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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玉食不足以养成一个真正的贵女,还得有世家的底蕴。千年传承,吃穿用度皆有自己一套独特的方式,更难得是真真正正的娇宠。
有权有底蕴,有聪慧有宠爱,居移气养移体,有些东西那是浸在骨子里头的。
什么是不怒自威?
祖母大长公主根本不需发脾气,只需轻轻一个垂眼,满屋子的仆妇都吓得大气不敢出,甚至祖父都要小心翼翼。
张婉自幼在大长公主身边长大,教养气度全承自大长公主,她不轻易动怒,并不代表她没脾气。
张婉没说话,甚至都没有看卢媛一眼,就这样静静一站,气势就出来了。原本还端着架子教训人的卢媛立刻意识到不同,心上忽然忐忑起来,连声音都低弱了,“阿婉……你、你怎么了?”卢媛怯怯抬眉,有些暗恼自己多管闲事,张氏阿婉是她能随便教训的吗,真是越活越猖狂了。
搁张婉本意,她是不想理会卢媛的,这样的人根本不够格。但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出身高贵,所有人都有眼色识时务,她不可能将自己束之高阁,自持身份,清高自诩,只和从聪明人来往。
不管是君子还是小人,在未来她都有可能接触到。在张家,祖父祖母疼爱她,将她的护得周全,但若是出嫁呢,婆家没人会纵容她。
虽然被娇宠着长大,但张婉并不想做一个攀附他人的藤蔓,她总要学着长大。
想到此,张婉收起转身欲走不搭理卢媛的心思,而是稍稍放弱气势,眼角揶揄:“阿媛真是好为人师啊,只是……最好要搞清事情的真相。”张婉意有所指,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太了解卢媛了,喜欢自抬身份,干涉她人,却也最怕自己做错事,被人欺骗。
她人心高着呢!
张婉若是解释一翻说唐湘不只是拈轻怕重,更是羞辱自己身边人,不仅会降低自身身价,抬高卢媛,将她放在裁判的位置,而且也会降低可信度。
张婉讨厌他人质疑!
所以,她采取了高高嘲讽的姿态,她身份高,语气不屑。卢顿时就会羞愤不已,然后怀疑唐湘话语的真实性,进而主动找她追问真相。最后,即便唐湘死不承认,卢媛也不会相信她,因为卢媛早就在心里给唐湘定罪了。
殷切的解释有时真的不如居高临下的嘲讽管用,何况张婉本就有这个资本。
果然,听了张婉的话,卢媛羞愧不已,觉得自己受了骗,在张婉面前落荒而逃,然后气势汹汹找唐湘算账。
唐湘不是有心计之人,就是一个娇气得令人讨厌的小女孩,几句话就被卢媛问了出来,说自己骂了张昭张蓝。这不是羞辱张婉身边人吗?根本就没把张婉放在眼里,得知事情的真相,卢媛恨不得扒了唐湘的皮,敢情自己是被她当枪使了。
之后许久,卢媛都在张婉面前抬不起头。她的高人一等原本就是建立在好为人师,充当公正上,一旦出错,瞬间就抬不起头。
被卢媛逼问之后,唐湘愈加讨厌张婉,但又束手无策,只能气呼呼地跑进林中,拿树枝抽打野草出气。
“哟,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张婉的小跟屁虫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唐湘气呼呼地回头,发现是木青和她身边的哼哈二将,唐湘本来就要反击的,但是见到木青就立刻住了口。就跟她不敢把张婉如何一样,她也不敢在木青面前横,甚至于更加惧怕木青。
穆家和张家是朝中两大实力,一个政权一个军权,这木青就是穆投的表妹,从小长在穆家,很得木夫人的喜爱。
唐湘别看人娇气,但对人却有天然的感知,她知道张婉温良柔和,所以敢稍微放肆;她知道卢媛喜欢装架子没成算,所以敢明面捧她,暗里算计。但是木青,她都一步都不敢靠近。
总觉得这人就是个疯子,毫不遮掩对穆投的爱恋,同时敌视穆投身旁一切女子。
唐湘有些想提一提穆投,想想还是算了,别招惹这个疯子,就转身迅速离去。
木青身旁的佐伊冷哼一声,然后对着木青讨好道,“跟屁虫一个,肯定是被张婉赶走了,不过这张婉人品也忒差,连自家亲戚都容不下。”佐伊和另一个女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抬高木青,贬低张婉,说得不亦乐乎。
——
张婉这边锅已经架了起来,她正在一旁切菜,手里的菜肴仿佛被灌入了生命,每一块切成什么形状,会更容易入味,张婉都了如指掌。明明是极细长的菜丝,细看之下,每一个形状都稍有差别。简单的食材到了张婉手中全都有了生命般,每一样搭配、刀工、火候、佐料,都掌握得精准。
陈淑凑过来,享受地看着张婉切菜,然后瞄了一眼卢媛,小声问道:“阿媛姐怎么了,一直不对劲啊?”
