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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现在在凌妙言的心里谁是最可恶的人,一定会是面子这个技术组的元老——乔。永远一副棺材脸,说出来的话永远能让其他人内伤,纯属冷暴力的带头人。可是偏偏这样的人确实信组的元老,而且现在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沈冰走了以后,整个信组几乎都交给了这个乔与那个黑暗的情报头子鸣,自己确成为了行动队长。虽然知道以自己冲动的个性,确实不适合领导人的位置,那也不能让这个技术宅成为自己的领导啊。自己累死累活的将魇洲的军力集中部署,就是为了魇洲有一个安定团结的内部环境。可是人家倒好,一句话就要裁掉百分之二十的军事力量开支。当凌妙言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一股怒火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涨红着自己的小脸,拿着手中的红头文件向着那个技术宅的办公室走去。
这里是信组的大本营,也是原来的太空竞技场。虽然还有一些竞技类比赛在这里举行,但是其中的意义却已经只是娱乐消遣。就连原来的竞技场的主人惑,都开始当起了信组的财政部长。魇洲经济能这么快发展还多亏了沈冰慧眼识珠,让惑全权处理经济事宜。而原来风光无限的天空竞技场也成为了魇洲最大权利机构的所在地,最顶层是他们Boss所在地,虽然现在的管事人是乔,但是那个顶楼的房间一直给他们的心中的Boss留着。
凌妙言攥着手中的裁军报告一脚踢开乔办公室的大门,里面的摆设就像乔的人一样严谨而整齐。在高高的公文后面的乔对于凌妙言粗暴的举动置若罔闻,从他签署那样的法令开始,他就知道这只女暴龙不会善罢甘休,索性不闻不问,继续批阅着手中的文件。
看到乔严重忽视自己的模样,凌妙言攥紧了自己手中的裁军报告,大跨步来到乔的身前,一下子将乔桌子上的文件一律扫到地上,将手中的裁军报告摔在他的桌子上。
乔看着自己的批阅的文件全部零散的躺在地上,不满的用手推推自己的眼镜,抬头看了看凌妙言那张已经气红的小脸,对着门外的秘书喊道:“怎么凌部长来了都不知道上杯茶点。”
“姓乔的,不用假惺惺的。外面的那些人已经让我的手下带到治安部喝茶了,现在这层楼就我们两个,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那军队开刀你什么意思?”凌妙言气哼哼的质问着乔。
乔无奈的看着有点像女霸王一般的凌妙言,以前有云晚惠看着这个女暴龙,还能同她沟通。现在云晚惠在家生产,这个女暴龙真的很难同她沟通。乔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悠悠的说道:“照比我的估算,你应该比此刻早一个小时到我的办公室闹事,看来你是经过思考才来闹事而不是一时冲动了?”
“去你妈的冲动,老娘我现在很冷静,你一下子削减了百分之二十的军费,你想让维护治安的军人都喝西北风么?”凌妙言听到乔不在意的话就一肚子气。自己刚刚给自己的放半天假想陪陪云晚惠,还没有坐下喝口水,就被这纸文件叫了回来,而且一看要裁掉军费,一下子就想凌妙言的火气推到了顶峰,没管三七二十一,一溜烟就跑到了乔的办公室。如果这个男人还拿出那副死宅的样子,她不介意让他知道花是为什么这么红。
乔看着凌妙言那憋红的脸,无奈的起身,到自己办公室的茶桌上给凌妙言倒了一杯茶,说道:“有事慢慢谈,先喝口水降降火气!”
“你不用假惺惺的,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其他大洲现在都在打我们大洲的注意,你现在不增加军费,还要削减,你不是不想魇洲有安宁日子了?”凌妙言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接过咖啡一饮而尽,才尽量平和的说道。
乔走到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示意凌妙言也坐下谈之后,才悠悠的对着她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削减军队的开支。现在的魇洲已经是其他大洲眼里的芒刺,如果我们还增加军费的开支,那么其他大洲很有可能因为这样就产生无故的恐慌,要是其他大洲因为这个借口联合起来制裁或者攻打我们大洲,你有几成把握对抗其他五个大洲。要知道我们魇洲可是刚刚稳定起步的大洲,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毁了冰辛辛苦苦创造的一切。这也是你想要看到的么?”新兴的高速发展的魇洲已经让其他大洲注意,现在可能他们还只是观望,要是真的增长军备力量,有可能就是其他洲的对他们施压的借口,还比较脆弱的魇洲怎么同那些老牌的强洲对抗。
凌妙言听到乔提到沈冰,当然知道冰为了这个大洲付出了多少辛苦,才让魇洲从一个军阀割据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安定团结的生活乐园。这里是留给沈冰最后的安身之所,怎么能让其他人破坏。
“就算是这样,你一下子少了那么多,魇洲的防御怎么办?”凌妙言更担心的是有人借机想要占有他们的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
“兵不在多,在于精。只要我们掌握核心的重拳,其他的分配到其他各个州郡,让他们自己负责内部安全,多出的资本自己地方核算不就行了!”乔对于凌妙言的脑袋已经不抱有幻想,只能循序善诱的同她“商量”。
打发走了凌妙言,乔觉得比自己跟组内开会还要费力,默默的看了看自己地上被凌妙言弄乱的文件,刚想喊秘书处理,可是想到整层的人都在安保部喝茶,只能认命的自己收拾起凌妙言打乱的文件。
……
一年一度的信组酒会,这是沈冰在这里就有的传统。一年的年底,各个州郡负责人都会回来总部,参加年度酒会,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同时联系一下各州郡的情况。这是沈冰离开的第二年酒会,参加酒会的人比去年更多。随着魇洲各地发展迅猛,信组作为整个魇洲的的核心权利机构,压力也更大。但是信组一直秉承沈冰制定的选人严谨的方针,并没有过度的增加人手,使得体质臃肿,负担增加。适当的增加一些精英人手之后,信组以一种高效的工作效率雄霸魇洲一隅,其他政治团体根本渗透不进魇洲这块新兴的发展圣地。
