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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前往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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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仰头大步走出门、文才急忙追出来扯住阿九一阵赔罪,文秀坐在榻上冷眼旁观。

    “敢问先生、有、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让我考中状元?”文才抱手鞠躬态度十分之诚恳。

    “呵呵呵、这个事儿、说容易呀、也容易、说难、也难、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呵、我走了。”阿九冷笑一声推开文才大步往前走,文才又追上来扯住阿九赔罪道:“方才、方才是我、多有得罪、莫、莫见怪。”

    “莫见怪、哈哈、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千万不能再得罪我,得罪我、你的目的可不能得逞,你听明白了吗?”

    “明、明、明、听明白了,不知道、你有、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考、考状元?”

    “这又何难,只有找到一个有状元之才的人,取他一滴血,再配合我的符咒,保管你满腹经纶金榜题名。”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取梁山伯一滴血来,

    “为什么取梁山伯的血?”

    “这里还有比梁山伯更有学问的人吗、哎、别说、还真有、你立即取丁夫子一滴血来。”

    “啊、丁夫子?”文才头摇的飞快。

    “算了、知道你是个不中用的,还是让我来吧、。”阿九问清楚丁夫子的住处,让文才回宿舍,自己亲自动手取血。

    一滴血。

    阿九潜入丁夫子房外,里面还亮着灯,在窗户上戳破个洞在往里看,但见丁夫子正捧着卷书读的入神。

    “嘡嘡嘡。”

    “谁呀?”丁夫子开门走出来,左张又望。

    “定。”丁夫子被定住,阿九从丁夫子看不见的死角走过来,划破丁夫子的手指采集一滴血,又用块布条儿把丁夫子划破的手指包扎起来,走到远处喝一声“解。”完了事儿立即撤退,留下门外震惊不已的丁夫子。

    “符引子已经到手了,哎,你怎么还没走呀?”阿九走进宿舍,却看见文秀还坐在榻上。

    “我是想看下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哥考中状元。”文秀还是冷冰冰的,不过态度却比先前缓和了不少。

    “这个,只要文才服下我的符水、一定时间内,丁夫子的学问会都变成文才的。”

    “效果能维持多久?”

    “那得看他能憋多久,饮用符水期间一定不能方便,大的小的都不行,放屁都不行,否则符咒便会失效。”阿九把符烧在水壶里混上丁夫子的血摇晃几下倒出两碗水:“留到明早再喝吧,明早丁夫子一定会被你吓坏了的。”

    “真、真的这么神奇?”

    “神不神奇你明天早上自然会知道。”阿九又掏出一张符放在桌上道:“我这里还有一张符,留给你们,我怕丁夫子不是考状元的料,你们找个有状元之材的人,取他的一滴血再沏一道符水,也许可以金榜题名。”阿九说完走出宿舍。

    “这么晚了你还要干什么?”文秀追出来。

    “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我硬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我走了。”阿九背对着文秀停下脚步。

    文秀思索了一会儿,劝道:“还是等天亮了再走吧。”

    “不用了、我喜欢走夜路,也许还能碰见鬼给我杀。”阿九头也不回快步走出老远,再回头,没人追来。

    “你不是走了吗?”文秀看见阿九又推门进来,不解的问道。

    “我困了,得睡觉,这又不是你家,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起来。”阿九躺在榻上,又把文秀的屁股往旁边挤了挤。

    “喂、你干什么?”文才嗖的起来。

    “睡觉、呼。”阿九板着脸把屋子里的灯吹灭。

    第二天早上、文才先上厕所又喝下符水回味了一番道:“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和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呀,你的符水是不是真的能让我考中状元呀?”

    “别和我说话、讨厌你。”阿九躺在榻上既不起来也不睁开眼睛。

    “喂、我没欠你钱吧?”

    “你欠我顿打、再吵我睡觉,打死你、而且是堵住嘴打,让你叫弟不灵。”阿九翻起身阴冷的瞪着文才。

    “你别这样看着我。”文才心有余悸。

    阿九低下头叹气:“你不是个好人,又怎么能当个好官呢,也许不该帮你的、我这是在作孽。”阿九深深的自责。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文才满脸不快的问。

    “快点走、不然我削死你。”阿九扬起手。

    文才畏惧阿九、收拾完书走到学堂上课。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停,马文才,你一个人接着往下背。”丁夫子似乎察觉到马文才今天有往日有些不同。

    “是,老师。”文才起身拱下手朗声背诵。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众皆大惊,在场的众人,包括丁夫子在内,无不面露惊骇之色,马文才会背三字经了?

    “人遗子,金满匮,我教子,唯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这、这、这、你会背三字经了?”丁夫子十分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是的,老师。”文才拱起手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你、你、你、你真的是马文才?”丁夫子睁大眼睛上下打量。

    文才微笑着道:“回禀老师、学生的确是马文才。”

    “你、你不傻了?”丁夫子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这是真的,幻觉、很可能是幻觉。

    “不知老师此话怎讲,学生一向是大智若愚,平常不喜欢在人前卖弄。”文才微笑着解释。“我、我、我今天总算看见你大智的一面了,为师倍感欣慰,不过我还得再考你几次,看你是不是真的开窍了。”

    “请老师出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