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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茜走到另一处,在等月华的时间里,拿着手机和妈妈聊微信。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大家几乎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得差不多了,月华才拖着身子出来。“倒数第二题还没写完……老师一个劲的催着我交卷……唉……”月华一脸的疲惫和颓废。
可茜收起手机,挽住她的手臂——现在她渐渐习惯这些肢体接触,也越来越自然了。
“倒数第二题八分,只要没有空着,就多多少少有些分。”
月华哭丧着脸,“可是我一点原理都不记得,写上去的也是瞎编的哎……”
可茜带着她往前走,继续安慰道:“不要这八分,还有九十二分呢。你至少能拿……”
“可能连六十分都拿不了!嗷嗷嗷!”
可茜有点不相信,“你这两天不是背了不少重点吗?”
“哪有!虽然我有去图书馆……可是……”月华的目光开始游移,“你知道的嘛……哪里能背得下书呢?”
可茜认真地提建议:“……那你把马哲书带回家吧。”
“我才不要哎!假期不是应该用来玩的吗!不行,我得赶紧采取措施挽救一下!”
可茜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等着她自己说出是什么“措施”。
“我要给马哲老师发短信!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至少让我过吧!”
“停一下,等我发个短信。”月华是个行动派,瞬间掏出了手机,“尊敬的……哎?我们老师姓什么来着?”
“宋。”
“噢。”月华接着输入,嘴里一边跟着念着,“宋老师,我是应化一班的陈月华。因为考前……不行不行,呃……因为我今天头晕不舒服,所以答卷的时候很吃力,我很担心我的成绩不及格。但是我真的有好好学习这一门课,也有认真复习……”
“希望您让我顺利考过,给个60分就行了。祝您万事如意,阖家幸福!”
月华打完最后一个字,偏头问可茜:“怎么样?你觉得还要再补些什么吗?”
“……也许你可以加一句,你很信仰马克思主义。”可茜顺着她的话开玩笑。
“对对对!”
月华在短信文本里插了一句:“我十分信仰马克思主义。”
可茜:“……”
“bingo!发送成功!走吧!”月华打了个响指。
“……这样真的有用吗?”
“当然……应该……有用吧?”月华挠了挠下巴,“叉叉说,他以前有过两门本来应该是不及格的,然后他和老师求个情,多磨一磨,然后老师就抬抬手,让他过了。反正这会儿也没录入到电脑,没在教务系统网上公布出来就还可以改的嘛。”
叉叉等于月华的男朋友。
还可以这样?可茜有点惊讶,“发个短信就可以了吗?”
“发短信不行,不是还有打电话嘛。要是她不妥协,我就一直打,烦得她放我及格为止!”
“……”可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的手机震了,老师这么快回我了……哎?”月华一看内容,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可茜,“叉叉的短信哎……我忘了今天中午和他约了……”
“去吧。”可茜笑了笑,“别让人家久等了。”
月华的两只手合在一起,伸到下巴前拜了拜,口中道:“抱歉了哎,可茜,你得自己去吃饭了。”手机夹在两手手掌里,露出一个角,这模样很有几分滑稽。
“没事,你快去吧。”
“那我走了。”说完,月华反手捂着书包,转身,风一般地跑走了。
可茜一个人走在绿荫下的校道上,夏日临近正午的太阳被繁叠的树叶一层一层地剥弱,落在身上的只剩下没什么气势的光斑。
有风,在声声蝉鸣中,带起枝叶沙沙而动。
她忽然很想找个人一起慢慢走。
把手机拿出来,可茜顺着内心的想法给最近某个联系人发了一条短信。
很快收到他的回复:“好,等我。”
可茜于是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树根旁等他。
在第十七个人从她身边经过之后,他来了。
他那么不常笑的一个人,微微笑着,就这么向她走来。
其实他两天前已经考完了最后一门,手头的实验也暂停了,之所以还留在学校里,可茜不得不自作多情地猜测:大约是为了和她一起等她回g市吧。
虽然妈妈早就给她买了票,但他问了她之后,也买了那一天的那一个车次。
……
景哲远远地就看见站在树下的她,她一定不知道,她就这么安静地站着,已经吸引了不少异性或直接或隐蔽的注意。
“可茜。”他的女孩。
可茜被他越来越近的目光弄得有点不自在,悄悄退了半步,说:“这么快?”
