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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南宫蝶妍知道,他们是忌惮自己的武功,所以她被关的屋子内,一直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而这香味使她无法使用功力逃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很想见摄政王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刀疤男人一把将浑身无力的南宫蝶妍给拉了起来,带着她向外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虚弱的体力,使她说话都觉得很艰难。
“带你去见证摄政王对你是多么的宠爱。”刀疤男邪恶一笑,好似已经见到宇文瑾死亡一般。
南宫蝶妍没有说话,就那样被他们带着去见宇文瑾。
宇文瑾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搂紧怀里,气愤的要死。南宫蝶妍看着站在桥上的宇文瑾,双眼溢满泪水。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会如此想念他。
“瑾。”努力忍着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忍,但她就是觉得宇文瑾不喜欢她哭。
“嗯,蝶儿不怕,有我在。”声音很是温柔。但双拳狠握,天知道他此时多愤怒,有多想将那满眼泪珠的女人搂在怀里。
听着熟悉的话语,南宫蝶妍心里很是安心。她本就怕,唯一怕的就是瑾出事,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对自己那么重要,自己已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也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自己为何会嫁给他,爱上他。
“你们想如何?”宇文瑾冷眼斜看着那个,一手搂着南宫蝶妍,一手握着匕首放在她脖子上的刀疤男人。
“摄政王如此聪明岂会不明白我们要如何?”一边的面瘫男终于露出了别的表情,可这表情看着很是狰狞恐怖。
“要本王死?你们有那个资格吗?”冷眼微眯看着面瘫男,眼神犹如冰柱般看向面瘫男。
面瘫男感受着冰冷刺骨的目光,手心冒着冷汗。心里不由敬佩到:好危险的男人。
刀疤男感受着冷然的空气在周围蔓延着,但是他却不怕,因为他知道,手中的女人是宇文瑾最大的弱点。
“我们是没那个资格,但她有。”说着轻轻的在南宫蝶妍的脖颈划了一刀,血迹随着被割伤的脖颈留下一丝血痕。
南宫蝶妍看着宇文瑾,心里很是紧张。“瑾,你敢伤害自己,我绝不放过你。”紧张的眼神看着宇文瑾,说出每一个字时,都会牵动着脖颈的伤口,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美好。
“妖王妃,如果他不伤害自己,那么你就活不了了。”刀疤男邪恶一笑,在南宫蝶妍的耳边说着。好像看着两人痛苦,他心里就无比的开心。
宇文瑾看着南宫蝶妍脖颈的伤口,心里疼到无法呼吸的地步。她掉一根头发他都会疼痛半天,何况她流了血。可是他该怎么办才好?他知道,自己死了她也不会独活,而自己不死,她就会死,不管怎样两人都会死。
“瑾,没事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死,但是死,也要让他们两人给我们陪葬。”说着就低头咬向那拿着匕首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啊…该死的女人。”刀疤男感受着手上的疼痛,一个挥手,直接在南宫蝶妍的左脸上划了一刀。
“蝶儿…”宇文瑾看着南宫蝶妍这样做,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
而南宫蝶妍因虚弱而无法快速离开刀疤男的控制,再度被匕首抵住,只是此时抵在她的胸口处。
刀疤男一脸威胁的神情看着宇文瑾。宇文瑾看着锋利的匕首对着南宫蝶妍的胸口,心里紧张担心的看着她。
“我没事的瑾。”南宫蝶妍尽量的安慰着宇文瑾。如果她没吸入花的香气,那么今个受伤的就是他们,她绝对会让他们痛不欲生。
“摄政王,要么死在我们面前,要么她死在你的面前。”说着,威胁性的在南宫蝶妍的胸口稍微刺了一下,只见她白皙的衣裙上,逐渐显现血的印记。
