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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往房间中来,要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何况男子的裤子已急不可耐的退到膝盖边,才到门口,手早探进女人裤下,大力的按压着。
女人头发干枯,脚步虚浮,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眼中噙着泪水,拼命压抑着男子粗暴动作带来的疼痛。
亦或是屈辱?
两人进来时,陈凡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房间很空旷,只有散落在各处的桌子,没别的地方可躲避。
再者,这一群人正好挡在陈凡下楼的位置上,陈凡要出去肯定会碰面,没必要躲避。
“有人。”女人最先发现陈凡,慌忙中抓住男人的手,“别。”
“楼梯都断了,哪还有人上来?别跟我耍花招,大把的女人等着排队让我上,要不是看你是个学生,可怜你,我会挑你?”男子动作被打断,很不满,开口就骂女人,极不情愿的扭头看了眼房间。
这一下就看到陈凡,真的有人。
“你们忙。”陈凡面无表情,一瘸一拐的出门,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待陈凡从身边走过后,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妈的,神经病。”
房间外,电梯井前的空旷地带,一男一女正在大战,女子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双手趴伏在墙壁,翘着臀部,大叫不止。
陈凡扫了眼,正卖力推车的男子见过,是一名觉醒战士,在武警驻扎地外,陈凡从他手中收了九十三具虫壳。
弱肉强食,灾难爆发,秩序混乱,老人、女人、小孩无论是在体力,还是在精神承受能力方面比青壮男子都要差,侥幸逃过虫兽捕杀的幸存者,也多是依靠青壮男子存活。
身体自然成了她们用来交换的筹码。
无意评判这类事,陈凡收回目光,往楼梯口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男子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几秒后吐出一口气,抬头就看到陈凡,认出陈凡:“等等,你怎么会在这里?”
“处理点事。”陈凡头也不回,平淡的道。
男子提上裤子,视线落在陈凡的腿上:“别那么急走,我俩怎么也算认识过,同你商量个事怎么样?”
楼梯口处,五人纠缠在一起,大冷天里,两个女人脱得精光,体态并不匀称,瘦的肋骨都显出来,应付着三名男子的需求。
听到动静,三名男子停了下来,胡乱的披上衣服,挡在楼梯口处。
“什么事?”陈凡回头问道。
“苏庆锋,你怎么称呼?”男子自报名讳,指了指陈凡的腿,“你腿怎么了?”
“没什么,扭了下而已。你要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吧,让你手下走开些,挡着道了。”苏庆锋的举动全落在陈凡眼里,暗自警惕。
人心隔肚皮,特别是在无秩序状态下,人心里阴暗一面失去法律的约束,释放出来毫无压力,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进楼时看到上面有虫子活动,你不会是杀虫子时受伤的吧?”苏庆锋拍了下身边女人的脑袋,转向陈凡,“这女人功夫不错,******一爽,换你粮食。”
“没兴趣。”陈凡摇摇头,转身下楼,对挡在身前的三人道,“麻烦让个路。”
“你真嚣张,瘸了条腿就该老老实实听话,没见着我们这么多人吗?锋哥没发话就你想走,找打吧。”三人中一名男子从口袋里摸出把刀,朝陈凡晃了两下,“回去。”
“现在军队和政府不管我们,临城到处都是虫子,粮食难找,我兄弟这么多人,需要活下去,你别让我为难,这有七个女人,都是学生,看上哪个随你挑,我粮食要的不多,只要五十斤。”苏庆锋上前几步,做出很为难的样子。
九十三具虫壳才换了二十斤左右的粮食而已,苏庆锋张口就索要五十斤,陈凡瞥了眼苏庆锋,余光落在从房间中出来的一众人身上:“怎么,要是我不给,你们是打算强要吗?”
“总不能是活活饿死不是吗?”苏庆锋的话表明了态度,“我知道你有虫甲,击杀了不少的灰蚁虫。可你真应该好好的审时度势一下,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刚刚肯定是去楼顶了。
你很强,居然敢独自一人击杀双翅虫。可若为了保护名额丢了性命就划不来了,想必你现在体内能量是不多的,虫甲也没了吧。人聪明点,给五十斤粮食救救急,我放你走。”
“你要真那么确定,大可以试一试。”陈凡语气平缓。
几名女人缩在角落里,捡起散落的衣服遮挡住身子,抵挡寒冷,对即将到来的冲突显得很害怕。
“给脸不要脸。”楼梯下,持着水果刀的男子骂了一句,趁陈凡面对苏庆锋时冲了上去,刀刃朝着陈凡的后背扎去。
与此同时,苏庆锋眼中的游移不定终于化为决然,手一抬,一团火球朝陈凡飞了过去。
刀刃插在陈凡后背,但没有刃尖入体的触感,反而是发出一声金属交鸣。
握刀的男子愣愣的盯着陈凡身上突然出现的灰黑色虫甲,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下一刻,身子就飞了出去,撞在楼梯下的墙壁上,骨头断裂。
一脚踹飞偷袭的男子,陈凡提着唐刀一步步走向苏庆锋,脚崴了,不能受太大的力,否则疼,重要的是本来一两天就能好,因为这个可能会多拖几天。
火球落在虫甲上,土黄色防御罩显现,陈凡毫发无损。土甲符内元气消耗一点,也无所谓了,纳物符里放着两具双翅虫的尸体,这让陈凡也有了些底气。
苏庆锋一击落空,再见陈凡身上居然还有虫甲,大惊失色,拔腿转身就跑。
砰。
没击中,陈凡接连又开了两枪,奔跑中的苏庆锋终于扑倒在地,一动不动。陈凡慢慢走过去,子弹击中的是苏庆锋后背中间靠右的位置,不知死没死。
懒得检查苏庆锋的鼻息脉搏,陈凡照着他脑袋补了一枪,这一下,哪怕是装死也真的死了。
“还有谁想要拦我?”三枪才打中一枪,十米不到的距离,命中率很低,陈凡枪抬了抬左轮手枪。
余下的十多人都是普通人,并非觉醒战士,以苏庆锋为首聚集在一起,现在苏庆锋死了,几乎没有反抗的死在陈凡手中,面对陈凡的询问,纷纷是摇头,如避死神一样退开,还不敢走远,以免引起陈凡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