听到他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然后是近在她耳边的声音:“相思?”
可茜直接被他突然的两个字整懵了。
景哲笑,两手搭上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转了个半圈。
于是,可茜看到了树干上挂着的一个浅色牌子,上面最大的三个字是:相思树。
相思……树。
两个人去餐厅吃了饭,饭后,景哲问她困不困。她摇头。
景哲提议去看电影,她没什么异议。
正好她不想那么快回寝室。
电影是可茜选的,在档期的电影不多,其中大多又是国外的动作大片,她一向对这些不太感冒。于是,在剩下寥寥无几的在档电影中,她挑了一部从名字上看起来不像亲密镜头很多的电影。
事实证明,不管看人还是挑电影,不能只看名字和简介。
当大屏幕上,再一次出现少儿不宜的男女之间那档子事的略隐晦的画面时,可茜手中捧着的奶茶的吸管也被她咬得扁扁的了……
下次挑电影至少得去网上看一看影评,真的……
“啊……唔……”女人的娇喘。
“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男人带着某种沙哑的低吼。
电影院的声音效果要不要那么好啊……
可茜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她的手被另一只手盖住了。
然后她手中的奶茶被抽走了,放在椅子旁的杯洞里。
“你干什么……”可茜迟疑着问。本就有点软的声音压低之后,像猫爪上软嫩的小肉垫,勾人怜。
景哲不语,用行动诉说了他想“干什么”——他的左手抚上她细嫩的颈后,嘴唇微启,偏着头靠近……
含上了。
他的舌头开始熟门熟路地过去作客。
可茜在他的唇挨上来之前,已经先一步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的吻有点不同。
她才刚一这么想着,就惊觉有只微凉的大手无阻碍地摸上了她的后腰——撩起她的衣摆。
那只手还有往上游移的趋势……可茜的心咚咚地急促了起来,不知道是该阻止,还是放任下去……
想亲她……亲了,还是不够……他也是个男人……淡淡的奶茶香味被卷过来,顺着他的喉咙口下去,五脏六腑都在震颤着渴望着更多……
手下的……很滑,他的手控制不住,再往上,触到了一层有点硬的布料……再往上,是一层扣子……
他移开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可以吗?”
可茜想阻止的,可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可茜臊得……哪里还说得出话。
“就摸一下。”他压得低低的声音,几乎淹没在电影的声音里。
昏暗的环境,脸颊发烫的可茜只能看到侧前方的电影中的画面,或是近在咫尺的他的身形轮廓……
渴得不行的他当她默认了。无头苍蝇般,试了两下,终于拧开了水瓶的盖子,景哲虔诚地开始享受她恩赐的水……
软,有弹性,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他的一只手都不能包拢……
他突然很想……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被他摸得有点发软的可茜忽地被他捉住右手的手腕,还在怔愣间,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帮我。”
她别开脸,“不……”
“好难受……”
好像很痛苦,这样的他很难受吗……他的两只手明明在做着不好的事情,怎么弄得像是他是被折磨的人……可茜到底没能抵抗这样近乎于哀求的他。
手被他带过去,裤子的拉链已经拉开了……
真正触上的那一刻,可茜除了不好意思,脑袋里只剩一个想法:好粗……
算是活了两辈子的可茜,虽然在这之前没摸过男人的那东西,但是也看过或是被强行科普过生理知识,也是知道中国男人的平均尺寸的……
所以心里很惊讶:他这也太……了吧……
……
后来的电影剧情是什么,可茜完全不知道了。总之,一直到自己寝室楼下,可茜都没再有勇气和某人目光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