作为现在信组的当家,乔不可避免的喝了很多酒。看着一时半会还不会散场的酒会,乔无耐的只好去花园醒醒酒,再在这里待着,自己非让这些人的热情给抬出场不可。就在花园的深处,乔听到了一个女人嘤嘤的哭声。
顺着声音,乔一步步走到花园的深处,就看到一身火红晚礼服的凌妙言如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嘤嘤的哭诉。“沈冰,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一封信都没有。原来三个人参加酒会,现在你走了,云晚惠又带孩子不能来,就剩下孤孤单单的我,你们怎么就这么狠心。当初我就不应该听你的话,什么家庭,什么团圆。没有你怎么团圆,你他奶奶的别出事,要不老娘到地府也把你揪出来。”
凌妙言的话断断续续,絮絮叨叨,乔就这么站在凌妙言的身后,听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女人在这里抱怨自己损友的无情,突然觉得此时的凌妙言很惹人怜爱,很想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行动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就是这么做了。当他将这个如瓷娃娃一般的小女人抱在怀中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僵硬。他如魔怔一般顺着她的后背说道:“想哭就哭出来,今天没有必要硬装坚强。”
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不当的地点,两个同样微醉但是却很孤独的人。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两个人没有惊动任何人,迅速离开了酒会现场。在最近的酒店,一间巨大的情侣床上,*引燃了两个人体内的全部热情。急不可待的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从进门开始就好像想将彼此吞食入肚。
长夜漫漫,*相搏,暧昧的腥甜散发在整个房间内。浅吟粗喘交织成一曲绯色的浪漫。
翌日大早,凌妙言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子了,酸痛从下身蔓延到整个躯体。凌妙言尝试的动了动自己酸痛的四肢,当碰到身边的那一处温暖的时候,惊恐的缩回手。回头看向身边还在沉睡的男子,昨夜的疯狂如潮水一般席卷了自己的大脑。
看着乔疲惫的皱着眉沉睡,凌妙言突然觉得自己的就是一个禽兽,居然自己也会酒后乱性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不想惊醒枕边人,凌妙言蹑手蹑脚的下床,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都顾不上洗,套上自己的衣服,凌妙言做了第一次做了逃兵。
从那天开始,凌妙言开始回避乔的接近,可以说是避之如猛兽。这让一直想要找凌妙言谈谈的乔很挫败。一夜情不用负责可能是其他男人的向往,可是乔确实一个骨子里很传统的男人,凌妙言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他就没有想过放下这个包袱。
乔在各种方式逼着凌妙言见自己无果之后,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式找凌妙言,那就是跟踪。当乔看着凌妙言从医院里出来,脸色苍白的时候,以为出事的乔一下子出现在凌妙言身边。看着凌妙言惊慌的想要收起自己手中的检测报告,乔快速的将收到一半的检查报告拿到自己的手中。当明晃晃的“怀孕”两个字映入眼帘的时候,乔激动了,可是作为怀孕的母体却又落跑了。
乔与凌妙言就是以这样的方式,一个追一个躲,就算整个信组都已经知道两个人那不能不说的关系的情况下,他们的第一个女儿小念出生了。
小念的满月酒在云晚惠的家中举行,没有很大的场面,但是乔也是第一次堂堂正正的走进云晚惠的家。看着自己的女儿,乔露出初为人父的自豪,将自己的女儿抱在怀中,坐到凌妙言的身边,很正式也很霸道的说道:“我们结婚吧!”
“结婚?”凌妙言没有想到都已经八个月了,这个男人从知道自己怀孕开始就要同自己结婚,被拒绝了八个月,这个男人还会问这样的问题。凌妙言的大嗓门同样使得其他宾客同样停下来自己的事情,看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副习以为常般的继续刚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个劲爆的消息有一点意外。当然如果你接受了八个月这样的场景,顾及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有意外这样词汇出现。
“是啊!小念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家不是么?”乔很理所应当的说道。
“不要,我的姐妹都没有结婚,我为什么要跳进这样的牢笼里,我是不会考虑结婚这么荒唐的事的!特别对象是你。”好像觉得自己的决定不够力度,凌妙言在最后加上了一句。
乔好脾气的说道:“惠是因为魏南不在才没有结婚。至于冰,你觉得她要如何结婚,难不成要她站那么多次宣誓台?你说的这些都不成立,还有我是小念的亲生父亲,所以你结婚的对象只能是我!”
“切,好像说的我离不开你似的,反正只要是她们两个没有结婚,我就不考虑结婚,你明白么?”凌妙言伸手将孩子报过来,对着已经头痛的乔说道:“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可是我结婚的对象不是非你不可!明白!”说完不理这个已经住进惠家中,被其他人已经默认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拽拽的上了楼。
乔无奈扶额,看来自己的想要让这个女人同自己走进婚姻的殿堂,还真是一个任重道远的事业。不过看着好友们鼓励的眼神,乔觉得自己的好像应该利用一下这些看戏还不付门票的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