己的担忧,从来不知道,这个被他如同抢回来一般的丫头,原来也懂得关心他。
“看着我干什么?闭上眼先歇一会吧。”她伸出小手,想要为他把眼帘合上,可战倾城依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不能动的时候,他很乖,至少看起来真的很乖,这么乖,让她心里那只小恶魔顿时又狂长了起来。
她扔下手里的软巾,在他身旁坐了下去,故意板起脸冷哼道:“你再这么看着我,当心我把你给强了。”
长得这么美,又一直盯着她来看,不知道美男的诱惑也是让会人难以抗拒的吗?
“再看……再看我真的强了你。”
可他还是看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就在她被他看得忍不住脸颊微微飘起两朵晕红时战,倾城忽然轻声道:“本王中了蛊,已经数年了,每当月圆之际蛊毒就会发作,那夜会被人有机会下药也是因为正值蛊毒发作之时,之后那人把本王引到你的寝房内,本王差点……”
他顿了顿,忽然俊颜微微蒙上了一丝浅红:“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对着你哪怕冲动得很,也无可奈何,随后无涯找到本王,把本王救出去,之后便是你逃出来,逃到本王的马车上。”
凤轻歌没有说话,他这时候跟她说这些究竟想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坦白?
“本王今日进宫求皇上赐婚。”他又道。
“我知道。”这事早就在王府里闹开了,他没回来,不知道她在王府里受了多少窝囊气,还得要把凤如云那女人留下来!
如果不是为了让五娘和小辰在凤府里过得好些,她才懒得理这帮人。
战倾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安静看着她,半响才又道:“给本王一点时间,本王一定可以解去身上的蛊毒,以后本王会守在你身边,护你一生周全。”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沉默,沉默中,只听得到车轮辗过砂石所发出来的辘轳声,以及彼此莫名急促的心跳。
轻歌心里酸酸的也乱乱的,有点搞不懂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情况?北王爷……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可是,若说是表白又似乎欠缺了那么点诚意,更何况自己身体里还有他种下的蛊毒,这样的表白,当中又有多少诚意?
一路上没有人再说话了,马车到了北王府进了千城阁,濮阳栩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正准备返回后山,轻歌却追了出去,急道:“你还没有给他把穴道解开。”
濮阳栩脚步一顿,回眸瞅了她一眼,淡言道:“你觉得现在该把他的穴道解开吗?万一解开之后他要伤我,如何是好?”
“他怎么会伤你?”她刚才已经试过了,濮阳栩的点穴手法太奇特,她根本解不开,更何况对于点穴这一门神奇的功夫,她也只是一知半解,不求他还能求谁?
濮阳栩依然脸色从容,只是薄唇微微扬起,浅笑道:“这北王爷还是你自己去侍候吧,他这穴道今日我是不敢解。”
说罢,脚下轻点,似迈着缓慢的步伐,可却在转眼间已经远离了这一方。
他居然真的不把战倾城的穴道解开,就这样走掉!什么怕他好了之后伤他,一派胡言,根本是因为自己曾经败在人家手下过,直到现在心里还堵了一口气,趁机报复!
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
回眸看着守在马车旁的无涯,正要开口询问,无涯两手一摊,无奈道:“濮阳栩的点穴手法我解不开,只能等王爷自己冲破穴道。”
“那得要多久?”她往马车上返回,与无涯一起把战倾城扶了下来,架着他往寝房返回。
“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要到明日清晨吧。”
轻歌不理会他了,只专心扶着战倾城进房。
他身形太过于高大,自己比他矮了一个头有余,扶他进门根本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还好,身边还有一个无涯在。
两人把战倾城扶到床上让他坐下,无涯出了门命人打来温水,轻歌亲自动手为战倾城把沾上血污的衣袍慢慢褪了下去。
“姑娘,我先去处置那黑衣人,王爷就有劳你照料了,我立即让宫医过来。”无涯向她倾了倾身,丢下这话便退出了房门。
轻歌也无暇理会他,给战倾城把外衣褪去后,又把里衣慢慢从他身上撕下来,至于为什么用“撕”的,是因为有些布料已经深入到皮肉里,与他的血污粘在一起,粘得牢牢的,无法整件褪下,只能一点一点撕下。
尤其那宽厚结实的胸膛,一整片都被利器划得血肉模糊,看得她鼻子酸酸的,眼角一直有酸涩的东西在萦绕。
努力压下心头的疼痛,她取来药酒把干净的软巾泡上,再来到他跟前,抬头看着他静若的脸,柔声道:“会很疼,你忍着点,无涯很快会把宫医唤来,你先忍忍。”
战倾城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
现在这丫头的脸色只怕比他自己的还要苍白,伤在他身上,可却像是痛在她心底那般,每次把破碎的衣料从他身上撕下来,她自己总会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表情比他的还要凝重。
就这样看着她,忽然便觉得这天底下任何值钱的珍宝放在他面前也再不及她耀眼了。
这一刻,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她媲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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