张婉瞄她一眼,眼神莫名,这个粗枝大叶的家伙也能察觉出卢媛的异样,真是稀奇。
被看穿了,陈淑嘿嘿傻笑,解释道:“我本想看看表姐什么时候有时间指点我两招,就一直偷偷观察你……嘿嘿……”她摸着脑瓜,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张婉态度冷淡地哦了一声,反问,“那你看出什么异样没有?”
陈淑思索了半天,试探问,“阿媛姐是不是跟你吵架了啊?”
“行了,你一边去吧。”张婉算是服了陈淑,对武艺,她眼神贼精,一旦涉及到其他事,立刻糊涂。
“不要啊!”陈淑撒娇,“表姐,你就教教我吧,教我吧。”
张婉无语:“还要煮饭呢。”
“随便放锅里煮煮,熟了就行。”
张婉看她一眼,“那你来帮我吧,这样速度就快了。”
“好!”陈淑一挽袖子。
然后到朝食时,一共六个菜,陈淑三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菜肴,和张婉色香味俱全的三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面对如此对比,众人都哀怨了,陈淑那三盘还能不能下口,会被药死不?
六盘菜,张婉的菜受到热烈的追捧,好吃到恨不得将盘子舔一舔。至于陈淑那三盘,真是看一眼都够,有男生食量大,吃不饱,颤巍巍夹了一筷子,刚到嘴里,表情立马就扭曲了,然后瞬间消失,跑到一边吐去了。
用完朝食,几人开始收拾残羹冷炙,这时木青捧着两盘菜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视线瞥了下三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菜肴,轻轻冷哼一声,然后笑意盈盈地凑到穆投身边,“表哥,青儿做了两道菜,特地送过来给你尝尝。”
穆投下意识皱了皱眉,他这个半道换过芯子的人,尽量避免和从前一切熟人靠近。连木夫人,他都敬而远之,更何况这个没眼色的表妹。
穆投性子冷,对于不想接近之人,一向缺少耐心,立刻冷了脸,毫不客气地拒绝,“不必。”
木青僵了僵,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表哥虽然一直都对她很冷淡,但却从没这么直白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自打表哥大病一场,进入书院之后,对她就越发得疏远。
木青心里难受,脸色苍白,却不想失了面子,嘴角故意咧得老大,做惊讶状,“表哥不是被这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菜坏了胃口吧,嘻嘻,这几道是谁做的,真是……意外呢。”
陈淑不高兴了,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女子,当面打脸,讨厌死了。
她性子冲动,刚要刺两句,袖子就被陈宜拉住了。只见陈宜大声惊呼,“木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菜做得不好就要被嘲笑吗,这是大家共同的努力,每个人都付出了劳动,你可以说我们的菜不好,但不要诋毁我们的努力。”
陈宜瘦瘦小小一只,嗓门却大。凑热闹是人之本性,不分高低贵贱,原本因为木青的到来,就围了一圈人,现在更是其他组的学生都凑了过来。
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在家顶多是指挥两下子,哪里会亲自做菜?除了个别人手艺好,其他都是把东西做熟就不错了,见到木青如此挖苦,心里都有不悦。
木青脸色铁青,死死瞪着陈宜,她哪里诋毁她们的劳动了,表哥也在这组好不好,这死丫头,真会曲解。
看见周围越来越不友好的目光,以及穆投目光中的不赞同,木青急了,赶紧解释,“表哥,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我做的菜。”
陈淑唯恐天下不乱,立刻扇了扇手,皱着鼻子,“好臭,好臭,这么难吃的菜,你也敢拿过来,真是自信啊!”
“你……”木青气坏了,她家世比不上穆投,唯一讨得姨母木夫人欢心的就是体贴贤惠。无论是女红还是膳食,她全都精通,这才哄得姨母让自己在穆家住下。
自己引以为傲之事,被这么贬低,只要是个人就受不了。
“难吃?”木青冷笑,“难吃你也做不出来。”她啪地一声把盘子放下,视线轻扫,“若是不服气,大可出来比一比,大家都可作证。”
大家吃饱喝足,正是闲心大的时候,听闻此事,立刻起哄,“比,快比啊!”
