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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院里坐轮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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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原本用一把铁锁锁着的门被人从外面破开。还没反应过来的殷启承已经被一拳打得摔到一旁去了。殷翌语抱起昏昏沉沉的酒酒,看着她空无一物的上身立马把外套脱下给她穿上,轻声唤道:“酒酒?酒酒?”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消失的袁酒酒微微睁开双眼:“殷翌语?你怎么来了……你,终于来了啊……”说完双眼紧闭,却有一行晶莹的泪水无声流下。仓库里里外外都是穿着黑衣服的壮汉在处理着被放倒的人群。

    殷翌语紧咬牙关,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嘶哑着声音对外面的人说:“把这里所有人带走。一个不留。”然后抱起袁酒酒往外走,走到门边看见昏倒在地的纪蔓怜,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吩咐到:“她也绑了一起带走。”

    抱着袁酒酒把她放进一辆黑色林肯的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关上门,根本不理会巷子里的情况。那些都是龙竹荣的人,如果龙竹荣连绑一群废人都出差错,那他这个当家也不用做了。

    把酒酒凌乱的发丝整理好,直接对司机说:“到医疗院。”司机愣了一瞬间,马上发动汽车,回答道:“是。”

    “医疗院,那可是当家接受医疗的地方啊。少当家居然让这个女孩到那里去,难道传说是真的?这女孩真是夫人钦定的少夫人?”开着车的司机心里想着。这里千万别误会,这个夫人可不是指苗曲瑄那女人,而是指殷翌语的亲生母亲越淼淼。在一些殷家老人眼中,苗曲瑄就是个屁!只有越淼淼和自家老爷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想到这女孩很可能是以后的少夫人,司机大叔更是用心的把车开好。

    七拐八弯,两边路上种着笔直的白杨树,虽然大冬天的没见着什么叶子,但还是透露着点点生机。

    “少当家的,医疗院到了。”司机大叔话没说完,车也还没停稳,殷翌语已经打开车门抱起袁酒酒就往里冲了。

    “马上给我安排s级的病房和医生。五分钟内看不见人不要来见我。”殷翌语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连人都不看一眼一边找空着的普通病房来暂时安置袁酒酒一边大声叫到。医院里的众护士立马撒开脚步到处找医生、安排病房。

    医疗院的花园里,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站着望着医院乱七八糟的情景,笑眯眯的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说:“安森,你这清静地儿已经不清净咯。”中年男人眯着狭长的眸子精致得不像话的五官轻轻动了一下:“没关系,也是该到热闹的时候了。”白皙的手转动着轮子往医院里走去,泛着暗红的光泽的及肩秀发随着风微微飘动。

    “少当家。”好几个白大褂急急忙忙地小跑到s级病房,马上向殷翌语问好。

    “看看她有什么问题。还有,给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绝对不能漏掉任何一项!”殷翌语站在窗边一脸威严的看着那几个医生。

    “什么事那么热闹啊?”一个声音从几个白大褂身后响起,殷翌语听到后浑身打了个抖,瞪着眼睛看着门那边的方向。肥大难看单调的病号服,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狭长慵懒的眼睛,凌乱的头发。就算坐在轮椅上也掩饰不了那副完美的身材。

    “爸?!你怎么白了那么多?!”殷翌语看着来人,嘴里吐出来的第一句话让人听了想吐血。

    “你个臭小子,我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居然说我小白脸?!”殷安森操纵着轮椅飞快的走向殷翌语,一边下达命令:“你们还带着这里打扰人家父子团聚干嘛?还不快点准备给我准媳妇做检查?!”然后就扑向殷翌语,一巴掌扇在他的脑袋上。殷翌语护着脑袋问:“你脚不是能走吗?干嘛还坐在轮椅上?!”殷安森眨眼间又坐回轮椅上装傻到:“谁说我能走路的啊?我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现在都忘了怎么走路了。”殷翌语不理他的狡辩,又问:“那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哦,这个啊。都一个多月了。”殷安森摆摆手又推着轮椅来到病床边,打量着袁酒酒:“嘿,这丫头比以前漂亮多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萝莉多一点啊。啧啧,长大了,都不可爱了。”

    殷翌语紧揣着拳头走向殷安森:“一个多月前就醒了?那就是说老头子回国没多久你就醒了?你们居然都没告诉我?!”

    “诶,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干嘛呢。”殷安森抬手挡住殷翌语即将落到自己脑袋上的拳头。“这不是都为了你嘛。长江后浪推前浪,别人是前浪死在沙滩上,你呢?嘿,居然根本就是一死水。那就得给你多点磨练的机会啦。”

    “……”殷翌语深呼吸再深呼吸。竭尽全力压制住心中的戾气。迈开步子往病房外走,见到护士长,吩咐道:“我有事要处理一下。有什么情况就打电话报告。”

    “是。”护士长应下,然后目送着殷翌语离开了医疗院。

    殷安森在病房中从窗口眺望出去,笑笑,自言自语到:“淼淼,看见了吗?我们的儿子在渐渐的成长了。”

    窗外,郁郁苍苍的树木漫山遍野。绿油油的叶子反射着太阳金色的光芒。到处都是生机,到处都是幸福。让人难以相信现在是冬天。茂密的树林之中的点点缝隙,偶尔看见有一丝红光闪过,很快又消失在这漂亮的林海中。

    “什么?酒酒被绑架了?!”在数次逃脱被抓回来后,已经被软禁了好几天的袁任哲,接到袁颖晞的电话。

    “对不起嘛,我怎么知道殷启承那个变态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做。”空无一人的家里,袁颖晞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我也是今天收到市中心老街区有一大群道上的人包围了一间仓库,才知道的。谁让我已经不是中国分部部长了,很多资源调动不起来而且收消息的途径也少了很多。”

    “那酒酒现在怎么样了?”袁任哲没心思听袁颖晞在那边扯东扯西,直截了当的问了。

    “哦……关于那个啊。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牧雨穗是殷家夫人亲自定的准媳妇?”

    “殷家……你是说,殷翌语的未婚妻?”袁任哲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以前看过的五大家族的关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