“好,你们不要伤害她,本王死就是了。”看着南宫蝶妍脖颈的血,脸上的血,胸口的血,他实在是痛的不行。可是他没办法救她。请允许他自私一点,他没办法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南宫蝶妍满眼噙着泪水,看着宇文瑾从怀里掏出匕首,彻底崩溃了。泪水马上溢出眼眶。“宇文瑾,你敢,你要是死了我就鞭尸。”她多么希望宇文瑾能听她的,可是他没有、
“蝶儿,我不想看着你死在我面前。”说着就对着胸口刺了进去。
“瑾~”南宫蝶妍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记忆犹如海水般,冲进了她的脑海中~她,被强迫恢复记忆了~
南宫蝶妍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宇文瑾,如疯了一般,不顾一切,推开胸口的匕首,跑向宇文瑾的身边。刀疤男看着宇文瑾倒在血泊中,也并未阻止南宫蝶妍的离去。至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南宫蝶妍,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杀他们,他们就给她一点时间,然后再杀了她。
南宫蝶妍将倒在地上的宇文瑾扶着靠在怀里,泪水如雨丝般不停的流着。“瑾,你怎么样?嗯?你怎么样?”急切的语气代表了她的害怕。
“蝶儿,能死在你怀里我也心满意足了。”宇文瑾努力的撑着那困到不行的眼皮,想多看她一会。
“笨蛋,你个大笨蛋,你要是敢死我马上就找个人嫁了,然后生个孩子取名就叫宇文瑾。”南宫蝶妍手摸着宇文瑾那俊美非凡的脸,泪水一点点的滴在他的脸上,威胁着他。
“呵呵,蝶儿,我才不要做你的孩子。”宇文瑾虚弱的脸上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那你就不要死,我们还没有孩子呢,你怎么能走呢,你这样太不负责人了,占了我的身子,不给我个孩子。”南宫蝶妍红着眼眶,埋怨着宇文瑾。
“蝶儿,你想起我了?”听着南宫蝶妍的话语,他的眼里出现了惊喜。他就怕死之前他的蝶儿还是没记起他,这会让他死不瞑目。现在,他也安心了。
“嗯,我想起瑾了,所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南宫蝶妍将宇文瑾搂在怀里搂的很紧很紧,就怕一放松,他就消失了。
“蝶儿跟我一起死好不好?我不想蝶儿跟别人在一起。我只想蝶儿死后都是我的。”他微眯着双眼,好累,好想睡觉。他不想要别人拥有南宫蝶妍,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他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人在一起,那样他死都不会安生。
“好,我们一起死,我还怕瑾死后被哪个艳鬼给勾引走呢。”她打趣的说着,一把拔了宇文瑾胸口的匕首,血迹随着她的拔刀,喷在了她本就鲜血淋漓的脸上,宇文瑾是彻底的闭上了双眼,南宫蝶妍看着闭眼的宇文瑾。“瑾,等着我。”然后就要对着自己胸口刺去。
“叮”的一声,匕首被打掉了,她呆呆的看着降临在他们面前的流连亦魅。
刀疤男与面瘫男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举起手中的刀就打了上去。
流连亦魅手握冰剑如一道鬼魅从他们面前闪过,然后便看见那两人睁得大大的双眼,脖颈处一道血痕渐渐显露出来,直接倒在了地上。对流连亦魅来说,伤害他爱的人,死!他一直都在暗处隐藏着,随时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南宫蝶妍好似没看到那倒下的两人,手抱着满身都是血却已闭眼多时的宇文瑾,冰冷的眸子看着站在远方的流连亦魅。
溢出的声音如凄凉的鬼音。“你为什么在瑾受伤后才出来?”她知道他一直都躲在暗处,他在暗处的偷袭跟瑾合伙绝对能救得了自己,且毫发无损,为何看着瑾受伤后才出现?
“他们信上说,不允许第二人出现,否则你便会死。”流连亦魅闪烁的眸子躲避着南宫蝶妍的冰眸。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他是想着如果宇文瑾死了那么南宫蝶妍就只属于他了,他有这侥幸心理,所以便在暗处眼睁睁的看着南宫蝶妍受伤,也没有出现,直至她想要自杀时才出现。
“那你可以不出现,在暗处跟瑾合伙救我啊。为什么要让瑾受伤后才出现呢?以你的武功跟瑾的武功两人合伙救出我是绰绰有余的。”南宫蝶妍嘲笑的看着流连亦魅。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变的这样卑鄙呢?
“我…”流连亦魅握了握拳,他知道宇文瑾的死有一大半是跟自己有关。
“我恨你,再也不要见到你。”南宫蝶妍一脸的冷然。他照顾自己了一年,自己很感激他,可是他为什么要害瑾呢?
