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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刁蛮公主的事,很快在坊间传开。慕容卿的美名立刻响誉整个京都,凭什么?就凭她收拾了洛宛棠这个目空一切,胡作非为的臭丫头。
但是做为哥哥的洛礼,很是心疼妹妹,自要讨一番公道。
洛桓劝说:“算了吧还是,到底是棠儿有错在先。”
洛礼却有自己的打算:“我不是要真的找她算账,只是想帮她收收性子,父皇说了,慕容卿必是皇室之妻。二哥,你那王妃已经是慕容萱不疑,那咱们洛氏就只剩我能娶她了,话说要娶了这样一位河东狮,我往后可怎么过唉。还有我那一二三四五六……三五十位的红颜知已,可怎么办好。所以,我要对她进行一番婚前教育,让她知道,她的夫婿是不是任由她能摆弄的!”
这番见解倒让洛桓酌量一惊,可他似乎并没往心里去:“你也不要太担心,你就是想娶她,也不一定能如愿。”
“你是说连洵吗?不可能。他就是有这个心,恐怕也没这个胆,连王家教这么严,当年他这么执意娶慕容懿都被拆了。现在慕容卿是族长,更不可能了。”
“恩,也是。不过当前,还是找到洛蒙要紧。”
“对。”
诚国公府
拖家带口的闯进秦峥府,管家拦着不许进:“咱们国公还未回来,请诸位稍侯再来吧。”
慕容卿根本不理会,仍然自顾自的往里走:“大爷,我们是国公的朋友,从今儿起,就住这了。您老忙去吧。”
“什……什么?”
完全没把自己当成外人,慕容卿带着苏夏夏尽快熟悉了国公府的厢房格局,给他们腾出几间上等的厢房。
蛋蛋见自己的小窝稳妥的收拾好,拍手称快。“可是姑姑,为什么不去丞相伯伯家住呢?我爹爹也在那里。”
慕容卿想了想:“呃……你丞相爷爷很凶,每天会逼着你念书,写字,你如果想念书写字的话……”
“不想不想。还是住这里吧。”
秦岳一汗:“蛋蛋是个很聪颖的孩子,你这样的教育是在扼杀他的前途。慕容枫知道了恐怕要气死。”
“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照管的人,是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的。”
一切妥当,当秦峥走进自己的国公府,发现在突然而来的改变时,脸登时绿了。
“谁让你们住进来的!”
几个正吃着饭,眨巴着眼睛互看了几眼,继续低头吃饭。
慕容卿咽下几口菜才说:“你这房子这么大,环境也很好,是块风水宝地,空着实在太浪费了,所以,敝人特带小侄、秦岳、夏夏来为蓬舍生些辉。”
秦峥竭力忍耐,忍耐,“不需要你生辉,吃完饭,请回。”
某人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走到她面前:“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我们三个人带着俩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在你这住一住怎么了?怎么了?”
“没怎么。”秦峥压抑着愤怒:“敝人爱好清静,不习惯舍下有陌生人士。”
“陌生人,我们怎么能算作陌生人呢?不说驿馆那次,不打不相识,就说眼下吧,皇上命咱们一同去寻皇四,这样亲密的同僚关系,在你这里住一住又有什么不可呢?再说了,你过你的日子,我们住我们的,保证不会扰了你的清静的。”
对慕容卿的伶牙俐齿无法招架,于是试图劝秦岳:“秦护卫你也觉得这样合适吗?”
秦岳笑了笑:“合适。”
“……”
“好吧,果真不让你们住倒是我为人狭隘了,可话说回来,得有个期限吧,你们要住多久?”
几人相视片刻,秦岳:“月余。”
苏夏夏:“不会太久。”
蛋蛋:“八天。”
她:“看心情。”
饭闭,转身,回房。堂中只剩秦峥一人,爆破性的呐喊:“你们这是一群强盗嘛!”
好嘞,成功入住。
安排好苏夏夏和国公府中的王嫂照看蛋蛋和阿寿,慕容卿同秦岳天刚亮就向梁化成的老宅奔去。
秦岳困意未散,双眼倦怠的问:“这么早去他家做什么?”
相比秦岳,慕容卿倒是精神的很:“不早了,一季都过去一月了。”
“你的意思是想到创造季收的法子了?”
“想到一些,还不够成熟,所以先成老梁家,拿他老婆开刀。”
想不通,对于她的想法,秦岳一直都觉得很另类。“可怎么样也该先去丞相府请安的,他再怎么反对也是你的伯父,于礼仪上不能差了。”
“秦岳你考虑的很是周全,可去老梁家是迫在眉睫的事,请安也是刻不容缓的事,只恨我不能分身乏术啊。”
分身乏术?难道不是有意躲避?秦岳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并没有揭露:“不然就明天去丞相府吧。”
“明天?”慕容卿摇了摇头:“不行,这样伯父会以为我当了族长,就变得目无尊长,不利于我的良好形象。请安这件事,今天必须做,秦岳,你就替我跑这一趟吧。”
“……”
尽量避免和近亲任何的交集,否则穿帮识破是分分秒的事。这是她的想法。
老梁的府宅居于荣安街中,荣安街是京都最繁荣尊贵的一条街,这里所居的多数都是皇亲国戚,王爵朝臣,最不济也是名商富贾。不疑,连王府与丞相府也在这条街内,至于老梁能混住在这儿,完全是托了慕容威的福了。
手指刚要叩门,身后忽然刮过一阵风,慕容卿转身去看发现驰马过去的是一队京鹰卫,这样匆忙,是出了什么事?
正低头思虑,迎面又一阵马蹄声,她抬头的功夫,还没有看清来者是谁,就被揪上了马,半趴在马背上。
马速不减,较之刚才更快,风呼啸划过耳旁,慕容卿开始狂喊:“你……你谁呀,敢在京都掳人,你疯了嘛!快放我下来!”
那人不理,又继续喊:“你没长耳朵,我说让你放我下来你没听见么!”
仍然不理,急切之下,她只好摘下发上的簪子去刺马身,手还没有落下,就被马上的人抓住,听他声音甚是低沉:“别动,一会就到了。”
这声音?是连洵?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急切是做什么?”
回答她时,已然到了宫外,连洵扶她下马时,慕容卿整个脑袋天眩地转一般,不时又吐了几口酸水,看来晕马的滋味并不次于晕车呀。
待她站稳,连洵方说:“南方传来消息,西陵国叛乱,皇上急召所有人入宫商议,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刚好在荣安街。”
“所有人?”她一时没太明白,心想自己一无官爵,二无智谋的,这政事关她什么事?“我……”
“别说了,先进宫吧。”
西陵国位于大历南方,是周边众多蛮夷之国较为强大的一国。西陵兵力强盛,民风野蛮,早在多年前就已觊觎大历国土,生了多次事端。这一次,无疑是因着皇帝年迈,太子位玄,皇子失踪事宜。
跟着连洵入宫,因她没有官爵在身,所以不能在朝听政,所以只好呆在荣圣殿里侯驾。可等待是件十分无聊的事,焦燥之余,只能摆玩着殿中物件,以解无聊。但是当她的余光扫过皇帝的书台,猛然被一幅画吸住了眼球,正是一幅芍药花的绘图,纹路,色泽,与胸前那枚印记一模一样。
绝不是巧合,端看着手中的画,揣摸着应该是一种图腾。慕容卿暗暗疑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内侍监通传:“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