张婉知道陈淑的手艺,不想闹笑话,就出来解围,“木娘子的手艺当然高明,阿淑说笑呢,请木娘子不要介意。”
“玩笑?”木青的炮直接朝着张婉开来,她正愁没机会找张婉麻烦呢,“那我之前的话是不是也能当作玩笑,若是我说张婉的琴艺不精,是不是也能说是玩笑。”
张婉静默不语,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事故导体,怎么总有人招惹她啊?
呜呜,张婉内心悲伤,她小时候不是挺招人喜欢,大家都宠着吗?怎么到了书院,一个个都看她不顺眼了。
似乎察觉张婉所想,落在树枝上的白雪突然出声,“嫉妒,嫉妒婉婉,婉婉的菜最好吃了,你是狗屎。”说着,噗的飞过去将木青的盘子打碎了。
木青气得身体发抖,嘴唇发青,恶狠狠地瞪着张婉。
小小年纪居然这么大的怒气!穆投冷了眼,挡在张婉面前,怒斥木青,“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一盘菜,赶紧回去。”
木青难以置信地望向穆投,就为了那个女人,他居然就要呵斥她!
表哥……
木青悲愤了,死死瞪着张婉,“我就要跟你比,你敢不敢,不敢就是懦夫,是贱……”
——啪的一声突然响起。
木青捂着脸,瞪着穆投,“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穆投也惊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没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刚才木青实在太过分了,若是不阻止,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来。
他想到之前的陆澄风波,还有通明桥上哭成花猫却倔强说自己迷了眼睛的张婉,心猛地被揪了一下,在这个名节大如天的古代,那个小姑娘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身体快于意识,等他反应过来,巴掌已经落到木青脸上。
木青这个姑娘,骨子里颇有几分狠劲,不然也不能离家长年待在穆家,想方设法讨好木夫人。
这才多点大的孩子啊!
木青心一横,忍着羞辱,直直看向张婉,声音轻蔑得不可思议,“怎么,不敢?”
连陈淑这个粗神经的都被吓到了,这个木青也太可怕了吧,一般女子挨了一巴掌早哭着跑了。她挤到张婉身边,扯扯袖子,“怎么办?”
居然还好意思问?张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嘴快,怎么会惹出这些事。
说实话,张婉挺佩服木青这个姑娘的,就是换成她自己,在众人面前挨了一巴掌,都做不到如此。
不过,她也不会给别人机会打她。
为木青姑娘的勇气点个赞。张婉点点头,同意了。
木青咧嘴一笑,肌肉带动红肿的脸颊,痛得她嘶了一声。
此时,穆投真的变成了一块木头。
他怎么会打女孩呢,怎么会呢?他不断地问自己,愧疚得都快溢出来了。
木青余光瞥见穆投僵硬的身体以及愧疚的神情,心底微笑,然后看着张婉道,“我们限定食材,每人做三道菜,由大家评判。”木青虽然听说张婉的菜做的好,但是对手是一群只能算是熟了能入嘴的菜肴,威信就大打折扣。
她有自信,一定能赢,还会赢得表哥的怜惜。
穆投虽然对木青愧疚,但他并不是真的只有十一岁的小毛孩,他心里是个成熟的男人。在愧疚过后,就开始考虑,是不是能借此机会远离木青,他实在对她的纠缠不耐烦了,但是他愿意在其他方面补偿。
比如帮木青说一门好的亲事,愿意出头护着她。
木青开始准备菜肴,耳边听到众人小声的议论,手不禁蓦地握紧,直到将菜弄断,才稍稍回神。
她必须要嫁给穆投,只有高高在上,他日才能还回今日所受的屈辱。
张婉……木青扯了扯嘴角,眼里淬着毒。
其实她应该感谢表哥那一巴掌的,木青嘲讽一笑,若是真把贱人两字说出,恐怕她就跟陆澄一个下场了。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是吗,张家不可能护着她一辈子,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
经过数次努力,外加张家的帮忙,李臻终于在这次月假顺利回到了皇宫,见到了母后。
在前往昭阳宫的路上,李臻已经由最开始的热切期盼逐渐转凉,直至现今的自嘲。呵,这世上没有哪个太子混得像他这么憋屈了,连见自己的母后都需要再三布置,如果不是他暗中放了沈家的消息,他那好母后也许根本就不会见他!
李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突然冷笑一声,活了这么多年,他居然什么也没抓住。
前面引路的内侍听见太子殿下这突兀的笑声,心里咯噔一下,太子别是想到能见到皇后娘娘,开心过度了吧。这可不好,现在这么开心,一会见到皇后娘娘,肯定会失望加剧。
苏内侍觉得有些愁人,亲母子哪有隔夜仇,这两位怎么就闹得这么生呢?