流连亦魅听着南宫蝶妍那冰冷的语气,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恨自己,自己做错了吗?不,我没错,爱情本就是自私的,我为自己的爱情努力哪里错了?
低头看着毫无血色的男人,心里像有一把刀,在凌迟着本就伤痛的心。
“啊…”南宫蝶妍抬头看着阴蒙蒙的天气,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伤心的语气,似要震撼山河。
“轰隆隆”打起雷来,大雨漂泊似的下了起来,而此时的宇文瑾却突然睁开了血瞳。
冰冷的雨水冲掉了他们彼此的血迹,南宫蝶妍震惊的看着怀中睁开双眼的宇文瑾。“瑾,你怎么样?”
宇文瑾一把推开了南宫蝶妍。“蝶儿…别靠近我,我会伤了你。”宇文瑾站起身,害怕的看着南宫蝶妍,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他知道,血咒发作了。
看着因害怕伤了自己的宇文瑾,转头看着流连亦魅。她记得,他曾对她讲过血咒的事情,并且他是雪峰顶顶主,可以救瑾的。
“瑾他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的?…”话语说道一半而停下了,死而复生…这个死字她不想提。瑾明明已经死了,可是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为什么?
“血咒使他活了过来,但三天之内不解决血咒,他会体爆而亡。”流连亦魅皱眉看着宇文瑾,本以为他死了,却不曾想老天都帮了他。
“体爆而亡?为什么?”看着宇文瑾活过来,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可是他却要在三天后死去,这让她怎么接受。
“胸口流出的血液使他放纵了血咒,也使他活了过来,但三天内不解除血咒,他还是会死。”流连亦魅别有深意的看着南宫蝶妍。也就是说,宇文瑾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南宫蝶妍没在看他,她知道,流连亦魅再也不是她当初刚认识的那个人了。慢慢走向要离自己很远的宇文瑾。“瑾,你不会伤害我的,不要怕。”
“不,蝶儿,我会伤害你的。”宇文瑾压下心里那股冲动,手捂住被匕首刺的伤口,转身大步的离去。
南宫蝶妍岂会让他离去,上前从背后抱着宇文瑾的腰肢。“瑾,别怕,有我在。”她紧紧的抱着宇文瑾,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跑了。
宇文瑾想挣脱抱着自己的人儿,却怎样都挣不开,于是也便任由南宫蝶妍抱着自己,转身也回抱着南宫蝶妍,头趴在南宫蝶妍的脖颈处,恨不得将她溶在自己怀里。
流连亦魅在大雨中,迷蒙的看着那那相拥的两人,拳头握的紧紧的,然后消失在了雨中。他知道南宫蝶妍一定会去求他,那么他等着她。
两人躺在床上,南宫蝶妍趴在宇文瑾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大雨停后,两人回到了鬼妖门,她为他包扎了伤口,自己的小伤,随便抹一点电逸给的药膏就完全好了,但宇文瑾身上的伤比较严重,只能慢慢恢复了。
待她醒后,安静的看着脸色还是很苍白的宇文瑾。右手抚摸着他光洁白皙的脸庞,心里被心疼逐渐填满。
感受着脸上温润滑腻的小手,宇文瑾的眼帘缓缓的睁开了,侧着身,将南宫蝶妍抱得紧紧的。“蝶儿…蝶儿…”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一遍遍的叫着着她,生怕她再离开了他。
“嗯?”知道他的害怕,也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想吃你。”蛊惑的声音在南宫蝶妍的耳边说着。
“你敢。”南宫蝶妍一把推开了他,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可是身负重伤呢。
“蝶儿…”眨着诱人的丹凤眼,嘴角撇了撇,看着很是可怜。他可是一年多没碰过南宫蝶妍了,也难怪这么想念了。
“少给我装可怜,你可是身负重伤的。”南宫蝶妍直接坐了起来,就准备下床。她可知道,这男人一旦动那念头,绝对得得手不行。
“蝶儿,我胸口好疼,疼死了。”宇文瑾突然的捂着胸口,在床上颤抖起来了。
南宫蝶妍正在下床呢,一听宇文瑾说胸口疼,马上拐回去看了。“瑾,很疼吗?我给你看看。”
宇文瑾只见南宫蝶妍中计了,一把将南宫蝶妍压在了身下。
南宫蝶妍感觉自己被在了身下,马上怒了。“该死的宇文瑾,你敢骗我。”她有多紧张他不知道吗?生气的看着宇文瑾,恨不得抽他两巴掌,虽然她会很心疼。
“蝶儿,我错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愿献上一记深吻。”说着就吻上了南宫蝶妍的樱唇。
“唔~宇文瑾,你…个…流氓。”樱唇被宇文瑾堵住,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流氓,也只对蝶儿流氓。”磁性的声音说着令人害羞的话语,然后再吻上那娇嫩的润唇,一点一点的探取着她的芳香。吻着她的樱唇,都使他内心狂躁不安,大手向着南宫蝶妍的身上摸去,一点点的解着她的衣服。
南宫蝶妍感觉着身上游走的手,赶紧抓住那点火的手。躲避着宇文瑾的热吻。“宇文瑾,你找死是不是?”受着伤,还想着吃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蝶儿…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吗?”*的双眼,看着身下被吻的已经媚眼如丝的小人儿。知不知道她这样更能挑起他的兽欲?
