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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盗:夜中探皇宫的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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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之前,花千瓷把托盘上的画卷和书都揣进了怀中,而后才与那男子一同进了柜子那般大的密室,石墙刚刚关上,门外的守卫兵便冲了进来,可抬眼却只看见一室的空荡,只余下满室的珠光宝气和旁边那处的满地繁杂。

    等到玉门再次关上,花千瓷正想出去,却被男子拉住了手,随后往后一拉,便撞进了男子的怀中,花千瓷心下不悦,手肘迅速一拱,男子单手化招,再次把她禁锢在怀里,同时低声说道,“我救了你,你却对我出手,真是性情凉薄。”

    花千瓷一笑,“非也,我是凉薄成性。”

    话落,花千瓷便后脚跟一使劲,机关起开,石门翻转,花千瓷一个虚张声势便逃脱了男子的怀抱,随后毫不犹豫的转身便走,身后男子却还要追上来,花千瓷蹙着眉,随后脚下用力,身影一闪,原地便只余下一抹残影,男子眉梢一挑,脚步丝毫不慢于花千瓷,转瞬间,宝库内已经空无一人。

    长风倒卷,掠起竹林中的一地落叶,夜枭声起,皇宫之中也陷入了夜晚的沉静,湖面倒映着惨淡的月光,而后逐渐云开月明,湖面也清亮起来。

    远处的高墙楼宇上上下跳跃起伏着两个人影,由远至近行到了湖旁,前方的人影骤然旋身,点踏间立于湖水中央,足尖轻点,却是浮在了水面,可见武功之高,月光在她身上拢了一层迷蒙的光芒,她细眉高高的挑起,一双丹凤眼有些不满。

    “你跟着我干什么?”

    身后紧追不舍的人也立在了她对面的竹子上,听到问话,男子的面色却有些饶有兴致,语气平淡的说道,“你刚才拿走了什么?”

    花千瓷仿佛很是惊讶,说道,“你追着我跑了大半个皇宫,就为了问这个?”

    男子老实的点了下头,下一刻便看见花千瓷的眼光煌煌的亮起两团火焰,显然已经愠怒,她往怀中一掏,一本书籍被她拿在手中晃了两下,说道,“你若真想知道,那便拿去就是。”说完,她往前一抛,眼前人影来回不过一瞬,与水面一纸之隔的书便被男子及时抓住,随后男子也立于湖上,把书摊开一看,只一眼,男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花千瓷得逞般的一笑,“看够了么,可要还我?还是你追了这么久,其实是想私藏?”

    此言一出,男子的脸色则更加不好了,只见男子默默的合上了书页,看花千瓷的目光复杂之极,那本书不是别的,正是一幅幅图文并茂的春宫图。“你就是为了这个而偷进皇宫宝库?”

    花千瓷老实的点了下头,神情与方才的男子如出一辙,果然下一刻男子的脸色则更加不好了,花千瓷巧笑间又加了把火,“多看点有利于身心健康,还能打发时间,欸,你很想要吧?一百两。”花千瓷竖起了一根手指,当真是一副做买卖的样子问道,“如何?”

    男子轻咳了一声,面色稍暗,面色嫌弃的问道,“你果真是女子?”

    花千瓷挑眉,“我不是,”男子的呼吸猛然加重,花千瓷继续说道,“难道你是?”

    花千瓷伸出手拍了拍男子的脸,发出了“啪啪”清脆的巴掌声,语气轻佻简直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啊不,调戏良家美男的流氓,“小子,别不好意思,我给你便宜点,九十九两,够意思了吧?”

    说完花千瓷似乎心情很好的轻笑了两声,随即转身踏水而去,这次男子没有再追上来,而没有多久,花千瓷猖狂的大笑声便幽幽的传了过来,男子脸色阴沉的可以和脚下湖水一拼。

    他,这是被调戏了?

