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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酒酒顿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对着殷翌语那头腹黑的怪兽发花痴了!!居然看到他的**,哦,不,半裸居然就呆了!难道自己是半裸控吗??把早就找出来的衣服拿上整理好情绪走出客厅。
“呐,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无能为力。我这只有我自己的衣服,就只有一件外套是刚刚小哲给我的。反正就一晚,将就着过了。”
殷翌语看着手中这套又是粉嫩粉嫩的睡衣顿时不干了:“你就没有其他颜色的吗?!”酒酒很无辜地说:“真的没有了,要不你自己去找?”
开玩笑!自己去找?!堂堂殷家少爷回到一个女生的卧室里面找睡衣吗?!当然不会!就算当事人允许他的家教也不会允许!
“算了,将就着就好。”拿着睡衣裹着浴巾殷翌语再次到浴室里穿衣服。衣服明显小了不知一号,即便是很宽松的睡衣也被殷翌语这个大个子穿得稍显紧迫。袁酒酒还有些惊讶:原来殷翌语比自己高大那么多啊,平常都看不出来……
看着殷翌语东扯一下衣袖西扯一下裤子像只笨拙的企鹅,袁酒酒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本来就是你这衣服太小了。”殷翌语有些恼羞成怒了。酒酒依旧欢快地笑着:“有本事你脱下来啊!”她这是料定自己不会脱了?殷翌语这般想到,又记起刚刚某人看见自己从浴室走出来后那副痴呆的模样,不由地欢快起来:“好啊,脱就脱,谁怕谁?”说着,他把上衣脱了然后毫不在意的盘坐在沙发上乐津津地看电视。酒酒瞪大了双眼,神马情况殷翌语真脱啦?他无所谓老娘有所谓啊!这活色生香的,她才刚承认自己是半裸控怎么现在就有人送上门来了?不行啊不行啊,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在充血了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自己的脸使用多红,必须一定千万要阻止这种趋势否则自己会缺氧而死!!
殷翌语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个女生已经屏住了呼吸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会窒息身亡,到时候先不说警察叔叔对自己怎么样,牧赫哲那家伙绝对会把自己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先自行穿上衣服的时候那个满脸通红的人扔下一句:“你等一下!”就跑进卧室里去了,两秒没到拿着件白色带帽的拉链外套出来说:“快点穿上!”殷翌语没在为难她,毕竟他也是个知道分寸的人。穿上以后把拉链随便一拉,就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丝毫没觉得自己把拉链拉在胸肌之间若隐若现让人产生无限遐想。袁酒酒这次却出奇的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有些气恼:他这是什么态度?连句谢谢也没有吗?!然后送出一记冷刀回到自己卧室钻被窝去了。刚关上电视的殷翌语忽然想起:“嗯……我好像还没说谢谢?算了。明天再补吧。”然后心安理得的和周公约会去了。
闹钟已经锲而不舍的叫嚣了好几次,无奈睡梦中的两人无比强大的睡意总是能让他们把闹钟关了继续安然入睡。终于,酒酒大神忍不住生理上的需求闭着眼毫无违和感的走进洗手间并且锁上了门,因为她的大脑很清楚的记得屋里还有一位异性……
“砰砰砰!”“砰砰砰!”解决完生理问题的酒酒不慎在马桶上睡着没多久就被这极富节奏的撞门声吵醒。她老人家慢悠悠慢悠悠地打开门,微眯着的双眼模糊地看见一张扭曲且狰狞的面孔顿时把睡意吓跑到爪哇国去了。
“快请快请!”把殷翌语请进洗手间用手捂眼转身把门带上才走出卧室。
打开冰箱门,看了看里面不算丰富的材料决定做顿简单的早餐。把面包放微波炉里烤烤,再煎个蛋和几片火腿,热一热牛奶就对那个依旧有些起床气的人说:“殷少爷,吃早餐!”殷翌语挠挠头半不情愿地走来。“喝水!”酒酒把一杯冰水放在他面前,毫无危机感的殷翌语拿起就喝。一口下去全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起床气也跑光了。没等他抱怨,酒酒就递过一片面包塞住他的嘴。酒酒得意的看着被自己治住正乖乖吃早餐的殷翌语心里暗笑:“嘿嘿,小哲小时候就是这样被我治住的,我还怕你殷翌语不上钩?”
“吃完早餐换上自己的衣服滚蛋!”酒酒没好气地说,她可是到现在都没听到一句道谢的话,想让她好声好气?根本毫无可能!
刚吃饱的人特别好说话,殷翌语嗯了一声表示知道然后把牛奶喝完后对酒酒说:“谢啦,收留了我一晚。”刚刚还满腔怒气的袁酒酒被这突如其来的道谢呛到了,支支吾吾的说:“不用谢。”
换好衣服的殷翌语临走前还不忘给酒酒添堵:“记得今天约好去机场接老爷子的!”正在厨房洗碗的酒酒牙齿一错位疼的连盘子掉地上都没反应过来。听到门里传来东西掉地上的东西殷翌语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某某杉:我能说他性格恶劣么……)
回到自己宿舍门前看到有人在门口搬运着东西出入,他抓住一个人就问:“谁叫你们来的?”
“牧少爷啊。”
嘿,看来哲也不是没人性嘛,还记得叫人整理我的宿舍。也好,那就免了我自己去叫人的麻烦。殷翌语走进已经整理的差不多的宿舍坐在一张深褐色的沙发上猜想以后殷启承知道这个企划实际是自己做的会抓狂成什么样子。正想着入神手机铃声就把他从美妙的遐想中唤了回来。
“喂?哪位?”根本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电话。手机那边的人似乎有些惊讶:“看来你心情不错。”无论多富有感情的话语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语调。
“哦,原来是哲啊。有什么事?”殷翌语带着柔和温暖的笑让一旁工作的男男女女都为之惊艳,他们从没见过殷少露出这样的纯净而真挚的笑容。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知道昨晚你在哪里过夜。还有就是解释一下这几天太忙才会忘了吩咐人打扫你的宿舍。”牧赫哲一边在文件上签字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
“哦,这个啊……”殷翌语稍微收敛了一下愉悦的心情,思索着该怎么和牧赫哲说明昨晚的状况。那边的牧赫哲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
“就是啊,昨晚啊……那个啊……因为联系不到那两个家伙所以就近原则……到袁酒酒那里借宿了一晚……呵呵。”干笑着,不自觉的挠挠头却想起对方看不见……
“刺啦——”笔尖划破纸张的声音是如此的刺耳,那一瞬间牧赫哲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在抽筋甚至导致大脑供血不足而引起了耳鸣。
“殷翌语!”阴沉的声音有种修罗的杀戮气息……
“呵呵别激动别激动这样容易心脏病的。我昨晚睡的是客厅沙发、沙发。”
“难道你还想睡她的卧室吗!?”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能让他结冰的声音,殷翌语匆忙说:“好吧好吧,绝无下例。就这样,拜。”然后当机立断挂了手机长舒一口气。
偌大的办公室中强大的极地气场一直延展到门外,让那些前来报告的秘书、部长望而却步。突然,气场毫无缘由的一泄千丈。他们年轻的总裁坐在办公桌前歪头想:嗯……这好像也是我比较想要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