李臻的手干净修长,掌心纹路分明,他默默在心里描绘掌心清晰的纹路,描绘着,描绘着,突然就描绘出一张如花笑颜!
他眼中瞬间盈满笑意,怎么会没抓住,阿婉不是在?
阿婉是他的,旁人休想从他手心夺走!李臻眼中蓦地爆发出一束势在必得的光芒,那种坚定与狠劲能让人胆战心寒。
——
南边
梁容正托着下巴默默出神,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木轮滚动声,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谁。下意识蹙了蹙眉,然后快速换上一脸笑容,梁容柔顺地回头,扑到来人腿上,扬着温柔雅致的小脸,小猫般撒娇,“小七哥哥,你怎么来了?”说着她埋头在他双腿间蹭了蹭。
蹭了半天,半点反应都没有。梁容泄气,她这是专门学过的,角度力度都刚刚好,连嬷嬷都夸呢。难道是陆七不举?哼哼,梁容恶心地揣摩,一个残废而已,当然不会行了!
正幻想得欢快,不妨小脸猛地被人衔住,陆七脸色平静,却看得梁容心上一寒。
她忍着汗毛倒竖的颤栗感,任由那只冰冷的手在脸上划来划去,“错了,你应该说,你怎么才来?”
梁容一愣,半晌后知后觉发现,他是在教她。
她忍不住嘟了嘟嘴,有什么区别嘛?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才来?不就是差了一个字,多事!
陆七没心思探究梁容的小心思,直接将她扔到一边,淡淡道,“桂嬷嬷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你努力学,乖乖听话,以后荣华富贵都是你的。”
果然身残志不坚,心眼那么多干什么,也不能当官。
梁容虽然腹诽,却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学习,谁叫她没有反抗权呢。她还要回去,光明正大地回去,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后悔,将那些欺负她的人踩在脚底。
——
张婉做菜不仅是熟练或者技巧,而是全凭直觉,选出最合适的火候,哪段食材哪部分最好吃,加入其他什么佐料,最大发挥出自身味道。
有些时候仅仅只是极细微的差别,但是无数个极细微,就会导致味道不同。
张婉做的不止是菜而是根据自身感悟,做出最最自然最最和谐的美味。
穆投走到张婉身边,看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将菜切碎。他完全想不到,这个瘦瘦小小的身体,居然藏着如此多的力量。可以做出美味菜肴,可以弹奏最动听的曲子,可以骑马,甚至是哭都是与众不同的。
她特别得不像人间女子,像是天上落下的仙子。
穆投一直围绕在张婉身边,让白洛生了警惕,他凑过去打击对手,“表妹不错哦!”
这是什么语气?穆投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人如此讨厌。
白洛继续惹人厌,“唉,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表妹呢,会做菜,还有勇气,更重要的是脸皮厚啊!”
穆投听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瞪着白洛,“你……”
“生气啦!”白洛高声,“心疼啦,心疼就赶紧过去瞅瞅呗,这么好的表妹还不要,你是到底有多居心不良啊。”
张婉做事一向认真,尤其是还要感悟食材,可是这会,她真是忍不下去了。这个白洛自打上回在她面前暴露*丝习气,就好不收敛,屡屡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可他偏偏在书院有一堆粉丝,这回,他不吸引女人了,而是吸引男子,一块搞研究,听说,前面有座山都被他给炸了。
据说要搞什么炸弹,书院派出一堆高手,日夜保护众人的安全。
穆投是闷性子,不会跟人吵架,瞪白洛一眼,转身就走了。
最近白洛都很识时务,见张婉脸色不对,就立刻敬了个礼,跟小兵似的,“坚决不打扰首长做菜。”说完,转身离去。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淑凑过来打下手。
偷偷藏在人群中的李承听到白洛的话,顿时虎躯一震,悄悄跟着白洛远去。
走到人少的地方,白洛突然回头,将李承逮住,表情不耐烦,“你跟着我干什么?”
李承仿佛得知了什么大秘密般,邪笑地望着白洛,神神秘秘道,“我知道你的秘密?”
白痴?白洛都不想看他了,直接扭头就走。
“哎,你怎么走了?”李承急了,跟在后面追,“白洛,白洛,你别走,我知道你是穿的。”
白洛根本不停步,只有声音传过来,“你知道我是穿的,说明你也是穿的,你暴露了啊!”
对啊!他怎么把自己也给暴露了?李承一拍脑袋,跑步跟上去,“喂喂,你穿前是干什么的?我是个销售经理呢。”
“公司倒闭了吧?”
“你怎么知道?!!!”
“有你这样的销售经理,可想而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