“什么?”南宫蝶妍眨着媚眼如丝的双眸,看着宇文瑾。
“就是你在我身下,我却不能吃了你。”宇文瑾一副你好狠心的表情,如果他是个女人估计都泪眼汪汪了。
“我这一年都没在你身边,你得多痛苦呀?亲爱的?”南宫蝶妍眨着媚眼,双手抱着宇文瑾的脖子,一副勾引他的神态。
“简直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了。”宇文瑾继续卖着可怜。知道他的女人心软了,那就让她心软化了。
“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一把推开了宇文瑾,下床就走了出去。对她来说,现在什么都不重要,只有宇文瑾的伤最重要。
宇文瑾看着那下床走出去的人儿,一脸的面瘫样。他以为她已经心软了,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一年的时间让他的蝶儿改变了吗?这样想着他的心里悲伤起来,他还是喜欢从前的蝶儿,至少不会让他忍着难受没地方发欲~
南宫蝶妍出门看着被大雨洗后的院子,清新美丽。
清儿这时出现在她身边。“教主,您没事太好了,属下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突然间感概很多。“清儿,将魔教解散吧。”她已经有了暗夜宫,虽然她是个不合格的宫主,但她也不想有那么多的势力了。她的瑾,足够保护她。
“为什么?”清儿一脸的疑问。魔教发展的好好的,为何要解散?
“我是影韵国那祸国殃民的妖王妃。”她知道,她一定知道自己的名号。
“什么?妖王妃?”清儿一脸的不可置信。妖王妃的事情她听说过,很是崇拜那个女子,有妖王那般的宠爱于她,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敬佩的教主。
“嗯,看来你也听说过我的事情。魔教你如果不想解散,那么你胜任教主也可以的。”南宫蝶妍转头看着清儿,她知道清儿也是不一般的女子。魔教出力的都是她,自己并未出过什么力。这魔教教主之位,她坐的绰绰有余。
“教主…”清儿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很佩服南宫蝶妍这个人,但魔教解散她还是不舍得的,毕竟是她辛辛苦苦聚集了那么多人。
“喜欢就去坐,不用推三阻四。我支持你做教主。”她当然明白她的心思。
“嗯,我知道了。”清儿说完便离去了。
“王妃,王爷怎么样了?。”云逸出现在南宫蝶妍的身后担心的问着。昨日下着大雨,而王爷再也没有吃压制血咒的药,他很担心。而王妃又被人掳去,他还真怕两人出了什么事,看着两人回来了,他才放心。但看着王爷受了那么重的伤,他震惊的不得了。要知道,能伤害王爷的人,还没出生。
“没事了。”南宫蝶妍喃喃自语。真的没事了吗?不可能,三天。她要去找流连亦魅要千年寒蚕救他。
“对了,为何这次前来夏属国只有你?流璘殇影,残影他们死哪去?找到我了,竟然都不来见我。”南宫蝶妍好奇的看着云逸。以她对那三人的了解,知道自己的踪迹绝对会快马加鞭的赶来的。
“殇影怀孕七个多月了,流璘不敢离身,残影也怀孕八个多月了。估计临盆了。所以都没有来。”
“这两人都挺厉害的,我才离开一年都怀孕了。”南宫蝶妍不由感叹了。看来她得跟宇文瑾好好努力了,他们也需要一个孩子不是吗?