    “花千瓷。”男子呢喃着她的名字,脸色就像看到自己被卖入了青楼。

    而此刻,花千瓷正颠簸着步子很幼稚的一脚一个小石头在郊外悠闲走着,随后从怀里一掏,正是与刚才那本书一样的封皮,很显然,这本才是正本。

    哗啦啦的一目十行翻完,花千瓷不屑的一笑,说道,“荒诞至极。”而后花千瓷的步子猛然一停,低下头就使劲的翻书,直到快把整本书翻烂了,突然手一停,指在了中间那行字上。

    “噬心蛊培养需三年,植入体内需蚕食宿主血液半月,而后成形,潜伏后在宿主体内中,不定期发作,发作时心脏犹如万虫蚕食,体态抽搐,冷汗倍出,若要解除此蛊,需三味主要的药引:顶级红丹,失踪数年的药骨扇,刻了一百八十字高僧梵文的梵咒宝盒玉,最后以至宝九塔铃相辅即可解毒,服下后按一下药方服用一剂:牛黄,黄芪……”

    看到这个,花千瓷的心脏砰砰,砰砰的跳动起来,声音清晰可闻,眸中的光犹如扫射激光一般灼热。

    逍遥宫。

    “噬心蛊……蛊?!”毒殿突然站起身子,把桌子旁的花千瓷及其三大护法吓了一跳,可是他却目光灼灼的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不是毒,是蛊啊!可是这解蛊的药引实在难寻……”

    花千瓷眉梢一挑,站起身子,双手直直的伸着,三大护卫不明所以,毒殿也显然不明白,随后就见花千瓷抖了抖袖子,从袖中便一股脑溜出了许多玩意儿。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宫主跟倒豆子一样把他们只在书里看过的宝物都倒了出来,什么琉璃九龙樽啊,翡翠白玉如意啊,金蚕丝制成的防毒香囊啊,解药毒药混合的乾坤酒壶以及乾坤茶壶啊,还有什么龙头宝戒,华丽的折骨扇,赤金的头面,简直是让人怀疑花千瓷袖中的容量究竟多大。

    等桌子上足足堆高到了花千瓷的眼前时,袖子才算停下来,而花千瓷则收回了手,面色自然的往袖子里抽了抽,完全忽略了三大护法以及毒殿脸上看到她瞅袖子时惊悚的神色,他们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个奇葩,可偏偏这个奇葩拿出来的东西却随便一个都可以够他们活个个把年的。

    花千瓷撇着嘴翻了翻,说道,“好像有点少啊……”

    这一嘟囔,四人不约而同的咳嗽了一声,就连一向严肃的红衣,面色惯是冷酷的华竺也没忍住,毒殿就更不用说了,如同毒药一般的性子,还带了几分暴躁,不甘的说道,“我的好主子,你这还少?单就这乾坤壶,我可是费了三个月来想着怎么给它整回来。”

    毒殿拿起乾坤壶晃了晃,随后默默的收进了宽大的袖中,花千瓷故作不见,拿起一尊小金佛在手中抛接着玩,身前的洛锦则是目光闪烁着,视线紧紧随着金佛上下晃动,心中则暗自计较,宫主你可别把这摔了,这一摔可就是几百两黄金啊……

    “得了,毒殿,那药引在哪你可知道?”

    得了好处,毒殿自然是拿人手短,何况还本就归属花千瓷,当下也收起了玩闹的脸色,其余人的脸色也严肃起来,两旁的侍女皆是低眉敛目的鱼贯走了出去,对方才的事情对话仿若未闻。

    “红丹不难,正在几年前是洛南晋王进贡给皇上的,肯定在宝库放着,而药骨扇就难了,根据情报宫的消息,药骨扇已经失传已久,不知流落在何处,前后主人数位,想要找到只能说句靠缘分,但是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五年前,据说是在如今的长安,而梵咒宝盒玉,宫主,是在当朝左相的祠堂供着呢。”

    最后那句话似乎别有深意,看的花千瓷心中有些不解,细问之下,红衣便徐徐道来。