“王妃?你恢复记忆了?”云逸惊讶道。不是说这没有解药吗?那这是怎么回事?
“嗯”
当人经历了最痛苦的事情后,即使是药物都会没用的。
看着身边惊讶之人,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人人都说她是宇文瑾的弱点,可是,宇文瑾又何尝不是她的弱点?
“蝶儿,现在就剩咱俩了。”宇文瑾整了整衣服,从房间出来,一把搂过南宫蝶妍。他也很想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最好是女儿。
“王爷,您没事了?”云逸看着那生气勃勃的宇文瑾。昨天看着王妃将王爷扶回来,他还看着王爷受伤很重的,现在竟然没事了?
“嗯,我饿了,准备吃的去。”这睡了这么久,他还没吃饭呢,不止他,他的蝶儿还没吃呢。
“是。”
南宫蝶妍看着云逸离去,一脸好奇的看向宇文瑾。“你的伤好了?”
“为了早点吃掉蝶儿,我得尽快的好。”说着还在南宫蝶妍的脸上亲了一口。其实不是他的伤好了,而是血咒隐隐发作,使他的伤口不疼痛。他还记得昨日流连亦魅所说的话。三天时间,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别耍贫嘴,给我看看。”说着一把抢过了宇文瑾的手,在手上把起脉来。脉搏很好,确实是没什么不对的。
看着南宫蝶妍露出放心的表情,邪魅的声音趴在南宫蝶妍的耳边响起。“蝶儿,我都好了,可不可以吃你了。”他可是一年没碰过自己女人了,很是想念哪~
“吃饭去,好饿。”直接无视宇文瑾的话语,离开了他的怀抱,向饭厅走去。
宇文瑾无奈的看着南宫蝶妍,而无奈的神情中有一丝的不舍。抬头看着天空,三天时间,只有三天时间跟他的蝶儿在一起了。为何时间这么短暂呢?
“蝶儿,等等我。”既然只有三天的时间了,那就好好的过吧。
“你快点。”
宇文瑾将南宫蝶妍抱在怀里,边吃南宫蝶妍的豆腐,边吃饭菜,真是好不享受。
“你们俩个大白天的就这么恩爱也得顾虑顾虑别人的感受吧。”皇甫凌御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他是听说两人出事了,才急忙的赶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一出。
“你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宇文瑾直接话语一出,让皇甫凌御脸黑了。
“对。”南宫蝶妍也附和道。
黑脸的皇甫凌御突然觉得好像不对,一脸惊奇的看着南宫蝶妍。“你恢复记忆了?”
“嗯,不然你以为我家瑾能这么容易吃我豆腐吗?”南宫蝶妍一个白眼赏给皇甫凌御。
估计这世上也只有这夫妻俩敢这么对待皇甫凌御,一国皇帝吧?
“吃豆腐?什么意思?你也会做豆腐?”皇甫凌御一脸疑惑的表情。就连宇文瑾也是好奇的看着她。
“额,吃豆腐的意思是占便宜。”她怎么一个不小心将二十一世纪的话语给说出来了。
“吃豆腐…这词不错。我就喜欢吃蝶儿的豆腐。”宇文瑾毫不管旁边还有人在呢。
“我也喜欢吃你豆腐。”南宫蝶妍一个吻奖赏给了宇文瑾。
皇甫凌御看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南宫小姐,你真不一般。”终始他以前后宫三千佳丽,也没哪个妃子这般大胆的。
“那你是二般?”柳眉一挑,斜看着皇甫凌御。
“得,斗嘴我是斗不过你们夫妻俩。不过你们夫妻俩都没事了吧?”他将他们当成了好朋友,这次来自然也是看他们俩人的。
“没事了,我跟瑾能有什么事,即使你死了我俩都不会死。”她是绝对不会放宇文瑾死的,至少有救他的方法,不是吗?
“南宫小姐,说我死那可是死罪。”他是一国皇帝,岂是别人可以说的。但他们俩说了,他还真不能怎么样他。
“瑾,他要判我死罪。”南宫蝶妍转头撒娇的看着喂自己饭菜的男人。
皇甫凌御给镇住了,这一向冷然绝情的人也会撒娇?赶紧揉揉眼睛,却还是那样。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信这女人会撒娇。
“没事,在他判你死罪之前,已经走不出这门口了。”狭长的凤眼,连看都没看皇甫凌御一眼。且,这话是威胁重重呢。
皇甫凌御不由擦了擦冷汗,有这对夫妻做朋友,他觉得他的性命随时都在死亡边缘。
南宫蝶妍看着擦冷汗的皇甫凌御,直接说了一句让他憋屈的话来。“不要得罪姐,姐让你吐血。”
此时的皇甫凌御很是后悔他刚刚说的话,这两人是双面夹击呀~
“蝶儿,你才多大就自称姐。”宇文瑾吧唧一口亲了一下南宫蝶妍可爱的脸蛋。
“我算一下哈,我上辈子死之前是22这辈子是快19了,总共是41岁。”这样一算,好像年龄太大了,简称大妈了呢。不由让她惊叹一下。
“咳咳,比我都大。”宇文瑾尴尬的咳嗽一声。他俩这是姐弟恋么?
“南宫小姐,你还记得你上辈子的事?”皇甫凌御一脸的怀疑。
“嗯哼,当然记得,不过不告诉你。饱了。”南宫蝶妍是将皇甫凌御耍的团团转,然后转头看着宇文瑾。
“嗯。”
“瑾,我要去他皇宫玩玩去,你伤还没好,在家呆着吧。我会早点回来滴。”她还有事要办,只能脱着皇甫凌御做借口了,虽然这个借口很烂。
“好。”宇文瑾依依不舍的放开怀中的女人。他也有事要做。
南宫蝶妍好奇的看着宇文瑾,为何这么烂的理由他都同意?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应该是不会让她跟皇甫凌御出去的。为何?、
“还不去吗?再不去我可不准你走了。”宇文瑾装作改变主意的模样。
“怎么会?”一下从宇文瑾的怀里出来,带着皇甫凌御出门了。
看着那出门的倩影,宇文瑾不由苦笑一声。然后喊来门口的云逸。“云逸,本王有事交代,进来。”
两人走在大街上,南宫蝶妍低头发着呆。
皇甫凌御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们俩人的氛围很怪,虽然佯装的很开心,很幸福,但他却觉得他们之间有一股悲伤蔓延开来。但他也没多说。“南宫小姐,进皇宫可不是走这条路。”皇甫凌御看着一条通往别处的路。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说着,直接就想花巷中走去。花巷,顾名思义,就是男人寻欢问柳的地方。
皇甫凌御看着前面逐渐消失的倩影,也徒步跟了上去。南宫蝶妍现在这般,他可不放心。
“你来了?”流连亦魅看着门口的美人,倒了杯水喝了起来。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
“千年寒蚕,如何你才会给?”冷冰着双眼看着俊美不凡的男人。她曾将他当做亲人,朋友,可为何现在会落得这样的场景呢?
“不难,相陪一夜。”他知道得不到南宫蝶妍的心,以她的武功,他能将她困在身边一时,却困不住一世。而他也不奢求太多,相陪一夜就好。
南宫蝶妍握了握拳头,她此时真是很想杀这个男人。很想很想,可是只有他能救瑾。
“流连亦魅,我一直将你当做我的朋友,亲人。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在她失忆这段时间,他对自己很好。她一直将他当成朋友,可为何一个人的变化如此大呢?
“那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将你当做我的朋友,亲人。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哪天可以容纳我。可却不曾想,妖王出现后,你的心随随便便就被他夺取了。”说道这话时,手里的被子都被他的怒气所捏破了。
“不是随便。”南宫蝶妍认真的眼神看着流连亦魅。“我的心里早已被瑾注满了,即使我失忆了,也不会忘记他对我的好,我的爱。药物虽能让人忘记一个人,但却忘不掉他给你的感觉。”
“所以呢?”流连亦魅苦笑的看着门口的女人。
“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瑾会痛不欲生。而瑾,宁愿痛苦,宁愿死、都不会让我做这种事。”说完转身就走。她自然明白宇文瑾的心情。如果今日中血咒的是她,而宇文瑾为了救她而跟别的女人睡,她想,她宁愿死,都不要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所以呢?你是打算看着宇文瑾死吗?”流连亦魅紧张的看着离去的南宫蝶妍,他以为卑鄙就可以得到她,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们一起死。”南宫蝶妍停顿了一下,便走出了青楼。
清儿看着自己敬佩的教主离去,转身踏进了流连亦魅的房间。
“你是要逼死她不可么?”清儿痛心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本来她挺赞同他们俩人在一起的,可妖王出现后,她才发现,能配上自己教主的人只有他。
流连亦魅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低垂的睫毛如阴影一般盖住了他眼中的神情。
“爱一个人看着她幸福就好,而不是伤害她。如果今日的你是妖王,那么他只会宠爱教主而不是伤害她,这便是你不如妖王的一点。”她多么希望他能清醒过来。
“是吗?我做错了吗?”长长的睫毛睁开,眼中出现悔悟的神情。或许他真的错了,或许真如清儿所说,爱一个人看着她幸福就好。
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将它放在了清儿的手中。“里面是千年寒蚕,将它交予蝶儿手中吧。”
“那么你呢?”清儿惊喜的笑了,她爱上的男人,果然不会那么绝情,那么的坏。他只是一时糊涂了而已。
“我已不配出现在蝶儿面前了。只要让寒蚕的血液让妖王喝了就能解除血咒。而我、、、”看了窗外的天空,竟觉得很是悲凉。“我该回雪峰顶了,那里才属于我。”
“你等着我好吗?我将寒蚕送到教主手中,我与你一起去雪峰顶,一定要等我。”清儿说完便跑了出去。她爱这个男人,她要呆在他的身边,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让他知道,他有她爱着。
“你可以出来了。”南宫蝶妍走在前面,说着后面一直对她紧追不舍的皇甫凌御。
“南宫小姐好敏觉。”皇甫凌御从后面走了出来。他们在青楼说的话,他都听到了。那个人就是宇文瑾最大的情敌,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南宫蝶妍并未理身后的皇甫凌御,她的心里很是难受。她不怕死,但却怕宇文瑾死。
“你知道吗?刚刚我还以为你会答应那个男人的条件呢。”皇甫凌御看着前面那抹悲伤的倩影。
南宫蝶妍听了这话,僵了一下,却并未说话。她是有那种冲动,但她知道冲动是魔鬼,冲动的后果只会让瑾痛不欲生。
看着那抹不说话的倩影,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手里没有千年寒蚕,该如何帮她呢?可是也只有说话来令她转移注意力了。
“南宫小姐果然很不一般。”想来想去,还是这样一句话。
“从你认识我到现在,你已经说了很多个不一般了。”
“可是南宫小姐确实很不一般。”对他来说,南宫蝶妍就是个不一般的存在。
“再不一般,也不能救我的瑾。”看着蔚蓝的天空,心情却好不起来。
皇甫凌御听到这,却无法反驳话语。
“教主,教主,您等等。”清儿的声音在身后喘着气息说着。
两人转身看着那奔跑而来的清儿。清儿来到南宫蝶妍身边,将流连亦魅给她的,已经冻成冰霜的竹筒交到南宫蝶妍的手上。千年寒蚕在功力深厚的人身上是不会冻成冰霜的,而功力不深厚的人,竹筒外很快就会被冰霜给染满。
“这?是千年寒蚕?”南宫蝶妍不可置信的握着冰冷刺骨的竹筒。
“嗯,是他给你的,他已经后悔这么做了,教主你别怪他。他说了,将寒蚕的血给喝了就解除血咒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急冲冲的向青楼奔去。她要去追她的幸福了。
南宫蝶妍看着离去的清儿,手握冰冷刺骨的寒蚕,心里很是激动。她的瑾有救了,可以不用死了。
可是,当清儿回到青楼时,已没了流连亦魅的身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靠着门,渐渐的蹲了下来。她说过要他等她的,为何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